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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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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滥情倒是传开了,那个男人自此对她更加没有好感了,甚至还厌恶起了被她接触,似乎她浑身都沾满了艾滋病毒一样,这让她更加的无可奈何。

现在想想,又觉得当时自己也是昏了头脑。以为风寒讨厌她讨厌到了极致,每一个和她有过关系,然後又来往过几次的男人,总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几乎连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风寒做的,整个杀手界敢这麽公然和她作对,甚至猎杀她的床伴的除了那家夥不会有别人了,只是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那个家夥竟然那麽的厌恶她,甚至是恨她。杀不了她,所以连和她有一关系的人都要解决掉麽?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彻底被风寒弄昏了头脑,一个男人怎麽会无缘无故的猎杀别人的床伴,而且还那麽一如既往的坚持,只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

只是当时她也没有想到罢了……

现在想想那个家夥真是可爱,明明是爱她的,却又不敢承认,怎麽会有这麽可爱的家夥。越是想他,她的身子就越发的燃烧起来,呼吸忍不住开始急促起来。

小腹下从空虚开始变得疼痛,那种渴望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

要是,要是夙寒在身边就好了,她此时此刻真的好想要他。

最後她只得闭上眼靠在池子边上,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滑向那既疼痛又渴望的私处,轻轻的抚弄起来,然後拼命的在脑子里想著他,想著他精壮结实的xiōng膛,想著他拦著自己靠在他xiōng前的感觉。

还有他修长而布满剥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感觉,敏感的rǔ尖忍不住开始痛了起来,似乎在渴望他的爱抚,又想著那双大手开始缓缓的移到她的私处,在花瓣外细细的徘徊,一一的描绘著它精致的形状。

最後那个男人将自己禁锢在怀中,抬起她纤长的玉腿环绕在他结实的腰间,那滚烫炙热的硬物就那麽毫不犹豫的在她脆弱而颤抖的花穴间,他低下头深情的凝视著她的双眸,额头上布满了隐忍的汗珠。

轻启薄唇一遍一遍的唤著她的名字,那嗓音沙哑而性感,听的她的心肝都跟著酥软了起来。

“风流,风流……我的宝贝,我的乖乖……”

他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风流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子微微的向前倾,像是在迎合著他的挺进,那硕大的男根就那麽势如破竹般的滑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像是烙印在她的心上一样,所有的空虚和寂寞在这一刻,都被他狠狠的给填满了。

她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随著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他撞的那麽用力,像是要把她给撞飞了一样,一下一下毫不犹豫又那麽的迅速,霸道的像是要将她完全给拆吞入腹。

她随著他的动作,完全的失了神。此时此刻,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风流,只是他怀中的一个小女人,任凭他狂肆的索取。

在欲海中沈沈浮浮,直到一个最高的浪潮打过来,她才在他身下哆嗦著达到了极致。

呼吸缓缓的平静了下来,风流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然後有些失落的将自己的手指从私处抽出,显得无比的落寞,她想要的是那个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只不过她的失落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她迅速的就发现了这房中不止她一个人,凭著她绝佳的洞察力,她迅速的抬眸往上看去。

浴池的端,有一个不大的缝隙,看上去似乎是被人抽出了一片瓦造成的,那里正多出了一双不合时宜的眼眸,而眼睛的主人似乎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反而弯了眼角。

看上去对方竟然是在笑,风流皱起了眉头,冷冷的凝视著那双眼睛。

对方似乎不打算在这儿死耗,微微的挑了一下眉,似乎是在道别,下一刻那个人就消失在了屋,徒留一个不大不小的间隙留在那儿,无声的告诉风流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在池子里自慰的情景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换做是别的女人,此时此刻只怕是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才是,然而她是风流。她镇定的从池子里站起身来,随手取了一件衣裳披上,然後将夙寒的信收在怀中,慢慢的往浴池外走去,脸上一异样都没有。

那些侍女们看著她沐浴完毕,立刻围过来替她换衣装扮,还有一些则忙著准备不知道是午膳还是晚膳的一餐,风流等她们摆弄完,又慢条斯理的用完膳,这才让人去请江滨过来。

江滨早就盼著找个机会和风流好好谈一下,关於早上出现的那个神秘的男子,江滨已经动用了一些自己能想得到的所有办法,到处打探了一番,然而绝大多数的侍女和侍卫们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在。

