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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8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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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澜说了一夜,也不觉得渴,也不觉得累,就是想说一些关于他的晚晚的事情。

就像偏执狂一般的,仿佛死到临头还不放手,他本就是固执的,倨傲的,冷漠的,唯一能改变他这些的,也就是慕庭晚了,在晚晚面前,他好像固执不了,他固执她就更固执,他好像也倨傲不了,他做不到不理她,她一皱鼻子还没哭呢,他就败下阵来了,他好像更做不到冷漠,她随便说一句好听的他就忍不住想和她说话,想逗她开心。

他就喜欢听她喊他“亦澜”,软软糯糯的,让他觉得他那么生硬的名字也能叫的这样动听婉转。

她是他老婆,要陪他一起慢慢变成老头子的老太婆。

他好像还没喊过她老婆,她也没叫过他老公,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会不会遗憾一辈子?

老婆,晚晚,小乖,小狗,宝宝……不经意间,已经对她有了这么多的爱称了。

他要每个都叫腻,可又觉得不太可能,一个“晚晚”就够他叫上一辈子的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泡沫(3)

更新时间:2014-1-26 20:58:48 本章字数:4941

慕庭晚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很平静了,整个人看上去倦倦的毫无生气,萧亦澜连对她说话都不敢大声一,唯恐她会消失不见。

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可以虚弱苍白成这样,是死寂的沉默与决绝,仿佛再生动不起来一般。

她偶尔看着窗外的阳光唤萧亦澜说:“外面的阳光真好,要是孩子在的话,就可以带他出去晒晒太阳了。”

萧亦澜忍着心口伤痕仿佛被撒了盐的疼痛强笑说:“现在我们也可以出去晒太阳啊,这样你的心情也会好一。”

见她没什么反对,便仔细的扶她下床,拿过一旁的大衣披在她削瘦的肩膀上拢了拢,心疼的说:“等出了院,我就带你出去散散心。”

她不言不语的,苍白单薄的皮肤没有一血色,他是最爱她脸上那层薄薄的胭脂色的,仿佛三月桃花的生机和嫣红,他抿抿唇角搂着她慢慢的往医院亭子的方向走。

她似乎还没适应屋外的明媚阳光,正值中午太阳有些刺眼,她眯了眯双眼显得更加颓然了。

萧亦澜更紧的搂着她,她全身仿佛失了力气,软软的靠在他肩头,他几乎能感觉到她身体细骨的硌手,她闭了眼睛无力的说:“亦澜,对不起,是我……是我没用……没保住……”

萧亦澜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难以压制的疼痛,明明他做了对不住她的事情,她竟然过意不去,他真想说——晚晚,是我,是我害死我们的孩子,与你无关。

可是他说不出口,说了,晚晚就不是他的晚晚了。

他的手指颤抖的厉害,他咬着牙努力保持平静的说:“傻子,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没来得及把你送到医院,不是你的错。”

她摇摇头,抬起脸来看他,“亦澜,你不知道,我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怀上你的孩子了。”

“你胡说什么,我们还年轻,以后会有的。”

她的眼泪颤巍巍的落下来,在阳光下,恍若晶莹剔透的琥珀,“不是的,原本这个孩子就在我的意外之外,我知道的,医生说过,我能够怀孕的几率就很小,如果能够怀上一次,便是我此生最大福气了。”

萧亦澜哪里不知道,不过是说安慰的好听话给她听,她心里一清二楚,她说的都对,他却是没办法再吐出一个字反驳她,只好沉默的紧紧抱住她。

医院的池塘里表面泛着一层金光,五彩斑斓的鱼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是美好的景致,看在萧亦澜眼里却是满满的凄凉萧条,仿佛他的心,已经提前进入寒冬腊月里。

他艰难的开口说:“我什么也不要,孩子也无所谓,我只要你慕庭晚一人,我只要你,晚晚……”

她泪眼斑驳的仰头看他,眼底流经悲伤之河,是生生的惨烈吧。

“亦澜,我配不上了……我想要生你的孩子,像你一样聪明,一样有好看的眉眼……”她只是专注的凝视他,纤弱苍白的指尖慢慢描绘着他精致的眉眼,仿佛追悼一般,“可是现在没了……孩子没了,你怎么可能不要孩子,这辈子你怎么能忍受的了没有孩子的承欢膝下?”

