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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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这药对你绝无害处。更多小说 Ltxsfb.com”看出王师毅神色间的怀疑,谷角立刻宽慰一番,“我帮乐六研究过挂钩子的办法,自然知道怎麽挂解开方便些──他的钩子,要想彻底去掉,又不伤害别人,他自己可是要赔上半条命的。
“但我有他不知道的办法,这次跟那药引一起送下,只要乐六能拿出寻常解药给你──这个他不会为难你──有了我先前打下的药底,不仅能彻底去掉他挂上的钩子,还能保住你性命。”
谷角虽说是帮乐六寻虫子寻药的“同夥”,但私底下也钻著替乐六配药的空子,试自己的东西……王师毅并不明白谷角话里那些药啊钩子啊挂法之类的东西究竟是什麽道理,可还是听出来,谷角不会一心替乐六做事,而他似乎真的救下王师毅的性命。
乐六到底是什麽怪物?在人身上挂了Cāo控人体的“钩子”,还不能强行解下来,否则就会伤及王师毅性命──不过谷角帮了他,只要乐六肯给他用上一般解药,他就能逃脱出来。
可“寻常解药”是什麽?乐六凭什麽给他用这种解药?谷角只是说说,又不能为王师毅弄来,天知道乐六会不会有一天愿意拿出来。
“也就是说,若我得到那种解药,就来去自如,不受限制?”一问,谷角便笑著肯定,王师毅立即接上去,“那解药如何得来?”
“乐老六那种药?简单得很!”谷角说著,神情像是为自己加入的这味药剂得意万分,“平时他玩腻了尸体都是用那药化解他与尸体的联系──只不过那东西只能用在死物上,给活人用就是死路一条──你只要找到他化解的机会,弄到儿给自己用了,就自由了。”
原来如此,只要等乐六要消除与某具尸首联系的时候……王师毅心中盘算,他尚不明白驱尸乐六究竟是如何与尸首相连进而驱动它们,需等些时日,研究一番……
“你此番前来安德,所为何事?”谷角见他沈默,突然问道。
王师毅觉得不对,谷角的语气似乎变了种声调,有些提防;王师毅在乐六面前可以抬出“煌镜宸”来缓过一劫,可如今煌镜宸就在身旁,无论如何也不能隐瞒了。
谷角知道他心中犯难,也知道自己猜中了,便问:“为了所谓‘赤目血魔’?”
方才煌镜宸都说过他姐姐愿意让王师毅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血魔,那现在肯定藏不住──王师毅只得头。
“我是因为你报出‘煌镜宸’三个字救你,”谷角一听,声音稍稍冷了下来,“若你也是来索取血魔性命,那我奉劝你一句,从乐六那里弄到解药以後,立即离开安德城。”
先前谷角给王师毅留下的印象很是随性,总爱说说玩笑话,可一提到赤目血魔的瞬间,他就换上令人惊栗的神情,衬著像被剜去的眉毛狰狞起来。
必定与血魔有些关系……或者说,整个安德城都与血魔有些关系。肯定也不是,否定也不好,王师毅犹豫著如何答他,原先被谷角拦下只准休息不许说话的煌镜宸,忽然开口道:“王师毅,虽然我也觉得任这血魔留在江湖上打破沈静多年的平衡不好,但我得直说,血魔有的功夫,不是平常武人敌得上的,当然,你也不能──我不像我姐姐,我不喜欢看人做灯蛾扑火之事。”
“镜宸,怎麽连你也叫惯他‘血魔’了?”谷角不等王师毅回话,就插嘴进来。
“不论他是不是你我的恩人,不论我现下身处何处,武林的秩序,天下的秩序,才是最重的。”煌镜宸双目炯然,义正词严。
谷角垂首,细不可闻地冷哼一声,王师毅看见了,不知煌镜宸有没有看清。
“那都与你无关了,镜宸,你别忘了是谁先打乱武林秩序的。”
一句话扔过来,整个药庐里沈默了许久,王师毅就只听见了屋里不知什麽角落传来的笃笃水声。
似乎是到了要害……王师毅知道武林上对夏松镇隔格阁的掌柜煌家多有议论,但煌家到底是什麽奇怪的地方,没有多少人能真的说清楚,他们或许不敢不愿,或者就是煌家藏得实在太深,王师毅只听过争论,没听过结论。如今遇上了一个煌镜宸,据说这名字鲜为人知,说不定正巧是个关键。
但煌镜宸让他不要与赤目血魔相斗,说那是灯蛾扑火是自不量力。
“王师毅,”煌镜宸忽地打破沈默,像是要转移谷角一句话带来的尴尬一样,转向王师毅,“乐六是否告诉过你他要用你如何?”