少数知道的,也只是见过而已,详细的根本问不出来。

王宫里怎麽会平白多出一个神秘的男子,这个男人应该身份很特殊,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太少了,只怕要问卫熙才清楚,而这件事恐怕只有风流出马才做得到。

江滨屁颠屁颠的赶到了风流的宫中,就看到风流坐在椅子上,端著一碗玫瑰露一小勺一小勺得喝著,看到他来了,马上就身边的侍女挥退下去。

江滨赶紧在椅子上坐下,正准备要开口,结果被风流抢了一个先。

“那个男人刚才来过了。”风流头也不抬,继续小口的喝著手中的玫瑰露。

江滨先愣住了,那个男人?!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那个神秘出现的男子,所以下意识就问。

“你是说早上的那个?”风流头,算是肯定了。

不过这下江滨更吃惊了,“那个家夥怎麽来了?!他到底是什麽人?能自由出入宫中,身份应该不低吧,你有没有问清楚?”

江滨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风流真好喝完了玫瑰露,将小碗放下,然後抬起头对著江滨,很是亲切的给了他一个标准的白眼,“我怎麽会知道,他是悄悄来的。”

啊?!江滨想过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那个神秘竟然是私下潜入的。

不过他显然更感兴趣了,迫不及待的问。“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家夥来这里有什麽目的?”

大概是想到了刚才的事,风流微微的沈下脸,将之前发生的事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江滨听完之後彻底的石化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语气有些颤抖。

“你、你是说,他竟然是来偷看你的洗澡的……”

这件事很显然让风流并不觉得高兴,脸色更差了。

“全都看光了?一丝不挂?或者角度限制,他只看了个大概,也许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也说不定。”江滨大概还抱著一个美好的幻想。

“够了!你给我闭嘴!”

(10鲜币)39.又看回来了

江滨知道她根本没有表面那样的满不在乎,心里深处只怕早就怒气翻腾了,不过是强忍著罢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和她抬杠,赶紧闭了嘴。

风流沈默了一下,然後做了一个决定。“我会找出那个家夥的。”

这王宫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如果那个家夥真的藏在这宫中,那麽她就一定能找到,把她揪出来!至於要怎麽处理他,暂时还没有想好。

江滨虽然有些担心,却又找不到说辞来安慰风流,总不能说看了就算了吧。

於是胆颤心惊的熬到了晚上,风流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江滨握著她给的那颗信号弹,无奈的坐在自己的房里,直到听到他屋的瓦片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两长一短是约定好的暗示。

他才掀开窗户,悄然的闪入黑暗中。

浓重的夜色是风流最喜欢的掩护色,一袭黑衣的她轻巧的在王宫中到处出没,却没有任何一个侍卫发现了她,看上去似乎很轻松。

但是他们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夥所知甚少,几乎是完全没有线索,要找他只能是大海捞针了,风流悄悄的爬到宫中最高的楼阁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上楼,反而上了那楼阁旁的大树。

在树梢间借著树影的掩饰,她开始眺望整个王宫,宫中的人几乎都睡了,除了走廊上还著几盏灯笼,每个殿几乎都是黑灯瞎火的。

倒是御书房那个位置还有些亮光,大概是卫熙还在忙,看不出那个家夥还真是对国事非常上心。瞥了一圈风流发现自己还是一无所获,有些丧气。

收回视线的时候,却偏偏在对面的楼阁看到一不寻常的黑影,她凝神细细看过去,的确是有两个人分别潜伏在楼的两端,但是他们只是潜伏著却并不动,看上去不像是刺客,倒反而像是宫中的暗卫。

她微微的挑眉,好在刚才她多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上房,不然岂不是自投罗网。

但是连太子卫熙的东宫都没有防护的如此严密,这个不起眼的阁楼小院,却如此大手笔的动用了数个暗卫。这不得不让人下意识的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风流是想到就要去做的人,她无声无息的下了树,又在院子中分别发现了四个暗卫,再然後她凭借自己出色的身手和潜伏能力,很轻松的靠近了阁楼,选了一个不容易让人发现的死角,掀开窗户,翻身而入。

房子里显得比外面要湿冷多了,明显带著浓重的潮气,就像是许久未打开过门窗的样子,隐隐的还能从那些摆放著的木制家具上闻到淡淡的霉味。

难道她猜错了?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住。或者是存放什麽重要的东西而已?

