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转凉,一晃眼就已经入冬了,城里也开始下雪了。
这两天忘忧阁的生意比较冷清,这一天,妮儿就跟着其他姑娘一起,到城郊的一座寺庙去祈福。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之後,一个叫秋怜的女子对着那边的妮儿喊:“你怎麽还没好啊?快!”
妮儿跪在地上,对着佛像再拜了一拜,祈祷姐姐能够平安无事,听到秋怜的声音,才发现其他人早就走完了,连忙起身过去。
秋怜虽然不比那!柔,却也是楼里资历很深的一个姑娘,她也颇为看不上刚来的妮儿,这次出来把妮儿当成侍女一样使唤,谁让她经常抢走她的客人呢!
秋怜把刚才在路上买的一大包东西都扔给了妮儿,自己在前面花枝招展地慢慢走着,妮儿抱着东西小心翼翼地走在湿滑的雪地上。
“哎,那群人怎麽走那麽快,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秋怜抱怨着,周围荒无人烟,离山下的马车还有好长一段路,两个人慢慢经过一座荒废的屋子旁。
妮儿正觉得很累,眼角却发现周围冲出几个男人,她心中一窒,正想提醒秋怜,男人的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几个男人把秋怜和妮儿拖进了那座房子里。
秋怜被人推在地上,气急败坏地说:“你们是什麽人!”
有个男人笑了起来,说:“我们哥几个正无聊着呢,正好看见两位美貌如花的姑娘路过,这一带怎麽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可不能怠慢了姑娘们。”
秋怜有些嫌弃地看着几个山野粗汉:“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麽,想找本姑娘就去城里的忘忧阁,没有银子我可不伺候。”
另一个男人看到秋怜一副嫌弃的样子,早已心中不悦,听到这话更是冷笑起来:“银子我们没有,可我们今天就要让你尝尝我们的棍子。”
说完,那个男人就扑向了秋怜,秋怜终於有些害怕地尖叫起来,可是另外几个男人也过来压住她的手脚,那个男人得意地笑起来,伸手抓上她的两只鼓囊囊的rǔ房揉了起来,顺手就撕她的衣服。
妮儿一直静静地躲在一旁,她心中害怕得微微发抖起来,那些男人倒也没有过来抓她,正被人凌辱的秋怜在地上指着妮儿哭喊起来:“你们……啊……住手……不要……她……那里呀……你们去抓她……呜呜……”
有一个男人没有过去,自始至终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下压住秋怜,可是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妮儿,妮儿感觉他一定是这些男人的头头,他留着络腮胡,大约快三十来岁的样子,妮儿看他的样子没有那麽凶恶,只好壮着胆,轻轻地说:“这位公子……请你放了我们,好吗?……”
那个男人叫张烈,此时听着妮儿的求饶,他的心中却早意yín起妮儿,他一看到秋怜就知道这不过是个庸脂俗粉,兄弟们想快活,他自然答应。
可是妮儿不同,她的目光柔柔怯怯的,像只单纯地小动物似的,那麽温柔地向他求饶,他一开始盯着小女孩纯净的脸,自然而然往下盯着她凸起的xiōng部,然後是纤腰,裙子下一定还有两条白白细细的嫩腿,如果架在腰上……
张烈吞了下口水,转头平静地对手下说:“你们尽管往死里干她,让她的嘴巴以後放乖。”
正压在秋怜身上狠戾抽插着的男人呼哧呼哧地应了一句,就低头去吸她的rǔ头,秋怜平日里承受惯了男人的抚摸,身下自然已经水迹泛滥,她又羞又怒地反抗着,却接着被强装的男人插得啊啊地叫了起来。
张烈温柔地拉过妮儿的小手,带她走到里屋,和外面的yín乱景象隔了一面墙,可是秋怜的叫声依旧声声入耳,妮儿听得脸红扑扑,让张烈越看越爱。
张烈小心翼翼地把妮儿圈在怀里,又不敢用力抱紧她,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姑娘,我……”
妮儿抬眼看到张烈眼中的炙热,还有靠近他时感到碰上一根硬硬的东西,心中哀叹一声,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比起秋怜被几个男人欺负,她倒也算幸运,妮儿认命地推开张烈,闭上眼,开始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作家的话:
昨天有意外,我会把两天的补上
☆、委屈
外面还微微下着小雪,妮儿光着身子,冷得忍不住收拢了双臂抱住自己。
张烈目不转睛地盯着妮儿,小女孩莹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眼前,收拢的手臂托着两只沈甸甸的rǔ房,挤出深深的rǔ沟,寒冷的刺激让两只rǔ头挺立起来,粉红色变成了深红。两腿间是一片羞涩的毛发,妮儿的两腿紧紧的并拢着,可是却挡不住那丛探出的毛发。
