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易萱不禁喜出望外,连连向毒夜焰道谢。
“不用谢。”毒夜焰从石凳上站起身,将怀里的章小鱼转交给下属蟒蛇,然后向龙啸天告别。
“龙首领,那我们先告辞了。至于你弟弟的解药,等我们安全回到明月部落后,我一定派人给你送来。”
话音一落,毒夜焰就走到千秋亭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口哨,用力吹响。
哨音清脆悠长,一声又一声,在寂静的湖面上空,回荡不绝。
没多久,远处蔚蓝的天空中,就飞来了一个小黑。
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易萱定睛一看,双腿一软,差吓得昏过去。
妈呀,那飞翔在半空中的、足足有五层楼房高的庞然大物,不正是传说中的食人恐龙咩?
“不用怕,那只食人龙叫,是毒夜焰的哥哥。”察觉到易萱的惊恐,龙啸天好心地解释道。
“可是,夜焰不是蜘蛛吗?”易萱一头雾水,“为什么他的哥哥是食人龙?”
“我是被食人龙养大的,养父母和两个哥哥都是食人龙。”毒夜焰轻描淡写地说,“我的亲生父母不祥,而我在明月部落里的父母是干爹干娘。
三年前,我干爹去森林里狩猎,发现了我,就把我带回明月部落。干爹不仅收留了我,还教我说人话,让我过上正常兽人的生活。”
啊,这就跟现代的狼人差不多吧?
易萱恍然大悟,出于种种原因,当年食人龙并没有吃掉小婴儿毒夜焰,反而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
“蟒蛇,你带小鱼坐马车回去,”毒夜焰叮嘱下属蟒蛇,“我和翼轩坐回去。”
“遵命。”蟒蛇说着,便抱着昏迷的章小鱼,和几名同伴一起,往湖边的一辆马车走去。
“夜焰,我能不能跟小鱼一起坐马车?”易萱恋恋不舍地看着章小鱼远去,哀求道,“我很想陪着他,拜托你,让我跟他一起坐马车,好不好?”
开什么国际玩笑,食人龙专吃兽人啊,就算不陪章小鱼,她也绝对不敢骑食人龙!
“你跟我一起,骑回去。”毒夜焰平静地说着,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就在这时,越飞越近,那狰狞恐怖的模样,令除了毒夜焰以外的兽人们,全都神色大变。
“撤!”
龙啸天咬牙切齿地下令,一把抓起狼锐寒的手,带着腾龙部落的几名族人迅速离开。
毒夜焰冷笑一声,抬起右手,手心朝上,伸向半空中的。
“嘶——”
轻微的吐丝声响起,一缕银白色的蛛丝,闪电般从毒夜焰的手指间迸发出来,直射粗壮的颈部。
“抱紧我。”毒夜焰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搂住易萱的纤腰。
食人龙当前,易萱全身的毛发都吓得倒竖起来,连忙死死抱住毒夜焰的脖子,紧紧闭上眼睛。
毒夜焰脚尖一,右手一拉蛛丝,便和易萱一起,顺着那缕银白色的蛛丝,轻飘飘地上升。
双脚好像落在软绵绵的地毯上,易萱心惊胆战地睁开双眼。
然后她就发现,她竟然站在食人龙的背上!
