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十几年来的夫妻~生活,我发现,每当身体中有意时,高~澎就会特别汹~涌。
“慢慢下床,我扶你……”
程杰用纸巾擦过手,刚想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病房的门悄然开了。
“呃……哥,你怎么过来了……”
推门而入的程弘博一下子怔住了。
好险!好险!我暗念了一声佛,身体中还在燃烧着的兴奋因子刹那间偃旗息鼓。
“我犯了阑尾炎,一直在隔壁打滴,知道烟儿在这里住院,所以,过来看看。”
程杰说得风轻云淡,程弘博却紧张异常。
“哥,你又犯了阑尾炎啊?好了没?”
“嗯,好多了……”
因着同程家的那段特殊关系,程杰舍弃官架,一直很亲切地与程家人以同族的辈份相称呼。尽管如此,由于他位高权重,再加上年龄上的悬殊,程弘博这个大咧咧的色人见到他时依然会紧张。
“好了就好……”
程弘博毕恭毕敬地来到程杰面前,又像个傻瓜似地看着浸~湿衣衫的我,禁不住问:“烟儿,你又不舒服了……”
看来老天是公平的!我无力地横躺在床上,悲哀地想,这个男人一门心思玩别人的女人,没想到自己的女人会和一个让他尊敬的男人保持了十年的亲密~关系。
“哥,烟儿这是怎么了?”
“弘博,我倒想知道烟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杰眼睛一立,程弘博的腿肚子立马转到了前面。“哥,我……我发誓我是爱烟儿的……”
“我……弘博,我想上厕所……”
我恹恹地打断了程弘博的话。
我明显地感觉到程杰的愤怒,为了化解临到眼前的尴尬,也为了解决内急,我已经不能要求程杰陪我去卫生间,唯一能依靠的是唯唯唯诺诺地站在床前的程弘博。
程杰一本正经地坐到了外一间的沙发上,程弘博则讨好地把我扶进了卫生间。
又出状况了,因为解不出小解,我无助地坐在坐便器上,痛苦地~吟着。
程弘博就立在门外,听到我的~吟声,他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
“烟儿,你怎么了?”
“我……解不出……”
我体力不支地晃动着身子,差一头栽到地上。
“烟儿!”
这回,程弘博是真的吓到了。他一边大呼着我的名字,一边扶正了我的身体。
“憋死我了……”
因为受不了这种折磨,我瑟瑟地抖成了一团。
“哥——哥,赶紧来看看!”
程弘博这个只会玩~女人的白痴,这个时候居然还好意思叫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