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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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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能束手就擒!

王师毅抗著,觉得拳脚间优势全无,便边伺机突破,边退向屋里,假作不在意,其实目标是取得师文。但乐六不是傻子,王师毅脚下轨迹明显,目标也明确,他要将王师毅往屋里另一个的角落里领,那里不仅离门较近,而且没有师文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乐六要实践自己先前说的话──要让王师毅认清自己的作用。

玩意儿,就该是个玩意儿,伺候好主人,陪主人玩乐,其余的时间就乖乖待著,也不用出去了。这麽看来,还是乐六的错误,若真想要这个玩意儿,那就不该给他出去转转的机会。

乐六心软了,才有今天这回事情;只是现在应该好好惩罚一番,才有日後的舒坦。

不多会儿,势弱不敌的王师毅便被乐六推在床上;屁股一挨著床铺,王师毅赶紧翻身起来,但赶不上乐六速度,被人跨坐在腰间,死死定住。

乐六履行承诺,没有动用自己惯常的那些手段,可王师毅还是逃不出去,不论怎麽奋力挣扎,都逃不出去。

这时乐六伸手过去了……王师毅就觉被那手指拂过的下身刹那间激动起来,跟著那惹动周围肌肤的手指一起跳动,顷刻间便败下阵来。

“你看,就是这样的反应──我今天没有牵扯著你的行动,你看到的都与我无关,知道麽?”乐六边说边揭开王师毅衣裤,要直接触上皮肉。

王师毅痛恨眼下情况,怎麽就拗不过乐六的力量?他看那乐六的身材,以及苍白的肤色下面藏著的肌肉,为何一到乐六手里就是敌不过?不管是被钩子挂著还是如今被放开来──毫无理由,至少王师毅想不出来,以河沙门的功力,别的不说,与乐六这样的男子对抗该是有些办法的……

只要乐六的手指一上来,一切都不一样了。半个多月,那手指对王师毅来说已甚是熟悉,可每次触碰上来,又像是陌生的,完全不知道它们下一刻会到达哪里,会做些什麽。每日的手指就像是新的东西,每日的乐六也像是新的人物,王师毅适应不了,也不该去适应这种事情。

轻细的触动,为的都是随之而来的粗暴的占有。只要王师毅还清醒,他便会记得乐六那一次次撞击的深浅和力度,不一样,跟手指似的,每次都不一样。被乐六困在床上,每一刻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如何,担惊受怕,天知道乐六想出来的法子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所以王师毅迫切地想得到乐六那种残酷的解药,想逃脱出去。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这般对待,更何况乐六的手段,都不是对待活人的。

可是逃不出去。乐六用钩子挂住了他,他逃不出去。

……今天,乐六要让这些成为藉口,乐六要他不受控制却也不能逃走,像是逼他承认自己生来便是供人捣弄的玩意儿一般,用那些王师毅熟悉又陌生的办法降服他。

王师毅怎麽都不会乐意。

作家的话:

【作家专用题外话】

这次仙五前传真心是……百合比基佬还强大……跪地了

看见了皇甫大小姐(大雾),被萌翻了,不过他跟五代里的皇甫先生真心不是同一个人啊!

玩意儿37

发文时间: 1/19 2013

但是,凡是乐六作出的,从来都不会由得别人乐不乐意。今日的事情,乐六钳制著王师毅的腰部重地,虽然多了些挣扎,但也不会打扰他的兴趣。乐六褪光碍事的衣服,手掌上还残留著方才与王师毅对掌时的感觉──连绵不绝的,一只手,仿若无数只手,紧紧地贴在王师毅身体的每个角落,黏在皮肤上,时刻不停。

王师毅沉下心来,就看著自己的身体泛出鲜豔的色彩,可怎麽也制止不了。被反复折磨过的後庭比脑袋有记性,找准机会就要向另一个主人谄媚起来,王师毅以此为耻,但他也知道,越是管束,它就闹得越厉害,而且不论平时还是今日,它都不曾领受乐六的命令,它的一举一动,一直都是王师毅的。

