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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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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51

发文时间: 2/8 2013

乐六为何发怒,谷角心里清楚。更多小说 Ltxsfb.com看驱尸乐六怒火中烧的样子,真是难得,谷角也没见谁惹过他,要算第一个,就是那玩意儿,第二个是宫寒飞,只不过每次他对著宫寒飞发火,都是为了玩意儿。

宫寒飞看著那王师毅就有所担忧,毕竟他是个多心之人;谷角倒不以为意,乐六这种从小泡在尸体堆里的家夥,能如此在意一个活人,著实不易。

谷角打量著去邑阳追上宫寒飞质问情形又回来的乐六,凭他对乐六的了解,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喜怒不形於色,面如坚冰心如坚冰,乐六怎会为个简简单单的人如此上心?

真是爱惨了。

“……那你是准备把白荧血给我熬药了?”谷角知道这麽重要的东西,乐六当然会犹豫,但结果总是对他好的。

乐六心里定了,但这样的决定放在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照理说,宫寒飞用绝续把你的线断了,任钩子留在别人身体里面,会教人昏睡不止。”谷角故意刺激乐六,虎狼密医平时说话似乎喜欢跟人兜圈子,但一遇上正事,他极不喜欢别人跟他兜圈子,“你上回试过,把钩子留在人体内,人能活多久?一个月?两个月?”

“一月。”

“那可要快些了,这次宫寒飞是跟人上金岭派,想从武林盟主那里抢人回来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若论起来,谷角与乐六,还是谷角跟宫寒飞的联系更紧密些,因为谷角掌著宫寒飞的药品,里里外外的难处都是谷角先替他算计好的。

乐六没说话,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谷角见他不说,其实心里有些担心,因为若这白荧血拿出来化解了王师毅身上的钩子,乐六就再也控不住他了──这样看来,除非乐六再不求将王师毅困在身边,否则以乐六的性格,定要来个玉碎瓦全之举。

谷角这人,喜欢一切江湖上道听途说的珍奇物事,能钻进人体里化为乌有的息虫就是谷角找到的,而白荧血这种世间难得的东西,谷角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草溪村传人,志在必得。

谷角在赌,赌的不是乐六对他那玩意儿的感情有无,而是在赌乐六的感情能刻骨到何种程度。

“我想不通,炼药有什麽意思。”乐六想了一想,忽然说道,“更想不通,炼白荧血对你有什麽好处。”

“世上有各色奇物,有些人以占有它们为乐,而有些人只以接触、经手它们为乐,我就是後者。”谷角说著说著得意了起来,晃晃悠悠,“要是能炼化诸多奇物,就算是为人做嫁衣的事情,我也开心。”

乐六看著他,半天吐了一句:“怪人!”

怪就怪吧,说他是怪人的,不止乐六一个──更何况你乐六也不是什麽正常的家夥。谷角悠然地想著,正想接话,乐六却抢在他前面说:“谷角,我把白荧血给你炼药。”

看来谷角赌的没错。乐六有的,不仅是感情,而且是深情。像乐六这样的人在感情上其实嫩得很,谷角听闻过草溪村里亲眷冰冷的生活景象,在那里长大的孩子,一旦认准了一个温暖的来处,那是改都改不了的,更何况是王师毅这般的身体,以乐六的心性,怎麽会不迷恋上去?而且一旦失足,必定陷在其中无法脱身。

所以王师毅才能被安置在韩府里,与宫寒飞这种容不得一背叛一敌意的人相安无事。谷角看著乐六就想起他和宫寒飞这样的人,本质上其实有些类似,宫寒飞若遇上这麽个温暖的来处,大概也会不顾一切甚至不顾自己的。

“老六,白荧血对你何等重要,你可想清楚了?”谷角婆妈,还要补上一句,仿佛是要追问到底,要看乐六更多的窘态。

不想乐六却突然冷笑,紧接著说:“我想清楚条件了才来找你。”

条件?敢情他谷角熬了白荧血给别人做解药还要出些东西补偿?

