「没有给我买日本时装吗?」我故作不满地问。
「还有另一个箱子嘛!」柳仪顺势在我胸前抓了两下。
我打开另一个箱子,果然有长裙、短裙、三角内裤等等衣物,正当我取出一件来欣赏时,柳仪已经冲动得突然从背後抱住了我,癫狂地吻我的粉颈,一只手则伸到裙子下面,一下子将我的内裤扯脱了。
我还未来得及有甚麽反应,她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不断用手指挖弄着我,弄得我湿了好大一片。
「喂,死鬼,不要这麽用力嘛!」她像一条饿狗般压得我紧紧的,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事实上,此时我们两人都是香汗淋漓,我不想与她太快纠缠在一起。因为我此时的最大兴趣,是那些新款时装与那些成人用具。
柳仪被我推开之後,幸悻然走入了浴室,我没有理会她,拿起一件新衣试穿着。
又过了五分钟之久,柳仪才将门打开,原来,她躲在里头玩那个男性人体塑胶模特儿,我顺手抓起一看,好家伙,模特儿的棒子,竟湿了好大一片,也不知是柳仪的唾液还是那个人体塑胶模特儿会出水。
「如真人一样,任何人都会玩上瘾的。」柳仪满脸通红地解释着。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吻着、研磨着。我的**,我的小洞,都被擦得奇痒难耐,可是,柳仪双手祗把我紧抱着,不能为我止痒。
於是,我想起了那些成人用具,那些塑料**!此时不用,还待何时!
虽然,日文的说明我看不太懂,但仍会看「大」、「中」、「小」这些简单的汉字!我挑选了一个「大」码的,急不及待往自己那个湿滑的地方插去。
另外,我又挑了一个中码的给柳仪。一按开关,我们不禁同时「啊」了起来,我感到里面又热、又疼、又麻,震动得异常厉害。呼叫声要比柳仪的大得多!
柳仪发觉有些不对劲,马上伸手将我的那根「**」的开关按停。
「傻巾妹,这些电棒都有两个震动速度,可以调节的,一下子就用那个最快的,任你如何淫荡也受不了。」
我们俩拥抱着,狂笑着,电棒的开关又开动了。
一代乱世情(七)
新历过年时的舞会特别多,相对之下,就较容易出些艳事。
我的初夜并非在狂欢舞会失去,但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也愿意,因为在以後的日子裹,偶然可以勾起一串串美妙的回忆。
去年十二月的下旬已是寒冬,深夜已带着浓浓的凉意,那天晚上,老公出差去。闲来无聊,偶尔独自一人踟躅街头,沿着公园漫步,举头之处,四周依然弥漫着浪漫的假日气氛,璀灿的灯饰互相辉映,构图美轮美奂。
天气有冷,但始终不减游人及情侣的雅兴。我漫无目的地漫步前行,不知不觉已来到附近的广场。
稍後,我选择一张石椅上坐下。正当我看得入神,突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膊,我从空白中的一片惊醒过来,回头一望,眼前面孔并不陌生,他竟是我求学时期的同学,我曾经一度暗恋他,是当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自从毕业後,我俩就没有机会遇上过。
「喂!阿力,真巧呀,几年没有见面啦!」我禁不住内心的喜悦道。
他笑着说∶「我已经站在你後面一会啦,但又不敢打招呼,怕认错人,被人当我是色狼。」
「嗯!看你的样子倒是有像哦!」我挖苦道。
他被我逗的不知所措,我连忙转过话题∶「毕业好几年了,出国留学或者进社会大学呀?」
「我倒希望重过校园生活,虽然并不多姿多采,但实际上值得怀念。咦!
毕业之後,有没有见过我们的旧同学呀!」
「没有呀!毕业後,各有各忙,我都很少跟大家联络,渐渐就好像失散了似的。」我解释道。
「可也是!大家一到社会,都为职业奔驰,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这几年虽然我都有见到些旧同学,但相聚的次数都有限。」
说着,阿力跟我沿着海旁而行,那期间,他脱下他身上的外衣给我披上,我感到丝丝暖意,不禁流露出惑激的目光,男人是较粗心大意的,我相信他没有察觉到。
不多久,阿力说∶「小巾,元旦有没有节目呀?」
「已经不是年青人啦!难道还去参加那些疯狂舞会。」我说。
「被你一言惊醒,以前,我们班的同学都约好疯狂一个晚上,今年不如就利用元旦假期约大家出来欢聚一下,你意思怎样呢?」
虽然这些日子正是我的黄金时间,但既然阿力开口了,我也没有理由推辞,我唯有头答应,并询问他有何建议,阿力见我答应非常高兴,他略顿一顿说道∶「以往,我们都是在柳仪的姑妈那间别墅搞,但现在她姑妈去加拿大,地的方面相信有些困难。」
「我相信地方的事不成问题,但约同学的事就要你全部负责,有没有问题呢?」
他并没有异议,我立即将乾爹阿昌叔那间别墅的地址写给他。我此刻的脑际在盘旋怎样兴乾爹借地方,我们其後再谈一会儿就分手。
新婚以来,节目对我来说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但今年就有多少例外,因为学生时代的憧憬可以重温。
元旦毕竟是年青人的节日,只见街头巷尾,个个盛装,相信是准备参加舞会吧!
