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红舞叹气。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说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其实,若想参加比赛,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只可惜,老大不许,要不然,别说是帝少,就是红舞她自己,也能给她接骨的,片刻就能恢复健康。
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非要她打着石膏活受罪的熬一个月。
心寒躺在沙发上,整个人懒洋洋的,就像一只犯懒的小猫,眼看后天就是比赛的日子,可是她却只能这般跟米虫一样,吃了睡睡了吃,谁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左手手臂上重重的石膏,此刻简直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恨不得一下狠狠的打碎掉。
红舞看着实在心疼得紧。
她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其实,你想参加后天的比赛,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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