只是,此时的乐六不像往常,没有平日那种带著冲冲怒气只是要宣告主人权力的举动,而是在王师毅身上兜著圈子,就是不达目的。

王师毅迷茫了许久,不知道他到底想如何。蒙著浅淡白雾的眼睛张开看他,乐六的眼神挂在他身上,没有离开的意思。

乐六在笑,特别是意识到王师毅的目光之後,笑得更深了。

“你看,我明明没有制约你的动作,可你连反抗都没有了。”

经他明,王师毅才发现,两人僵持缠斗时他还有些抗拒的动作,如今真的什麽都没有了。

王师毅想扭转这种局面,抬起手就要朝乐六那边呼扇过去;可手抬到半空中就不像是自己的,别说是攻击乐六,就算是要到达乐六那边,都是件困难的事情。

他的身体早被情欲拖入水中,渐渐沉潜,一陷入水底的泥泞,动弹不得。

……乐六,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王师毅设想,乐六或许是从谷角那里拿来了什麽秘药──尽管乐六总说自己讨厌这种东西──或许是嘴上说说不掌控他的身体实际上还是做了手脚,总之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反应,绝对不该是他王师毅的。

这时乐六还觉得羞辱他不够,手指转到他身後,自股缝中细细摩挲过去,好像找不到入口一样,故意反复绕著道,就是不去触及穴口的皱褶。面对这般折磨,王师毅狠狠地在唇上咬下去,湿淋淋的血流淌到下巴就快干涸了,但它还是被乐六发现,伸手过来,仿佛是要轻柔地抹去那些血迹……

那手指刚撩拨起嘴唇间痒意阵阵的龟裂处,就失了轻柔的错觉,掰开王师毅的牙齿,冲进口中,搅动舌下的津液。

乐六知道王师毅身上什麽地方喜欢如何被对待,那些地方都习惯了他带著怒火般的侵占;可眼下王师毅的怒火令他的心情很不错,只霸著处处地盘,尽情而细致地玩弄。

“我今晚可锁不住你的声音。”乐六凑近了,低语就像一条湿热的舌头,钻进王师毅的耳道,“若再被我看见你咬著嘴,我就干脆帮你把嘴唇割了,省事儿。”

如此威胁,王师毅不是害怕,而是耐不住,自然动了动腰身,想甩脱乐六那种低哑声音的纠缠。这样一动,他是忘了乐六还有只手停在他下面,一张一合的入口无意中刮过指尖,极其恐怖的细密感觉,王师毅一个激灵,没控制住,後穴就恬不知耻地包住那个指尖,像在舔弄什麽甜蜜的小食一般,还不舍得一口气吞掉。

“……可恶……”这回没等乐六嘲弄过来,王师毅先觉得脸上挂不住,嘴里还含著乐六的手指,挤出两个音。

“不必我提醒,你知道的,无论何时,身体都饿得厉害──真不知道是怎麽生的。”乐六像是觉得他还会说出更多的话来一般,又将手指从他口里拿了出来,等著他羞耻的声音。

王师毅不愿让他如意。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床上在这男人身下时他总是一阵混乱紧接著一阵迷乱,这种敏感这种触觉这种身体里的骚动究竟是天生如此还是遇见了驱尸乐六以後才变成了这样,王师毅不得不承认,他早就不认识自己了,或许这就是乐六的目的,让他忘却了自己本应是甚麽模样,进而给他重新塑造一个王师毅,一个玩意儿。

什麽不愿意让乐六如愿以偿,什麽怎麽样都不会乐意,王师毅其实心里知道,只要磨得时间久了,他必定要被乐六征服去的,没准乐六还想让他清楚,不光是乐六,就算他是遇上了别的男人,这副身体也会如此反应。

摆弄他的身体大约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特别是见他一脸窘态却还要向人索求的时候,王师毅看不见自己,但能看见乐六的神情,可怕的笑,像是要将他整个身体都拆吃入腹一般,丝毫不顾剩下一怀念过去的东西;乐六就带著这样令人恐惧又欢欣鼓舞的笑容,持续那一个接著一个的恶戏。