乾爹阿昌叔待我可算不薄,这根我平时给他好处有关系吧!一句说话,他已经为我准备得妥妥当当,我傍晚抵达别墅时已发觉无一或缺,除了美仑美奂的布置外,各式食物饮料亦一应俱全。
阿力由於是今次舞会的半个召集人,他比其他人早到,稍後其他的旧同学亦陆续鱼贯抵达。由於我们已经有数年不见,见面後自是有一番热闹。
我跟阿力是今晚舞会的主人及搅手,晚会自是由我俩的第一曲慢四步开始,其他同学不久亦纷纷进入舞池,幽暗祥和的环境,配合着醉人的音乐,实在令人陶醉。
伴舞已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我应该非常习惯不觉是什麽一回事,但我此一刻的感受完全两样,我是在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刻。
我差不多整晚跟阿力共舞,每次我都紧偎在他怀里,更有意无意之间敢意挑逗,我的腿更不时刻意在他的两胯之间摩擦,男人始终是男人,他有强烈的反应,手心更不断冒汗。
「阿力,你好热呀!你的手出汗了。」我故意在他耳边说。
「没有呀,不过有兴奋而已。」
「我们跳了那麽久,不如出去走走好不好。」
他没有反对,我於是挽着他的臂弯,绕过屋後迳步前往一处僻静的草坪,我俩就在草坪上席地而坐。
「小巾,你舞跳得那麽好,一定经常和上司去操。」
我不知他是否语带相关,连忙抢白道∶「**啦,你代理化妆品一定经常接触女人,那你也一定近水楼台啦!」
「哗!别当我那麽**才好,况且并没有感情,不行啊!」
他说时,我刻意将身躯倚近,并仰头瞟着他笑道∶「什麽叫做不行呀!」
他想了一会然後半吞半吐说∶「即是不可以灵欲交流,你明白的!」
「骗人!除非你不是男人,是圣人啦!」我抢白道。
他为之语塞,我得势不饶人,接着说∶「跟你你打睹!」
「怎睹法?」
我说着,立即用行动表示,首先搂着他并作出诸般挑逗,我毕竟是老手,而他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面前的诱惑又怎能抗拒呢!不到一盏茶功夫,我已感觉他的心跳加速,双手更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上摸索。
我故意将他的手放在我胸前,他搓弄的手法虽然有生硬,但对我来说也颇为受用,我故意发出轻微的呻吟,且低声在他耳边说∶「啊!阿力,不玩了,当和局了,你搅到我湿晒啦!」
这几句说话更加增添他那份英雄感,他闻言更加卖力,未几更沿着我的胸腹往下移,最後触及的地方已是一片湿濡,这游戏已没法终止了。
我只有反客为主,替他解除那唯一的束缚,一头昂首怒蛙应声而出,我此时虽然极欲渴望他能填补我的空虚,但我仍然强忍着内心不断燃烧的欲火,我故意捉弄他道∶「阿力,看来我和你都应该有感情啁!否则你都不会这样的表现哦!」
阿力此时加箭在弦,根本无还击之力。只见他不断喘气道∶「怕是吧!你嬴我啦。」
他说时望着我,不知所措,但我仍然把弄着他的巨物,他已无法忍耐了,将我的臀部抬起,挺起我的小丘然後将他的巨物直送至尽头。
我感到无比的充实,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我俩就在草坪上干起来,我喉间发出的淫声浪语令他更为勇猛,他强狠的抽送令我香汗淋漓,他喉间此时亦发出像野兽般的叫嚣,一抡猛烈的抽送终於令我俩达到快乐的尽头,我俩事後就如虚脱一样地躲在草坪上喘息。
大战过後,一切归於平静,我俩在外面已有一段时间,连忙整理衣服後就迳步折返别墅,途中,阿力半带歉意道∶「小巾,我都没话说,对不起┅┅」
我笑着说道∶「傻阿力,我才不是老头所说的天真小女孩,况且呢,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厢情愿就行的,总而言之,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记得有部外国爱情电影,男女主角在一段**情之後就各走各路,互不相欠,那是多麽酒脱,你说是不是。」
阿力闻言,低头不语。我不知他想什麽,但我和他也从此没有再碰面了!
一代乱世情(八)
这几天晚上,我不断地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有一位好像梦卿一样的男人,重重地压着我,有节奏地、轻重有致地在我的桃源洞里抽送着,使我喘不过气来,非紧紧地抱着他不可。
过了一会,下面一阵热气,竟然有一种紧凑的收缩感,那好像梦卿的男人再一阵急抽,我已经在**中醒来。
醒来时,我还兴奋莫名,全身在趐软中享受,下体湿濡濡了一大把。
结果,整整的一个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再入睡。
已经有好几个晚上,都是重复着这样的梦,我很想这种情景每天晚上都出现在梦中,但又怕惊醒之後难再入睡,做人真是十分矛盾。
由於连续几个晚上的**,我似乎筋疲力尽,睡眠不足,回到公司,也无心工作,只感到疲累不堪,心绪不宁,想到那个像梦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那根大宝贝一下一下地频频地**着,又是一阵兴奋,那有心思做事?
这一个周末,我终於忍无可忍,也不顾女性的自尊,约了梦卿出来,向他说了这件事,好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
怎梦卿却不以为然地说∶「小巾,那天我们在你家沙发上**,双方都太过兴奋了,你也得到了空前未有的满足,这在你的心中留下太深刻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才会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梦境。一句话,我的宝贝太厉害了,才会令你日夜思念。」
真给地气死!
