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白可风伸手一拉,将易萱娇小的身子扯进自己怀中,“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一定会好好跟龙啸天算算。”
见白可风如此淡定,易萱也渐渐冷静下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此仇不报非易萱,等我逮到机会,一定要狠狠报复龙啸天!”
“别提龙啸天了,萱萱,你能原谅我吗?”
皎洁的月光下,白可风轻笑起来,温柔地注视易萱。他面如冠玉,银色的长发随风轻扬,犹如谪仙般雅致脱尘。
一阵清凉的风卷过,他的身后,四周山坡上的彩叶,纷纷坠落在五色湖中。
纷飞的落叶裹着月光,水波中的倒影五彩纷呈,一时间,似乎人间最绚烂的颜色,统统被糅合在明净的湖水中。
白可风修长儒雅的身形,在这夜色中的湖光山色之间,好似一幅水墨画中的睛之笔,令人意乱情迷。
啊啊,白帅哥好帅啊,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他呢?
易萱狠狠咽了口口水,定定神,疑惑地问道:“原谅你什么?”
原谅我曾经命人打你二十大板……
想归这样想,但白可风并没这样说,只是搂紧易萱的腰肢,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夫人,请你原谅我一直没有跟你圆/房,你看今天月色这么迷人,不如我们就在这湖边圆/房,如何?”
☆、强抢民女
“噗……咳咳咳……”易萱立马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作者大大,野/战神马的,是不是太刺激了一?羞射捂脸ing……
“夫人,你喜欢什么体/位?”白可风微微一笑,打横抱起易萱,径直往不远处的芦苇丛中走去。
体位?
易萱的小脸瞬间爆红,她反射性地挣扎起来:“你放我下来啊,我不是你夫人,你不要乱喊,我还没同意做你的雌性呢!”
白可风走进一人高的芦苇丛深处,慢条斯理地反问道:
“首领做什么决定,需要征求你一个平民百姓的意见吗?明显不需要。所以,我说你是我的夫人,你就是我的夫人。”
“你……你这是强抢民女!”易萱气呼呼地说着,但不知为何,心底又泛起一丝异样甜蜜和期待。
白可风低笑出声,笑声磁性悦耳:“我是首领,明月部落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当然也是我的,何来强抢之说?”
“是吗?那部落里总共有十几个雌性都是你的,你去找她们好了!”易萱心里的醋坛子立马打翻了,她挣扎着想挣脱白可风的怀抱。
“我不想要她们,只想要你。”白可风一边笑着答话,一边蹲□子,将易萱放在那一片无边无际的芦苇丛中。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易萱气愤地跳起来,气冲冲地想离开。
白可风哑然失笑,并没有阻止易萱,反而抽出腰间的那支玉笛,缓缓吹奏起来。
他性/感的薄唇轻触洁白的笛身,吹奏出悦耳的声响。那天籁般的乐声,犹如清风拂过荷花池,迷蒙起阵阵带着水雾的荷花清香,令人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心里痒痒的,好像有什么种子,即将破土而出。
易萱本来已经走出几步,可如今听到这婉转动听的笛声,蓦地就停住脚步,两只脚好像生根似的,牢牢地定在地面,半步也动弹不了。
紧接着,一阵汩汩春水,居然从她的花瓣间流淌而出……
这是……难道是《凤求凰》的第二段旋律吗?!
易萱大吃一惊,整个人呆若木**。
《凤求凰》,乃是兽人世界中的天籁之音,是雄性凤凰兽人向雌性求爱时,才会吹奏的曲子。
这曲子总共分为两段旋律,第一段旋律优美动听,能让雌性心情愉悦,对雄性怦然心动;而第二段旋律,则类似于催/情剂的作用,能让雌性在意乱情迷中接受雄性的爱,与雄□/配……
据传说,由于《凤求凰》对雌性犹如蛊毒一般,所以从不外传,只传给凤凰族的兽人,并且只传给雄性,不传给雌性。
昨晚在屋花园时,白可风就吹奏了《凤求凰》的第一段旋律,当时章小鱼说白可风是吹给易萱听的,但易萱半信半疑;
现在,白可风又开始吹笛,而这悦耳的笛声,竟惹得易萱下/身有了反应,这不是《凤求凰》又是什么?!