今天乐六似乎是想狠命地玩他一把,王师毅管不住身体,脑袋里一片眩晕,只觉得肯定要拖得很长很长,拖到眼睛开开合合之间,就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这玩意儿想要什麽。”乐六保持著手指与王师毅後庭的距离,只等著王师毅一地靠近,“每次看你那眼神,都觉得你一逮到机会,绝对会拼命逃离此处……可是,只要有人碰你,你就想赖在这里,要多贪婪就有多贪婪……王师毅,你究竟是怎麽生的,为什麽这般毛病?”

真的是不愿听乐六说这些事了,王师毅被身後的焦躁搅得恨不得抓过乐六的手指直接按进去。他大约知道乐六想听些什麽东西,可满足了这个家夥,他绝对会後悔一辈子的。

但……

与乐六指尖戏耍的小嘴又是一阵不满的抽搐,王师毅眼前白了一阵子,刚开始恢复,又看见乐六带著戏谑的神情。

……不行……太折磨人了……不行了……

“……求,求你……”王师毅憋了半天的话,等到此时,简简单单便蹦了出来,“……放过我……求你……”

王师毅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有什麽不对的地方,他就看著眼前的乐六僵了一僵,不明就里。

不过,好在乐六的手指总算是停了。

王师毅希望乐六能放过他,不论是现在,还是平日里那些对待人偶一般的练习;有时後,他不是希望从乐六那里弄到解药与谷角的药引中和逃脱这里,而是希望有种比这些药都快的东西,只要吞下,就能抛下生命,再也不要思考别的事情。

但谷角不会给他,乐六更不会。王师毅还没停下歇上几口气,下体猛地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原来乐六没有耐心继续戏耍,将肉刃直直地埋进王师毅的身体里去,就这麽抽送起来。

半个多月以来,身後的伤口愈合得快,撕裂得也快;疼痛对王师毅来说不是问题,可身体与心中的煎熬,实在是令他不堪忍受。

驱尸乐六,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乐……你,不如……快杀,杀了我……乐六……”破碎得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王师毅怎麽听都是哑的,好像那声音从来没正常过似的。

他是真的不想如此下去了。

“……好,如你所愿,”乐六略停了停,才应声道,“待到明日,我就断了你我联系……”

乐六说完,又顿住了,像是被自己说的话惊到一般。王师毅勉强撑起眼睑,就看见下身动作不停的乐六脸上不再悠然,有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和自暴自弃般的诅咒。王师毅总觉得,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乐六的视线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脸,不仅是此时此刻,不仅是在这狭窄的床榻之间,平日里那垂下的眼帘後面藏著的视线,似乎也是一直盘桓在这里的。

王师毅明白,一定是他受不住了,又有了错觉。

“待到明日……”乐六又念了一遍,念得教人觉得其中的每个字都是如许宝贵之物,舍不得再给别人看第二眼。

确实宝贵,王师毅藉著最後的明晰想了想。待到明日,乐六就愿意拿来断他们联系的解药,到时候,他就是真的自由了。

作家的话:

今天二更~~

玩意儿38

发文时间: 1/20 2013

“你这人真有趣,身体是好,不管怎麽折腾,这麽快就醒得过来。”听在耳中有些yīn阳怪气的声音,王师毅有时觉得像极了乐六,但乐六又不同,乐六的声音,多少已经习惯,而眼前这个,是两齐。

两齐到底是什麽居心,王师毅也猜想过,不管怎麽样,总之有些嫉恨,想置他於死地。王师毅觉得有些好处,只要两齐不要想出别的办法杀害他,而是拿他们惯常的方法,用药断开联系。

不过,若真是嫉恨,不论什麽目的,两齐也应该不会想让王师毅留在乐六身边──如若不断联系而只是成了死人,乐六说不定会把他当作玩具,那两齐此举就没有意义了。

王师毅真不懂这些驱尸人的思路,也就不搭理他,且看他要如何。

“王师毅,‘玩意儿’,不知你自己作何感想,莫非你也觉得被男人玩弄很爽快,是麽?”两齐笑得有些乐六的影子,王师毅眼前还有些模糊,看著像昨夜那种种侮辱的延续一样,半天发不出反驳的声音。

“我都看不下去了,”两齐说著,略坐正,一副认真郑重的模样,“不如,我帮你逃出去,如何?”