不过,凭良心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也许是吧!也许我真是太想你了。」我低头偎依在他的胸前,玉手伸向他的大宝贝。
结果,我们都又兴奋又冲动,在公园的僻静处,他又给了我一次安慰和满足。
这一次,像梦中一样,梦卿压在我的身上,使劲地**着,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我在**中享受着。
我喘着气,闭合眼睛,把他抱得紧紧的。突然,梦卿用力一挺,一就到底,我竟感到与梦境中完全一样,我全身趐软了。
我睁开眼睛,盯着梦卿道∶「奇怪,你刚才的动作,竟然与梦中完全一样,真是奇怪,甚至我的感受也完全一样。」
我越想越感到恐怖,急急把他推开,整理好衣服说∶「不!这是不可能的!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你好像鬼一样缠着我,使我日夜不得安宁。」
「小巾,这怎麽可能,我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那可爱而又温暖的小洞,你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熟悉,十分迷恋,我们怎可以分开?」
然而,我不再听他的,我拼命奔跑,在马路旁跳上一辆计程车。
回到家里,大气还没喘定,梦卿已经来电话了,柔声地对我说∶「小巾,你是否中了邪?这样吧,你再试试,如果今晚再有同样的恶梦,明天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想办法,必要时找个法师驱邪┅┅」
我答应了他,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在辗转反侧中,我又慢慢进入梦乡了。
不过,这次的梦特别温柔,那个像梦卿的男子,温柔地、含情脉脉地坐在床沿,轻轻地替我剥去所有衣物,我却甘心受他摆怖,终於,我一丝不挂了,娇羞地闭上眼睛。
她轻抚着我的趐胸,轻拂着我耻骨区的芳草,接着,腑下头来轻吮我的蓓蕾。我感到一阵振颤,下边似乎又潮湿了。
然而,那个像梦卿的男子,由我的趐胸一直吻下去,吻到我的芳草,吻到了我的小洞,我紧张得喘息着、呻吟着。
他翻身爬了上我的身躯,动作也由轻柔变得急促,我感到洞口被推开,一阵实实在在的充填,是那麽的刺激、快慰。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舒服呀!」
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更加快了,像音乐的旋律由低到高,由缓而快,我完全陶醉在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中。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我似乎清醒了,由**转为低谷,由充实变得空虚。我知道,这又是一场梦境,挣扎着太叫一声,我从梦中醒来。
这时,那个似梦卿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发觉自己全身**,内衣裤腿在床边,全身大汗淋漓,近下体处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此刻,我也顾不得甚麽了,马上拨个电话给梦卿。
「梦卿,那个梦中的你又出现了,我要你快来救我┅不,我不要你,你要离开我远远的┅」我语无伦次地在电话中呼叫。
梦卿却是出奇地冷静,他在电话中极力安慰我∶「小巾,不要害怕,明天,我会叫个法师来,他会自己来给你驱魔的,因为法师驱魔时不许外人干扰,不过。过来之前我会电话通知你。」
在梦卿的好言安慰下,我心定了下来,也答应了让法师驱魔。
接着,梦卿又要求我把梦中的细节好好地向我重复叙述一遍,好让他向法师交代清楚,当我说出那些温柔而又激情的动作时,我不禁又兴奋得喘息起来了,真有一种需要男人狂抽的冲动,恨不得梦卿就在我身边,给我一次痛快淋漓的充实。
翌日一早,梦卿便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法师已答允驱魔,一个小时後就会到,他又不厌其烦地说明了法师的打扮,吩咐我不要化妆打扮,依然如昨晚般穿上性感的睡衣便成。
果然,一个小时之後,法师来到了我的「爱情小筑」。他带着一副大墨镜,一头长长的头发,崩紧着脸,表情十分严肃。
由於他的脸几乎被长发掩盖,加上下巴又都是胡须,我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我也无心理会他长相怎样,只求地早些为我驱魔,确保我晚上安宁了。
法师也没有认真打量我,还直走向客厅,煞有介事地摆下法器,燃三枝真香,取出一本不知甚麽法经,振振有词,朗朗上口。又打发我坐在沙发上,不要走动也不要胡思乱想,只是闭上眼睛养神便可。
很快,法师已将经念完,却不见他如电影中的仗剑驱魔,只是一把将我提起,迳自向我的睡房走去,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
他边挟着我走向睡房,边向我说道∶「只要再把房中的渴魔驱走便没有事了。」
接着,他熟练地进到我的房间,嘱我如昨夜一样躺着,并且闭上眼睛别动。我只感到有个人坐在我身旁,然後,他严肃地说∶「现在,我必须让你重复一次地在**时给你的感受,而你必须一直闭上眼睛,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许睁开。」
我相信他,在恍惚中,我发觉梦境中那温柔而又有节奏的动作再一次袭来,简直令我无法抗拒,我慢慢感受到,厘士睡衣的腰带被解开,一双热情的手在我粉颈、趐胸游戈,一直慢慢地伸延到我的桃源洞。
我感到十分享受,身体不禁颤动起来,桃源洞深嚏泛着一投暗流,我十分需要有人给我扑灭欲火。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找灭火筒,
哗!那是多麽大又多麽熟悉,毫无疑问,它是瞩於梦卿的。
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梦卿的恶作剧,白天的人、晚上的鬼都是他,一定是他暗中偷了我的锁匙,搞出什麽**的把戏,做了我的筑梦人。
不过,我不再害怕了,而是变得十分需要!
一代乱世情(九)
我们公司有个出名的大色狼小志,这家伙鬼主意可真多,不但早已占了我的便宜,利用一次请我看a片的机会,挑起我的欲火,把我诱上床,打了一场精彩的友谊赛,最近,竟又打我的主意,游说我加入他们的**游戏。
天呀,他是单身贵族,我老公更是最传统的男性,那有可能参加什麽**游戏?