“……大概是玩腻了死人,要拿活人开刀了。”王师毅不带好气地低声道。
“不,不止如此。”煌镜宸否定了他并不全面的想法,正要向下说,安静了好一会儿的谷角接了上来:“有人要乐六帮忙绝断前来寻仇的武林人士,他就想出这个办法──只不过乐老六想得要更复杂些,他不仅要控著来此的江湖中人,还要让他们动用自己的功夫,去与旧识自相残杀。”
“虎狼密医”,谷角终究是与驱尸乐六一般的邪道,自然知道乐六的计划。王师毅不知该不该信谷角,但谷角提及的场面,若细细一想,便是可怖至极的事情。
如果我向那些友人挥刀,向小凌挥刀,甚至向掌著正道重镇的父母挥刀……王师毅又想起那夜在安德北郊惨淡月光下的宁远庆,那半截身体,僵硬而肃静,终是乐六不可原谅的重罪。
“我看乐六很快就会Cāo掌你身上武功,”谷角从王师毅脸色便知道,他理解了此事意义,“所以说,尽快从乐六身边弄到解药,速速离开安德,回你的河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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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的药香,”不再执拗,王师毅原路返回韩府,畅通无阻,进了乐六的屋子,就看乐六端坐在太师椅上──他看王师毅回来,微动鼻翼,缓缓说道,“暂且离我远些。”
从谷角处离开时,谷角塞了颗漆黑的药丸给他,据说是要个借口;王师毅想起来了,乐六放他出去,是谷角说他的身体需要浸泡药汤,才得了这麽个说话的机会,要圆这谎,一颗药丸下肚,王师毅就觉得皮肤上都弥散出阵阵药味,他没什麽研究,只知道似乎是极奇的药物。
“那庸医放你回来,说明大致已经好全了。”夜幕尚未降临,乐六必须坐定他的位置,做的都是什麽样的事情,王师毅似乎隐约有些感觉。
从谷角的话里听得出来,乐六也是在为赤目血魔做事。依江湖上的传闻,赤目血魔从来都是独自行动,以一人之力抵挡众人,还能将人杀个片甲不留;若说谷角跟著血魔是为了血魔配上些奇毒秘药,血魔要用驱尸乐六是什麽道理?谷角说有人要乐六帮忙断绝前来寻仇的武林中人,那一定与乐六杀人的伎俩有关──而乐六不满於此,还要玩出花样,要纵著活人自相残杀,觉得这才是最佳的警示。
确实令人惧怕,就算以王师毅的胆识,也无法承受这般侮辱。心中谨记谷角所说的逃脱方法,王师毅要找个说辞,或者找个机会,弄到乐六平时对付尸体的解药。
谷角要他快走,肯定不是为了他著想,王师毅直觉,血魔真身,就在这安德城内,所以才需要乐六,需要他每日坐在那张太师椅上维持著一些看不见的东西。
王师毅心里渐渐明白,若真能脱身,他说不定不会遂了谷角的愿,离开安德──他要寻出赤目血魔,此番行程虽节外生枝遭遇了乐六,但最终的目的没有改变,纵使灭不了血魔,也要弄清楚他的真面目。
“王师毅,你是河沙门掌门之子,身上的武功都是什麽路数的?”乐六并不知道王师毅心中打的主意,冷不防地问了一句。相遇不过几日,王师毅从乐六的言谈中知道,此人身怀邪门异术,但对武林中事不大挂心,有些行走江湖的常识,他一样没有;现在又问起河沙门的武功路数,要是被江湖上的人听去,说不定会被暗地里取笑。
不过,乐六既然提起武功路数,看来他是不满於掌控王师毅的身体,想下手Cāo纵起王师毅的一身武艺,为他所用了。
“河沙门众人不过一介武夫,不大懂那些武林大派的独门绝技。”王师毅扔过去一句,懒得与他合作。
看他神情,乐六就知道他不情愿搭理自己;但乐六不用,他是说过不想用药夺了王师毅神志,可说出的话并不能全信,哪天他心情变了,一个命令,王师毅就得自己捧上意志,随乐六挑去。
乐六沈默了一会儿,那神情,仿佛是盯住了王师毅,又像是早就放他离去;半晌,此刻完全没有弧度的嘴唇突然开启:“王师毅,你可知道要怎麽做好乐六的玩具?”