这人在打什麽主意?怎麽说得像是真心诚意要帮助王师毅一般?两齐他能有什麽办法?

乐六在安德城里似乎不止两齐一个徒弟,可只有这一人被允许进到乐六的房间来,也只有这一个能够替乐六坐上那张门边的太师椅,必定是他最为器重的徒弟,平日里行事自然骄傲些。不知道王师毅是哪里得罪了两齐,要让人想办法将他赶出安德。

“……怎麽逃出去?”王师毅开口,喉咙撕裂一般的声音,但表现出来的是浓浓的兴趣。

两齐右手一翻,拿出一个纸包,在王师毅面前晃了晃:“只要服下这药,就能解了你与我师傅的联系,然後我有个办法能送你出去。”

王师毅一听,明白了,两齐是不知道王师毅对乐六作何想法,以防万一,要骗他吃下那致命的解药。不过这正是王师毅求之不得的,看著那药眼睛里尽是光彩,想著谷角埋下的药引就等著跟这解药撞到一处,消解那些体内的钩子,王师毅差藏不住喜悦。

但他不能这麽直接,不能让两齐察觉其中的蹊跷;目光黯淡下来,因为他相信,以两齐的嫉恨,不论王师毅是否同意服药,两齐都能逼他吃下去。

“怎麽,你不信我?”两齐看他眼色,果然会错了意思,“昨天我能越过我师傅Cāo纵你,你也该知晓我的本事,我绝对能让师傅再动不了你。”

王师毅就要两齐这种表现,锲而不舍,他才有胜算。

“……是乐六让你来的吧?”不顾两齐苦心经营的谎言,王师毅一语破。

两齐大约是没想过王师毅知道那解药是可以药死活人的,脸上神情收不住,愣神片刻,显然是在思索下一步如何。

“……看来你晓得了。”两齐yīn沈下来,死死盯住王师毅一片淡然的脸,语气有些狠恶,“那我也不必跟你绕圈子,我要你王师毅死个干干净净,再也扰不到我师傅!”

不是乐六的主意,又是两齐的擅作主张。王师毅想起昨天乐六跟他说过,那句“待到明日”,明明乐六也是要他死要断他们联系的,但为何乐六今天离开屋子的时候没有直接这麽做?

为何不干脆一些,反而要被别人抢了先?

对,乐六今天到了白日里居然不在。是去哪儿了?乐六白天不在房中,必定是有什麽急事……王师毅心里乱七八糟地想到这些事情上面,没有个目的,等转回来时又是那句──

乐六,你既然要我死,为何要让别人抢了先?

两齐刚才说什麽来著?“再也扰不到师傅”?扰什麽扰,他王师毅就是个乖顺的玩意儿,不论乐六用不用那些线啊钩啊,他都乖顺极了,乐六对他不过是对虫豸般,泄气泄欲,连要以他来对抗武林众人的想法都没有实践……扰什麽扰?!

自作多情。两齐的嫉恨,本没有来处。王师毅一副认命般的神色,两齐看在眼里,怒火中烧,打开手中纸包,嘴里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师傅过去对任何尸首都没挂在身边超过十日,如今你不过是个活物,也许确有些意思,但再怎麽说也只是个‘玩意儿’……我就没见过师傅这麽上心过!”

