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帅的不明显
第一天跟著那堆所谓的皇子公主们去上太学的时候,夙流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最後才心有不甘的爬起来。龙腾小说 Ltxsfb.com靠!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除了以前训练的时候,她什麽时候起过这麽早。
更别提在寒王府的时候了,每天赖在夙寒身上,不到自然醒,坚决不放开他。那是多麽舒畅的一件事啊。
宫女们群拥而上,将她打扮的贵气又可爱,用过早膳之後,就带著她来到东灵阁。这儿就是学傅教书的地方。她以为她是最後一个到的,没想到学傅竟然还没来,陪同的宫女们只能在门外等候。
她一个人溜达了进去,反正学傅没在。她慢悠悠的晃进屋里,屋里已经坐了五个小孩,竟然没有一个女孩。据他所知,夙陵有五个皇子,七个公主,怎麽这儿一个公主都没来,要是女孩子不能上太学,那麽又为什麽要破例。
夙流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想必夙陵已经决定要开始打压夙寒了,自己被牵制在宫中,算是个质子麽?
五个少年看到她进来,都微微一愣。不过又想到前两天确实有册封过一个公主,而且还特例允许到宫中上太学,还是皇叔唯一的女儿呢。
“你!你这个野丫头!你竟然还真的敢来!”有个人马上就开始叫嚣了起来。
夙流瞥了一眼过去,就是那天在她家遇到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据说是夙陵最宠爱的五皇子,还真的宠得有天过头了,这麽没礼貌。
看到夙流懒懒的瞥了他一眼,爱理不理的样子。夙景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在他按耐不住自己,想要给这丫头几分颜色瞧瞧的时候。
“景昕,别胡闹。”一个少年淡淡的开口,如墨的青丝被玉簪很好的挽在头上,看上去神清气爽,俊美非凡。他们夙家的基因还真不错,夙流闻声又转为打量这个开口说话的少年了,而且气度也不错,比起那野小子更像个皇子。
夙流头一次对小男生兴起了兴趣,“你叫什麽?”
夙景昕听到这句话,更是受不了了!“你是什麽身份,凭什麽问我大皇兄。”
“初次见面,夙景天。”他嘴角带著优雅的笑容,完全符合了一个皇子的身份,不卑不亢,不喜不怒,尊贵非凡,又稍微带疏离。
夙流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夙景天,然後弯唇一笑。“我叫夙流。顺便说,你很帅!”
夙景天微微怔了一下,不解的问。“帅?”
“就是说你相貌俊美,玉树临风。”说完,夙流还对他眨眨眼睛。
夙景天听完後,又看到她那麽俏皮的动作,忍不住嘴角也浮起一抹浅笑。“多谢夸奖。”
“哼!那我也很帅!”夙景昕不爽就这样被他们无视,也插嘴进来说道。
夙流忙转回头上下细细的打量了他一遍,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夙景昕面露得意之色,昂起了下颚,准备听这丫头恭维他几句。
“可惜你帅的不够明显。”
顿时,整个学堂里的其余几位皇子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连一向显得有些冷漠的夙景天都忍不住咧开嘴轻笑起来。
夙景昕怒视著夙流,他又被这丫头当众羞辱了一次,简直气得有些频临爆发。
他这个样子,熟悉的人都知道是动了真怒了,就连夙景天也准备出来打个圆场,缓和一下气氛。却见夙流毫不在乎的上前两步,看著夙景昕精致的小脸说,“忍无可忍了?”
夙景昕一听火更大了,却只听到夙流又慢悠悠的加了一句,“那就重新再忍。”
这次包括夙景昕,全部人俱是一愣,然後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就连夙景昕的火气也像是憋住了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他恨恨的哼了一声,自己回到桌前坐好。
另外的几个皇子似乎对夙流产生了些兴趣,正想著要攀谈几句,却见到学傅走了进来。夙流瞥了一眼,只是一个长相严肃的老头,怎麽不是帅哥,看著还能养眼。
老头一走进来,就看到新来的夙流了,带著自以为很和善的微笑说。“流云公主,从今起你就是老夫的学子了,一切都得照著我定的规矩来。”
夙流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冲他头。老夫子看她颇为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公主殿下,平时都喜欢做些什麽?”
在他看来,女孩子在家里,无非是琴棋书画或者女红之类的,更何况夙流还是寒王府的嫡女,想必更加精通才是。
夙流皱了皱眉,“回夫子,我的兴趣爱好分为静和动两种。”夫子一听,忍不住赞道。“很好,话说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不知又是哪些?”