王师毅知道眼下他是插翅难逃,但还是本能地厌恶“玩具”这两个字──都是说那些死物的。
“谨奉乐六之命,指哪儿到哪儿,从不抗争,从不畏惧。”
那是自然,毕竟那些“玩具”都是尸首,谈何抗争,谈何畏惧。
“你不信?”乐六仍旧不笑,声音yīn冷肃然得很,“即便是死人,也是会说话的,他们会反抗的,自然也会害怕。”
乐六玩弄尸首成魔,说的事情,王师毅难以理解,放入耳中只觉得不可理喻。
“对於不大听话、不大合意的玩具,我只有一个办法──”乐六的语尾轻轻一挑,要引起对方注意似的,“‘放了’他们。
“毕竟人死了以後,若是被我看中,还算有些福分;要是从这手上经过,再离了我,那可真是不幸得紧。”
王师毅明白乐六所说的“放”的意义。
“在这手指间,他们才有了生命。”乐六缓缓地扬起下巴,半垂著的眼睑状似得意地颤了一颤,“不论死人,还是活人,道理是一样的。
“别以为仗著自己还有半条命就能与我抗争,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断开我们的联系──到了那时,你连求我都来不及了。”
难得乐六对著一个人能说出这麽多话来,王师毅知道他是在威胁自己,想让王师毅了解,惹怒了他,王师毅简简单单就会失掉性命;可这话听在王师毅耳中,反倒激起阵阵欣喜──乐六给尸首用的解药,对事先服下谷角调制的药引的王师毅来说,就是解开枷锁的钥匙。
既然你要如此威胁,那不如将计就计。王师毅觉得,要从乐六手中找到缝隙偷得解药不易,但他可以尝试激怒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那一道“赐死”的“旨意”,便是至高无上的赦免。
正盘算著如何反抗,王师毅只觉身上的牵制又与先前出门时不同,恢复到过去那些乐六控纵死人的办法──一道强力,王师毅被直直地拖到了正坐的乐六近前,与乐六苍白无色的面孔异常接近,接近到几乎可以察觉乐六的气息。
可是,乐六跟寻常人全然不同,纵使这般接近,都没有气息。
“对,你不是一般的玩具,你可是个‘玩意儿’……”乐六的眼神没有扫上王师毅的脸,可王师毅就觉得自己正在被人端详著,毛骨悚然的端详。
“收起你的爪子,‘玩意儿’就该有‘玩意儿’的样子。”乐六越说越悠闲,好像是在逗弄什麽小狗小猫一样,对王师毅说话的声音像极了与幼童说话时该有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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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激怒乐六?王师毅在心里转了一圈,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反抗。
但身体都被人掌握,谈何反抗?王师毅在乐六面前,除了表现出自己的拒绝,似乎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想要寻得一“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你当我乐意做你玩意儿?分明是强加於人,还要做出是别人乐此不疲的样子──真是自欺欺人!”即刻撞回去,看准了乐六脾性,王师毅把最後几个念得极重,像块儿石头一般砸了过去。
王师毅虽然失了自由,觉得无从下手,但脸上不含糊,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恨不得将乐六碎尸万段的神色,明白地写著不服。乐六一定能看见,也体会得到其中的心思;只不过,方才说过要王师毅乖乖做“玩意儿”,下一刻就收到了他这般话语这般神情,作为掌控他的人,就算没有外人,乐六面子上也挂不住。
乐六静了一会儿,与王师毅僵持著,也不发作。王师毅这才发现,他似乎没有见过乐六真有愤怒的时候,以乐六这面貌,真怒了起来,还不知道是什麽模样。
乐六就是这样嬉笑怒骂均不动声色,所以才没有多少生气。王师毅正对峙著,忽然觉得头上压下来一股力量,使他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猛地跪倒在乐六身前。
王师毅不甘示弱,嘴上咬著字句:“你以为这样就算臣服?驱尸乐六,你是个早被天真蒙蔽了双眼的可怜家夥!”