王师毅听著,权当笑话;好像自己一旦认真听进去,自作多情的人就不止是两齐,还有他自己了。

“你说师傅要玩种种把戏,练练手脚,都没大问题,可以前都没见过师傅用这些办法玩……我就不信你这种男子浑身都是媚功,专拣男人戏弄──没有男人会像你这样,看著别人在自己身上耸动还会得意的。”

越说越像笑话,王师毅听著那不堪入耳的数落,似乎比乐六说出的还好些,大约是时机不同,相同的东西听著就是有不同的感觉。

“据说你也是来找二爷麻烦的,师傅竟敢留你在韩府,摆明了是从二爷那里讨没趣,我搬出二爷都没能撼动他──王师毅,你怎麽是这样的祸害?!”两齐说著,纸包抖开,里面都是黑色的药末,也看不出与寻常东西有什麽不同。

王师毅从小在河沙门里惹事,也没被说成是祸害,不想如今到了安德到了赤目血魔的巢穴之中,却成了祸害。

要是真能成了这些邪魔的祸害,说明我还有价值……王师毅想著想著,也不管那伸向他口边的解药,渐渐琢磨起两齐的话来──“二爷”?也就是说,那韩家老二就是乐六的主子,所谓的赤目血魔?

乐六早上走时,大约带上了控制王师毅的线,现在他又不能自行动弹了──也好,被束缚著也好,否则自己能动了,假作反抗中被两齐看到些破绽,可就毁了。

“王师毅,你就好好地去吧,”两齐说著,酸涩的药末已经撒在王师毅的舌上,“两齐跟你没什麽仇怨,只是为我师傅好罢了。”

王师毅想那粉末平时肯定是撒在尸首身上的,如今改为内服,味道不好。两齐一股脑地倒进来,再灌水,也不管这药能不能切实地到达体内每一处。王师毅呛著,两齐满意地看药末被全数冲了进去,从床边一跃而起。

“再不用多久,你就解脱了。”两齐边说边後退,像是要尽快离开这里,“不用谢我,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後来也是被乐六挑中的,跟我没有多少关系。”

这两齐也奇怪,他这麽做,要是没有谷角下的药引,王师毅断了联系就死在这儿,他难道不怕乐六怪罪他自作主张麽?

“……等乐六来了,你倒是怎麽办?”王师毅这麽问了一句,两齐脚下停住,好像王师毅才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人一般望著他。

“你昨天没有见识过麽?我绝对能跟乐六抗衡了!”

这就是两齐给他解药的理由?不知该如何评价,王师毅任由他去。而那药末波及到的地方已经传来阵阵热辣的痛,像是要撕裂五脏六腑一般……

作家的话:

总算是弄到解药了!!

玩意儿39

发文时间: 1/21 2013

“这两天你不厌其烦地找我,到底为什麽事?”乐六看著对面那人,脸孔又与昨天不同了,并不好奇,只是不耐,“安德城里要我管的事情多的是,还都是你定下的──别再烦我。”

宫寒飞出去多日,是昨天回来的。当时就听城里到处都在说“大小姐”,乐六算了算日子,是该回来了,要是不赶紧找谷角拿药补上,今日宫寒飞必定没有力气起来。

眼前这个宫寒飞,看上去就是位三十多岁的普通男子,在安德城里有个名字,叫韩赫,是韩得元家的二爷;但宫寒飞这名字上面还有另一个身份,江湖上都知道的“赤目血魔”,说的就是他,只不过血魔犯下的事情,他从未用“韩赫”的面孔,而是另有一种脸面──不是易容,只是此人会变脸。

这都是因为宫寒飞修练的武功,不过乐六对此兴趣不大;想想当初怎麽走到宫寒飞身边来,乐六都模糊了,大约是看见立在众多尸身之间的宫寒飞才想起,或许跟著此人,就不愁玩具的多少了。

果然,送上门来的人简直源源不断。乐六心里高兴,乐趣多得是。

而且还找到了独特的玩意儿。

据说宫寒飞每次从那张美得不像男子的面孔变回来的时候身体最为虚弱,现在就是。乐六曾经想过,要是这种时候与他动手,胜的人会不会是乐六。但宫寒飞有谷角撑腰,不想给人留下一线破绽,就用著那些虎狼之药,连身体都顾不上。