张烈不知道自己怎麽样脱掉衣服的,脑中只剩下冲动,他炙热的身子抱住妮儿时,妮儿冰冷的手脚忍不住紧紧缠住他,好舒服……
张烈打横抱起妮儿,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後整个人就重重地压上去,带着胡子的嘴四处吻着她的嘴、脖子、rǔ房和腰,胡子扎得妮儿痒痒的,忍不住轻笑着推他:“呀……好痒……不要舔……嗯啊……”
张烈的长长的粗壮从黑色毛发中直直立起,一下一下着她腿间的窄缝,他的两只手都用力握住一只rǔ房,把它捏得都变了形,rǔ头在指缝中凸起来,张烈如狼似虎地拼命吸着那只可爱的小rǔ头。
“嗯……嗯……”妮儿舒服得四肢都放松下来,一小股热流从身下流出,张烈伸一只手下去,把几根手指插进她的缝中,里里外外地抽插起来,“啊……呀……不要……呀……嗯……呃……”妮儿被刺激得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幽穴中被渐渐插出水迹,张烈已经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腿,双手掐住妮儿的脖子,yīnjīng一下捅进去,张烈就掐着身下的小女孩前前後後地插起来。
“啊……啊……呀……不要……放开呀……啊……啊……”妮儿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泪眼迷蒙地看着身上爽极的男人,她好傻,男人在床上都是自私的动物,又怎麽会真的为她着想……
张烈满脑子只有插死她这个念头,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妮儿的两只胡乱颤动的rǔ房,粗鲁地伸手下去摸着她正被插着的地方,再狠狠地拧着她的rǔ房,痛和快感刺激着妮儿,她终於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可是由於被人掐着脖子,声音传不出去。
外面传来秋怜的叫声:“啊……啊……不……放了我……啊……呀……我错了……呜啊……好痛……要被插死了……爷……不要……啊……”伴着男人们兴奋的兽吼,张烈突然有些心里不平衡起来,放开了妮儿的脖子,他要她也叫,叫得更大声。
张烈把妮儿反过来,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从身後插进去,捏着她的臀部说:“嗯……快叫啊……叫大声……哦……让他们听听……老子的女人……多爽……哦……”
“啊……啊……不要……啊……好痛……呜呜……啊……啊──”张烈故意用力深深地捅到她的子宫口,yīnjīng在里面缓缓摩擦转动一圈,就是不拔出来,把妮儿身体里的汁水都堵在里面,酸酸涨涨的感觉让妮儿果真大声地哭叫了出来。
墙里墙外的男人们都在暗中较量,加大了力度去抽插身下的女人,非要她们比比谁喊得更大声,更yín荡。
张烈把妮儿抱到他身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妮儿重重地往下按,“啊──啊──”妮儿仰着头哭出来,那可怕的粗粗长长的硬棒要把她的身体都插穿了。
秋怜已经被男人们射到了脸上,男人们还不尽兴地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jīng液喷满了她的全身。
等到张烈狠狠地射了几次後,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张烈终於有恢复了神智,表情复杂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妮儿已经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扭过头不去看他。
“姑娘,我……对不起……”张烈吻上她的嘴,可是妮儿拼命抗拒着,从她的眼里,张烈看出深深的厌恶,心中隐隐作痛,无言地放开了她,妮儿像个玩偶一样任他帮她穿上衣服。
妮儿默默地跟着张烈走到外面,张烈霸道地揽住她的腰,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秋怜,远处突然传来女子的喊声:“秋怜──妮儿──你们在哪里?”
张烈看着妮儿:“是来找你们的吗?”
妮儿默默地头,张烈张了张嘴,想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可是看着妮儿厌恶的神色,终於什麽也没有说,对着弟兄们说:“我们从後门走。”
等到男人们都走了,妮儿扶起秋怜,找她们的人也发现了这里,惊疑地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妮儿看着哭红了眼的秋怜,忍着痛说:“先回去再说吧。”
回到忘忧阁,洛姬担忧地看向她们两个,看着样子,难道是……
秋怜突然抬头,指着妮儿说:“都是她!和那些贼人合夥来害我,带他们找到了我,然後……然後那些贱人强奸了我!可是妮儿她去和强盗头子快活去了!”