小志特别约了我一同晚饭,向我大鼓如簧之舌。
「听专家林说,**不但毫无害处,还可大大增加夫妻间的情趣,我们何妨一试。」小志单刀直入的说。
「小志,你不要向我说这一套道理,问题是,我丈夫不可能把我去和人交换,你也一样,哪里去找个妻子?」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小巾,你这就错了!妻子和丈夫,都可以假冒的嘛?」小志狡猾的一笑。
「假冒?」我有些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况且,我们俩人就是现成的一对。」张小志向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真佩服他,竟然想到了这种新潮玩意,而且把我拉了下水。一向对性玩意充满好奇而又喜欢宥才刺激的我,又怎会表示拒绝呢?
那天晚上,是在小志一个称为倪名的朋友家中玩这**游戏的,除了小志和我,倪名夫妻之外,还有另一对刘姓夫妇。
在入房之前,众人先来一个欢乐派对,以增强气氛。三个男人中,小志已是旧相好,也算是我今晚的老公,我自然毫无兴趣,把注意力集中在刘边和倪名身上。
刘边是高大魁梧型,看上去起码有六尺以上,加上刻意穿了件贴身t恤,身上的肌肉明显的突了出来。看样子是练健身的。但凭我的经验,这种男人十居其九是中看不中用,绝对不会擅长持久战。
倪名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类型,他的个子不高不矮,看上去只有五尺七寸上下,钢条型的身材,身上没有多馀肌肉,腹部也相当平坦,但我注意到,他两腿和腹部交界的三角地带,明显的隆起,那是一个长形三角形。刘边和倪名比较之下,我马上对倪名有了好感,决心今晚以他为对象。
三个女性之中,毫无疑问是我最为突出,无论脸孔身材,其他两位都明显的给我比了下去,刘边和倪名都争着向我大献殷勤,希望赢得我的好感。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跳舞只是前奏曲而已,大家都不想花太多时间在派对上,借着几分酒意,最先入房的是小志这个急色鬼,他看中了刘边的太太,也是一个高头大马型的母老虎,二人很快就在派对上消失了
那个刘边,果然没有给我看错,见我明显的对倪名有好感,竟然吃起醋来,只饮多了两杯啤酒,便有六七分醉意,硬要拉我进房。
我情急智生,知道倪名太太看中了他的浑身肌肉,便来了个暗中偷龙转凤,把刘边扶了入房,上了床之後,自己走出房拉倪名太太入房,把门关上,让他们两人成其好事。
这时,大厅中只剩下倪名和我了。倪名也不客气,把我抱得紧繁的,吻亦十分热烈。
我期望他有进一步动作,可是,他一直没有。
此时他的正确动作,应该是接着对我热吻,把我的衣裙拉练拉开,再把乳罩解掉,然後是用手爱抚,再是欣赏我这迷人的**。
可是,倪名一直没有进行这样的动作,令我有些不耐烦,而又大惑不解。
於是我推开了他的吻,充满挑逗的对他说∶「还怕你太太出来看见我们吗?放心吧,刘边早已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了。」
倪名满脸通红,支支唔唔的不知如何回答,像是有话哽在喉咙,但口里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不断的摇头。
「你不想和我有进一步行动?」
「不是!」倪名终於缜定下来,红着脸说∶「这里是客厅,我们不能太放肆。」
於是,我们双双拥着进入最後一个房间。倪名一边走一边爱抚我的浑圆的臀部,那像是打了气的大气球,我们步入房时,便如一个弹性十足的太气球在蠕动。
进到房间,倪名如触了电般震动,激发了男性雄风。他先是放开了吻,迅速解放自己,褪得只剩下内裤,接着,一手把我抱了起来,走向床去,我即格格的笑了起来。
因为我的臀部,这时变成了一面小鼓,倪名在走动时,身上似是怀了一柄鼓锤,不断鼓而敲打着,凭我的初步接触,这鼓锤起码有六七寸长。
想到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误,拣了个好性伴,我能不开怀大笑?
这时,我们也不要再来甚麽前奏曲,我一心想着早些尝试到那鼓锤的滋味,而倪名亦是已经欲火攻心了。
二话不说,他已经爬了我身上,屁股一挺,那坚硬的东西已经插了进去,我也急不及待的在下面迎合着。
好一根又粗大硬又热的铁棒,对,是铁棒,而非鼓锤。我感到又兴奋又刺激。
倪名是实干型的。他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着,力度十足。
我的**越流越多,忍不住娇喘呻吟,紧抱着他。
「啊,倪名,你的**又硬又长,好过瘾┅┅呀,用力┅┅再用力些,我用两条褪勾着他,下体拼命上。
倪名兴致更浓,索性站在床前,把我的两脚搭在他的肩上,并把我的上身躺在床上,让他抱着我的大腿,用劲的向桃源洞挺插,这样一来,那太热的长棒,每一下都刺中花芯,直到我内面的嫩肉,我痒得哇然大叫。
倪名小心奕奕她应付着,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是为了讨好我而干这一回合。他用棒头在里面左冲右突,既揉也擦,轻重适当,只插得我欲仙欲死,张口喘气,手抓被褥,猛扭屁股,许久没有如此疯狂了,**一个接着一个。
倪名知道我是一个不易满足的对手,他把我的腿从肩上放下来,然後躺回床上去。
「小巾,我们换个姿势,你骑上来吧!」
「好哇!」我意犹末尽,说着就爬起来,骑到了倪名的身上,手提大宝贝对正桃源洞便坐了下去。
「倪名,你的**又坚硬又粗长,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可是,我的老婆却不懂得享受,经常埋怨我插得她很痛。如非这样,我也不会来**了!」
「唔┅┅”我收缩一下**,夹了夹他的铁棒。
「你现在可以自己操作了,深插浅抽任由选择,保证你会满意。」倪名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搓揉着我的一对**房。
我们也不再说话,我的淫兴不减,猛坐猛插,连声大叫过瘾,倪名也没有推我下来,他不停抚摸我的肥臀,揉我的竣峰,增加我的刺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静止不动,闭目张口,双手捏着他的大铁棒,**如潮般涌了出来,只觉得他的救火水笼头有一股温烫的热流以万钧之势,直冲我的体内,无法抵挡!
