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哥,这不太合适吧”刘鹏怕曼曼,但不怕王磊。王磊的智商比他不高,很多事情都处理不很好,仅仅是年纪比他大,才勉强排上老二的位置的。此外,刘鹏与王磊的交情深,内心原本认为他不会让他难堪的,没想到提出了如此让他难堪的出发方式,气得几乎要公开骂他。
“怎么?不给兄弟面子?”王磊见刘鹏十二万分不愿意,就偏着头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咄咄逼人的神情。
“不是。只是你熟的太慢的话,我将怎么能完成啊!”刘鹏将他的担心直接说了出来。
“去吧,兄弟不会亏待你的。我会把握速度的!”王磊笑着拍了拍刘鹏的肩膀,让他放心地去做。
“预备,开始,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十”王磊喊了开始后,就迅速数起了数字。
刘鹏没有办法,将嘴唇贴在秦珊的嘴上,使劲儿地吻,拼命地吻。曼曼及中小青年看到这一幕都很兴奋,不停地叫喊着“加油,加油”
刘鹏开始觉得很别扭,但听到兄弟们的叫喊声后,也变得非常兴奋,觉得非常刺激,两腿之间情不自禁地搭起了篷,嘴也更加灵活地吻着秦珊了,而秦珊试图躲避,但最终却不得不积极迎合他。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大家的共同期待下,刘鹏顺利完成了任务。
王磊颇为兴奋地说“哇塞,刘鹏牛逼,情圣,情圣”
“情圣,情圣”其他小青年也附和起来。
为了得意洋洋地笑了笑,问曼曼说“曼姐,我完成任务了。下一部该怎么处理啊?”
“你说呢。按照规矩来!”曼曼并不想多说什么,毫无表情地回答说。
“武达之,秦珊,你们非法闯到我们这里来了,按照我们的帮规,是犯了非常严重的过错的。告诉我,你们是选择加入我们,还是选择留下一个指头做纪念”王磊见曼曼将权利交给他,不得不有笑着看着武达之和秦珊。逆!龙!道!论!坛
他们在宣示时,立下了规矩,凡是私自传入邦窝的,要么就胶乳该帮,要么就要放血或者留下指头什么的。王磊那样威胁他们,事实上也是在执行帮规。
“我选择加入,我选择加入!”武达之想到自己一个人,将来要混下去不容易,干脆先加入他们组织,然后寻机发展自己的势力,利用自己所控制住的势力去对抗其他势力。
“我也选择加入。”秦珊看出了他们心狠毒辣,虽然很讨厌他们的暴力行为,但鉴于他们,心狠手辣,不得不屈服了。
“好!欢迎光临,欢迎光临!”王磊立即笑着对她们说,“不过,我们邦的规定比较严格,新入成员必须要钻老成员的裤裆,意识臣服和顺从”
“王磊,你太过分了吧!”刘鹏再也受不了了,大声质问说。
“这是帮规,又不是我针对你们创造出来的”王磊见刘鹏非常不高兴,就不得不解释说。
“曼姐,这个能取消吗?”刘鹏见王磊那种态度,只好转身求曼曼。
“不能因人而设法,也不能因人而执法。就按照王磊说的做!”曼曼当然没有支持刘鹏,而是搬出了公事公办的态度。
“曼姐英明,曼姐英明
“王磊,还是你监督执行。
“好的,兄弟姐妹们,将腿张开吧,我们给武达之和秦珊举行仪式!”王磊非常高兴地招呼着小青年们。
小青年们非常兴奋,纷纷摆开了双腿,等着武达之和秦珊往里面钻。刘鹏虽不赞成,但也服从命令,将双腿张开,等着武达之和秦珊去钻。
第二十七章儿子的情敌,老妈的情人(一)
及其无聊的仪式完毕后,武达之成为他们团伙里年龄最大,但地位最低的老幺。当晚,由于武达之没有地方可去,大家都相继回家后,他就睡在那个偏僻的小院里,将那里当作他的家。
武达之撞张小娥,愿她不争气,不仅没能力为他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还没有骨气,去求助于他的情敌庄德祥,让他受到羞辱。但是他的愤怒在北京大都市里显得无能为力,因为他除了张小娥没有一个亲人,除了她的帮助,找不到一个落脚之地。
武达之无意间落到那帮小青年手里,本来以为自己难逃一劫了,没想到自己并没有受到怎样的惩罚,仅仅是被罚款了几个钱后,顺利地加入了他们,并被允许暂时在小院里住下来。因此当那些哥们儿陆续离开后,武达之便有几分庆幸。
“鹏哥(刘鹏),你怎么不会去啊?”武达之见刘鹏没有离开,就十分好奇地追问他。
“这是我家啊。我回到哪里去。”刘鹏笑了笑说。
“那你怎么不将秦珊留下?”武达之听到刘鹏说是他家,就笑着与他开玩笑说。
“有你这个色狼在,我将她留下,安全吗?”刘鹏笑着骂武达之这个比他年龄大得多的小弟,“还是让她回去好,还是让她回去好”
“鹏哥,瞧你说的,我像好色的人吗?朋友妻,不可欺吗。我是想啊,单独我们俩人,住在这院里有寂寞,如果秦珊在,我们就”武达之笑眯眯地说。