“我给你个熬白荧血的难得机会,你要给我一物。”乐六果然还是乐六,吃不得一亏。

谷角警惕起来,他那些收藏都是世上罕有,是他历经千辛万苦折腾来的,怎能随随便便给了别人──就算能换来接触白荧血的机会……就算……

“谷角,”乐六忽地抬眼,正视著他,也不跟他兜圈子了,“我要你藏的那一支‘血骨一脉’。”

这“血骨一脉”的名字一出,谷角就慌了神,不是因为这东西有多麽珍贵,关键是这东西会给人带来的问题。

“你怎麽知道我有这东西?”谷角神色也认真了。

“我不仅知道你有,还知道你当初差儿用了,可最後还是撑住了。”乐六居然能知晓这些,谷角开始思考自己周围到底有些什麽样的人可以把这种事情捅到乐六那边去。

“……老六,白荧血的事情还好说,这血骨一脉,你得三思啊!”谷角想著要不遗余力地劝阻他,可话到嘴边都显得无力,最後只能说出这种套话来。

“听说你并没有用在你和煌镜宸身上?”乐六没有回心转意的痕迹,“什麽原因?毫无效果?还是有别的事情?”

一听煌镜宸的名字,谷角的脸倒是瞬间拉了下来,脸色坏得像是以後的事情再也都不愿替乐六捣腾似的。

“‘血骨一脉’绝对名不虚传,只不过,我不用是我的事情。”谷角懒得跟乐六说起其中的缘故,那些与煌镜宸相关的过往,种种误解至今未解,都该埋在心里,压在那口巨大的药罐底下的,“你若想清楚了,那我给你便是。”

反正如此这般他只损失了一个甩不掉的yīn霾,而得到的是白荧血──既然乐六愿意以这种办法把消解了钩子的王师毅再与自己束在一起,他谷角也没多少意见。

作家的话:

努力让他们除夕团聚一下啊!

玩意儿52

发文时间: 2/9 2013

自从遇上乐六,王师毅的日子便过得昏沉,每日最清晰的时候就是刚一睁眼时,只要能等到这时刻,就算浑身疼痛,也都值得。

不过这次睁开眼与往常不同,身上连一知觉也没有,就算躺著,也觉得晕头转向。

与被乐六控制著不同,这回王师毅的身体真的完全不是自己的了。既然如此,那为何不乾脆连眼都睁不开算了?为何还要让他听得见周围的声音?

为何还要他直面这一切?

王师毅隐约记得,乐六说,要他先睡下,不会将他借给别人,说只要他一睁眼,乐六就会在他身边。可眼前这又是什麽?墙上挂著剑的陌生屋子,镶著金边的纯白帘帐,还有满面担心守在床边的人──王清凌。

“哥!”王清凌喊出声来,像是在一旁守得久了,眼睛里闪著的,都是渐渐失去希望的神色;可就在此时,王师毅转醒了过来。

“哥,你终於……终於醒了!”王清凌的话顿了顿才说完整。小凌在担心他,可见他昏睡了许久。

……这说明,乐六终究没有把他收回去。

赤目血魔找乐六借他是为了把他还给王清凌?王师毅闷在韩府里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麽,血魔如此打算,必有原因,只是王师毅担心,血魔会不会是确定了下个目标,借王师毅把火引到那些人身上……

那是不是要殃及小凌他们了?王师毅不能确定所处之地,动了动眼睛,想从屋里陈设分辨出来。

“哥?”王清凌见他说不出话,疑惑不解,“这里是金岭派,有盟主照顾你和那几位身陷安德的江湖人士……哥,你怎麽不说话?”