我不禁肌肉一颤,屁股一抬,和他紧紧相贴,二人热烈的吻在一起┅┅
一代乱世情(十)
我巾庸虽然与许多男人上过床,但严格说来,我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从不靠出卖**赚过钱。因此,我可以骄傲地大声疾呼∶是我玩尽天下壮男,而非男人玩弄我!
然而,这一次我┅┅我收下了他的钱。且听我将「故事」细说从头∶
他的花名叫狗王,是一个斯文壮汉,那天,他参加一位女同学的婚宴,喝了不少酒,我想,这小伙子大概有一股需要,匆匆离开酒褛,想到酒吧寻春去吧!但他刚刚转出酒楼,便与一个女人撞个满怀。
那个女人便是我!
无巧不成话,我也是参加那个旧同学的婚宴,喝多了两杯,老公又没和我一起来,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离开酒家出门外,竟支持不住,倒在狗王怀里。
狗王一怔之下,立刻伸手把我扶住。
我是酒醉三分醒,隐约知道是被人搂住才不至跌倒。这时,我感到十分难受,玉手不断在自己高耸的胸前抚摸着,口中「唷唷」的叫个不停。
我难受得要往下跌,狗王极力的抱着我。他自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这时,他的一批同学出来了,见到他在门口搂着一个漂亮女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
狗王解释说是不小心撞倒了我。这时,一个同学说他有车,不如坐他的车送我回家。於是,狗王把我扶上车。
我靠在车座椅上,感到稍为好些,但口中还是「唷」个不停。
狗王对他同学说,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我住在甚麽地方。
同学提议兜风,看我可否醒来。
说实话,我对他们的一切都是知道的,一方面醉得我浑身乏力,另一方面我对这些年轻学生也充满好奇,想知道他们荒唐到甚麽程度,於是也乐得借醉不醒,看看他们想把我怎样。
车子兜了许久。看我还是不醒,狗王的同学便提议把我弄到饭店去。
狗王也认为这主意不错,於是,车子在不久之後便开进了一家饭店,租了一间房,狗王的同学帮手把我扶进去之後便离开了。
我倒在床上,故意装作熟睡的样子,又故意翻了翻身,把裙子缩了上去,露出了内裤。
狗王看在眼里,不禁睁大了双眼,因为我的浅红色内裤里包紧的,是一个圆浑肥大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曲线优美的小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我又故意装作呼吸很不畅顺,表示出想呕吐的模样。
狗王趁机走过来坐在床沿,在我的粉背上抚摸了一会,又把我的裙背拉炼拉下,继而把乳罩也解松了。
我故意转了转身,大半个**弹了出来,看得狗王心跳加速,他终於作出了决定。
他大力推着我∶「小姐,你能醒醒吗?」
我没有醒来,祗是用手把他推开。
「小姐,你要睡,也要脱了衣服才睡好不好?这样睡会很不舒服的。」
这正合我的意思,我了头。
狗王马上动手,先把我的连衣裙脱掉,又把已解松了的乳罩除去,这时,我丰满的**上,只剩了下体间唯一的「一」了。
看到我大腿上一块地方青瘀,狗王想起这可能是他所撞的,禁不住用手去抚摸,刚一接触,我就不禁一阵抖颤,口中轻「唷了」一声。
这一声「唷」,叫得十分娇媚,听了足予使男人魂销的。狗王的心弦也为之大震,不顾一切,把我最後的「一」也拉下了。
这时,他已不理会我醉到甚麽程度,也不管甚麽是乘人之危了,他的心中只有一股欲火,决心要把我占有,要作澈底的发泄!