“切,我知道你没安好心,不能将她留下来。对了,你怎么不回去啊?”刘鹏好奇武达之为什么没有主动离开这里。
“我无家可归了。不先在这里住下,到哪里去啊。”武达之一下子有不好意思,低下头对刘鹏说,“明天就要开学,我就到学校去报名,搬到学校去住。××大学,你听说过吗?全国名牌大学”武达之说着脸色又神气起来。逆!龙!道!论!坛
“知道。那学校啊,在北京不算好的。”刘鹏的回答着实让武达之有些吃惊。
“呵呵”武达之尴尬地笑了笑,不好再说什么,毕竞认识不久,而且自己也是寄人篱下,鹏哥说不怎么的就不怎么的呗,“鹏哥,我有累,先谁了啊”
“你到西边房间的床上睡吧!”刘鹏也不再跟他说什么,见武达之要睡觉,就直接将他打发到西边房间里去睡。
“鹏哥,你呢,你不睡啊?”武达之搞不清楚刘鹏为什么说得那样清楚明显,要他到西边房间里去睡。
“你先去睡觉吧!别问那么多。”刘鹏不高兴问武达之那些,略带积分不高兴地说。
武达之见此,也不好再问,便到西边房间的那张大床上睡了。武达之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一年多来,他经历得太多了,有一个充满阳光的高中生,到名牌大学的风流宠儿,到阶下囚,到保释出狱,到现在加入小流氓同伙儿,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这一切转变太快了,太快了,让他一心理准备也没有
张小娥收到武达之的短信后,新虽然宽了很多,但情绪却一直好不起来。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出卖了恩人,出卖了自己的,最终得到的确实儿子的谴责和辱骂,最终得到的消息却是庄德祥就是武达之的情仇。这世界啊,太多不可思议了!不是冤家不碰头,她和庄德祥倒成了不是冤家不上床了。如果让武达之知道她与庄德祥之间存在那种关系,武达之将会永远不会理会她了,将会认为她丢人丢到了极限。
张小娥不敢想象那些,得知庄德祥晚上不回家吃饭后,收拾了一下屋子,饭都没吃,就去睡了。这一次,她不是睡的庄德祥的房间,而是她以往住的那个小房间。她已经决定不再与庄德祥同床了,只要武达之顺利进入了大学,她就会考虑与庄德祥逐渐断绝关系,甚至辞职离开那个鬼地方。逆龙道论坛
张小娥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想她如何应付危机时,庄德祥却出乎意料地吃完晚饭就回家了。庄德祥进门就喊“张姐,张姐”
张小娥在床上躺着,听到了庄德祥的喊声,但装作没听见的、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张小娥内心莫名其妙地仇恨起庄德祥来了,要不是他,她儿子现在已经大二了,要不是他,她儿子就不可能进入监狱里了。当然,她不会想要不是他,她儿子现在还在监狱里,因为她认为那是庄德祥一手造成的,是庄德祥与她交换的结果。
“张姐,张姐”庄德祥在喊了几声发现没人答应后,就径直到他们同居的那个房间里去了。他认为,他除了那么大力将她儿子保释出来了,她今晚肯定会好好报答他一番的。
庄德祥走进房间,见一个人都没有,就举得有几分纳闷,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晚上带着她儿子出去了?不太可能啊。”
庄德祥说着就拨打了张小娥的手机,结果他发现另一个房间里响起了手机铃声,虽然是一两下,但他还是非常敏感地听到了。原来张小娥发现庄德祥给她打手机后,立即拿过手机关掉了。
庄德祥立即朝着手机响的那个房间走去,推开门,发现张小娥正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脸色有几分惊慌。
“张姐,我到处喊你,你怎么在这里?”庄德祥非常吃惊。张小娥怎么会这样呢。这几天同居以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非趁的,夜夜狂欢,而且只要他一回家,张小娥就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的。今天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与她儿子有关系。
张小娥看到庄德祥,刚才的恨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她想痛哭,但强忍下来。
“你怎么不说话?你儿子呢?”庄德祥刚到蹊跷,带着几分小心地问道。