我说不出话来。王师毅想这样告诉她,或者只是摇摇头示意也好,但身体全然不受他的指挥。

但这也不是因为被乐六控制住──王师毅这才惊觉,与乐六的联系,似乎一都没有了。

上次切断联系是因为谷角事先下药,後来一碰解药,乐六的线和钩子便都消解了痕迹。第二次就再没有机会了,而乐六的白荧血他也从未得手,自然不会轻易地化险为夷。

那是谁?王师毅昏睡多日,无从知晓其间是谁做了手脚,只是猛然察觉,乐六不在了。

不在身边,也不在细线的另一头。

王清凌看他面无表情,只能转动眼珠,连话都说不出来,猜测种种缘故;等她的手触上王师毅身体,发现触及的地方就跟死肉似的,不禁慌乱:“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哥!你给我反应啊!”

她看见了乐六随意摆弄王师毅的场面,也知道驱尸鬼手的手艺,自然会觉得眼下的情况是乐六一手造成的。王师毅却不能提醒她其中蹊跷,而且,就算他有声音,也不会说──一提起乐六,在安德韩府被人看见的难堪就会被翻搅出来,那难堪就不是王师毅一个人的难堪了。

那时王清凌身边跟了一些武林人士,被看见被议论,那都是理所当然的,王师毅若有声音说话,也不知该辩解什麽。说那些都不是真实的,都是由驱尸乐六牵扯的,他只能屈服?自从有一夜乐六放松了掌控任由他自己需索,王师毅就失去了如此辩解的权力。是非公道都在人心,只是,不论他们如何猜测,受害的都是围绕在王师毅周围的人们。

小凌……看著她一脸担心,王师毅忽然觉得愧疚,与她无关的事情,却要将她牵连进来。现在这样的担忧只是开端,以後还会有什麽样的风暴,王师毅都难以估量。

王清凌喊著质疑著,起初也没想起找人来看看情形,後来疲累了才找到金岭派子弟,还有那些个与她同行去安德寻人的江湖中人──那几人王师毅都认识,其中京城的铁扇公子裘立常与他相约出游饮酒,还有金岭派的廖德巍,也是他当作弟弟看著长大的。

原来他们都看到了麽……

看到也罢。

没人知道如何解救王师毅如今的状况。据说其他几位从安德救回来的人也在昏沈之中,难以动弹,可王师毅是最严重的。王师毅刚醒时还能看清听清,後来连这些都模糊起来,连眼珠的转动也越来越弱了。

突然有谁想起,说驱尸鬼手应该有解药,能解除他们这些人的情状。围著这几间屋子的人都兴奋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这解药该如何弄到?

又有人想起些什麽,带著人群著手去做了,但王师毅只看见听见动静,也不明白後面会如何。

王清凌随著人群出去了,过了半日又进来,照例与王师毅说话,好像在他昏睡的时候她都是如此做的一般,说些他走以後河沙门的情况,说的都是高兴的事情。可这一次,她说到最後,趴在床沿上嘤嘤地哭了。

王师毅自小难得见她哭过,想伸手过去摸摸她的脑袋,可惜没有办法。她为什麽哭?王师毅大约明白,为了一个如同废人天知道何日就会一命呜呼的大哥,也为了一个就算侥幸存活前路也一片黑暗的武人。

无数次翻涌上来的想法又出现了──真不如死了算了。过去是乐六不许他死,现在是亲人不许他死,王师毅自己,是没什麽痛快可言的。

“……哥。”王清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阵,停住,抬眼跟王师毅说道,“我一定要帮你弄到解药!一定!”

目光如炬。可惜王师毅知道,请不到乐六的白荧血,就没有解药;如今的情况又复杂了一些,毕竟他不确定,事先断了联系,就算拿到白荧血,也不一定有用了。

数日待死,或是如此终老,王师毅就这样两个选择。

只是,既然事情的发展与乐六当初设想的不同,乐六究竟如何了?

王师毅没想到,就在那日入夜之後,他毫无缘由地惊醒,转转眼珠,屋里没什麽变动。

……不!不对!这样的宁静,是他极为熟悉的。

“没想到你能自己醒来,不容易。”带著一线沙哑,从喉间挤出来的轻声,直达耳中。王师毅无法扭头过去,但他知道,乐六就在床边。

“好吧,算是我估计错了。”乐六的脸还是没有进入王师毅的视野中,但王师毅隐约看见了一只熟悉的细长的手,抬起,又放在他身上。

“对不住,是我来迟了。”乐六竟像是在道歉一般,声音低得只有王师毅能听得见。

作家的话:

大年夜总算团聚了一下下!