自从最近有人把乐六收了个玩意儿放在韩府里的事情说与宫寒飞听,麻烦就多了起来。起初乐六只是觉得,宫寒飞不喜欢自己府上有个这样的东西,叫他扔出去,但後来看看不大对头,宫寒飞应是安德城里最懂得忍耐的家夥,他容不下玩意儿,肯定是有原因的。

乐六不怕宫寒飞找他麻烦,可要是宫寒飞脾气上来擅自动他的东西,他可绝对会翻脸不认人。

“老六,我听谷角说,息虫他又弄出来一些,你拿去试了?”宫寒飞开口也没提王师毅,只说昨天从谷角那里听来的事情。

“试了。看来还不错。”那人叫什麽名字?乐六不大清楚,只记得对驱尸的门道似乎有些慧根,不错,最近总是能抓到这样的人,以後摆弄腻了,不愁没有徒弟帮忙。

宫寒飞听他答话,不多说,只盯著他看。乐六总觉得宫寒飞一用那种眼神看人是在盘算什麽勾当,不大舒服。

“Cāo纵活人武功的事情,如何了?”宫寒飞又问了差不多的问题──他每次找来乐六,问的都是这样的问题。

“正准备用这人试试,反正你也不急。”乐六嘴上这麽说,但心里想宫寒飞若真是著急,那就一道命令下来,不要只是问询。

得了乐六这个回答,宫寒飞眉间舒展,像是把话头引向了他所要的方向,看那神情,就差皎洁一笑了。

“你手上不是早有了一个,半个多月了,怎麽没试?”宫寒飞绕来绕去果然还是想说玩意儿;乐六刚想驳他,宫寒飞又说,“别告诉我是因为过去没有其他息虫,怕手上这个死了浪费了宝物。”

没错,他就想这麽说,因为他就是这麽想的。乐六理直气壮,可到了宫寒飞那里,好像很好笑似的。

“老六,这韩府,这安德,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没用的东西,还是早扔了吧。”

宫寒飞现在找乐六,为的不都是这样的事情麽?乐六想不理会他,但宫寒飞不允,还是纠缠上来。

“这是什麽表情?乐六,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人!”

乐六想了想,他要是总不说事儿,难保宫寒飞不会随意行动,不如先跟他说个清楚明白。

“宫寒飞,我招呼打在前面,别想随便切断我跟那玩意儿的联系──没我的许可,这家夥可不能得了解脱!”乐六话说得狠,狠得让宫寒飞暂且没了声音,狠得让他自己听了,都愣了一阵,进而想起昨晚上跟王师毅说起的话。

好像一时没注意,他答应王师毅等今日到了,就切断他们俩的联系,给他个痛快。可今日到了,乐六又想忘了那些话,仍旧把王师毅锁在那里。

凭什麽要给玩意儿那种承诺?乐六想起就浑身不对劲,那样疯狂的话都说得出来,失去了理智,就仿佛失去了一切。

……不过,说的是“待到明日”……对,就是“待到明日”,待到明日,再断掉联系……

宫寒飞听了他的话,摇著头想说什麽,但刚张开嘴,就停住了,垂眼细细辨明。

“老六,你不觉得有些不对麽?”宫寒飞一向警惕,提醒他。

乐六不知他指何事,下意识地动了动指尖,明白了其中含义。

……什麽时候的事?!

乐六随身带著联系王师毅的那些细线,可现在一试,钩子已经不在它们该在的地方──谁取下的钩子?谁敢擅自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宫寒飞看他脸色也知道情况不对,还没出声猜测,这韩府里厅堂的大门便被撞开了。

是王师毅!

回头看看,乐六心里yīn沈下来──本该在床上好好躺著的王师毅如今怎麽握著他那把大刀师文,浑身杀气地冲进韩府的厅堂里来?