听了这话,乐六仍旧不露怒容,仍旧端坐著,手指间也不见多大动静,但王师毅就觉得自己一步步向著乐六靠近──这回不像是被压制著,反倒是膝盖一寸一寸地移动著,仿佛真是王师毅的本意。乐六的动作始终如平时一般,缓慢拖沓,只等著王师毅的身体挤入他张开的两腿之间,才让他停下。
打量了一下自己下巴下面的东西,王师毅顿时猜著了乐六意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憋著说不出话来。
“既然是玩意儿,那自然有玩意儿该做的事情。”乐六的眼睛似乎正盯著被一压下贴近他腿间,“到底是自己乖巧,还是劳我费心,看你选了。”
什麽乖巧费心!最後的结果还不是一样!王师毅察觉到下巴已经触及到的坚硬肉块,瞪著乐六──这回是真的怒目而视了,仿佛瞬间就能得起火来,那浑身上下的坚决透著布料也能传到乐六那边。
乐六抽起嘴角,笑开了。
前些日子乐六已经用惯了他,这回是要他服侍哪处,不言自明了。王师毅想躲是躲不掉的,连别开脸去都不能,任由下巴抵上那东西,却没有下一个动作。
乐六不会自己动手,王师毅就看著自己的双手伸过去解下褪下那些布料,将曾狠狠蹂躏过他身体的东西展露出来,置於眼下。
王师毅头一次这麽近地直面别人这物事,赶紧合上眼睛;可这样也无济於事,毕竟是出入过自己身後,身体跟身体是熟悉的,怎麽都不能忽略那个存在。
不管王师毅的抗拒,乐六有乐六的办法;落到这种田地,王师毅除了张开嘴容纳进去还有什麽别的办法?
他可以自我安慰一番,毕竟放低下颌,纳入乐六阳物的动作不是出自本意;可等它进去了,王师毅才知道不对──乐六不会控制他的舌头,但王师毅知道,自己的舌头正随著肉刃的进入而一一地蠕动著,像是躁动不安地想要舔舐一般。
其实这不过是种寻常的反应,若搁在平日里,王师毅也不会觉得羞耻,至少可以想起自己在吞下大块肉食或是啃食骨头时,嘴里塞进东西,舌头自然会不安分起来。但眼下的情况,王师毅想不起这些事情,只能让自己被强烈的耻辱没,躲避不及。
随著口内被霸占,王师毅唯一庆幸的只有乐六大概是平时过於注重洁净,本应腥臊的东西上竟然没有多少气味,他至少能在鼻间忍耐。
乐六的分身跟乐六极为相似,冷冰冰的,没有生气。虽然它也会被不知名的感觉触动,渐渐壮大,但始终没有多少热度,像乐六一样,比一般人苍白,比一般人冷淡,比一般人缺少了一种脉动。王师毅极不情愿地含在嘴里,仅仅是含著,就会想起前几日那种种情形,想起那些探入他身体深处的手指,想起那一次次的撞击……
无法收入全部,王师毅的舌头弹动得越发厉害,伴随著喉头一阵阵哽塞的感觉,连脖子都随著那东西的进入一起翻江倒海起来。
但乐六绝不满足於此,不等王师毅顺过气来,就挺动腰身,引著那东西从王师毅的上颌皱褶间滑过,激起王师毅全身倏地战栗。
“……不,我不能大动。”乐六似乎为了什麽放弃先前准备的动静,撤回原地,“看来要劳烦你了,我的玩意儿……”
王师毅睁开眼睛,不管鼻下一片yín靡的画面,拼命抬起眼,死死盯住将要扔来不堪命令的乐六。
“别这样看我,王师毅,你看看自己!”乐六边说边缓缓移动脚尖,了王师毅离他不远的下身,“含著别人的老二都能兴奋的身体,还能算个什麽东西?”