这夫子还真是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啊,夙流还没开口都已经能猜到他待会的脸色了。
不过她还是乖巧的答道,“静就是睡觉,动就是指翻身。”
老夫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其余的几位皇子也愣住了,然後下一秒,整个东灵阁爆发出一阵大笑。夙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是你自己要问的,与我无关。
一早上,夫子都在教一些生涩难懂的诗词,夙流听著一直想打瞌睡。拜托!这些东西学了能个屁用,难道会做两首诗,就能混口饭吃了?
转念一想,似乎是的。这儿兴的科举,不就是让人写诗作赋麽。所以也别怪有这麽落後的教育制度了。
夙流在课堂上发呆打瞌睡,好容易将这早课给熬到结束。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准备回自己的寝宫补眠时,有个不长眼的又挡住了她的路。
她毫不客气的抬头一看,居然又是夙景昕那个家夥,真是不给他一颜色看看,他当她是HELLO KITTY啊。正想著要怎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就听到夙景昕先叫嚣开了,“夙流,你一而再的侮辱本殿下!我今天就要……就要……”似乎他一时半会也没想到该怎麽收拾她。
夙流拍拍他的肩膀,做出一副老友的样子。“五殿下,其实像你这样有能耐,有背景,又有实力的人不多,既然你这麽无聊,那不如上街去调戏良家妇女。小女子实在是太困,就先不奉陪了啊。”
说完,头也不回就先走了出去。只流著夙景昕一个人愣在原地,还有旁边几个无聊围观的皇子。大家看著夙景昕吃瘪的样子,又看看夙流潇洒离去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再一次爆笑出声。
然後那一天开始,宫里流传出了一个小道消息。五皇子被这个新来的流云公主给整治的死死的,完全翻不了身啊。
当然,夙流急著赶回寝宫补眠,根本不知道这个八卦消息。
而夙景昕看著夙流离去的背影,气得差吐血。然後发誓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女子,让她再也不敢这麽小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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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拖了那麽久,大家想风流了没???
虽然入V了,但是也不能让没鲜币的亲们饿著~~
话说夙流嘴巴确实蛮贱的,大家多包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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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等你热一热
夙流当然知道那个小屁孩的报复心极强,可是当时她困得直打瞌睡,也就懒得去想那麽多。却不想夙景昕当天晚上就开始实施报复行动了。
谁知道这是哪来的规定,晚上的时候自己躲自己寝宫里吃不好麽,还非要把他们聚到一块,名义上说皇上要和皇子们多亲近一下,其实,夙陵来的次数少得可怜。这本来也没她什麽事,偏偏她是夙寒的独女,身份比其它公主就要高上许多。
晚膳的时候,夙流闷闷不乐的到了月华殿。一大张桌子上,放满各种各样的食物。这让她的心情稍微愉快了一,然後决定忽视那个毫不友善的夙景昕。
夙景昕坐在桌前,看到夙流的身影一冒出来,立刻怒目相视。“谁这麽没规矩,狗也能上桌。”
夙流同意的头,“就是,趴在桌上也没人管管。”
原本以为她会破口大骂的夙景昕楞了楞,麽料到她竟然还负荷自己。接著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几个皇兄都坐得很端正,只有他一个趴在桌上。
“你……你……!”他气到有些说不出话来。怕他再惹事,夙景天插了进来,“景昕,别闹。开始用晚膳吧。”
景盺似乎对自己的大皇兄额外的有些敬畏,当即忍了下来,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善罢甘休。马上夙流就知道了夙景昕这个脑残小孩有多无聊了。
每当她筷子夹到哪,夙景昕总是抢在前面把她想吃的夹走。一次也就算了,偏偏次次都是这样,她暗暗的瞥了夙景昕一眼,发现他就根本没吃饭,眼神专注的就等著看她筷子要落在哪。夙流眼神一转,突然咧著嘴笑起来。“五殿下你不吃麽?”