秋怜越说越激动,拿起杯子就要砸向妮儿:“小贱人,到处勾引男人,还来害我!打死你!”
洛姬本着息事宁人的心阻止了秋怜,她看着楚楚可怜地缩在那里的妮儿,心中叹了一声,安慰秋怜说:“你先去沐浴,这个月就把妮儿赚的银子都给你吧。”
秋怜骂骂咧咧地走了。
洛姬看了沈默的妮儿一眼,对她说:“有时候人不能太老实,会吃亏的,你好好反省一下再出来吃饭。”然後关上门离开了。
妮儿一个人缩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姐姐,我现在好怕,你在那里……
☆、落难
云府的主人是开朝元老──云将军,自从他告老退职後,他的儿子云冰就接替了大将军的职位。
几天前,云府来了一个少女,说是别人孝敬云老将军,只是这件事云府并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地把那少女送到云老将军的房中。
云冰之前见过那个少女一面,不知怎麽的,那双水灵灵却胆怯的眼睛,竟然让他久久无法忘记,无奈那是要送给父亲的女人。这天他路过父亲的房间,隐隐约约竟然听到里面传来呻吟,云冰鬼使神差地来过窗边,屏住了呼吸。
“嗯……啊……啊……”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男女的叫声才渐渐平息,云冰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他犹豫了很久,终於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
那个少女正是凌香,凌香被人下了催情药,又被绑住了手脚,呈大字型张开双腿,这才方便年近六十的云将军享用她,如果在清醒的情况下,凌香真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被药物迷惑的凌香,只恨不得有个男人把他的大ròu棒狠狠地插进自己,捣弄那两片湿漉漉的嫩肉,这样才能遏制体内的情欲。
累坏的云老将军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很久都没有下床,凌香扭动了一下身子,竟发现他像是晕过去了,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麽办。
“不用担心,父亲只是睡着了。”
一个低沈的男声响起,凌香抬头,竟然看见老将军的儿子,云冰关门走了过来。
凌香此时还是赤身裸体地被人绑住,腿间还汩汩地流出白液,她又羞又怕,无奈却无法躲避。
云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情不自禁摸上她嫩白的身子,从小腹往上,直到摸上两团鼓起的嫩rǔ,两颗rǔ珠依然硬硬地挺立,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拉扯rǔ尖,凌香咬住嘴唇,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散开,小腹又开始酸痒难耐。
云冰把他的父亲放到大床的内侧,自己迫不及待脱了亵裤,红着眼摸上凌香的大腿内侧,把手指插进那流着汁水的xiāo穴之中,凌香难耐地想要闭腿……
云冰的腿间已经撑起了一根紫黑的男根,他兴奋地握住它,正要把头部对准塞进凌香,突然有个耳光狠狠地扇了过来。
云冰立刻被人打翻在地,捂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床上,他的父亲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过来。
“你这个混账!以为给我下迷药就能得逞了?我活了这一辈子,什麽下三滥的把戏没见过?你这个不孝子!为了一个女人来害你父亲……”原来云老将军并没有中他下的迷药,看着怒气冲天的老父亲,云冰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父亲……我……我是一时被这个女子诱惑……我……”
云老将军一把拉过凌香,也扇了她一个耳光说:“红颜祸水!是我干你干得还不够多吗?竟然敢勾引我儿子!”
云老将军虽然年老了,当年的雄风却一也不减,手上的力道大得把凌香快打晕了,她呜呜地说不出话,只听到一个声音说:“来人!把这个下贱女人送到军营!”
然後,凌香就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
城郊外的一个军营,正是云将军的手下驻扎地。
凌香从疼痛中睁开迷蒙的眼睛,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床上,帐外似乎有人在说着什麽话,凌香用着被子坐了起来,环视着周围,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半个时辰三两银子!抓紧时间,一个一个接着进去,快……”
帐外的声音刚刚响起,一个穿着士兵服装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凌香警惕地躲在被子里,胆怯地问:“请问……你是谁,这是哪里?”