他抓住她的手腕动容且决绝的说道:“慕庭晚你听好,我只要你!我萧亦澜不稀罕什么孩子……这一生一世,我只要你在我身旁不离不弃!”

她该是庆幸的,可是她丝毫高兴不了,反而更加的有负罪感,她不说话,他又继续狠绝的问:“慕庭晚,你到底听见没有?”

她绝望的轻轻摇头,眼泪一滴一滴溅落下来,“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样一个残缺不全的我,还能不能有足够的勇气站在你身边。

“慕庭晚,我不要你不知道,我要你说好!”

他失了力道的捏住她的下颚,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悲伤的流着眼泪看他,他终是敌不过,松了手一把拥她入怀。

她身上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罩在她纤弱的身体上,让萧亦澜几乎晃了眼,以为病号服里只有她纤细的骨头虚撑着。

他曾摸着她的背脊说,晚晚,你好瘦。

那时他就察觉,慕庭晚是他人生里的不可多得,是昙花一现,也是夜空里的刹那芳华。

是夜,她做了一场梦,她梦见她和萧亦澜带着孩子去郊游,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守在她身边的萧亦澜已经疲惫的睡着,她转眼看他,他是她看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有精致的眉毛,有仿佛能洞悉她所有心思的深眸,有看似冷漠的薄唇,只有她一个人有这样的幸运可以明白,他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炽热的心。

她想去外面待一会儿,或许能等到她的孩子也说不定。

就这样想着,已经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跑到天台上了。

天台的风很大,吹的她骨头里都是冰冷,夜色凝重,空中只有星亮光,照不亮她寒冷的内心。

她仰头看着夜空,忽然觉得一颗不起眼的小星星在对她眨眼睛,她想,那就是她与萧亦澜的孩子了,她流着眼泪笑,仿佛回应那颗星星。

萧亦澜只是眯了一小会儿,病床上的人就不见了,他如临大敌,慌张的几乎要发疯,跑到所有慕庭晚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最后他爬上天台,看见她单薄的站在风中,独自发呆。

他的心已经是在半空悬挂着,就算现在找到她的人也不能安定下来。

他大步走过去紧紧拥抱住她,身体几近虚脱无力,可是语气却一不能平复,他的xiōng膛剧烈的一起一伏,“慕庭晚你做什么?!”

她平静的转脸看他,丝毫没有被他的语气吓到,只是转身回抱住他僵硬的身体说:“亦澜,我只有你了,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我已经找不到我可以继续站在你身边的理由了,连我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

“那就不要理由,我就是要你留在我身边!”

她本就动摇,他说的那样坚定,她忍不住的哭出声一直头,他的心终是慢慢放下去,继续说道:“晚晚,你若是离了我,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发疯,所以你不会真的舍得离开我是不是?”

她一直都在头,眼泪明明是那么轻的东西,可是萧亦澜却觉得,慕庭晚的眼泪是这世上最重的东西,砸的他xiōng口碎裂,痛不欲生。

慕庭晚出院的时候,心情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样的疼痛只会深埋在心底,从血肉模糊到结疤,却是如何都磨灭不了痕迹的,成为她和萧亦澜之间永恒的疼痛。

出院那天,慕庭晚看着萧亦澜收拾好了行李,她想了半晌终是开口说:“我想回去的话,回宏天上上班。”

萧亦澜懂得,他知道她心里难受的要死,只是想借助某些事情来排遣,他没有任何反对,只是含笑的说:“好啊,你喜欢就好。”

只要她定下心打算待在他身边,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他弯腰拾起她的睡衣叠好放进包里,她忽然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他一怔,她难得的主动让他受宠若惊。

轻声问道:“怎么了?”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难过。”

他皱着眉头说:“晚晚,我就想对你好,这辈子我就想对你一个人好了,怎么办呢。”

他像是在问她,更像是在问自己。

连日来,他说了不少个“一辈子”,不知道她察觉没有,一辈子太遥远,遥远的让他不敢确定到底能不能和他的晚晚真的一起走下去;一辈子也太短暂,短暂的让他觉得不够时间来与她耳鬓厮磨缠绵缱绻。

