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抓着落在地毯上的被子给自己盖上,侧身蜷缩着睡觉。
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想参加钢琴比赛有什么错呢,她为此准备了整整一个月。其实何止一个月,她从小就苦练钢琴,那是她的梦想呀。
一个人追求自己的梦想,到底有什么错呢?
心寒吸了吸鼻子,挪了挪枕头,咬着枕头的一角,强制将心中的委屈咽下,她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要和他对着干,等他真的生气不让自己参加决赛,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她真的很乖很乖。
想了想,关着脚丫默默的走进浴室,拿着海面给他擦身体。
施非焰没有吭声,从她走进的第一步开始,他就没有说过话,气氛有些冷,就站在喷水头下静静的让她服侍。
“施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你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心寒一边倒出沐浴露,拿着海绵涂抹在施非焰的身上,一边按照妖妖姐姐教她的服软政策,细软软语的求饶。
可是施非焰不说话,她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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