乐六的音调越高,声音反而越低了;那尖利但轻微的声音擦过王师毅的耳朵,上下一贯的刺激,令他清醒地发现这个羞耻的事实──仅凭口中的满涨,他身上逐渐发烫,看似不起眼的浪涛都涌动著向下体袭去。
王师毅害怕,害怕乐六停在他嘴里不动的东西,更害怕自己这具已经完全陌生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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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王师毅的恐惧,乐六微微晃动著让分身在那湿热的口中变换角度,不停地擦在王师毅的唇上,惹起他干燥的嘴唇一阵阵的颤动。王师毅从未想过仅仅是被触碰嘴唇就会这样教人难耐──xiōng中翻搅的感觉与口中填塞鼓胀的感觉已经折磨了他许久,可一旦嘴唇被摩擦起来,那些不适仿佛立即消湮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瘙痒与麻痹,辗转於狭窄的地方,煽动起他身体里星星的动静。
正如乐六说的那样,只是这样的接触,就扰动了王师毅的欲念──完全不能明白其中缘故,王师毅的心中不停地命令自己甩开乐六的桎梏甩开乐六强加到他身上的一切对待,可是他早已没有选择的权力,而乐六,更是想令他就算选择,也能违背尊严与立场,追逐可耻的欢愉。
王师毅不想承认,那确实是欢愉。虽然乐六先前施於他身体的举动只能用暴虐或者粗暴来形容,但他的身体像是被激起了埋在最深处的本性,一不小心,就会沈溺进去,再也不想思考那些暴虐是何等严酷,翻卷入疼痛之中,找寻到无以伦比的喜悦。
“……你这玩意儿,真是越说越起劲了。”乐六研磨他唇瓣的动作还没有结束,好像也不急於深入而要享受这片刻的本能一般的舌尖相触,不动声色,但脚上没有继续原样,干脆贴上王师毅抑制不住的欲望,或轻或重地揉著踩著。他的脚趾也一定如手指般灵巧,恰巧是最轻浅的动作,让王师毅不住地摆动腰肢,想要挣脱乐六的控制,迎上那捉弄他的罪魁祸首。
乐六听得见,王师毅的喉咙里憋出一串又一串的声音,模糊不清,都被乐六的物事堵住,多少有些可惜。但乐六也不想离开那地方,一个难得的玩意儿,总得彻彻底底享用一番才好。
可乐六既不方便腾出手来,又不方便有什麽大动静,只说:“既然如此,不如这样──我不管著你,你自己动动嘴巴,我也给你个爽快,如何?”