“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声瞬间响彻云霄,在广袤的湖色山水间久久回荡。
已经走远的龙啸天,听到她的惨叫声,不由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
湖边,春风卷着清凉的水汽,轻轻拂过龙啸天的脸,拂起他流瀑般的长发。
他的侧脸线条如刀削斧刻,英气硬朗。墨色的剑眉微微蹙起,性/感的薄唇紧抿,更衬出坚毅的下颚曲线。
他迎着风,久久地凝视易萱和章小鱼的方向,眼神幽深如夜。
既然毒夜焰是章小鱼的好友,那按理说,易萱应该不会有危险;可是,大概因为蜘蛛是迷幻蝶的天敌,所以龙啸天心里竟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碧蓝如洗的晴空中,食人龙展翅高飞,快速而平稳。
毒夜焰带着易萱原地坐下,她斜倚在他怀里,脸色惨白,唇瓣失血,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呼啸的风声从耳畔掠过,阳光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可她心中莫名其妙感到寒凉。
直觉告诉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但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她也说不上来。
“你的名字怎么写?”毒夜焰抱着易萱,低头看她。
“容易的‘易’,萱草的‘萱’,”对上他桀骜的双眸,她没来由地心惊肉跳,“‘萱草’又叫‘忘忧草’,可以使人忘忧。”
“忘忧?”他勾了勾嘴角,表情像是嘲弄,“为什么骗小鱼?他还以为你是雄性。”
她讷讷道:“我没骗他,我失忆了,醒来就和一群雄性关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雌性。”
停了停,她补充道:“第一次角斗胜出后,洗澡时我才发现自己是雌性,但那时小鱼并没和我关在一起。”
“失忆?”他歪头看她,目光若有所思。
她身上一麻,只觉得他的目光犀利得好像要穿透她的皮肉,直接刺进她的心脏。
不对啊,为什么现在的毒夜焰跟刚才不一样,看起来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刚才龙啸天等其他人还在时,毒夜焰明明一直在笑啊,为毛现在的眼神这么恐怖?
这种恐怖的眼神,跟龙啸天的恐怖眼神不一样。
龙啸天的yīn狠杀意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知道他是不能得罪的;毒夜焰却让人琢磨不透,好像夜晚的大海一样,深不可测,风平浪静下隐藏着未知的致命危险。
“是啊,我失忆了,”易萱头皮发麻,讪讪松开圈在毒夜焰脖子上的双手,“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耀黑的双眸锁住她,唇边泛起一抹诡谲的笑意:“你以为用失忆做借口,我就会放过你吗?”
“哈?”她一时回不过神来。
他冷笑出声,右手高举到她的头,环绕着她的身躯,指尖慵懒地比划出捆绑的姿势。
说时迟那时快,五根手指粗细的蛛丝,立刻随着他的动作迸射出来,一圈又一圈地捆绑住她。
“……夜焰?”她大惊失色,试图挣扎。
然而,那银白色的蛛丝越缠越多,越缠越紧,最后竟紧紧束缚住她,令她丝毫不能动弹。
“小蝴蝶,”他凑近她,舌尖轻舔她的耳垂,“你想跟蜘蛛斗,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听出他语气不善,她硬生生被吓出一头冷汗:“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他猛然将她推倒在食人龙的背上,沉重的身躯倏然落下,在她上方投下一片yīn影。
她愕然瞪大双眸,竟从他眼底看到了仇恨的火焰,那仇恨昭然若揭,竟好似想将她立刻剥皮抽筋!
“说!翡翠球在哪里?”他一手撑在她头边,一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
“什么……什么翡翠球?”她心中叫苦不迭,完蛋了,该不会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闯下的祸吧?
不要啊,她可不想背黑锅啊,泪奔!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呐!”话音未落,他就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他下手的力道重得惊人,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闪,脸上好像着火一般,灼痛难忍。
“三个月前,”他鹰一般的锐利目光锁住她,冷冷道,“你潜入明月部落,迷昏我干爹,偷走部落中最珍贵的宝物翡翠球,难道你忘了吗?
我追捕你时,你抓了一个5岁小女孩做人质,要挟我放过你,难道你也忘了吗?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偷走翡翠球,我干爹气得心脏病发作身亡?
你以为,你说失忆我就相信吗?你以为我是傻子?你觉得我会放过我的杀父仇人?嗯?”
说到这里,他已经是咬牙切齿,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他凌厉的眸光好像冰刀一样,恶狠狠地飞射到她的身上。她甚至毫不怀疑,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早已被他千刀万剐,削成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收藏我的专栏吧,让包养来得更猛烈些吧,哈哈哈!
☆、哑巴吃黄连
她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什么?说她没有偷翡翠球?说她是穿越过来的?