难道白可风真的喜欢自己?
易萱的心脏狂乱地跳动起来,好似小鹿乱撞。
几分钟后,轻灵的笛声渐渐停歇,白可风收起玉笛,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凤求凰》的第二段旋律,其实是一段催眠曲和一剂催/情剂,听到这曲子之后,任何一个雌性都会被蛊惑,注定无处可逃。
“萱萱,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什么体/位?”白可风走到易萱身边,再次将她放进芦苇丛中,不紧不慢地解开她的腰带。
易萱浑身瘫软,红着脸望着白可风,用最后一丝理智娇嗔道:“你、你好卑鄙,居然吹《凤求凰》给我听,这跟下迷/药、下春/药又有什么区别?”
白可风俯在易萱身上,笑道:“那你说,我应该把《凤求凰》吹给谁听?”
易萱被问得一愣,脑子里混乱一片,突然,她一本正经地答道:“你应该把《凤求凰》吹给龙啸天听,因为你们俩很般配,你们俩在一起就是龙飞凤舞啊!”
白可风哈哈大笑:“照你这么说,那龙啸天和他未婚妻羊婷婷在一起,龙和羊,岂不就是龙阳之癖?”
易萱忍不住笑了:“狼锐寒也是羊婷婷的雄性,他们俩在一起,就是狼爱上羊,穿破了世俗的城墙!”
白可风的唇紧贴易萱的耳廓,低低地吐出一句话:“那么,我们俩在一起,就是我爱上你,是命中注定和在劫难逃。”
命中注定,在劫难逃。
这两个词被他轻轻地说出来,带着他清新的少年气息钻入她耳中,柔情款款,让她心尖一颤。
难道真的要和白可风XXOO吗?
易萱光是想想,就已经心如鼓擂,血流加速。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本文肯定是NP,而白可风今晚是铁了心想和她圆/房,居然连《凤求凰》都吹给她听了……
白可风抽出易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束缚起来,又将腰带的另一头栓在她旁边的一棵树上。
“既然你不说喜欢什么体/位,那我就按照我的喜好来了。”他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分开她的衣襟。
捆绑?S/M?
易萱羞得面若桃花,作者大大,乃真是重口味啊,ORZ!
“你还有什么要求?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白可风性/感的少年嗓音略带沙哑,已经染上浓浓的情/欲。
“我说了你就会答应吗?那你快放开我,我怕小鱼会生气。”
易萱垂死挣扎,偏头避开白可风的吻,心底暗暗祈祷作者的重口味不要无下限才好,否则爆菊/花神马的,她真心接受不能啊!
白可风勾唇一笑,掀起易萱的裙摆,食指指尖勾住她的亵裤边沿:
“放心,小鱼不会生气,他和夜焰、俊哲在一起,在附近帮我们把风,以免其他雄性突然闯进来看到你的身体。”
把风?!
易萱满头黑线,想了想后,红着脸提出要求:“那……只做一次,好不好?我今天烹饪了狮子头和福跳墙,现在真的好累,好想睡觉。”
既然是NP,那就把所有美男都收了吧,小鱼,我对不起你,嘤嘤嘤嘤,但这是作者大大的安排,不是我的错啊!
白可风脱掉自己周身的衣物,分开易萱的双/腿:“一次?别开玩笑了,我憋了这么久,你居然说只做一次?”
“啊?你憋了很久吗?”易萱既诧异又羞涩地问。
白可风托住她的粉/臀,强势地进入她:“是,很久,从你上次闻到爱情花的香味那晚,我就想要了你。”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要了我,反而把我打晕了?”
