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做音乐一样,要用音符来传递出各种感情,拍电影,导演也要用他的镜头语言描述许多内涵。
就算杜星河脑海里有了这些镜头了,但他若不理解导演为什么这样拍,其实他也很难把这些镜头复制好。毕竟,这不是他的专业,甚至他连镜头的景别,远景(大远景)、全景、中景、近景、特写(大特写)这些镜头的含义都还没法很好的辨识。
镜头的运动——推、拉、摇、移、跟;镜头的角度——平视、俯视、仰视;导演对于画面构图的组成、类型、原则;画面**的质量,是柔光还是硬光;**的方向是前置光、侧光、背光、底光还是光;光的强度是强还是弱,光调盖世高调还是低调;画面中不同色彩的比例、位置、面积之间的搭配关系,造成不同的浓与淡、明与暗、暖也冷、丰富与单纯等视觉感觉;以及画面中的借助于色彩与人的情绪之间的内在联系,通过色彩的组合和变化来制造出的色彩效果;每一个局部的色彩处理受到色调总体设计所支配的方式……等等等等,这些他不是专业人士,都没法像做音乐那样,完美无瑕的给解读和copy过来。
纯粹的商业电影不太注重艺术姓还好说,而真正有内涵的电影,需要领悟的东西就更多了,就算他看过电影,也很难让电影中的东西再现,毕竟,电影里还有许多人的因素,演员演成什么样,该怎么去演,需要怎样的导演指教和辅导,这些都不是他能搞定的。
方雅君当初就是被电影超过音乐几倍的复杂程度给唬住了,这才没跨界去拍电影,现在杜星河想拍电影,她便从一个音乐人的角度,把她对于电影组织筹拍中的一些困难经验都传授给杜星河了。
杜星河听后也是一阵头疼,他到这时才意识到,copy电影要远比copy音乐和小说要复杂的多的多,这真不是他们非专业人士能搞定的。
不过他脑子里已经装着电影了,这仍旧是他一个超越和领先于普通人的最大的优势,在电影界,公认的最有天赋的导演,通常都可以在开拍前,就已经将要拍出的镜头和故事,在脑海中组织出来的,在开拍之前,他们脑子里就先有了最后拍好后应该是什么样的一个电影,这也是电影导演的一种最高境界。普通人,就算受过最专业的导演教育和训练,也很难做到这步,除非是最尖的天才导演,才有这种能力。
方雅君看过杜星河的分镜头剧本,虽然那些镜头的备注显得不是那么专业,并没有标注拍摄时的一些调度和更专业的辅助姓提示,但能把一个故事给排成一个个分好的镜头,并且连镜头时间的长度都划分好了,这明显就是拥有最高境界和天赋的导演才能做的到的。所以她是非常看好杜星河去拍电影的。她相信,杜星河在电影领域的天赋,应该比他写歌差不多了多少。
杜星河意识到拍电影是件多么艰难的事情后,就不是那么想在这个阶段拍了,因为他意识到这是件太耗时间和精力的事,他还是把这件事交给更专业的人士去做好了。他只提供剧本创意,到底能拍成什么样,就看更专业的导演的功夫了。
原本他还想着去片场和导演一起拍,看着镜头帮导演来修正一些细节,务求拍出他脑海中的那些感觉。可听了方雅君所说的一些专业术语,他头便大了。在电影圈的专业人士面前,甚至在半专业的方雅君面前,他都像个愣头青一样,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去片场去给人家真正的导演提建议与意见啊?估计人家一个专业词汇砸过来,就给他砸蒙了,就像一个非专业音乐人向他提意见一样,他肯定会打心眼里不屑的,所以他就别去自取其辱了。
环亚这边对他提出拍系列电影并不是很感冒,杜星河也只能先作罢了,至于《小小鸟》的粤语版发行,环亚音乐那边,林建国的朋友还是蛮帮忙的,仍愿意去做。就算杜星河不给袁晓天做专辑,他们搭上人情也愿意帮着来做,毕竟,这是一件赚钱的事,《小小鸟》创造历史的国语版成绩,给了环亚音乐信心,他们坚信做《小小鸟》的粤语版是能捞一笔的。
徐诺在录新专辑《为爱痴狂》的空当上,将《小小鸟》的粤语版——方雅君作词的《白曰梦》给录好了,在学校时,华艺给音乐系和表演系的学生都加强过粤语的练习,所以他们这些后生演唱粤语歌发音都很准,基本不太用矫正,只要把感情重新组织一下,就可以了。
罗兰那边和王德、阎瑞莎住了一个礼拜,也思考了一个礼拜,被段晓萱劝了一个礼拜,终于向云世界妥协了。她决定和云世界签新人约,与阎瑞莎和王德组成“阎罗王”组合,再战歌坛。
罗兰之所以最后妥协,最大的原因就是她看到了阎瑞莎和王德每天刻苦的学习和训练,在她们身上,她看到了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她曾经的那两个队友身上没有的。
在王德和阎瑞莎眼里,她看到了一种必胜的信心。这种信心鼓舞了她,也振奋了她!和两个女孩一起,她要为混血儿正名!打下一片大大的天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