玩意儿53

发文时间: 2/11 2013

王师毅还没看见乐六的面孔,心中却郁积了团团东西,想一吐为快。但声音早就离他而去,连寻找乐六面孔的能力都被剥夺了,他只能看见一只在没有灯的夜里苍白地浮在空中的手由自己眼前掠过,进而捏上了脸颊。

被乐六这麽捏著双颊,王师毅连一痛感都没有,只隐隐觉得嘴巴就这麽被强迫张开,下巴那里有些沉重。

“不过,还来得及……”乐六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连紧贴著他的王师毅都分辨不清了;或许是王师毅的耳朵也没了效用,连这麽近的话语都听不清楚。乐六说什麽迟,说什麽来得及,王师毅只觉这人一段时日不见,怎麽有种谷角的味道,神叨叨的。王师毅也不知他要说的内容,只见另一只手滑过他眼前,两指间夹著一件东西,就往王师毅张开的口中扔。

没法抗议,王师毅舌上一沉,他抬不起舌头阻挡,就任那圆润的东西滚进喉咙里,卡著噎著,也能慢慢挪动。

但乐六不喜欢这种慢功夫,早准备好了茶壶,照王师毅嘴里倒,倒了一半发现他没多少吞咽的力气,持著茶壶僵了一会儿,无从下手一般。

……那到底是什麽东西! ?王师毅想问,力不从心。就看著那手那茶壶悬在空中,坚硬的东西挤在喉间,王师毅的心都吊在xiōng口了,也等不来乐六下一个动作。若乐六想让他咽下去,哺水的办法有的是,王师毅偶尔想到一种,心头惊了惊,可惜脸上表现不出。

乐六最终跟他想到的不同,把茶壶扔到一边,捏在面颊上的手移下去,在王师毅颈间寻找一处,猛劲一掐,喉咙里便畅通无阻——王师毅皮肤上感觉不到什麽,xiōng口中肚子里却还有感觉,此刻就像是身上不剩别的,只有一副肠胃,心都跟著那硬物在腹中走了一遭。

以前乐六是想收他为徒,做什麽都要跟他解说一番,现在就不这样细致了。王师毅吞下那东西以後,乐六才带著满意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还是那样,藉著月光,就能苍白得泛出光芒的肤色,不知在看著何处的目光王师毅能懂,那是在看他。

此刻的乐六,嘴角勾出得逞的弧度,彷佛完成了一件丰功伟绩。

“知道那是什麽吧?庸医不是对你说过麽?”乐六看出他的疑惑,反而奇怪。

谷角说过?王师毅回想,最近的一次,他只听过那个“白荧血”……

白荧血,接触到这个词的刹那,王师毅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白荧血,那对乐六来说,是多麽重要的东西!

乐六的脸上却没有拿出自己的至宝的神态,轻轻松松,理所当然。

白荧血……乐六,你为什麽要把这个拿给我服用! ?你当我是什麽? !你又当自己是什麽! ?

王师毅克制不住激动,脸上动不了,但眼睛里转得厉害。乐六显然明白了他眼神中的含义,但只是觉得他的反应有些过分。

“某人擅自断了你我之间的联系,钩子还留在你体内,这样过不了一月,你必死无疑。”以乐六个性,有人这麽做,他必定气极,可眼下他的脸上却没有一气恼的痕迹,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你说,不给你化了钩子怎麽行?”

钩子是钩子,白荧血又是白荧血,两回事儿。王师毅的迷惑更深一重,怎麽在乐六口中,替王师毅化解钩子、替王师毅保命,都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乐六,你大可以任我自生自灭,我对你来说不过一个玩意儿,这麽久了,也不知道腻麽?