作家的话:

今天加班……晚了……

感谢XWAY032的南瓜浓汤!!加完班看到好温暖啊!!=3=

玩意儿40

发文时间: 1/23 2013

谁给他解药?!眼看著王师毅大步进来,乐六也没想起别的,满心就这麽个问题。极有可能是宫寒飞这边为了诱引他离开而下的手,也有可能是……

不过,为什麽王师毅被断了联系还能这样活蹦乱跳,拿著大刀冲过来、目光逼人像是了结了他们一般……乐六没时间推断清楚,随著王师毅的逼近,他首先想起,自己身後的是宫寒飞,不管是否真是此人暗中掺和,一旦遇险,他还是要帮的,更何况现在的宫寒飞正是虚弱的时候。

可惜就是前面犹豫的那会儿,他就没有展开防御的时机了。乐六眼看王师毅的眼神越过自己直勾勾地挂在宫寒飞身上,心想不能耽搁,便直接挡在了王师毅的前路上──这一刀下来,还真是痛极。

凡是见过王师毅的人都会被他身後那柄师文吸引,乐六倒是没多注意过,只觉得沉得碍事;这下真砍在他身上,可算是清楚了。江湖上常说的“师文”,果然有名有实,威力无穷。

王师毅服下两齐给的解药,痛了一刻,身上便有些知觉,手脚动动就毫无牵制地下了床。虽然前夜的折磨还留下了一身酸痛,但事不宜迟,先走为妙。

恰在此时,王师毅又想起,此次来到安德,为的到底是什麽。

赤目血魔。王师毅记得来前对自己许下的誓言,此行若不见著血魔,必将死不瞑目。两齐前面说的话王师毅明白了,那日在聚贤茶铺,出来迎客的韩赫,便是血魔──见算是见过了,论起誓言,也能算是完成了,可王师毅不是那般胆小之辈,若眼睁睁地看著血魔在安德横行而不动声色地逃离出去……他做不到!

更何况,为了剿灭赤目血魔,前前後後那麽多武林旧识丧生於此……

一想到这里,王师毅便觉得,即使有万般困难,也值得一试。大不了赔上命去,他从来不怕这个。

等摸到韩府大厅,王师毅发现,那里不仅有那个韩赫,还有乐六。不知为何脚下顿了顿,竟然就被里面的人发现了。

血魔的妖术,名不虚传。王师毅没机会多想,破门而入,径直向上座那男子奔去,也不看乐六,挥起师文就是一刀……

然而刀却砍在了乐六身上。王师毅知道乐六为血魔做事,可凭他对乐六性子的了解,舍身救主的事情,不是他能做得出的,怎麽眼下他就能跳到自己面前,挡下那对寻常人来说致命的一刀呢?

王师毅没来得及想清楚,就被更惊人的场面震住──师文是从乐六颈侧斜劈下来的,刀痕划过的地方,处处要害;但这麽快这麽猛的刀法,在乐六身上只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外面衣服撕裂,里面血肉绽开,但伤口却没有血喷出来。

怎麽回事?王师毅看著眼前画面,怎麽都不会是人体上能有的反应。

怎麽都不见血流出来?!分明都是要紧之地,若换做别人,这会儿必定血流成河了!

……乐六你到底是个什麽东西?!

王师毅此时都忘了血魔就端坐在後面,死盯著乐六的伤口,没了初衷。

他不禁想起乐六曾说过的话,那时他还当是胡言,但现在看来,说不定有些根据。

“……我,还算得了人?”

乐六不是常人,那是怪物,是妖物,明明身体里饱含鲜血,可连一都流不出来。

“老六,你把你那玩意儿吓唬住了。”一阵死一般的静默後,响起的是後面那人的声音──王师毅这才想起,血魔还坐在那里。

可他自己却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乐六也看到了王师毅的眼神。谁第一次见都会露出那般神情,驱尸乐六,如他们所想,就是个怪物。

被王师毅砍的这一刀,身上痛得厉害,虽然乐六懒得回想起过去,但也知道,过去从未这麽痛过。王师毅在看他,王师毅在看他的伤口,到现在血还没流出来的伤口,乐六从那目光里读到的惊惧,好像以前无论怎麽对待他怎麽羞辱他都不曾见过,连当初把息虫塞进他身体的时候都没有过。

