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剃光了,粗大ròu棒直立的光景,实在丑恶,玉娟忍不住转移视线。
邓晖看到玉娟紧张的模样,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拿起电话。
“可以了。”
只说一句话,就放下电话。
玉娟无法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只想快一完成这种讨厌的工作然後离开。
玉娟在整理剃毛用具时,邓晖向她招手。
“好像眼睛里进了灰尘,奶来给我看一看。”
邓晖夸张的眨动右眼。
如果能冷静判断,应该知道那只是在假装,但玉娟被刚才看到的粗大ròu棒吓坏了,还在紧张状态,只有走过去弯下身体。
邓晖就等待这个机会,立刻搂住玉娟的细腰用力拉,把嘴唇压在雪白的乳沟上吸吮。
“你这是什麽意思”
玉娟忘记对方是理事长,用手推开那张丑恶的脸。
而邓晖毫不在乎的说:“奶作我的女人吧,奶不会吃亏的,马上让奶升级。”
玉娟觉得全身彷佛都遭到寒流侵袭般,拼命的用双手推邓晖,但这时候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奶知道我是谁吧!开除一、二个护士实在太简单了。”
玉娟清醒过来,费尽全力才拿到的护士资格,不希望因这种事而失去。
可是啊 我该怎麽办?
玉娟想到,一名新护士和理事长的地位有差异时,力量从双手消失。
“奶好像明白了,这样才对。”
邓晖的脸上出现冷酷的淫笑,然後把粗大的手,伸入雪白的胸口。
正在这个时候,美伶坐电梯上七楼去。
检查完手术後的病人,正准备回去时,接到护理长的内线电话。
听完电话,美伶的脸转为苍白,好像妹妹在理事长那里,犯下什麽严重过失。
於是便问护理长:“是什麽事?”
护理长只说:“请奶去理事长的病房直接了解吧!”
“好吧,是七○二号房,是吗?”
美伶放下电话,就往电梯走去。
电梯到达七楼,美伶跑到七○二号房前。
敲门後等不及回答就推开门。
美伶这时候看到意外的一幕。
原来,邓晖理事长正把脸靠在妹妹的胸上,发出啾啾声吸吮rǔ头。
“你这是做什麽?”
美伶怒气冲冲的走到病房中央。
“姊姊”
玉娟甩开邓晖的手,跑道姊姊的身边。
大大的眼睛含着泪珠,美伶用力抱紧妹妹,感觉出她在颤抖。
“这是什麽意思?”
美伶瞪着邓晖责问。
可是,邓晖似乎毫不在乎的样子,从床上抬起上身,笑嘻嘻的说:“我在处罚她。”
“处罚?”
“没有错,奶没有听说她做错事了吗?所以要处罚。”
玉娟在一边听到他们二人的说话,用颤抖的声音说:“没有 我没有做错事。”
“那麽看看这里吧!”
邓晖拉开睡袍,露出勃起的ròu棒,仍旧还是那样高高挺起。
因为这个东西,实在太丑恶凶猛,美伶忍不住把视线转开。
“她把我最重要的东西剃掉了。”
邓晖向玉娟瞪一眼。
“不 是你叫我剃的”
玉娟快要哭出来。
“混蛋,谁叫你把这里的毛剃掉,我只要奶剃肚脐四周的毛。
受到邓晖的怒吼,玉娟更吓坏了。
从玉娟的眼里,涌出珍珠般的眼泪。
“玉娟,护理长是对奶怎麽说的?”
美伶恢复镇静的态度。
“她说我到这里来就知道了 ”
“她没有交代奶剃毛?”
“没有,可是他 ”
玉娟终於大声哭出来,可爱的双肩不停的起伏。
“我明白了。”
美伶温柔的手,在妹妹的肩上安抚。
“好了,奶回去吧,理事长,可以吗?”
“那麽谁来替她负责呢?”
邓晖特别强调自己的ròu棒,屁股向上挺一下。
“这个”
美伶的表情僵化,然後用毅然的口吻说:“我会负责。”
“好吧,但是奶要留在这里。”
邓晖好像就等她说这一句话。
美伶不得不头,她不能让妹妹继续留在这里。
“奶走吧,这里的事交给姊姊,奶不用担心。”
美伶把妹妹送出去,就转过身来面对理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