白荧血,那可是白荧血……驱尸之人一生服食难以下咽的凝凝露也就凝聚出这麽一个,乐六你拿出这东西,以後还有什麽资格称得上“驱尸鬼手”?

王师毅也不知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过一会儿困扰他这麽久的钩子就会消失,可他想不出一件与自由相关的事情来,大概是离得太近,视线里都是乐六的面孔,引得他满心也都是乐六的事情,反倒不知晓断了知觉的自己。

乐六看著他,自在自得,丝毫不觉身处金岭派的窘境,大有反客为主的姿态。屋里静了一刻,乐六竟嫌这样太静寂般,开口说道:“到不了明日一早,那些钩子就没了——我日後是没法牵著你走动了,你得自己动脑筋走路……是不是难为你了?”

这是什麽话!权当他王师毅是一两岁的毛孩儿是麽!王师毅初听激动了一会儿,可渐渐发现话中意思不对。乐六没法牵著他……原来乐六化解这些钩子,就再也挂不进去钩子了?

也就是说,从今往後,王师毅不再受到乐六的控制了。

原先在安德,王师毅自暴自弃,没想到,仅仅因为有人斩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乐六就拿出解药来,消抹去他们相连的可能性。王师毅很想说,乐六真是腻了,可一想到那白荧血的作用,又收住了。

驱尸乐六,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想过了,用钩子确实不大方便。像如今你一走远,我还非得跟上去才掌得住你……”乐六又开始分析起自己得意伎俩的弊端,语气极恳切。

“所以,我找了种新法子。”乐六说著,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尖细的东西,在王师毅的眼前漾了一漾,“庸医藏的宝贝,试试?”

王师毅努力看清那尖细之物,通体黑色,一端针状,而另一端是浑圆的形态,远远看去像根细小的簪子,可惜色泽不对。

这又是什麽东西?要用在何处?王师毅知道谷角那里有说不完的奇异之物,可为何这些东西总会变著法子用到他身上……

“这叫‘血骨一脉’,听说过麽?”

不,绝对没有。王师毅现在明白,为何邪门歪道总有使不完的妖法,这样的奇物三天两头现身,还都是正道中人所不知的。

“我想也是。人都胆小,没人敢试,那自然没人知道。”乐六又用上这种语气,他自己似乎不是人一般。

“可我知道,你胆子够大,所以说……”乐六把那血骨一脉倒了过来,那浑圆的一头对著王师毅这边,让他看清,上面似乎还有什麽细致的纹刻,“王师毅,你我来试试,最合适。”

玩意儿54

发文时间: 2/11 2013

说是试试血骨一脉,到底怎麽试,王师毅也不清楚,而且看不到。他就见乐六拿著那东西离了他的视野,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身上没有知觉,所以就算那尖细的东西扎进身体,他也感觉不到。

就在此时,乐六又出现在他眼前:“还没问你,你要哪一头?”

一端浑圆,一端细利,乐六问的大约是这个意思。从乐六的话里,那东西是能将他们俩联系在一起的,那自然是一边一个,可这形状上到底有什麽区别,王师毅想问,也问不出口。

乐六也不等他回答,径自道:“想来你没什麽仇家,你用这边吧。”说完也不给王师毅示意,动作起来。王师毅本以为自己没有知觉,可眼下还是有了浅淡的痛;能让现在的他感觉到,那这样的痛苦原本究竟是多麽强烈。左臂上的经脉似乎被硬撑著塞进去了远比它大的东西,越过皮肤上的感觉,直通xiōng口。

那大小,看来钻进他身体里的,是血骨一脉圆的那一端了。这不堪的身体被息虫折磨过,被师文折磨过,可那些都还不算什麽;现在一枚带著圆头的小针挤进细不可见的脉络里,这才是最重的折磨。王师毅有些庆幸,幸好没了知觉,否则这种苦痛他到底能不能受得了。

