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心寒摇了摇头:“我已经痊愈了,我不要再打上石膏,那样一都不舒服,手臂很重,睡觉也不好睡,洗澡也不好洗。施哥哥为什么就见不得我好?”
虽然他是个危险又可怕的男人,可是自从她住进八号公馆开始,他对自己一直很好,他没有道理见不得自己好。
再说,当初报名参加比赛,也是他准许的。
“红舞,你别为难心寒,老大要罚我扛下。到底是我没保护好心寒,才让她受伤的。”黑泽站起来,对红舞说。
他们正说着,施非焰正好从外面走进来,临时忘记那一份资料,他回来取。
刚踏进客厅,视线若有若无的往坐在沙发上的少女身上一扫,顿时再也没有移开眼。
他皱着眉头,目光侵略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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