到逸都小区的时候,门口有卖金鱼的,她开了窗户默默的看,萧亦澜只是看看她的眼神,也能知道她想要什么。

等慕庭晚回神,他已经停了车下去买了,他还买了鱼缸,里面五六条小金鱼游来游去的似乎很有生气。

他把鱼缸放到了后面座位上,含笑的说:“听说养鱼可以修身养性。”

慕庭晚哪里不明白他是看出来自己想要才买的,偏这人还胡扯一个修身养性的理由来,她已经觉得很寂寞了,看了一眼后面的金鱼,抿唇一笑,说道:“我有时候真想变成一条金鱼,无忧无虑的倒也快活。”

他伸手过来捏她的鼻子,“傻话!”她不解,他又说:“你变成金鱼我怎么办,真要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孤独的活一辈子么。”

她只是淡淡一笑,“亦澜你可以娶妻生子,不必管我。这样……至少你还有……”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已经恼着看她了,“胡说!”

他把车开进小区,一直到家都是生着闷气的,慕庭晚就跟在他身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也不去哄他。

他哪里受得了她对自己这样的冷淡,开了家门就把鱼缸往客厅一放,坐在那里冷着脸不说话。

她心里也是极为难受的,还没从疼痛里缓过神来,他又如此强势的留住她,她有些疲倦,进了卧室便要睡觉。

现在萧亦澜又不舍得吵她,欺负她,走到卧室里,她已经睡着了,他已经情不自禁的伸手给她掖被角了,她忽然抓住他的手指睁眼说:“不要生气了。”

他懊悔起来,真是罪该万死,他这个罪魁祸首害死她的孩子,现在还要她来求他不要生气,他就是再混蛋,也心软了一大半。

“我没气。”

她仍旧抓着他的手指,“你一生气就喜欢摆脸色,你现在还不叫生气?脸都已经这么难看了。”

他低头吻吻她的额头,“不气了。”

“我方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答应了你陪着你就不会轻易的走。”

他轻轻“嗯”了一声,她勾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说道:“不许再气了。”

他在她苦涩的唇瓣上又吻了一会儿,她推拒着不许他再亲,“都是药的味道,难闻。”

“我觉得香。”

他的唇又覆上去,在她唇瓣上留恋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刚从伤心欲绝里刚刚喘过气来,没有半分心思在床事上,他放了她说:“晚晚,我要你快乐。”

她托住他的下巴,“你快乐我就快乐。”

慕庭晚上了班以后,又正常起来,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是雁过无痕,上班,下班,等萧亦澜回家。

所有的工作也很机械,总觉得漫无尽头似的,白流光又约了她几次同学聚会,她摇摇头说:“亦澜太忙了,我也觉得最近有些累,不去了。”

白流光大概猜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庭晚这次回来比起往日更加沉默了,整个人即使是笑也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好几次,他看见萧亦澜来接她,她才会露出一真正的笑意,他不方便问,也不应该问。

毕竟,她和他只是同学。

慕庭晚下了班以后就回逸都,萧亦澜还没有回来,她走到鱼缸那里开始喂食,一撒进去,小金鱼就把鱼食吃光了。

“亦澜今天没喂你们么,还是你们食量变大了?”

她喂完鱼食开始进厨房煮饭,烧到一半萧亦澜的电话来了。

那边的萧亦澜揉着眉心说:“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和几个客户吃饭。”

她淡淡的失望,“哦”了一声,又说:“别喝太多酒,记得回来找代驾送你。”

“嗯,不用等我。你好好吃饭。”

“嗯,你开车什么的小心。”

“嗯。”

她挂了电话,又没了心情烧这烧那了,走到鱼缸那里,看着透明的玻璃喃喃自语:“今天亦澜不回来吃饭了,我吃什么呢?”

最后,她还是怕费事的吃了几片吐司就算完事了。

这样的日子变得无聊,单调,没有奔头。

萧亦澜那边,叶思睿正和他一杯一杯的喝着,喝的高了,叶思睿开始肆无忌惮的嘲笑他:“撒谎!你明明就是和我一起喝闷酒还骗小不说陪客户吃饭!怎么,和我叶思睿在一起见不得人啊?”

他说的让人想入非非,萧亦澜没空理他,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下去,叶思睿又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放不下?”