他兴奋得把我身上唯一的「一」障砖物也解除了,当然,这也要靠我有意无意间的抬腿合作。接着,他伸手探入桃源洞。
他把食指弯曲着,在洞口徘徊,之後又呻直,缓缓地逐渐地慢慢地深入,直向里面探索。
於是,在温暖的小溪中,他摸到那粒近似珍珠般的东西,在那里,他把手指停顿了,一阵轻柔的捏弄。任意玩弄这可爱的东西,然後滑进桃源洞中,用手指头自由挑拨。
结果,我那粒嫩肉,开出了生命之花,就像有一种特殊功力,渐惭张大并且轻巧地跳动。
这时,我在酒力和指功的刺激下,由半醉而进入弥留状态,又似是梦游仙境,小口微张,娇喘着,呻吟着。我的心中,正被一股饥渴所冲击。
我需要男人!需要解决**冲动。我全身轻轻的颤抖着,在茫然中有一股快感,淫欲的溪水不停地流着,流向桃源洞之外,流向拨动的指间。
狗王温柔而又多情的手指,仍不停地捏弄,我被弄得痒痒难耐,传遍每根神经,情不自禁地伸手将他的东西握住。
「哗,好大的东西!」我心中暗喜。
狗王亦不能自持,对准我湿滑滑、软绵绵的丰肥小洞,用力一挺,「滋」
一声,应声而没。
说实在话,我这个淫荡尤物,也非是粗大的东西才可以称心合意。狗王年轻力壮,急忙如秋风扫落叶,疯狂威猛地进攻起来。
我自然地抬起肥臀,扭动着下体,极力地迎合着。
狗王一阵**,至少也有四五十下,只听得浪水「滋滋」作响,肉壁被粗大的东西磨得好不舒服,我也不再禁忌甚麽,口中不停吐着淫荡骚浪之声。
我感到浑身舒畅,花芯被插得一阵舒快而又有些趐麻痕痒,刺激得猛咬其肩。
狗王的最大本钱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满,挺着一条火热坚硬的粗大东西,只懂得勇往直前,猛烈地运动,淫精浪水被插得有节奏地发出响声,令人听了更加神迷心荡。
记忆中,已经许久没试过在酒醉之下**了,原来是另有一番滋味,特别的痛快淋漓,我快乐得摇着屁股,不时将狗王紧紧抱着,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也吞了进去。
我疯狂了,陶醉了,鼓浪式地起伏,淫荡的**一直没有停过,如洪水泛滥,一泄成河。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产生过多少次**,我们终於不支,疲倦地拥抱着进入梦乡,结束了那漫长的「搏斗」!
到我睡醒来时,已是翌日上午,狗王正好冲洗完毕,自浴室出来。
我一见到**的他,一下子还没忆及昨晚到现在发生了甚麽事,哇叫了一声,并用惊慌的神色看着他。
狗王连忙解绎∶「对不起,昨晚你饮醉了,是我的意思把你带到这里来的,真对不起了。」
我故作娇嗔,不满地问∶「好心送我来这里休息,还是乘人之危,存心侵犯我?」
狗王无言作答,只是迅速地穿衣。我也不再理会地,急着要到浴室内冲洗及解尿急。
就在我进入了浴室不久,就传来狗王的声音∶「对不起,我侵犯了你,这里有一些钱,我应该没给少了吧!」
说完,便是一阵开门、关门声,他已经夺门而去。
就这样,我第一次出卖了自己的**!
一代乱世情(十一)
小四,也就是再次替我传照片的网中人,我与他只见过一次面,便对他留下极佳印象,一方面是他的热情,但更主要的,是他外貌英俊,有一股成熟的男人味。加上他的外型和风度,也有几份似银幕上的周润发,我又怎能不对他有好感?
昨天晚上,我们互相约了在酒吧见面。这是我们头一次单独约会,也没有说谁是主动被动,总之,大家都对对方有了好感,这是凭我做女人的直觉。
我喝了不少,已有三分醉意,人也变得豪放起来,在他身边紧紧搂住他,巨大而又结实的双峰,不断在他臂膊上揩揩擦擦!
小四亦已开始把持不住,感到自己的体温不断冒升。我的玉手有意无意间接触到他那处男人的象徵,已经变得相当硬了。
这时,我进一步发挥女性应有的魅力,不时把头俯仰过去,樱桃小嘴好几次都几乎碰着了他的下巴。
小四终於无法忍耐,借着一个转身,把手绕到我的玉峰前,按捏着那弹力十足的肉球。
我更加热情奔放了,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
「你坏啊!这里人头涌涌,不怕被人看见吗?」
事实上,酒吧客人并不太多,只是有三几桌的客人而已,而且也离我们隔了几张桌子。
「这里灯光昏暗。」小四也有样学样,附在我的身边回答∶「没有人会特别注意我们。」
说着,他趁机整个人向我靠了过来,我轻呼一声,双手把他搂得更紧了。
小四哪能忍受得了这种伊人在抱的温馨美妙,他也一步步的向我进迫,他的手不停地在峰前轻抚,手指舞跳得十分纯熟,我感到既舒服而又刺激,不断的在呼气,双眼眯成了一线,一种迫切的需要直达心田。
忽然,我变得软弱无力,整个人坐在小四身上,紧靠小四最敏感的地方。
毕竟还是第一次接触,小四一下子有尴尬,说在酒吧里虽然不会有人特别留意我们,但这个姿势总是有些碍眼。
「给人看见了不好!」小四要将我拉开。
「此处灯光昏暗嘛,又是你说的!」我向他撒娇,更加用力紧抱着他,身体用力的向他压过去,像要把他的男性部份挤压到我的体内,以填塞我需要。
「回我家去吧!」小四轻声向我提议。
可是,我还不想走,我喜欢这种情调∶「这里刺激啊!」
说罢,我一不作二不休,故意把裙子翻了起来,让一股热力和香气直透向小四。
「你怎麽可以这样的?」小四大惊小怪起来∶「给人发现非同小可呀!」
原来,我是有备而战,在出门之前,特别在桃源洞喷了不少香水,而且,真空上阵,没有穿着内裤。
小四急忙把我推开,正襟危坐。
「你好坏呀!」我故意大发娇嗔∶「专门泼人家冷水。」
这时侯,正好有个酒吧女走过来,向小四挤眉弄眼道∶「先生,还要甚麽吗?我们的「欢乐时光」快完了。」
小四趁机说∶「没有东西要了,给我们结帐吧!」
酒吧女走开後,小四在我的屁股拧了一下∶「看!幸好我及时制止,否则我们会当场出洋像呢!」
酒吧女把帐单拿了过来,轻瞟小四一眼∶「多谢,祝你有个愉快晚上!」
有意无意间,我发现此酒吧女的王手在小四的手掌上轻抚一下,把握机会向他传电。