“当时……我脑子进水了。”他快速进出,难耐地喘息。那粗重的喘息声,在浓重的夜色中,更显得性/感/撩/人。
身下的芦苇丛松软舒适,他光裸精实的xiōng膛紧贴着她,她抬起头,可以看到浩瀚的星空,璀璨的星辰。
月光洒在一望无际的芦苇海上,摇曳出满地银白,偶尔有水鸟从五色湖中飞起,那扑簌簌的翅膀拍打声,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浪漫的故事。
白可风果然闷骚啊,居然选在风景这么漂亮的地方XXOO!
望着白可风灿若星辰的双眸,易萱忍不住嘤咛一声:“等做完后,我们就回去睡觉好不好?我困了。”
“你休想。”白可风低笑出声,突然解开系在树上的腰带,将易萱从芦苇丛中拉起来,推倒在树干上。
“你干嘛?”她不解地问,此时此刻,她的双手仍然被腰带束缚在一起。
“换个姿势。”他哑声说着,把她的腰带的另一端,系在她头的树枝上。
紧接着,他蹲□子,用他的那根腰带捆住她的右脚脚踝,又将她的右脚脚踝高高抬起。
她惊呼一声,羞愤欲死:“不,不行,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他似笑非笑地说:“不会有别人看到的,除了小鱼他们以外,我还派了一百个人帮我们把风。”
“你是说,这附近还有一百个雄性?”她脸色大变。
他把拴住她脚踝的那根腰带的另一端,也系在她头的树枝上,然后轻轻啃咬她的红唇:“那当然,总之你放心,别人绝不会看到你的身体。”
“可是,把风的那些雄性肯定会听到我的声音吧?我……”我忍不住要叫/床啊魂淡!
“就是要让他们听到,却又看不到,那样才刺激,不是吗?”他绕到她身后那棵树的后面,摘了一朵爱情花回来。
“只要闻到爱情花的香味,我保证你今晚绝对不想睡觉。”他将紫莹莹的爱情花按在她鼻子上,逼迫她嗅入那醉人的花香。
“白可风,你、你是个流/氓!”她娇嫩的脸颊上飞起两朵火烧云。
以前白可风从没碰过她,她还以为他是君子来着,没想到……他居然比毒夜焰还禽/兽!至少毒夜焰从没给她下过春/药!
“你现在才知道吗?”他邪邪一笑,那双碧蓝的眼眸中波光潋滟,仿若繁星般,闪烁着璀璨的光泽。
说话的同时,他扯掉爱情花的花瓣,一片片地在手中揉碎,直到揉出满手花汁,才将花瓣扔掉。
“你又要干什么?”她心中升起毛骨悚然的感觉。
☆、55 湖边垂钓
“我只是想更刺激一儿。”他低低地笑,大手探入她的双/腿间,将爱情花的汁液,尽数涂抹在她的幽密禁地。
紧接着,他揪住她的长发强迫她仰头,欺身恶狠狠地吻上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的吻一次比一次凶狠,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种下一颗颗红艳艳的草莓。
一种奇特的骚痒感,顺着她的血液,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狂乱流窜,仿佛潮水一般,狠狠撞击着她的理智。
“嗯……”她感到身体深处的空虚,被捆绑住的双手,忍不住撕扯挣扎,想要挣脱束缚。
“看起来爱情花起作用了啊,”白可风舔舐着易萱细嫩的脖颈,“夫人,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你等会儿要轻……”
易萱哀哀地乞求,她背靠树干,左脚站在草地上,双手和右腿都被腰带高高吊起,勒得生疼,那疼痛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觉得耻辱而刺激。
“太轻了没意思,我向你保证,过了今晚,你肯定会爱上粗暴的感觉。”他啃咬着她的耳垂,不紧不慢地说着。
她浑身一颤,身心彻底沦陷。
因为他带给她的耻辱感和刺激感,就好像一张巨大的网兜头而来,让她无处可逃。
或者,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
月光下,荡荡的芦苇海中,一片青葱碧色。
微风徐来,绿浪起伏,水鸟翩飞。那扑啦啦的洁白鸟翼,扇动出诗的韵律,氤氲出梦的节拍,叩击着易萱的心扉。
易萱意乱情迷地盯着眼前的白可风,看他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击自己,看他俊美的脸上,逐渐呈现出为她疯狂的表情。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汹涌的潮水淹没,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
披散的长发凌乱在风中,湿热的汗水令发丝黏在脸颊上,她的声音似愉悦又似痛楚,好像小猫在哭。
“可风,轻……痛……”她娇软甜腻的哀求,配上婆娑泪眼,反而更激起他的凌虐之欲。
“就是要让你痛,不然你怎么记得住今晚?”他喘着粗气,揉捏着她xiōng前的丰盈,体内压抑许久的兽性,统统被她激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没想到圆/房的滋味这么销/魂,他以前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从没动她!
