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说了!”侯岛见刘欣不高兴,立即表示不说了。
“谁让你不说的?我是说你不要说得那样粗俗,说文稚一!”刘欣见侯岛不说,又责怪他说。做男人难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那我就说吧!那个地方变化无穷,可以变大也可以变小。别看它平时比小指头还小,膨胀起来,比拳头还大呢?”侯岛见刘欣想听那些,便全都用那个地方代替,继续向她讲他的看法。
“废话加屁话!不能膨胀,那怎么生孩子?”刘欣笑了笑对侯岛说。
“是啊!人身体的部位,也只有那个地方能膨胀几十倍后安然地还原#葫以我觉得那里神奇!”侯岛也跟着笑。
“这叫神奇啊?我看你是少见多怪!还有神奇的呢?有规律的流血,又有规律的复原。周而复始呢!”刘欣见侯岛将她认为极其平常不过的事当作神奇,主动说出了一些事。
“果然是专家!你还要我班门弄斧呢!我看就不必多费口舌了!”
“说吧,我想看看你的智商高不高!”刘欣旋即笑了起来,“你一个大男人,研究这些做什么?真无聊!”
“好奇啊!再说,知道了这些,还有好多不足以道明的好处呢!”侯岛诡秘地笑了笑。
“谁知道你想的什么?是不是为了好泡妞吧?”
少妇说起话来,果然令人瞪目哑舌。
“你怎么将话说得这样难听!学一些知识总是有用的!我了解了这些,就可以更好地疼心爱的女人啊!”侯岛见刘欣说得那样裸露,立即更正说。男人说话粗野,听起来有男人味儿,女人说话粗野,却让人听起来吊胃口。
“切,我不相信!”刘欣撇了撇嘴说,显然她不相信侯岛了解那些知识是为了疼心爱的女人。
“那我告诉你吧!不过,你别介意啊!”侯岛轻轻地拍了拍刘欣的肩膀。
“我有什么介意的?你爱说就说吧!”刘欣倒还真想听听他的“谬论”。看得出来,有时“谬论”比真理更能吸引人的眼球。难怪那些所谓的专家名人不时发表些“谬论”,原来是为了提高或者保持他们的知名度啊!侯岛说了那番“谬论”,立即就引起了刘欣的兴趣。
“作为男人,不了解女人那里的特殊结构和变化,就不可能疼好心爱的女人!女人没进入状态时,那里是不能插的,痛,但女人进入状态后,那里却渴望插,舒服#葫以心疼自己的女人,就要要耐心,等其进入状态后再插,让其享受到的快乐而不是痛苦……”侯岛双眼看着刘欣,眼神里逐渐充满了爱意。
“切,还说你了解那些不是为了泡妞,那是为了勾引女人,是不是?人家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看一也没错,你的哪一句话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结果!”刘欣不等侯岛说完就发表了她的意见。
“是啊,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男人那是明骚,光明正大的骚!女人嘛,总喜欢讲那看作是男人色!你说说,如果一个男人不懂得这些,性欲来了,不顾及女人的感受,霸王强上弓,他能获得女人的喜欢吗?绝对不能。因为那不叫爱,那叫强奸!我觉得啊,强奸不强奸,关键是看女人是否进入状态后插进去的!如果女方不愿意,但她已经进入了状态之中,插入的感觉不是痛而是爽的话,那不能算强奸,如果女方愿意,但她没进入状态,男人就霸王强上弓地插了,插入的感觉不是爽而是痛,那就是一种强奸!”侯岛一口气说完,然后很神气地看着刘欣。
“哦!按你的观,世界上就只存在男人强奸女人,不存在女人存在男人,因为女人在上男人时,男人那里都硬了,硬了就视同于同意!”刘欣见侯岛说话有漏洞,立即抓住漏洞反驳他说。
“……”侯岛听到那话后,才意识到他的话有很大漏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你说得也是啊!这一,我没思考续密!”
“呵呵,你啊,不懂的装懂,发表一下奇怪的言论,宣扬自己的性能力如何如何强,宣扬自己如何如何善于疼爱女人。你当我是小姑娘啊,会被你这些蒙蔽住!露馅儿了吧!狗屁理论,一窍不通!”刘欣见侯岛承认了他说话逻辑不严密,非常得意地痛批他说,颇有痛打落水狗的架势。
“不跟你说了,我输了,行不?”侯岛见刘欣的嘴突然变得尖酸刻薄起来,立即缴械投降。男人三条腿,女人两张嘴。嘴巴伶俐是女人的长项啊,一个男人去与女人斗嘴,岂不是不识相?岂不是找着挨骂?算了吧,男人本来就说不过女人,而且男人即使说过了女人,也胜之不武,还不如干脆投降,让女人获得胜利的甜头
“不行,你得跟我说清楚!”刘欣见侯岛就那样投降,似乎还有些兴犹未尽,便找借口拉着他闲聊那些。
“男人三条腿,女人两张嘴。男人说话说不过女人,女人走路走不过男人#葫以我认输了!放了我一马吧,刘姐!放了我一马吧,刘姐!”侯岛见刘欣有些追穷寇的味道,就用哀求的语气对她说。
“好啊!你竟然这样说我!不行,你得跟我说清楚!”刘欣听到“女人两张嘴”那句话后,竟然越发不想饶过侯岛了,拉着他的手说。
“挺热闹的啊!”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从门外进来了一个女人,手里提着两个盒饭。
侯岛和刘欣大吃一惊,都将眼神投向那个女人,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个女人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