第一百八十四章 泡沫(4)

更新时间:2014-1-26 20:58:52 本章字数:3928

萧亦澜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胃里已经开始火烧火燎的,他看着叶思睿一字一句的说:“我想忘都忘不掉。”

叶思睿灌了口酒,“既然已经这样了,就算忘不掉,也不要老是惦记着了。就像我,逃到中国来也已经有五年了,她估计都嫁人了,我还在这里不敢回头看,真是报应!”

“你说对了,就是报应。”

叶思睿冷哼了两声,又喝了一大杯下去,“你不一样,小不多喜欢你,你还不知足?”

他的声音很轻,叶思睿听得很清楚,“就是因为太喜欢,太爱了,所以更加忘不掉自己对她做的混蛋事。”

“你真挺混的!”

萧亦澜临走的时候,喝了一整杯酒,他按住叶思睿的肩膀说:“你慢慢喝,我回去了。”

“嗯,你走吧,让小不担心也不好。”

他到家的时候,酒精已经麻痹了大半的意识,掏钥匙开门总是插不进去,慕庭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开门声就过去开门,一打开门,萧亦澜就倒在她肩膀上孩子似的黏着她,他身上有很重的酒精味,她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他哼哼的笑,伏在她身上开始亲她的唇瓣,她一面避开一面吃力的扶着他往卧室走,“别闹别闹。”

她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去,伸手帮他脱了皮鞋又给他脱外套,他一把拽住她就喊:“晚晚……晚晚……”

她动手给他脱外套,还要应和他,“嗯嗯,我在这里,萧亦澜,你喝了多少酒啊,醉成这样?”

他轻笑了一下,“不多,四瓶白的。”

慕庭晚瞪了他一眼,他是醉了浑然不知,她在他xiōng膛敲了一记,“喝这么多?”

“不多了……四瓶本不会醉的。”

“那你现在还醉了?”

她费劲的脱下他的西装,只听见他哼着气说:“心情不好容易醉……”

慕庭晚一怔,伏到他脸颊边问:“心情……为什么不好?”

他就一直喊她的名字喊个不停,“晚晚……晚晚……”

她跪在地板上,趴在他旁边问:“因为晚晚所以心情不好?”

他哼了一声,她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就那么静静的看他的醉颜,他不安分的伸手探过她,一触到她手指的柔软更加得寸进尺起来,翻个身就把她捞上床压在身下。

“哎——”

这人喝醉了酒力气倒还是不小,压着她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她没心思和他闹,挣扎着说:“你喝醉酒了,别闹了,赶快睡觉。”

“不要……晚晚……我想你了。”

她的心微微一颤,抵不过他的深情,妥协的问道:“你想不想吐?要不要去冲个澡什么的?”

他咬了她的唇瓣一下,她吃痛,他笑着说:“我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晚晚。”

她红了脸说:“洗个澡再说,全身都是酒精味。”

慕庭晚挣扎着从他怀里逃出来,扶他起来进浴室,他脚步虚浮的厉害,慕庭晚也不敢放手,让他靠在琉璃台上她才抽身去放水。

水放的差不多的时候,慕庭晚踮脚拍拍他的脸颊,试图让他清醒一,“亦澜,水放好了,你自己洗啊。洗完叫我,我就在外面。”

她刚要出浴室他就拉住她,不许她走,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说:“晚晚帮我洗……”

“不行啊,晚晚太累了,明天让晚晚给你洗。”

慕庭晚像哄孩子似的哄,萧亦澜聪明的很,才不吃这一套,摇着头说:“不行,我不洗了。”

慕庭晚气馁,在他怀里动了动说:“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脱衣服?”

萧亦澜乖乖的撒手,慕庭晚给他解衬衫纽扣,手指尖无意的划过他的xiōng膛,他调笑着说:“晚晚你勾引我……”

慕庭晚翻翻白眼,敷衍的说:“嗯嗯嗯,勾引你了。”

她又解他腰间的皮带去,皮带有些难解,她弯着腰一边解一边问:“亦澜,这皮带怎么解不开?”

萧亦澜低低一笑,伸手过来自己解,解得差不多了,慕庭晚才反应过来皮带上的开关是这样的,低头给他脱了西裤,慕庭晚就看见他腿间的欲望已经涨得高高的了,耳根子一红,转了脸说:“剩下的你自己脱行不行?”