可这麽潮湿的环境,书籍自然是不可能了,那麽会是什麽不易损坏的东西麽?她还在暗自分析,恍然间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吟。

很快的消失了,让人来不及细细的揣摩,旁人若是在这麽一个古怪的环境下再听到这麽古怪的声音,肯定是要吓一跳,偏偏风流此生从不信鬼神之说,或者干杀手这一行太久了,死在她手下的冤魂那麽多,她的心早就坚强到,可以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了。

当下非但没有迟疑,还立刻就朝著声音发生的地方奔去。

那声音似乎是透过那些厚实的木板传过来得,风流感觉到那声音应该是楼上的。

在阁楼的一侧找到了楼梯,轻轻的翻了上去,楼上仍旧显得很yīn冷,不过比起楼下又好了一些,似乎多了一人气。

风流悄无声息的上了二楼,稍微适应了一下浓重的黑暗,才看清这二楼摆放著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几个板凳,然後就什麽都没有了……

这也算是个人住的地方?!然而这里真的住著一个人,那床上正有一个人影在微微的蠕动著,风流轻轻的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默不作声的看著那个人。

这麽黑的地方,自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是对方的动作她还是大概看清楚了的。

似乎是一个男人,正趴在床上,高高的翘著自己的臀,然後将两腿分到最开,他一只手抓著自己身前的男根快速的撸动,另外一直手抓著一只玉势在自己的身後抽插,那种大幅度的进出,毫不留情的使劲,让人觉得他更像是在自虐而不是自慰。

不过风流也弄清了,为什麽刚才听到的那声轻吟是那麽模糊,因为他根本就是死死咬著自己身下的被子,就算浑身都被汗湿了,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来。

刚才那一声只怕也是不小心才流露出来的,而这个人此刻正旁若无人的折腾著自己,似乎完全沈浸在其中无可自拔了。

风流以前看过不少男同的GV,不过这种现场版的男同自慰,还真是第一次看。

她甚至还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身材,虽然长的有些偏瘦,可是身材确是相当不错的,双腿结实修长,细腰不盈一握,从背後看曲线很美也很性感,的确是很容易让男人冲动,是个不错的受。

但是她瞥到对方双腿间那沈甸甸的男根时,又忍不住挑了一下眉,那玩意到还长的不小,做个纯受倒是可惜了,有机会反攻也不错啊。

她就用这副挑剔欣赏的眼光,看著床上的人达到了高氵朝,将白浊的液体射在了自己的手心,然後瘫软在床上,还努力的咬著下唇,似乎不敢让自己急促的呼吸泄露出来。

好戏欣赏完了,是不是该走了?风流这麽想著,正打算起身再悄悄的离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有些瘫软无力,竟然连简单的站起来都坐不到了。

她这是中毒了?!但是,她什麽时候中的毒?!

不过她并没有显得惊慌失措,反而又安然的继续坐著,只是静静的盯著床上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终於平复了呼吸,这才缓缓的转过头来。

一看到他的脸,风流忍不住眯起了眼,竟然是那个白天偷看她沐浴的家夥。

(10鲜币)40.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实在是太巧了吧。

白天他刚偷看过她,这晚上就被她看回来了?老天爷对她未免太照顾了。

不过她没忘记,自己中毒了不能动,所以还是保持著坐姿不动,脸上的神色也淡淡的。既不慌乱也不紧张,似乎是在等对方先开口。

床上的男子竟然也丝毫不避嫌或者说一脸无所谓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修长如玉的身姿就这麽毫无遮掩的显露在风流的面前,风流向来是个有便宜就占的家夥,毫不犹豫的将眼前的美景尽收眼底,甚至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主动送上门的美色,不看白不看了。对方随手从架子上抽了一袭薄衫披上,将免费泄露的春光遮住,然後在风流的对面坐了下来。

那张脸在夜色中并看不太清楚,但是风流不会忘记,白天里她已经见过一次了。苍白的有些发青,却又无与伦比的妖媚,一个男人长成如此这般的摸样,连一贯颇有自信的她,都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被比下去了。

不过,有一个相貌长的如此妖豔的男子,只怕也不会是什麽好事。

“好看麽?”清冷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听在人耳中竟然有种凉意渐渐的浮上身。

风流淡淡的挑眉,故意要激怒对方似的。“很精彩。”

不过那男子却并未动怒,反而弯了一下眉眼,似乎也笑了。

“你也不差。”

这句话却成功的让风流有些怒了,只不过她越是生气,笑容却反而越加的甜蜜了。

“哪里哪里,论起姿色比阁下差远了……”为了加重效果,她还笑的格外yín靡。

对方接受了风流的暗示,脸上却没有愤怒,不疾不徐的吐出一句,“公主听过一句话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知道公主发现了没有,你似乎动不了了?”