“呜呜呜”张小娥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扑到庄德祥的怀里哭起来。她或许真的像武达之说的那样不成器,但她无助啊,在这个城市里,唯一可能帮她的就是这个儿子的情敌,她的情人的庄德祥。
第二十八章儿子的情敌,老妈的情人(二)
儿子的情敌,老妈的情人,这一切在逻辑上是多么的荒谬,但这件事却发生在张小娥身上,而且她受到委屈后,还情不自禁地躺倒了庄德祥的怀里哭。
儿子今天放出来了,明天就可以进入大学继续学习。张小娥遇到这样值得庆祝的事情,该高兴才是,怎么就这样哭起来了呢。本来有几分疑惑的庄德祥更加疑惑了。
“怎么啦?张姐,你怎么啦?不好好在那房间里睡觉,跑到这房间里来哭什么?”庄德祥抱着张小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你不该将他保释出来的,你不该将他保释出来的”张小娥一时激愤起来,用手在庄德祥身上捶了几下。
“你怎么啦?你儿子呢?”庄德祥更加疑惑了。
“走了,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张小娥停止了哭泣,很冷淡地对庄德祥说。她认为,这件事武达之不对,但庄德祥也有一定的责任,因此内心也有几分责怪他。
“来了,就让他在这里呆几天,干嘛要让他走呢。”庄德祥更加奇怪地问道。
“这”张小娥有几分不好回答,吞吞吐吐的。
“这什么?说啊,有事说出来啊。说出来,我帮你解决。”庄德祥说这话时,显得底气很足,因为他深信自己的能力,因为他喜欢在张小娥面前展示自己的强。
“我问你,你认识甄姬吗?”张小娥见庄德祥那么想知道原因,就不再哭了,直截了当地问他。
“认识,怎么啦?这与她有关系吗?”庄德祥更加疑惑了,他早已经忘记了甄姬那个人,怎么张小娥就突然提起她来。
是啊,甄姬死后,庄德祥的情人换了一茬又一茬,虽然不是越换越漂亮,但越换越让她觉得销魂。甄姬与一年前都死了,他心里哪里得住呢。虽然帮助张小娥保释武达之那一刻想起过,不过甄姬在他大脑的印象没代上几秒就消失了。
“就是因为她的关系,我儿子才发我的脾气,骂我不争气,坚决要走的。告诉我,你是不是甄姬的情人?武达之是不是因为与你抢甄姬,才发生那种事的?”张小娥双眼盯着庄德祥,带着几分气愤地追问道。
“是的。可那是一年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一笑泯恩仇了,所以才积极将武达之保释出来。没想到他还记着那件事,对我将他保释出来毫不领情”庄德祥叹了一口气说。在保释武达之前,庄德祥曾将考虑过这些,担心过这些,但他过分相信武达之了,认为只要将他保释出来,武达之是不会计较前仇的,那件事会在张小娥面前隐瞒过去的,没想到武达之出来第一天就知道了那件事,就恨上了他,就恨上了张小娥。
农夫与蛇说的什么,就是他们这件事的一个翻版。庄德祥蓦然觉得自己是可悲的农夫,想方设法救了武达之那条蛇,反而被他咬了一口。
张小娥听到饿了这一句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武达之与庄德祥有再大的仇,庄德祥将他保释出来,并想办法恢复了他的学籍。他总得感谢一下人家吧。可是,他不仅没有,还念念不忘仇恨,还以他妈在庄德祥家做保姆为耻。
“他开始还很高兴的,得知这是庄德祥家后,就对我破口大骂,骂我不争气”张小娥见庄德祥的脸色不好,但还是将原因告诉了他。
“我值得他那样恨么?为了死了一年多的甄姬,值得么?我不在,在的话,就要与他好好谈谈。他怎么就变得这样任性”庄德祥更加气愤了,像是自己的儿子变成那样一样,恨不得不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他一直都是这混脾气”张小娥见庄德祥那样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以前那样,是因为他小,现在必须得改了。你看看,他不是冲动,不成熟,怎么会发生那件事?现在倒好,他将一切的责任推卸到我身上了”庄德祥越说越气愤,“难道没有我,他就不会有情敌么?有情敌,他就应该那样冲动么”
张小娥听到那番话,不再说什么,低着头。