“没看到我正在吃麽?”夙景昕满是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只要夙流苦恼,他就越发的开心。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也不等夙景昕答应,就自顾自的开始讲了起来。
“有两个饿了好几天的乞丐,在街上找吃的,突然看到街角有一堆呕吐物,其中一个连忙奔了过去,用手捧起就开始吃,而另外个乞丐却不动,只是看著他吃。‘你怎麽不吃啊?’那个乞丐问他,对方不答。结果吃得太快,胃有些受不了,乞丐把吃进去的又全部吐了出来。旁边的那个乞丐这才说道,‘等你先热一热。’然後才开始吃。”
话音落,全场寂静。不但夙景昕停下了筷子,就连其余的四个皇子都不约而同的停了筷子。夙景天抿了抿唇,然後淡淡的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夙流却不想放过夙景昕,还特意给他夹了一块肉。“五殿下,您慢慢吃。”
夙景昕拼命忍住自己有些反胃的心情,面色郁郁的看著夙流。“我就不信你还能吃下去。”
“切!这有什麽。”夙流毫不客气的鄙视他,然後在一桌人诡异的眼神下,风卷残云的开始
享有美食,夙景昕看著她吃得那叫一个欢畅,面色也越来越黑。
他还真不甘心,本来是想让那丫头吃不高兴的,结果最後是自己恶心吃不下去。
夙景昕坐在一旁,看著夙流毫不文雅的吃相,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那天缠著父王到了寒王府,在花园里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丫头,一双古灵精怪的眸子,熠熠生辉,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然後他才不顾身份和礼数,逮著要跟她一起玩。
谁知道她人小鬼大,那尖牙利嘴,说出来的话简直能把人气死。但是,其实让自己更不甘心的恐怕是在她面前失了面子吧,所以才处处与她为难,想要争回口气。
夙流吃的心满意足,摸著自己快撑出来的小肚子。一抬头看到夙景昕发愣的神情,想到今天一直在欺负他,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是个小孩子。
“夙景昕,我们讲和吧。我就不和你个小屁孩见识了。”夙流觉得自己真的很大度啊。
夙景昕的嘴角微微抽了下,虽然讲和确实蛮吸引他的,不过他不是小屁孩好不好。“你眼睛看不见吗?我是个男人!”
夙流被雷到了,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竟然敢在她面前叫嚣自己是个男人。“那你知道男人分为哪两种麽?”夙流看著夙景昕眨了眨眼。
夙景昕楞了楞,看了看旁边的几位准备看戏的皇兄,不确定的说。“好男人和坏男人?”
“男人的其中一种嘛,就是好色。”夙流看著夙景昕似笑非笑的说。
夙景昕以为她别有暗示,马上接嘴道。“我是另外一种!”结果他这话刚说出口,夙流就微笑的冲他眨眨眼,“另外一种是非常好色。”
夙景昕的脸顿时烧著了,满面绯红。他结结巴巴的想要为自己辩解,“我……我……才不是。”
夙流装作打圆场,“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你又何必辩解。”
反正已经吃饱喝足,夙流慢悠悠的从桌上爬起来,准备回去沐浴就寝。想著没有夙寒暖床,自己要则麽熬过这寂寞长夜。
夙景昕却突然挡住她前面,“刚才说的讲和……”
“对啊,我们讲和吧。”夙流看著他,面无表情的所处这句话。
夙景昕却忍不住微笑了起来,“那好,以後我们就是朋友了?”
“不是,你是我跟班。”夙流撇撇嘴,故意刺激他。说实话,其实逗夙景昕生气的感觉还蛮爽的,真是奇怪的恶趣味啊。
夙景昕忍无可忍的瞪她,“你不要太过分哦!”
“那我们比试一下,谁输了谁是小弟。”夙流越发的挑衅他。
“比就比!”“明天跟你比,题目我由我出!”“你出就你出!”夙景昕每次想到那个时候,那麽轻率的答应了这场比试,就悔得肠子都请了。
回到寝宫之後,夙流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然後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一下子滚到左边,然後又一下子滚到右边,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她已经无聊至极。
没有夙寒在身边,睡觉简直是种痛苦啊!夙流在心里哀号不止。为什麽这世上会有夙陵这种人,专门拆赛鸳鸯,以後肯定被雷劈。夙流暗暗的在心里诅咒了他无数遍,然後又开始无聊的翻滚起来。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还是觉得睡不著。却突然感觉到床帐被风吹动了一下,然後就听到那个无比熟悉的低沈嗓音。“以前也没发现你那麽喜欢滚来滚去。”
夙流楞了一下,然後翻过身子往床边一看,果然是夙寒!他竟然潜入了宫中,先不说他功夫了得,单是他有这份心,就让夙流感动不已。
她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後将夙寒扯到床上。“你怎麽会来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的看著夙寒,让夙寒都有些不敢直视。
他低垂著头,然後将脸扭到一边,半天才说了句。“有些不放心。”
“不是因为你想我麽?难道你没有想我?”夙流嘟著嘴,有些不依不饶的追问他。
夙寒对她一向没辙,只得了头,老实的交代。“想了……”
夙流心里顿时有些激动,一个忍不住又把夙寒给压倒了。就那麽爬在他身上,有些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吻他的薄唇,夙寒轻轻的叹息了一下,然後张开唇和她纠缠在一起。