乐六有好奇,到底怎麽了,能把他那好像无所畏惧的玩意儿吓成这样。於是垂眼看看下面──血倒是要出来了,只不过,黏稠得像是坚硬的东西,组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跟一串串珠子似的,从巨大的伤口里坠了出来,牵牵扯扯的。

这就是他的血的模样,乐六早看惯了,可是王师毅不会看得惯。

“你能不能处理一下?等会儿味道大了,整个韩府都能闻到,不舒服。”虽然伤口里的血不会喷出来,但血的腥气早就飘散开来,在厅堂里弥漫著,宫寒飞皱了皱眉头。

王师毅听见这话似乎也终於察觉了血腥,手脚动了动,总算是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宫寒飞看见王师毅的动静,只说了一声“那玩意儿我替你看管著”,手上没有动作,原先僵立在那里的王师毅就俯身倒下,趴在地上,师文也从手里滑了出来。

明明已经与乐六没有联系没有钩子,可王师毅没受到外力就这样倒在地上。王师毅惊疑,先是猜测是不是两齐骗他,後来又想起是不是谷角骗他,可仔细感觉才发现并不相同──乐六Cāo控他时,他能感觉到外力牵引,可这一回什麽力量都没有,是他自己身体里撑不住了,是他自己手指没了力气,松开了师文。

这……难道是赤目血魔的力量?王师毅一触及地面就感到下巴累得怎麽都抬不起来,跟地面粘住了一般,只能看见乐六的双脚,以及……从乐六伤口里淌出来的“血”。

那根本不是血!虽然带著味道,但不像血会流动。那些东西湿嗒嗒地聚在一起,像是一块完整的东西,重重地砸在地上,似乎都是坚硬的。王师毅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就只觉得,恶心。

乐六看著那些血落在王师毅眼前,心中空荡,没什麽想法,宫寒飞那边说的话也不大理会。他知道那伤口不必多管,过一盏茶的功夫自然能长回去,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玩意儿……

“你是让他一直在这儿还是怎麽?”宫寒飞虽然这样问他,但自己已经有了主意,“叫那个两齐过来带他走吧。”

两齐……对,原来是两齐。乐六想明白了前因後果,只不过两齐既然能这般违背,就说明早已不在此地了。

“钩子没了?那你自己送他吧。”宫寒飞给他个办法,乐六也明白了,仍不顾伤口,挑起手指,临时给王师毅几个钩子挂上,推搡著出去了。

怎麽就断了联系?怎麽就保了命下来?乐六心里只是想著这事,紧抓著不放。

宫寒飞看他失神,闻著那些气味,就想赶他出去:“我不大舒服,压制不了他多久。息虫还剩的话,就给他再用上一些。”

确实,还得好好看住这玩意儿。“不过是个玩意儿,就不劳你功力了。”乐六总算有个打算,就要出去。

“老六,若只是个玩意儿,那这麽不老实的玩意儿,你还是尽早处理了吧,留著只会多事。”宫寒飞又是一句。

这句话刹那间醒了乐六。想想前面的事端,不都是因宫寒飞而起的麽?

“宫寒飞,别以为我得从你一辈子──”乐六忽地转过身来,对宫寒飞说道,“下回别想擅自切断玩意儿跟我的联系!”说罢就踩著坚决的步子出去了。

宫寒飞望著门边一会儿,哼笑。乐老六,你自作多情得厉害了,没有大事,谁想动你那玩意儿?

作家的话:

总算又忙完一件事!!明天上午又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了!!!

听说鲜网要关闭几天?!!抱头!!

超感谢风色徘徊的烤布丁!!正在长胖的坑……正准备戒掉零食啊!!

还有感谢takumi555关心《少年A》啊!!少年A从当初连载的时候就好少人的关注,而且那文我当时是先手写再录入的,後来渐渐就……荒废了……等我找到感觉就填少年A!!太萌那三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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