我急急把小四拉到门外,拉着他的手时,紧靠着他。
「回我家去?」小四搂着我,一只手巧妙地伸进我的外衣里头,轻抚着高耸的乳峰。
我的蓓蕾在逐惭变得坚硬,小四应可感觉得到。
我瞟了地一眼,目光是风情万种的∶「我想在外头走走!」
「刚才你不是十分心急吗?」小四的手转为大大把抓握那硕大圆球。
「你坏!」我的身体靠得他更紧。我们漫步到海旁的公园,在一张石概上坐了下来。
「这里怎及家中舒服?」这时,轮到小四心急了。
我没有答话,紧靠着他,把嘴巴凑了过去,热吻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这里谈情好嘛?」分开之後,我故意戏弄他……
小四呼吸急促了,动作也加快了,他紧紧把我抱住,一只手在背後入侵我的领地。
我的**丰腴成熟,他很快摸到了胸围的扎扣了,熟练地一扭,将那扎子解开,他的手由背後伸了过来,握着丰满的肉球。
我的**又被挑逗起来了,变得狂野,捉着他的手伸向我的裙底。
「这里是公园呀!」小四提醒我。
「我喜欢刺激嘛!」说实在的,我已许久未试过与一个自己喜欢的异性在公园里**了,我彷佛又回到少女时代。
我主动地解开了小四的裤带,把他的宝贝捉了出来,伏在他身上,双腿用力向他一挺。
倾刻,小四已经陷进了一个湿热的世界,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乐园。
「你真大胆!」小四说着,双手禁不住按着我腰肢,用力地向我挤过来。
我感觉到,已经把他完全吞没。
小四的身体,前後地扭动,宝贝在我体内一抽一插的。
我陶醉极了,半眯着眼,樱嘴微张。
小四活动得更加有劲。
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重重的喘息着,在这宁静的夜空,声音听来分外刺耳。
小四立刻用手掩着我的嘴巴,怕我叫得更加狂野,惊动了周围的人。
我死命的搂着小四一动也不动,心房在剧烈地跳动着。
半个小时之後,我们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小四那宽敞但凌乱的房间的床上,小四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亲吻着我的脖子,吸吮着我的蓓蕾,揉着我小腹,摸着我的桃源洞,是那麽层次分明,运力适中。
好一个**高手,在房中,在床上,终於有他发挥所长的机会了,我被摸得遍体趐麻,闭目微哼,不时颤动。
只是过了一会,我又亢奋起来,紧紧地拥吻着小四,一条**压着他的宝贝,不住地揉擦。
「小巾巾,你有一双很修长匀称的双腿,实在令人动容!你的人比照片还要漂亮!但,昨天在忠孝东路的sogo明德春天百货,为什麽不肯承认呢?」
「你没长眼睛啊!我老公就在身边嘛!」
「噢!我忘形了!巾庸小姐一直都是我所仰慕的作家,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没想到居然有那个机会见到你本人,并且和你说了几句话,真是我莫大的荣幸呢!」小四说话时仍很激动。
「你别太拘谨了,放开怀抱才玩得开心,来,让我骑在你上面!」
小四微笑地吻着我∶「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会是一个很出色的骑师,这次,就由你做主动吧!」
我闻言不语,一个翻身骑在他的小腹上,握起那宝贝,熟练地对上口儿,轻轻一送,它便插进了湿润的桃源洞里。
这是一场棋逢敌手的肉搏战,足足维持了一个小时以上,还无法分胜负。
最後,还是我满意地求饶,四肢瘫软在床上而结东战斗。
一代乱世情(十二)
罗宾是我最近在网上交邮并通过电话,才约见的男朋友。
此男人在电话中口甜舌滑,见面时更对我赞口不绝,声声说真人比照片更有女人味,更加吸引男人,并即时起了个绰号「巾迷迷」。
看来,罗宾真是被我迷倒了,翌日即约了我和几个朋友,一行人到海湾去玩,由於天气还不算皓热,那一天沙滩上的人并不多,大概只有十来个而已。
一行人没有一个肯下水,我为了气氛热闹些,大家玩得开心些,於是怂恿罗宾先下水,罗宾咪起眼睛,瞄了我一眼道∶
「巾迷迷,要下水一起去。」
「罗宾,你一个人不敢下水吗?是泳术不精,还是想有个伴儿?好,我就陪你下水吧。」
但是问题来了,在这个沙滩没有地方换泳衣,要换就需走一大段路程。
罗宾想了想,指着不远处的石隙说∶「到石隙中去换吧!」
我没有别的选择,於是,我们一起走过去,那里有一大石头,高高低低,他找了一个石缝,我也找了一个石缝,两人一齐躲了进去,开始更衣。
我脱下衣服,连内衣裤都脱光了,正在一丝不挂要穿上泳衣之时,罗宾已经换好了,故意跑了过来,我一时心急,反觉那时腿不听使唤,怎也穿下上。
我只好大声喊着∶「罗宾,不要过来,我还没换好泳衣。」
可是,他已经来到,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像发呆一样,脸已涨红,大声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更着急了,但泳衣还是穿不上去。
也许女人**是最利害的武器,也许我的**尤其美丽诱人,男人无法不在我的面前投降,只见罗宾七魂不见了三魄,平日的风度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看他的神情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赶快转过身,正想尽快穿好泳衣,没想到背後一阵热气袭来,罗宾已经把我抱住,他只穿一条泳裤,结实的肌肉紧紧贴着我,大男人的气息简直令我一时要昏迷了,但我还明有失去理智,大声地喊∶「不要┅不要┅罗宾┅」
但他已经把我强转过来,正面对着他,他用力地抱紧我,胸口贴着我的胸部,我只感到他与我的心加剧跳动。
可是,这怎麽做呀?光天化日,碎石堆上,怎麽可以办事?