“将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打电话给他讲讲。他都二十几岁了,还能这样任性。这个社会是容得他任性的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遇到了那样的挫折,还不知道改悔”庄德祥双眼盯着张小娥,让她将武达之的手机号码给他,逆!龙!道!论!坛决定与武达之亲自谈一谈,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这能行么?你与他直接通电话,要吵起来,怎么办?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的。我怕你受气”张小娥非常惊讶地看着庄德祥,认为这件事不宜性急,要拖几天再说。
“明天就要开学,没有拖延的时间了。我与他之间的误会,必须要解决,否则的话,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庄德祥非常焦急地说。
对于他而言,如果不搞好与武达之的关系,武达之就是一个炸弹。武达之与他闹僵,对他一好处也没有,与张小娥闹僵,对他也只有坏处没好处,甚至可能导致张小娥离开他,导致他那件事会曝光。他知道,只有将张小娥牢牢控制在身边,与自己一条心,就能保住那件事不曝光。
“也是。我将达之的手机号码给你吧,不过今晚别与他联系,等明天吧,或许明天他的情绪好些。”张小娥想了想,决定将武达之的手机号码给庄德祥,让庄德祥帮助她说服儿子,安抚儿子。儿子被保释出来了。她最大的期望就是儿子能顺顺利利地回答学校读书.不再让她揪心。她自己口才不行,说不过儿子,庄德祥出面,或许不仅能改变他们之间的恩仇,还能说服他改邪归正,好好做人的,或许还能劝说他们之间和好的。
“好的,你说吧!”庄德祥一想张小娥说得也有道理,就催她将手机号码告诉他。
张小娥见此,拿出手机,将武达之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庄德祥。
第二十九章黑白神经病的拜访(一)
武达之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一百一黑两个人来到了武达之面前“嘿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人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吗?哈哈”
“是啊,我们这次前来,不找一个替死鬼,是难以挥去交差的。那个侯岛,太狡猾了,竟然没有加入鬼籍,就偷偷投胎到了人间。老黑,将这个人抓起代替侯岛,行不?”一个很白的人笑着回答说。
“行,我看行。这小子生前娇生惯养的,不孝敬父母,将他留在人间也是一祸害,不如将他当作黑户口的侯岛抓回去。”一个很黑的人应和着说。
武达之听着他们说话,感到莫名其妙,问他们说“你们是什么人啊?说什么话啊?吵吵闹闹的,烦死人了。你们没看到我在睡觉吗?快走,快走”
“嘿,你这小子听狂妄的!我们是什么人?是你一生中必须打交道的人。小子,还是讲礼貌吧?”长得黑的人先是一惊,瞪大眼睛看了看他,旋即笑起来。
“神经病!走看,我要睡觉。我告诉你啊,来文的,我是××大学的高材生,来武的我是××帮的大哥。你们快走,免得我发脾气,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武达之见那个黑得赛过非洲黑人的人对他那种态度,更加生气了,便对他来了个软硬兼施。
“呵呵,老黑。我们还没有见过有人对我们这样说话呢。看了,我们真的是神经病了。做一回神经病,感觉真爽啊”长得很白的那个人仰天大笑起来。这个武达之,可真有性格啊,逆!龙!道!论!坛见了侵扰他的人,动不动就将他的身份亮出来,动不动就说他是什么学历,有什么背景,好像天下所有人都是吓大的,好像知识真的是战无不胜的力量。
“老白,你真的神经病了?”长得黑的人一时也没有明白长得白的人说话是什么意思,带着几分疑惑问他说。
“做人就要做神经病。这小子太狂了,我们两个神经病就偏偏要吵他”长得白的人笑嘻嘻地说。
“嗬,不见棺材不流泪的家伙!脸皮竞然比城墙拐弯处还要厚呢!看来,我只有降幅你们两个丑八怪揍一顿才行呢!”武达之见一百一黑两个怪人在那里赖着不走,顿时勃然大怒,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挥拳就揍他们。
“哎哟,这小子出手还真重!”长得白的人一下被打倒在地上,略带几分痛苦地对长得黑的人说。
“打重了好,打重了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成为真神经病了!”长得黑的人笑着回答长得白的人说,“神经病无敌,神经病无敌”
武达之看着他们在他面前疯言疯语,赖着不走,严重影响他休息,非常气愤,上前朝着长得白的人又踢了一脚“还不快滚!难道不知道老子的厉害吗?”