这句话怎麽听都含了威胁的意味在其中。

“哦?我该害怕麽?”风流显得更坦然了。“公子既然能让我中毒,却又不杀了我,看来是不打算杀吧。”

“你果然很聪明。”

无声他那句可以勉强称为夸奖的话,风流对他的目的更感兴趣。

“说吧,你找我到底是有什麽事?我不信你无缘无故到了我院子,就是为了偷看我洗澡而已。”说起这句话,她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对方自动忽略了她字里行间的不满,“公主说的不错,在下确实不会伤害公主,反而想同公主合作。”

“说说看。”风流没有拒绝,或者说,她中了人家的毒,此刻也没有她的选择了。

“岚国即将开战,卫国似乎打算掺一脚。公主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难道就不想一次收获更多麽?”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却循循善诱。

不过风流不是别人,“你想借我的手帮你对付卫国?这个主意倒是打的不错。”

丝毫没有计划被拆穿的尴尬,对方坦然的答道。“这件事对我们都有益,何乐而不为呢?”

风流没有吭声,只是淡淡的看著对方的脸,对方也不催促她。

“你怎麽肯定我一定会答应你?”

他轻轻的笑了,“凭公主的聪慧,在拿下了岚国之後,恐怕就要转过头来对付卫国了吧。既然迟早要和卫国对上,那麽公主和我合作,岂不是锦上添花。”

的确是如此,就算风流不想多此一举,在她看来其实只要能让她和夙寒厮守,她根本就不屑这个天下,但是岚国不除夙寒一日不得安生,而卫国不除,她也不好好过。就凭她利用卫国之後,又不会嫁给卫熙,就够卫国咬著不放一辈子了。

但是风流更好奇的是对方提得合作,毕竟要合作自然要有筹码,眼前这个男人字里行间中的自信是从哪来的?就凭他一个卫国王上的男宠,他能拿出多少筹码来?

对面的男子收到了风流丢过来的目光,浑身微微一震,知道自己已经被她看清,他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是的,我的确是卫王的男宠。”

但他却毫不在乎的继续开口,“但是在我入宫之前,我还有一个身份。”

看著风流美丽的脸庞,他咬著牙吐出。“世人都唤我鬼手离天。”

鬼手?!风流虽然到这个世界没多少年,但是多亏手底下那几个情报部门,这些江湖中的小道消息她还是知道一些的,江湖中盛传的用毒第一高手鬼手这个名字,在十年前可是让人如雷贯耳,闻风丧胆。

不过却传闻鬼手突然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连情报门也查不出来。

原来他竟然藏在卫国王宫里,接下来的故事似乎没必要说明了,风流只是看著他那张妖豔绝乱的姿容,就猜得出个大概了,怕是被卫王不小心见到了,结果产生了邪念,然後就不顾一切的虏进宫来了。

离天也不想多提从前的往事,只是淡淡道。“虽然他废去我一身武功,又喂了我软经散,还用各种手段控制我。不过他却废不了我用毒的本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种绝世高手的自信不自觉的流露出来,让风流也忍不住勾起嘴角。她最欣赏的便是这样的人,世上的人多是不堪受辱,只要一受了委屈不如意便想著要寻死,以为死了便是一了白了,却不知那才是最懦弱的方式。

像离天这样,忍辱负重的在宫中一待就是十年,却丝毫不放弃任何一个报仇的机会,这样的男子才是她真正钦佩的。

甚至她还想到了,“卫王重病不起,只怕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离天干脆的承认了,“我一生与毒为伍,早就百毒不侵。”言下之意就是,卫王贪恋他的美色,自己招来的祸事,只怕那些毒也是逐日逐日的慢慢沈淀在他体内,积压至今。

就算宫中这麽多御医,只怕也没有人解得了那毒吧。

这算是他的自作自受麽?为了自己的欲望付出代价,不过这代价好像有太大了。

当下风流就下了决定。“我和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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