我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推开了他,一手拎着泳衣,三步并作两步跳进海水,反正裸泳我还没有试过,也来一试吧。
但是,我一手拎着泳衣,又不好放掉,只好站在海水中把泳衣穿上,回头看他,仍呆呆站在沙滩上痴望着我。
我在海中一面游,一面向她挥手,罗宾如梦中惊醒,很快也跳入海中,他的泳术不错,很快游到我的身边,一只手竟摸到我的大腿上,我惊叫了一声,但并没有刻意逃避。
我们一同游到浮台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我有气力不继,喘着气。
这时,浮台上并没有其他人,罗宾又望着我,一对眼直注视着我的胸部。
我大叫一声∶「你怎麽总是这样看人?」
「你太迷人嘛!迷人的东西,怎能错过欣赏的机会?」
「怎麽迷,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插上一句,大概女人被人赞赏,都像被灌了迷汤,我也一样。
「你不同,你好像大理石雕刻的维纳斯,雪白无瑕,完美无缺,你看,一切都是那麽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又小的可爱┅」
「好了,别再说下去了,你是个偷窥狂。」
「不,我不是偷窥,我是欣赏上帝的杰作。」他急忙为自己辩护。
我给他望得有心烦急乱,低下了头,他竟大胆地靠近我,突然一把抱着我,狂吻着,一边轻轻地叫∶「小巾┅迷迷┅巾迷迷」
我被他吻得更加心慌意乱,此刻已近黄昏,金黄色的阳光铺满浮台,周遭亦没有人影,我怕他会疯狂地占有我,但又希望他占有我,一时不知怎样才好。
或者是天意吧,我们疯旺地吻着,一个不小心,一起滚下浮台,跌落水中,被水一浸,我的理智又占了上风,急忙半裸地游回岸边。
可是,他游得比我还快,他很快地踏上沙滩,跑进我刚才换衣服的那个石缝,把我更换在那边的内衣裤拿着,一边得意地叫∶「巾迷迷!过来呀!」
我没有别的选择,咬一咬牙,答应了他,谅他也不敢得不到我的同意就强行占有我。
我接过内衣裤,叫他站得远远的,背着他以最快速动作,换好衣服。
黄昏之下,也许他甚麽也看不见。
结果,罗宾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我们一行人踏上归途,罗宾和我坐在汽车的後座上,他有垂头丧气,一言不发,刚才的活力和神采飞扬不知到哪去了。
我自问十分了解男人,竟对他有可怜起来,於是主动把身体靠近了他。
这时,罗宾变得十分老实,没敢在别人面前对我有所动作,但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总感到像有一件事没有做成似的,反而希望能抚摸我,占有我。
回到了市区,我们下了朋友的私家车,我主动提议罗宾送我回家。
我还告诉他老公不在家,罗宾有喜出望外!
不久,罗宾便坐在我小筑的客厅上,我把一罐开了的啤酒递给他,他趁机执住我的手,接着吻了我掌心一下,我也顺水推舟,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摸着他的胸肌∶「你的小说总是把「妻子」写得那麽**,做起那回事,会不会对女人很粗鲁?」
他不答。
此时,双方的语言已无意义,罗宾揽住了我的纤腰(已开始不纤了),一只手拉开了我衣裙的拉炼,张开口含住丰满的**,另一只手伸向背後去搔我那肥大而有弹力的两团臀肉。
我在他的挑逗下,把趐胸紧紧的挨着地的头部,恨不得他吮得更大力些,最好把我的两个**吞了下去,另一方面,伸手摸向罗宾的裤裆,就见他的**已如擎天柱的一般硬直竖立起来,接触之下,我有意外的惊喜,因为他的尺码比我想像中大,应可以填饱我的胃口。
「你坏!那条小蛇简直想吃人!」
「它更想巾迷迷来呵护吮吸!」罗宾调皮起来了,说着打开了裤子,掏出他的宝贝,捉着我的手将它握着。
好家伙,真如一条青瓜,记忆中,已经有几个月未试过如此大的东西了,**又红又胀,想到插入来的时候,我心情一阵兴奋,下边湿濡了一大片。
我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张开了樱桃小咀,把这巨大宝贝含吮着,可是那家伙实在太大了,我只能含到半边,丁香妙舌在舐着吮着。
罗宾给我的小舌头舐得又趐又痒,欲火更加翻腾,那东西硬得像铁一般,疯狂得在我身上乱抓,我身上的布料,被撕得四分五裂。
结果,我的客厅,变成了阳台,罗宾一面**着,一面轻声地叫∶「巾迷迷!」
我也在享受着,他不但有惊人的尺码,而且技艺一流,抑扬顿挫,轻搓慢拈,我全身在趐麻中达到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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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语∶上面说过,纤腰已开始不纤了,大家也知为什麽嘛!胎教之说,我信其有。
其实,男士们**时也要注意把思想往好的方面想,千万不可想那些杀人奸魔的,不过,想「**」的倒不要紧,我都想生个不用教也懂跟我乱乱的儿子,蛮好玩的。
不必追问我为什麽会这样说,既然有「胎」教,自然有「精」教,你不信?我信!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