“老子?老子是提倡无为的。无为的人会像你这样吗?我看你这样好斗,一定是孙子。”长得白的人似乎并不痛,还笑着与武达之搅口舌。
“对,孙子,孙子,像他这种好斗的人就是孙子!既是你的孙子,也是我的孙子,还是天所有人的孙子”长得黑的人接着调侃说。
武达之再也忍受不住,朝着长得黑的打了一拳头过去“你们两个无赖,不快滚!找死啊”
“找死又如何,不找死又如何?我们两个无赖,这一也不错!可惜啊,比起你这个不知道父母死活,恩将仇报的家伙,我们还是有惭愧啊!”长得黑的人挨了一拳,但像没事一样的,笑着椰揄武达之说。
“是啊,作为人,不知父母死活,恩将仇报,这确实令我们两个无赖汗颜啊”长得白的人也跟着挪揄武达之。
“你们到底是谁?看来不打你们,你们是非要与我作对不可了!”武达之又朝着长得白的人踢了一脚,然后趁机朝着长得黑的人打了一拳。
“老黑,还手不?”长得白的人被武达之一脚踢倒地上后。并没有还手,而是傻乎乎地问长得黑的人。
“后发制人吧!”长得黑的人笑了笑回答说,“这小子是有与众不同哈
长得黑的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武达之就一拳打过去了,正好打在他的胸部。他吸了一口气,结果武达之怎么收回自己的拳头都收不回。
“哈哈,有来无回也,有来无回也!”长得黑的人面对着武达之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有来无回也,有来无回也”长得白的人也笑着重复道。
“你们神经病!害人精”武达之一边试图着将手收回来,一边大声骂着眼前两个玩世不恭的人。但是,无论武达之怎么努力,逆-龙-道-论-坛他打到长得黑的人胸前的拳头也收不回来。
“老白,动手吧!”长得黑的人转头对长得白的人说。
“急什么,老黑,让他再看看神经痛再说!”长得白的人回答长得黑的人说,让他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神经病。再对他动手不迟”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竟然使用这种妖术来陷害我!”武达之试图几次将手收回来失败后,就以为对方使用了什么妖术,便大声咆哮说,“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不与你们这种妖魔鬼怪为伍”
“动手吧,老白!对这小子不能太客气!他还真拿我们这些神经病不当人看呢。”长得黑的人又催长得白的人,“不动手教训他不行”
好的。”长得白的人立即拿出一把斧头和一个凿子,朝着武达之的脑袋敲过来。
“啊,你们想谋财害命啊!”武达之见这架势,吓得大叫起来。
“谋财说不上,害命倒是真的。我们真的想要你的命。”长得黑的一把抓住武达之的另一只手,“老白。动手吧!”
“来了!”长得白的人说完,就拿起凿子在武达之脑袋上凿起来。
“啊”武达之吓得闭起了眼睛。他虽然不是学医的,但知道目前没有谁的脑袋被敲开了能安全复原的,何况是被凿子随便凿开,他不是死路一条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