士兵哈哈大笑了起来:“这里当然是军营,你是新来的军妓,我就是你要好好伺候的第一个客人,小娘子不用害怕,竟然问这样可爱的问题,想要调节下气氛麽……放心……爷会好好疼你……”
那个士兵还以为这是凌香故意和他闹着玩的,也没有在意,脱了自己的盔甲,就爬上了凌香的床。
作家的话:
前几天在楼梯上摔了一下,於是这几天都坐立难安 T-T 腰痛,姐妹俩快要见面了~这个故事快结束了,可是我还想多OOXX一下……恶趣味,於是大家耐心一吧~ 扶着我的老腰离开……
☆、原来(长更)
凌香脑袋里乱糟糟的……是那个老头子的报复吗?不知道为什麽,这种不幸的事情经常会落到她头上,那个男人已经爬上床压住她,凌香认命地闭上眼睛。
付过钱的男人十分珍惜宝贵的时间,先是胡乱亲了一遍凌香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剥开她身上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服,由於那个老头子正在气头上,命令人用衣服把赤裸的凌香随便裹上,就带来了这里。
男人意外地发现凌香里面没有穿肚兜,白嫩的xiōng部上的小小rǔ珠已经被粗糙的麻布摩擦地硬了起来,他兴奋地抓起两团软绵绵的嫩肉就揉了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很久得不到发泄的男人见到床上的凌香的那一刻,小腹下就热烘烘地硬了起来,这下更是直接分开她的腿,也不管凌香没有湿润,快活地插了进去。
干涩的肉体直接摩擦,让凌香感到穴内火辣辣地痛,她喊着痛去捶打身上的男人,男人压抑了太久,竟然才一下就射了,凌香没有准备,被烫得啊啊地叫了出来──
“呼──呼──小娘子,这下够湿了吧……快……快吸我啊……”
被烫着的xiāo穴内开始收缩起来,开始以口一口地把那些白液都吸进肚子,湿湿滑滑地把男人的大ròu棒也咬得紧紧的,凌香羞得脸红彤彤的,身上的男人兴奋起来,现在还萎靡着的ròu棒坏心地堵在里面,开始缓缓地旋转摩擦着,享受凌香的特殊的按摩服务。
凌香难耐地蹬着腿,却感到体内的ròu棒跳动了一下,又立刻害怕地不敢动。
两个人在床上嗯嗯哼哼地磨蹭了很久,正当男人趴在凌香身上气喘吁吁时,门帘特然被人掀开,另一个士兵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凌香立刻惊叫着要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却笑眯眯地对着她身上的人说:“该轮到我了。”
凌香的小腹现在酸酸麻麻的,全身无力,心里哀嚎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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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大部分人都去吃晚饭了,凌香趁机偷偷地跑到军营旁的一条小河里,要洗掉身体里的东西……远方的太阳渐渐落到山里,天空是一片快要失去光泽的暗橘色,凌香觉得就像她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再由她自己去选择,不知道前方的路是不是会更加黑暗。
身後传来水花的声音,凌香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原来是一个醉酒的士兵,远远看到水里有个赤裸的女人,就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凌香有些害怕醉酒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往後退,男人一边脱着醉酒的衣服,一边嘟囔着让她过来,好好疼爱她之类的话,凌香抓着身上仅存的一块布,遮住xiōng口不想靠近他……
男人毫不在意地要把她拉过来,突然感到头上一阵剧痛,抬头看去,原来是一只浑身雪白的鸟正在啄他,男人暴怒地扯过那只鸟,那只白鸟被男人掐住了脖子,正在拼命地扑打着翅膀挣扎。
凌香愣愣地看着那只白鸟要被男人掐死时,突然来了力气,推开那个男人,白鸟趁机拍打翅膀飞走了,凌香看着远去的白影,心里好像有什麽地方塌了一块。
身子被男人扳过去,双腿也被他分开挂在腰上,因为在水里,xiāo穴里足够地湿滑,男人的大ròu棒毫不留情地就插了进去。
凌香迷迷糊糊地想:“那只白色的小家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娇嫩的穴肉被暴怒的硬棒一下一下捅进去,所有的肉壁都在尖叫着抗议,里面还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小片yín液……
“啊……啊……慢……嗯……”
到底是哪里见过呢……
“快给老子叫──小贱人,你敢推我,干死你──”
似乎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身体爽快得逼迫她发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嘴都被插得闭不起来了,男人身下的两团肉球和毛发好像都要刺进她的幽穴,拼命地往深处插去,再狠狠地抽出来,再插进去的时候把周围的水都堵在里面,在她小小的子宫内翻滚起来……
“啊……不要……啊……不行了……”
凌香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被插晕了过去。
凌香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的她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旁边,看着一个男人在床上欺负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小女孩被欺负得满脸泪痕,两条细细白白的腿被男人的两只手握着,两腿中心的鲜红的嫩穴正吞着一条粗粗长长的yīnjīng,小女孩弓着身子凄凉地叫着不要,男人却狞笑着固定住她的下半身,看着小女孩的光滑的上身,两团嫩肉正胡乱地颤抖,她的腰不停地扭着,仿佛腰就要被男人插断了。
小肚子那里浅浅地突出一条硬棒的形状,小女孩娇喘地啊啊叫着,哭着要用两手去捶打那个男人,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腰部一用力,立刻就让小女孩瘫软下去。
为什麽那个小女孩长着和妮儿一样的脸?这一定是个噩梦,她的妮儿一定在某个她不知道的角落里,平平安安地生活,怎麽可以被这样的坏男人欺负……
凌香痛苦地抱着头瘫坐在地上,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强迫自己快醒来。
……
耳边隐隐约约有个好听的声音:“浅月……不要害怕……我在这里,快醒来……”
凌香顺着那个声音慢慢地穿过黑暗,找到光亮的源头,困难地睁开眼睛,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雾气,她正要挣扎着坐起来,突然被人紧紧地抱住。
凌香被吓了一大跳,抬头看才发现抱她的是一个白发的男人,当凌香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的左眼是蓝色,右眼却是黑色的,这个男人看她的时候,眼里好像盛了一片温柔的湖,波光粼粼的,映着她的倒影。
凌香有错愕地问:“你是谁……我在哪里?我死了吗?”