清美的月光下,芦苇丛弥漫成无边的海洋,漾绿摇翠,水鸟翩飞。
芦苇海中,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娇/吟声此起彼伏,迷醉了这水墨画般的夜色……
●︶3︶●《兽人之越狱》●︶3︶●作者落花浅笑●︶3︶●
当易萱与白可风一夜春/宵后,翌日,白可风就向部落里的族人们宣布:翡翠球失而复返,被毒夜焰找回来了!
当然了,事实上翡翠球是海俊哲带回来的,不过海俊哲担心浣花部落的狮秦岭首领会责备他,所以就强烈要求白可风帮自己遮掩事实,对外宣布翡翠球是毒夜焰找回的!
翡翠球失而复返的消息一传出,整个明月部落立刻炸开了锅,而易萱的身体里,同时存在易萱和翼允诺这两个灵魂的灵异事件,也被大家口口相传,越传越神秘,越传越玄乎。
此时,翼老夫人和翼威虎尚未离开明月部落,当得知易萱偷翡翠球的原因后,翼老夫人和翼威虎都心疼得不得了,先是匆匆赶来安慰易萱,然后又找到狮秦岭,强烈要求狮秦岭严惩渣男狮幻影。
狮幻影本来是想哄着易萱,叫她不要说出事情真相,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哄她,事情真相就已经被白可风昭告天下!
狮秦岭一听,呵,狮幻影不仅将珍贵的雌性易萱私藏十七年,还对她始乱终弃,于是狮秦岭当场就暴跳如雷,将狮幻影从副首领贬为平民。
此外,由于翡翠球不是狮幻影偷到的,而是易萱偷到的,所以为惩治狮幻影对自己的欺骗之罪,狮秦岭还命人将狮幻影重打50大板,打得他半死不活。
与此同时,灵飞燕听说事情真相后,顿时怒气冲天,她不但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不要狮幻影了,而且还对狮幻影破口大骂,骂狮幻影是窝囊废,是人渣。
见狮幻影得到应有的惩治,翼老夫人和翼威虎这才满意了,准备回清风部落。
临走前,翼老夫人对易萱恋恋不舍,甚至再三邀请她去清风部落作客。
易萱表示,自己以前偷过翡翠球,是明月部落的罪人,现在刚刚真相大白,所以她想留在明月部落,与族人们搞好关系,培养一下感情。
等过一段时间,等明月部落的族人们原谅了她曾经的过失,到时她再去清风部落作客。
翼老夫人觉得易萱的话言之有理,于是就叮嘱易萱记得以后来作客,然后就和翼威虎打道回府了。
清风部落的宾客们离开后,浣花部落的宾客们也打算回自己的部落。
谁知,启程前,狮秦岭命人清人数时,发现少了一个人:狮幻影失踪了!
难道是毒夜焰对狮幻影下手了?