……那另一端,是不是也深入了乐六的血脉之中?王师毅看不到乐六,只能猜想,或许血骨一脉那一端连著的,就是乐六。

仅仅将两端放入经脉,那两人还能分开麽?王师毅正猜想著,乐六就离他远了些,好像他们不再有什麽连在一起似的。

而那经脉中的痛觉也消失了。

“果然是简单得很。”乐六抬起自己手腕看了看,一副找痕迹却不得的神情;王师毅也觉得,那血骨一脉像是融进了他身体里一般,方才看到的明明是种坚硬的东西。

於是,化了钩子,他必须通过血骨一脉再与乐六联系麽?王师毅不知这回与以前的控制有什麽不同,那些效果大概只有等身上有些感觉才会知晓。

乐六的神情却渐渐不同起来。他反覆看著自己的手腕,好像那里就要产生什麽奇迹一般,看著看著就有了痴迷。

“王师毅,这下你可别总想著报仇了。”乐六突然想起什麽,说道。

王师毅微怔。这话是什麽意思?为何他就不能报仇了?这血骨一脉,其中必定有蹊跷之处,否则乐六不会乐意拿出来给两人用上。

……还有那圆头与尖头的区别……又是什麽?

“这东西种下去了,以後就算离得再远,也逃不开我了。”一上来就跟王师毅讲得明确,乐六显然完全不想放手了,“还有,等以後,你要是伤筋动骨、刀落见血,身上却没有反应,别以为自己成仙化妖了,那都是血骨一脉的功劳。”

这又是什麽道理?乐六前言不搭後语的,王师毅没法问,却觉得自己心里隐隐清楚,可明明从未听说,为什麽会清楚?

这样的事情,一旦放到嘴边,就算无心,也会说得变了味儿。

可惜,乐六似乎不想进一步解释了。

这血骨一脉究竟意味著什麽?王师毅真是一时间想不透彻,看起来乐六是要换种更方便的联系,可这东西里藏著的奥秘,让王师毅一颗心悬在半空中,没著落。

如果乐六要一直在这里等著他恢复知觉,那他定要拉住乐六仔细问个清楚明白。

但乐六不会留那麽久。他说完了,又好像根本没说具体,却辜负了一直紧盯著他等他细说血骨一脉之事的王师毅。

就在此时,金岭派,曲群峰,悄悄地换了阵法。静得出奇,可其间的气息,乱了。

乐六比王师毅更警觉,扭头沉默了一会儿,大概发现了这诡异情形的源头。

“多亏了你妹妹他们,现在安德不必待下去了,宫寒飞要换个地方。

“他怕人多换地方麻烦,这回就借金岭派的地方和弟子们,替他做事情。”

乐六这话,好像那血魔与他毫无关系,他和谷角差不多,都是看看热闹罢了。

“自从上次借走你,他看我看得紧——我得先走一步了。”曲群峰之上即将有一场硬仗,是乐六不得不参与的。

“玩意儿,”乐六忽然回身过来补充道,“以後我到哪儿也没个准信,不过,靠那血骨一脉,必定能找得到。”

……你若是依旧跟著血魔,他会允许你们被我找到?王师毅有些不信,但乐六的气息转瞬即逝,疑惑之间,就不见了。

在目光所及的范围之内,王师毅连一个背影都没看见。日渐奇怪的乐六,还有深埋在体内的东西,抬眼一看,前方就被不知名的黑雾笼罩著,不明路途……

玩意儿55

发文时间: 2/15 2013

赤目血魔麾下一干人等潜入曲群峰大闹一番,与金岭派弟子、曲群峰上武林人士缠斗了大半日,才有个终结。那群邪魔外道可算大势已去,只留几个残兵败将以奇术遁去,不成气候。

正道这边也折损了一些,金岭派里的医者待外面平定下来,都涌去诊治伤员,再忙不过来王师毅这边。天已大亮,有人推门进来,听那脚步,是王清凌。

她身上有些血腥味。经过这等著钩子化去的一夜,王师毅的知觉渐渐齐全,偶尔动动手指再动动下巴,身体真开始属於他自己了。

王清凌起初并不在意,不知在忙些什麽,可突然之间,她发现王师毅有动静。

“……哥?”王清凌的步伐有些犹豫,等来到王师毅身边确认那手指真的动弹了,不禁喊道,“哥!”