男人轻轻笑了起来:“不,你活得好好的,我是蓝愿,你是浅月,我们是夫妻啊。”
“你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不认得我,没关系,我会把一切重新告诉你,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一切。”
凌香听不懂他说的话:“夫妻?我没有夫君,我也不是浅月。”
蓝愿握着她的手说:“你本来是三界的一个小仙,我是将要把你明媒正娶的,你的夫君,东皇山的蓝愿仙君。可是,你却被那个恶毒的女人陷害了,所以你才会去凡间遭受这一切痛苦。”
“恶毒的女人?”
“是啊,是韶微害了你们。”蓝愿的语气还是温温柔柔地,不愿吓着她,“你喜欢四处乱跑……那天,你跑到一片湖边修炼,遇上了韶微派去的一个狼妖,他……玷污了你,韶微把这件事告诉了天帝,并诬陷你败坏了天庭的名声,天帝一怒之下,把你打进凡间……”
“韶微又偷偷改变了你的命数,让你去遭受百劫之难。所谓的百劫,就是……”蓝愿的手指突然紧紧地收拢,“就是让一百个男人都糟蹋过你的身子,然後你才可以解脱……”
凌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刚才你说的‘我们’是什麽意思?”
“你的妹妹岚月知道以後,去找韶微算账,可是却打不过她,并受她的威胁要杀了你。岚月心疼你,於是……自愿下凡去当你的妹妹,替你去承受一半的劫难。”
蓝愿说到这里,突然再次紧紧地抱住凌香:“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怪我发现得太晚……我还以为,只要你平安地在凡间过了一世,就可以回来,我等你回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被那些禽兽……直到你的宠物,小白鸟发现了你们,才回来禀报我,我这才去救了你。”
凌香听得头微微痛了起来,记忆如潮水般滚滚涌向她,她一时间有些无法承受,随便问了一句:“那……韶微为什麽要害我……?”
蓝愿的语气有些不情不愿:“因为……她看上了我。她之前说要嫁给我,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她被我拒绝後恼羞成怒……”
所以,这个白头发的帅哥才是她所有劫难的根源?凌香突然不想这样被他占便宜,推开他後复杂地看着蓝愿。毕竟她又没有前生的记忆,自然不会爱上这个男人。她看着他说:“这麽说,你要负起很大的责任,如果不是你,我和妮儿就不用这样委屈。”
蓝愿依然平静地看着她:“是。这是我的宝剑,如果你觉得委屈,可以刺我一剑,我绝不还手。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後悔……”
凌香打断他,突然说起这样莫名其妙的酸溜溜的情话……看他也是诚恳的认错的样子,她就先不和他计较了吧?
“那韶微现在在哪里?”她必须要找她算账。
“娘子放心……我已经向天帝陈述了她的罪行,天帝已经把她打下凡间,让她也遭遇一轮百劫之难。而且,天帝对你很内疚,赐给了你崭新的身体,并且,把我们的婚期提前,到时候,我们所有的三界好友都会来参加婚礼……”
“嗯……哎!不对啊,你怎麽一下子就说到婚期了,我还没有爱上你,我把前生都忘记了!不可以……”
“那我就重新开始追求你……”
作家的话:
这样会不会很突兀啊……描述无能啊 T-T 良心发现的我又滚回来了,欺骗了大家等了三天,於是明天补上当初在湖边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