等到两人忍不住气喘嘘嘘的分开,夙流才不满的抱怨道。“该死的,我要什麽时候才可以享用你啊。”
夙寒脸色有些泛红,“你怎麽尽想这个。”语气里还有些羞愤的成分。
“人家不想不行嘛,一靠近你,我满脑子都是想著怎麽把你压倒,怎麽把你吃干抹净。你知不知道啊?”夙流无赖的压在夙寒身上耍赖,也不知道脸红,把想说的全说了出来。
倒是夙寒被她的一席话给说得,浑身僵硬俊脸羞红,某个地方更是马上就立正站好。夙流看著他眨了眨眼,然後坐了上去,还故意蹭了蹭它。
夙寒的气息更不稳了,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乖,别闹。我很难受……”
夙流当然知道这种想发泄又没办法发泄的感觉,嘟著嘴乖乖抱住他的腰,倒是安分了许多。“别想了,你初潮都还没来。”夙寒似乎想让她打消那个年头。
“你是说,来了就可以了。”夙流一下子有些雀跃起来。
夙寒顿时寒著脸打破她的希望,“我是说等到你成年再说。”这下换夙流欲哭无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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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悲催了,我郁闷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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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愿赌服输
天朦朦亮的时候,夙寒就起身了,估计是准备摸回王府。夙流看著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扯住她的衣袖舍不得撒手。
夙寒无奈的看著她,“乖啊,我晚上过来。”然後抽手,依旧被拽得死紧。
“我要吻别!”夙流不依不饶的说,夙寒没有办法,只得把头凑了过去,原本只打算轻轻的亲一下。结果被夙流揽住了颈子,一直吻到断气,才放他离开。
看著夙寒有些脚步不稳的飞速逃离,夙流又想笑,又觉得不舍。欺负夙寒真的是会上瘾啊,每次看到他,不逗弄他一下,她浑身都不对劲了。
夙寒走了,夙流也睡不著了。盘起腿开始修炼内功,夙寒在江湖上搜刮了各种可以提升功力的丹药给她,夙流已经服食了一段时间,每天都需要运功打坐一段时间才行,她的身子还算小,吃了这些丹药,内力提升的很快。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个小女孩,但是已经不输一般的侍卫了,但是这并不包括宫里的暗卫,所以夙流觉得,在宫里,就要夹著尾巴做人。
可是,她貌似忘记了,才第一天她就把人家五殿下给惹得暴走了无数次来著。
待到宫女们来催她起床时,她已经将真气运转了好几个周天。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让宫女们帮她熟悉,边後知後觉的想到,似乎昨天吃饭的时候,和夙景昕约定了今天要比赛来著,当时也是随口说说,这下子要比什麽呢?还真不好想。
夙流端著碗粥慢慢的喝著,然後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了要和他比什麽了。嘿嘿嘿嘿,夙景昕,碰到我就是你的不幸。
夙景昕一直念著要和夙流比个高下,他堂堂一个五殿下,怎麽能当一个丫头的小弟,这是说什麽也不可能的。想著夙流不管是比文比武,他都要完胜。
一整晚夙景昕都在吟诗作对,然後大清早的,就爬到院子里练了两遍武,本来还想在到草场去试试骑马射箭,可惜时间不够了,早课迟到的话,夫子可是会罚抄书的。
等他满腔雄心壮志,赶到东灵阁的时候,大家已经到齐了。夙流趴在桌上补眠,夙景昕嘴角微勾,笑的有些得意,她一定也为了比试而心神不宁,没有休息好吧。
於是他趾高气昂的走到夙流的桌前,在桌上轻叩了几下。夙流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他,还以为是夫子来,见到夙景昕,有些不耐烦的说,“夙景昕,你有毛病啊!别打扰我睡觉。”
夙景昕瞪了她一眼,可是想到她没睡好的原因,也不和她计较了,自己回到自己的桌前,准备再看看有没有经典的诗词歌赋可以借鉴一下的。
那一天的早课,夙流照旧睡完了全程,可是夙景昕也没有专心,而是看了一早上的古文诗词。夫子对著他们两个吹胡子瞪眼睛,可是又莫可奈何。
这里面的几个孩子,随便哪个都是这个他小老头惹不起的人。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了。
夫子刚下了早课,夙景昕就有些按耐不住的凑到夙流的桌前。一副xiōng有成竹的样子,“哼!要比什麽你就尽管说吧!”
夙流看了他一眼,发现今天的夙景昕如此自信,好真是有别有风情。不过她还是要打破他的自信,於是从桌上拿出一张白纸,这是早就画好了的。
又拿出黑白的棋子来,夙景昕愣住了。他想了各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夙流要和他比围棋,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可是他还是没有完全料中,因为夙流开始讲起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夙景昕更楞了,竟然不是要玩围棋。
“喏,这样五颗连一起就赢了。”夙流大概的讲了规则,然後看了下夙景昕。
夙景昕不屑的勾唇一笑,这麽简单的游戏,她实在是太看不起他了吧!还以为是多麽难的比试呢,让他从昨夜就开始一直准备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