他会相信才怪!只会更加愤怒,认为她鬼话连篇!
“给你一个时辰时间,”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来回轻抚她的脸蛋,声音忽然温柔起来,却听得她毛骨悚然,“时辰一到,你必须告诉我翡翠球在哪里,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心尖一颤,整个人好像跌入冰天雪地之中,冷得锥心刺骨。
他漠然地调开视线,不再看她,而是看向远方的风景。
时间一一滴飞逝,天空逐渐变得乌云密布,越来越黑,低矮得好像要倒塌下来。狂风肆虐,似乎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时间到,”他yīn冷的目光拂过她的粉颊,犀利地盯着她,“翡翠球在哪儿?”
可怜她小脸刷白,身体颤抖如风中落叶:“我……我真的不记得了……对不起……”
“好,很好,”他逼近她,湿润的舌轻轻滑过她的脖颈,灵蛇一般缠绵流连,“你成功惹火我了,小蝴蝶。”
他轻轻柔柔地说着,嘴唇在她的后耳处喷洒着灼热的气息,惹得她触电般浑身酥麻,身子微微瑟缩。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就恶狠狠地侵吞了她,火焰般的舌头窜入她口腔,好像暴风骤雨般狂吻着她。
她心底一窒,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
不是吧?难道他要把她先/奸/后/杀?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总有办法让你乖乖说出实话。”
他眯起邪肆的眼眸,大掌略一用力,轻轻松松扯断束缚在她身上的蛛丝,然后开始解她xiōng前的盘扣。
光天化日之下……半空中……还在食人龙的背上……
太重口了!
她吓得艰难地吞一口口水,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他冷冷嗤笑,三下五除二强行解开她剩余的盘扣。
一阵寒冷的狂风刮过,她冻得浑身一哆嗦,哀求地看向他:“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
她语无伦次,已经猜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说起来,她是个超级色/女,看在他是大帅哥的份上,她倒很乐意跟他XXOO;
可是,“杀父仇人”这么大一黑锅轰地扣下来,她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被他奸了倒也罢了,关键是,他千万不能把她先/奸/后/杀啊!
她还年轻,不想死啊!
啊啊啊……救命……
乌云越来越暗沉,越来越低。
飞到浩瀚的大海上空,好像要带着她和他乘风破浪。海浪怒吼,卷起雪白浪花,一波又一波,咆哮着撞向岸边的礁石。
他低头,朝她露出一抹yīn狠的笑意,大手剥掉她束xiōng的层层白纱。
若是主动跟他XXOO,卖力讨好他,说不定他会原谅她,不至于把她先/奸/后/杀……
思及此,她并没挣扎,只是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她的眸底倒映着昏暗的天光,以及他俊朗邪魅的脸。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心惊胆战地问:“你……你没有其他雌□?”
到目前为止,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男主,更不知道她是不是女主。她可不想跟女主抢男人,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啊……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声嗜血般的冷笑。
他一言不发,冷笑着扯掉她的长裤。
此时,大概因为狂风的缘故,的身体开始剧烈颠簸。她的身子身不由己地往左侧倾斜滑去,似乎快要掉下高空。
“啊!”她失声惊叫,完全忘了她是蝴蝶、就算掉下高空也不会摔死,她只是惊慌失措,条件反射地去抓他的手。
她仅着一件梨花白的外衫,里面真空,丰满的xiōng/部因她侧身受到挤压,高高聚拢,雪/白细腻如凝脂,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
“骚货。”他咬牙低咒一声,左手抓住她的手,右手在的后背上喷射出数条蛛丝,快速编织了一张白色蛛网。
紧接着,他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身旁,然后弯腰抱起她,将她放到蛛网中央。
她的身体刚落到蛛网上,就被纵横交错的蛛丝牢牢粘住,就好似蛛网上涂满强力胶一样。她试着扭动身体,却发现一动也动不了!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顿时不寒而栗。
蝴蝶落入蜘蛛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完了!
