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柔是师娘,总不能让她们都知道她与侯岛之间的情缘吧!刘欣无所谓,不过是彼此彼此,尤可芹那边就要顾及些,毕竟面子重要,那些烂事被学生知道了影响形象。三十六计走为上针。该走是就得走,不该留时千万别留。否则,麻烦!
侯岛见尤可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便看了看曼曼和刘欣:“你们回去吧!”候岛也不想让尤可芹知道他与刘欣有那种特别关系,也想办法支她们走。还是那句话,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该走是就得走,不该留时千万别留。否则,麻烦!
“我们还要照顾您呢!”曼曼不明白侯岛的用意,立即说,“不是说好了我们……”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尤阿姨有事说!”侯岛没等曼曼说完,打断了她的话。其实他的话与其是时曼曼说,还不如是对刘欣说,暗示她们母女也快走。该走不走,留在那里惹麻烦。
“曼曼,侯老师有事,我们走吧!”刘欣看了看侯岛,又看了看曼曼。
“妈妈……”
“走吧!”刘欣见曼曼有几分不愿意,拿起手提包,拉着她就往外走,“侯老师再见!”
“曼曼再见!刘姐再见!”侯岛笑着与她们打招呼。
等她们走后,尤可芹坐到床边,双眼看着侯岛,笑着说:“还挺有女人缘的。住个破医院,有那么多女人来看望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尤可芹故意停下不说,意味儿深长地笑着。无声胜有声,眉目频频传情,侯岛哪有读不懂这些的呢?
“什么啊?你不会认为我那个吧?”侯岛见尤可芹笑得诡秘,也笑着问她。
“哪个啊?你快告诉我吧!”尤可芹故意装糊涂。
糊涂难得,难得糊涂。只要在关键时刻巧妙地糊涂了,糊涂就能解决聪明所不能解决的事,糊涂就能充分发挥其独特的威力。
“你就跟我装糊涂吧!你那几根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啊?看你刚才醋意十足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要认为有美女和我在一起,就是我与她上过床……”侯岛见尤可芹故意装糊涂,十二分直截了当地揭开了她的心思。
你装糊涂吧!你装糊涂的那,小伎俩还想逃过我的眼睛?真是的。
“什么啊?你这个色鬼,怎么想着想着就说到了那个。”尤可芹的脸略略红了红,瞪了侯岛一眼。大部分女人是比较矜持的,是不愿意听那些粗话的,尤其是男人当着她们的面说的粗话,虽然她们可能与那个男人有肌肤之亲的关系,但她们就是本能地不喜欢那些粗话,听到那些粗话脸红。
“什么这个那个的?其实女人比男人色,只是男人表现得裸露些,女人将色心藏得深些而已……”侯岛笑着挑逗尤可芹说。女人红脸也是一种美,尤其是现代女人空前开放,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年代,看到了女人脸红,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觉得额外美的。
“喂,不说那个#旱正经的,好不好?”尤可芹略带着抗议的语气说。
“哦,难道我说的不正经?”侯岛继续跟尤可芹磨嘴皮。
“说正经的,严肃一,好不好!”尤可芹见侯岛还嘻嘻哈哈的,不禁有几分生气。
“好!听你的,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听你的!”侯岛意识到尤可芹真的有什么严肃的事要说,也随之严肃起来。
“校骇找我赔礼道歉过……”尤可芹见侯岛终于严肃起来,就开门见山地说。
“哦?是吗?”侯岛略略有几分惊讶,但旋即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原惊了他吗?
“废话!我有那样小心眼儿吗?”尤可芹对侯岛提出那样弱智的问题颇有几分生气,“他想给你赔礼道歉,并说想侍候你几天……”
“道歉?侍候我几天?”侯岛听到那几个词惊讶起来,“没那个必要吧?
“他很内疚的!我想,他让我来向你提这个问题,就是害怕被拒绝!”尤可芹见侯岛那种语气回答,就很认真地说,期望他能再考虑一下。
“他也真是的……”侯岛一时不知道如何说校骇好。
“我想,他想用那种方式安慰一下他的心灵吧!你如果不答应,他会感到非常内疚的!”尤可芹见侯岛没表态同意,进一步劝他。
“我干嘛不答应?有人侍候我,我还不好啊!”侯岛笑了笑。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只有答应校骇的要求。
“听丽丽说,今天由刘姐负责照顾你一整天?就是刚才的那母女?”尤可芹突然提到了侯岛祈祷着千万别提起的话题。
“是的!”侯岛很平静地回答说。
“校骇说,他与那母女发生过冲突,为了避免不再次冲突,他让我先征求你的意见!你如果你同意的话,先将刘姐她们支走,然后打电话告诉他;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他就明天与他姐一起侍候你……”尤可芹又接着说。
“哦。”
“你哦是什么意思?”尤可芹见侯岛只简单地哦一声,急忙追问他。
“你先出去一会儿吧!我待会儿再给你回复,行吗?”侯岛见尤可芹紧逼着追问,看了看她。
尤可芹了头,出去了。
侯岛随即打电话给刘欣,要求她今晚在家陪曼曼,不到医院里来。刘欣死活不答应,并表示要带曼曼来陪他。侯岛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半天还不起效果,直到最后许诺出院后补偿她们一晚,刘欣才勉强答应。
侯岛见刘欣答应了,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迅速打电话给尤可芹,说他同意校骇的请求,让她告诉校骇。
尤可芹迅速给校骇打了个电话,让他到医院里来。打完电话,她又走进病房,与侯岛一起闲聊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