想起毒夜焰那两个食人龙哥哥,狮秦岭不禁心惊肉跳,根本顾不上寻找已经贬为平民的狮幻影,就慌慌张张地赶回浣花部落,以免毒夜焰对自己下毒手。
毕竟,是狮秦岭曾经下令,说偷到其他部落的部落之宝就能做副首领。
如果狮秦岭没有下达这道命令,那狮幻影也不会想偷翡翠球,进而翼允诺就不会去帮他偷;如果翡翠球没有失窃,那么扬子鳄也不会气得心脏病发作身亡……
归根结底,毒夜焰的干爹扬子鳄的死亡,狮秦岭也有一部分责任。狮秦岭担心毒夜焰会派食人龙去杀他,所以就逃回自己的地盘,寻求族人们的保护。
然而,狮秦岭没有追问狮幻影的下落,白可风却坐不住了。
这天早晨开会时,白可风特地询问所有官员,问他们是否知道狮幻影的下落,但包括毒夜焰在内,大家竟然都不知道。
这下子,白可风急了,迅速命人搜寻狮幻影,想将狮幻影暗杀。这样的话,一来是为扬子鳄报仇,二来是惩罚狮幻影曾经对易萱的始乱终弃。
几天后,白可风从探子那里得到消息:狮幻影居然被押回腾龙部落了!
据说,这是龙啸天的命令,被押回腾龙部落后,狮幻影先是挨了二十大板,被打得奄奄一息,然后又被扔进角斗场,惨死在血腥的角斗中!
龙啸天真是雷厉风行啊,这杀人速度,这杀人手段,啧!
白可风第一次觉得,其实龙啸天也没那么讨厌。不过,为确认探子的话,白可风还是将龙啸天约到明月湖畔,美其名曰邀请他一同垂钓。
自从翼老夫人的寿宴结束后,龙啸天一直在明月部落里四处游玩,并没有返回腾龙部落。
至于他游玩的真正目的么,当然是乘机观察地形,熟悉周边环境,以便将来能派人顺利掳走易萱,咳咳!
今天上午,听到白可风居然邀请他垂钓,龙啸天就知道白可风肯定是想询问狮幻影的事。
于是乎,龙啸天就欣欣然应约,和狼锐寒、羊婷婷一起,来到明月湖畔。
明月湖被苍翠的远山环抱,湖水碧澄,波光潋滟。湖泊周围是茫茫草原,葱绿的草滩,羊群似云。
众人一边悠闲地在湖边垂钓,一边开始聊天。
易萱并不知道狮幻影已经死了,所以并没有参与聊天,而是一门心思地思考,应该怎样报复龙啸天,报复他向她脚下扔珍珠、害得她在寿宴上跌倒的事。
白可风担心狮幻影的死会刺激到易萱,所以和龙啸天东拉西扯地聊了半天,结果还是没提到狮幻影。
见易萱始终沉默不语,毒夜焰放下鱼竿,笑着搂住易萱的肩膀:“你在想什么?怎么一直不说话?”
易萱正在考虑是给龙啸天下泻药呢,还是往他的椅子上涂强力胶,思绪早就飞出九霄云外。现在被毒夜焰突如其来地搂过肩,她自然吓了一大跳,茫然地问:“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夜焰问你为什么不说话?”蛇离月轻笑起来,从不远处走到易萱身边坐下,烈火般的红衣,在风中飞出绝美的弧度。
“我……呵呵,我一直在听你们聊天呢,所以就没有说话。”闻到蛇离月身上那清淡却妖娆的香气,易萱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哼,本姑娘要离你远,免得你又给我催眠!
见易萱往自己怀里躲,毒夜焰的唇角立刻漾起笑意。
自从知道易萱偷翡翠球的真正原因后,毒夜焰就不再恨她了,反而认为她是一个痴情的好雌性。
他本来想跟她讲和,但又怕她不会原谅自己,毕竟他曾经强/暴了她,夺走了她的初/夜。
于是乎,最近这几天来,毒夜焰都非常郁闷,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跟易萱讲和。
要让他向她道歉,那绝对不可能,因为她曾经间接害死他的干爹毒夜焰;但是要让他继续跟她做仇人,他也不愿意,所以他就一直纠结,居然纠结得每天寝食难安。
今天,恰好白可风将众人约出来垂钓,毒夜焰就想乘着这个机会,多接近一下易萱,缓和与她的关系。
“萱萱,你说说看,”白可风将手中的鱼竿提出水面,无奈地笑道,“为什么你都钓了一篓鱼了,可我一条都没钓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