好,乐六你尽管这样,看我不把那东西咬下来!王师毅赌气想著,他就不信乐六真能给他自由。
乐六看见他眼中闪著的光芒,怎麽会不知道他的打算──终究也只是嘴上说说,乐六并不冒险,先一步扯开他的下巴,不再等待,推著王师毅後脑,就让他尽力吞了进去。
王师毅就算被骨刺噎过,那骨头鱼刺也不会粗长到这样,如今怎麽耐得住它的折磨。被力量按著头,一鼓作气凑近乐六下身,就觉得那东西要钻进喉咙,甚至要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都快忍不住要呕吐出来,王师毅却又被下体上的触感拉回来,反复体尝著,没有解脱的余地。
更可怕的是,口中愈见湿粘,分明是乐六的体液溢了出来,与王师毅的口水纠缠在一起,不多会儿就满了,挂在他的嘴角。後脑的力量不再只是压迫,渐渐被拽著前後运动起来;硬物并没有得到它主人的命令抽动,但王师毅的动作给予相同的效果──王师毅看得见随著自己的前後吞吐,那上面湿淋淋的,泛著yín靡恐怖的微光,刺在王师毅的眼睛里,令他突然就紧闭了眼睛。
但乐六不会停止,直到他释放在王师毅口中。
……天杀的……乐六仍不离去,王师毅被堵得连咳嗽都没有机会,憋得他脸像块牲口的脏器,赤红赤红。
感受著腻在嘴里、烫得他舌头痛楚不已的东西,王师毅这才想起过去的经历──就算乐六离开,那些东西也会停在他体内,似乎一动不动,凝固住了一般,除非用水洗净,或是用力排挤,否则根本不可能自己出来。这不是常人能有的东西,乐六身上肯定有什麽秘密,才令他与别的江湖中人相差了这麽多。
那粘腻的东西……王师毅终於被乐六放了出来,想要大口大口喘息,却发现这样做会使停驻在里面的东西反倒滑向喉咙;他自然不愿吞咽下去,可他没有低头的权力,吐也吐不出来。乐六似乎并不想再借此羞辱他一番,只是略带满意地看了看王师毅尴尬的面孔,脚上也松了开来,突然想起一事,便说:“我记得你找我要你的刀,”乐六收到王师毅的眼神,明白答案,“叫‘师文’是不是?它就在那边,站起来,你自己去拿。”
顺著乐六的指示,王师毅看见距离床榻最远的墙角边,他的师文赫然摆放──方才怎麽没有发现?!跟随了他这麽多年的师文,他竟然没有发现它!
乐六果然给了他自由,放他走到师文旁边。
王师毅赶紧吐出口中东西,先前跪久了,动作间有些晃动;但王师毅不怕,满心想著若能触到自己的兵器,肯定有能力凌驾於乐六之上,以重器相向,什麽解药什麽逃跑,都不重要了。
刚要触到师文的把柄,手指却自己停了下来──一定又是乐六在Cāo控著他,以防他这个难以相信的家夥转变主意刀一到手就反过来砍断乐六手指。
“只许你看师文,可没有让你动手啊。”乐六带著玩笑的语气,说得无比轻松,“你啊,过来乖乖待在我身边。至於师文的用途……
“我自然会给它一个最适合你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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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王师毅停住的手指忽然向前,一把抓住师文,拿稳当,就跟平时握在手中没有区别。
乐六为何要他接触师文?还没等王师毅想清楚,他就被拉扯著一步一步地退回来,仍在坐在太师椅上的乐六面前,仍旧跪下,只不过不再要去伺候乐六,而是不知不觉将师文放在地上,一愣许久。
“自己把衣服脱了。”
说什麽自己脱?!明明是有人Cāo纵著的!王师毅看著双手齐上扒下自己衣服,乐六那句命令似乎真能影响他的行动一般,似乎他真如乐六所说一样听话。
让他脱下衣服,肯定就是那些事情,王师毅已经被摧折得浑身惧怕,可如今只能跟著乐六的意思走,连犹豫都没有。他扯下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将皮肤彻底暴露出来的时候带著些奢望想,乐六不是必须端坐在那里不能大动麽?这下又打算如何羞辱他?
这个天气,光著身子并不觉得凉,可王师毅身上还是不住地抖动──且不说对後面事情的难以预料,刚才被乐六脚趾撩拨起来的下身热流还没退去,眼下暴露在外,它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般,支愣著晃动,教他的主人都看不下去。
“趴下。”乐六又是一句命令,王师毅不得不服从,像是要给乐六磕头一般臣服在他脚下。
“上次我说你後面不管遇上什麽都要狠狠绞住,你不大信,天色还早,咱们来试试,如何?”