“翡翠球在哪儿?”他倾身舔吮她的一粒粉樱桃,修长的手指往她下/身滑去。
“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不要生气,对不起……”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反反复复地跟他道歉。
“轰隆——”
雷声滚滚,一道蓝紫色闪电撕破天幕,在她头炸裂,震耳欲聋。
第一次离闪电这么近,她吓得尖叫起来,浑身剧烈颤抖:“快让着陆,否则我们很可能被雷劈死!”
“劈死就劈死,你不说出翡翠球的下落,我们就一起死!”他恶狠狠地说着,猛然掰开她的双/腿。
“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粗暴地进入她!
她的惨叫声,被轰隆隆的雷声淹没。
倾盆大雨蓦地落下,豆大的雨,狠狠砸在她赤/裸的皮肤上,飞溅起晶莹的水花。
海水卷积起巨浪,与呼啸的狂风争鸣。
身躯庞大的展翅翱翔,颠簸着穿梭于黑色的暴风骤雨之中。
察觉到他刚才冲破一层薄膜,他动作一僵,眼神变得震惊深邃:“你还是处/女?你怎么不早说?!”
如果被章小鱼知道,事情就麻烦了!
全天下雌性少得好像凤毛麟角,因此她们的初/夜更是珍贵无比。
根据当今天下的规矩,倘若雄性占有了雌性的初/夜,那就必须娶她,而且永远不能跟她提出分手,分手只能由雌性提出!
此外,假如雄性占有雌性的初/夜却辜负她,将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甚至很可能引发雄性之间的生死决斗!
“好痛……”易萱疼得眼泪滚滚落下,“我说过,我失忆了,我不记得我到底是不是处/女……”
他先是一愣,很快就讽刺地笑,含笑的双眸中充满致命危险:
“你是故意的,对吗?你故意让我占有你的初/夜,想让我放过你,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休想!”
话音未落,他就重重挺身,狂野地贯穿她!
“啊──!”她惨烈的尖叫声好似刀锋一般,尖锐地划破长空,久久不息。
“舒服吗?”他加快冲刺,豆大的雨砸落他和她的周身,将他们俩淋得浑身湿透。
狂风吼叫,雷声轰鸣。
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暴雨倾盆,一道道蓝紫色闪电好像火焰,狂放地燃烧起来。
渐渐地,她感到剧痛消失了。
一种奇特的骚痒,从她身体最深处窜起,令她空虚,令她发狂,令她渴望他的进攻……
“说,我是谁?”他喘着粗气,在她身上疯狂驰骋。
狂风暴雨间,她几乎睁不开眼睛,眼前迷蒙着一片水雾,也不知道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耻辱,刺激,疯狂,恐惧,兴奋……
各种复杂的感情兜头而来,她的十指深深掐进他的后背。
“我是谁?”他狠狠撞击她,连续几次快速进出。
“毒夜焰……啊——”风雨中,她尖声呐喊他的名字,在意乱情迷中被他彻底送上巅峰……
疯狂的爆发后,他并不罢休,只休息片刻,就继续残暴掠夺。
第二次掠夺,第三次掠夺,第四次……
直到暴风雨渐渐变小,他才拥她入怀,冰冷彻骨的眼眸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不准告诉任何人,你的初/夜给了我。”
春日的黄昏,雨过天晴。
载着毒夜焰和易萱,越过腾龙部落和明月部落的边境,飞进了明月部落的领域。
易萱整理好衣衫,坐在背上,居高临下地观望着脚下的部落。
部落宁静美丽,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好像一片世外桃源,令人神往。
三五成群的族人们,几乎全都是雄性,他们大多数上身赤/裸,下/身围一块兽皮,少数穿着布衣或锦服。
雌性少得几乎看不见,易萱努力地瞪大眼睛,找了好半天,才终于在无数雄性中找到一名雌性。
那雌性是个金发碧眼的小萝莉,长发及腰,模样清纯甜美。她穿着兽皮抹xiōng和短裙,正坐在竹筏边沿上,雪/白的玉/足浸入湖中。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图中的美男是毒夜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