“……小,凌。”一夜的时间,王师毅忘了该试一试发出声音,没想到现在一张口,声音就出来了。

白荧血果然有用。王师毅想起那宝贵的药丸,已经全然不知味道,融在他身体中了。

“大哥,你怎麽……怎麽会……”王清凌激动,一句话都说不清楚。王师毅这下看见她肩上有伤,只简单处理了一下,应该是在先前的搏斗中受下的。

记得乐六昨晚说过,是血魔要金岭派帮他做事,而乐六似乎也要去帮忙──这说明什麽?王清凌身上的伤痕,就是他们留下的。

心头冷了冷,王师毅正思索著前言後语,却被妹妹迫切的目光逼得一时慌乱,也不知是否妥当,犹豫著说道:“有人送来了解药……”“解药?!我怎麽没听说过!那其他几人那边是不是也有……”王清凌一连几个问题蹦出来;而她问著问著也疑惑起来,“等等,是谁送来的?”

“乐六”二字,王师毅差脱口而出,可一想起那日在安德,迷糊中听到的王清凌咒骂的话语,王师毅变了说法:“驱尸鬼手。”

“……那个乐六?他竟然也来了?!”王清凌不敢相信,“不,原本的剑阵中没有见到他,而且,据说他是血魔的左右手,他来了,是不是说明……”

赤目血魔昨晚就在这曲群峰,袖手旁观。

“……我得去告诉盟主!”要是血魔还在,是不是那些缠斗根本就是幌子,这邪魔是要伺机……王清凌毕竟是河沙门的子弟,一心以武林大计为重,此时此刻,也不管王师毅醒来之事,急著出去通报。

王师毅仍旧躺著,手掌手腕一带已经能够翻转,可他并不大欣喜;王清凌方才说了,其他几人,对,乐六的白荧血只有一个,那些人自然化解不了深入体内的钩子。

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乐六拿出白荧血给他一人,或者说,乐六舍得拿白荧血出来,这到底代表什麽?王师毅觉得对乐六,不能拿出常理来度量,可要真的这麽度量下去,王师毅知道,乐六对他这“玩意儿”的执著,非同一般。

在乎一人的生死,尽力去扭转它们,乐六的在乎,令王师毅浑身不舒服,但又丢弃不去。

不,并不是丢弃不去,而是从前一直被乐六束缚著,脱身不得;而他王师毅现在能动了,自由了,命也保住了,就是该甩脱的时候了。

只是,那血骨一脉……王师毅想弄清楚,却毫无线索,直到王清凌再来。她说,乐六确实来了,昨晚跟血魔立在曲群峰看他们混战,後来就不见了。

王师毅想说乐六留下的话中提到利用武林正派清理门户的意思,但不知还有多少人在意此事。

果然,王清凌刚开始强撑著豁达的笑,门就被人急匆匆地推开了。是郭菊山,君山万尺剑郭千林的幼子,与王师毅年纪差得多了些,不大熟识,他跟王清凌倒是极好的同伴。

王清凌一见郭菊山,迎上去,可那少年并不理会王清凌,径直来到王师毅床前。

“王兄,你可是恢复过来了?”看他的脸色,不对,不是江湖後辈对前辈的口气,反倒是来势汹汹气势逼人。

“……郭少侠,手脚都能动弹,也说得出话来了──不知有何问题?”王师毅没底,但隐约猜到些缘由。

郭菊山没有立即回答,运了运气,才严肃地问道:“裘大哥的师弟刚刚咽了气,其余几人也都快不行了……怎麽就你一人没有事反而恢复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听说昨晚血魔领人扫荡曲群峰的时候那驱尸的家夥正巧也在,而且是来送‘解药’的……”郭菊山想起不久之前看到那些被不知名病痛折磨著赴死的面孔,憋了口气,朗声道,“王师毅,你欠武林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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