乐六语带笑意,寒得厉害。王师毅脸色刷地冷下来──这人莫不是要放别的东西进来?
确实如此,而且乐六选中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王师毅心中牵挂的师文。
不必乐六动手,王师毅自己就动,一手抓起师文的刀柄,让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臀瓣上。
“……乐六!你疯了!!”王师毅瞪得眼眶都要裂开一般,一时间都找不到词语来痛骂乐六。
师文巨大,平时王师毅都是背在身後的,因此为了方便拿取,师文的刀柄很长,一端带有圆环,王师毅反手一抽,就能运用自如;刀柄粗细正好,王师毅一手刚能握过来,但那圆环要比握住的地方粗上一半──乐六想让他把这刀柄插入身後,王师毅万万猜想不到那是什麽场面。
“你这玩意儿难得叫我名字,但一叫就说明你很喜欢。”乐六擅自误解王师毅的意思,“那就不要犹豫,好好欢喜一番吧?”
王师毅抵抗不住,贴在臀肉上的金属圆环一蹭过来,即刻抵上了因恐惧而紧缩著的穴口。
不,绝对不行,太大了……王师毅的心里不停地重复这样的话,可手上总是不停心中使唤,不顾一切就要扶著刀柄将圆环塞进闭门谢客的後庭。
“怎麽?又是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乐六看不见後面,但猜想得出这般僵持是为了何事,“确实是大了,但你总能吞下去的,不对麽?”
随著乐六这暗示般的语句,王师毅的另一手也不停在身边,而是绕到身後,奋力掰开臀肉,手指还想分开甬道入口,全然不把那处当作自己的身体。
但王师毅心上充满抗拒,就像总有办法能抵抗得过乐六Cāo纵,把师文从自己那脏污的地方移开。
他的抵抗,乐六仿佛都能感觉得到,起初还觉得好玩,久了就兴味了然,只想直达目的。王师毅握著师文的手忽地撤远,心中一慌神又一松懈,那手又猛地冲了回来──这下奋力紧缩的穴口再救不了自己,被刀柄那圆环冲破了一半防线,狠狠地扎了进去。
王师毅痛得一声低吼,半途断了,因为那不断努力挤进去的圆环扯动了前些日子的旧伤,痛得一发不可收拾,连怒吼发泄的力气都没有。
血肯定是出来了,王师毅眼前一阵恍惚,随後就只能感觉到在剧痛之中,自己的手甚是勇敢,硬生生地将那圆环整个塞了进去。
“这下不就进去了麽?对你来说,这都是很简单的事情。”乐六看见他眼神涣散大汗淋漓,语带满足地说著,好像觉得这还不算什麽,王师毅应该加倍努力。
王师毅都不知道这凌虐自己的手是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这痛得天翻地覆的身体是不是自己的,他只察觉到被强行扩张开来的地方一阵接著一阵抽搐,竟将刀柄向里咽了一些。
作家的话:
後面可能修得比前面多一些,所以我会边思考边发…………(效率呢!!
☆、玩意儿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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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这身体,就知道变著法子让自己舒服。”乐六没头没脑地感叹了一句,王师毅听见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腿间湿热,费力地低头一看,原来是他泄了身。
怎,怎麽会……明明痛成这样……王师毅看著那白浊的液体溅得一地都是,浑身窘迫──上次是乐六的手指进来便有这般成效,今天兴许前面憋得久了,被师文的刀柄一撕裂,竟会如此……
王师毅咬著嘴唇紧闭上眼睛,不想看清种种情况。他知道身後通道里的皮肉还不受乐六控制,想尽力推挤圆环──既然它进得来,那自然出得去。
可怎麽努力都是徒劳。不知是不是圆环太大的缘故,那处的筋肉反复用力,都推不出去,反而收缩著将圆环紧紧包裹起来,叫刀柄更进一步。
此番折腾,没排挤出异物,反让王师毅的分身再有了感受,随著那动作一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