“不行。”

他喝醉了尽说胡话,慕庭晚看看他又觉得过意不去,手指颤抖的伸过来给他脱内库,丧气的说:“你的晚晚快给你累死了。”

扶着他进了浴池,她给他洗澡,说道:“你和晚晚说说,心情怎么不好了?”

他下意识的说不出来,拽了她的胳膊说:“晚晚,你亲我。”

她不依,“你先说为什么心情不好,说完了你如果乖乖的不闹,晚晚就亲你,好不好?”

“那我亲你。”

他作势就要亲她,她无奈了,“……萧亦澜!”

“嗯?”

“不许闹。”

“嗯。我不闹,我亲你。”

“……不许。”

洗了半天也没洗好,她的力气耗得差不多了,趴在浴池壁上说:“早知道你喝醉酒这么难伺候,我就不应该让你出去吃饭。”

“晚晚……”

“……又怎么啦?”

他喝的醉眼朦胧的,还该死的迷人,看的她喉咙干涩,她爬过去给他擦背,他说:“你也进来。”

“什么?”

她没听明白,他又继续说:“你陪我一起进来洗。”

“不要,我洗过了。”

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拽进池子里,“再洗一遍。”

“啊——”她栽进温水里,睡衣都湿了,紧紧的贴在肌肤上,萧亦澜性感的喉头一动,压住她就开始密密麻麻的亲她。

“萧亦澜,你不能这样欺负我……嗯……”

他的双手已经在她身体上轻车熟路的开始游移,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又紧紧的贴着她,xiōng前的柔软与他结实的xiōng膛不急不缓的摩挲着,萧亦澜喝醉了酒一耐心都没有,下身灼热抵着她还未湿润的入口就试图进入,她推拒着说:“亦澜,不要。”

她身体还是虚弱的,承受不住这样的情潮,可是萧亦澜真正喝醉了,忍不住的就伸手抬高她纤细的大腿毫无前戏的贯穿她。

“啊……疼……”

她疼的流出眼泪来,他抬头亲她的脸颊似乎清醒了一些。

可他还是没撤出来,绞在她身体里,她知道他喝醉了也不怨他,好声好气的哄他说:“亦澜,你出来好不好?”

萧亦澜像是没听见,在她体内抽送,她疼的咬牙切齿,倒吸着气喊他:“亦澜,我是晚晚啊……你清醒一啊。”

她的睡衣还穿在身上,却已经被他占有,她看见镜子里有些羞耻的画面,掐着萧亦澜的背说:“亦澜,你轻啊……”

萧亦澜深深的唤她,吻着她每分每寸的细腻肌肤。

“亦澜……我难受。”

他的双眼闪过一丝清明,低头愣愣的注视着身下咬着唇的慕庭晚。

“晚晚,”他的双掌托着她的背脊,直直的看她,良久,吐出一句话来:“真的是你。”

她全身都疼,他竟然以为她是别人,故作恼怒的说:“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潮湿的唇覆下来,喘息之间看她说:“以为是幻觉。”

她动了动,皱着眉头说:“你终于清醒了,我快累死了。”

萧亦澜记得方才强要了她,恐怕是伤了她,于是草草了事,抱着她冲了一遍澡回卧室。

慕庭晚躺在被窝里闷闷不乐的不发作,萧亦澜清醒的很快,刚才恐怕是酒劲正上来,现在只是头晕却已经清明,他贴过去抱住慕庭晚,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看着自己,他柔声问:“还疼不疼?”

她头,用手指尖戳着他的xiōng膛问:“你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伸手探下去,轻轻覆在她腿心娇弱处,她的思维已经被刮分,脸色嫣红,低着头说:“你干吗?”

他认真的说:“让我看看。”

“不要了,没事。”

他已经掀了被子了,公寓里开着中央空调,倒也不至于冷,他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开始掀她刚换的睡袍。

她挣扎了一会儿说:“丢死人了。”

萧亦澜面色凝重,掀开她的睡袍就看她的下身,白希的大腿间青青紫紫的,娇弱地方已经微微撕裂,她本就是怕疼的姑娘,他正要伸手,慕庭晚已经拉住他的手说:“亦澜……不要了。”

萧亦澜从床头的抽屉里拿了药膏,用食指挤了透明的药膏在她大腿内侧涂抹,渐渐的见她窝在自己怀里乖顺的不得了,于是挤了更多了药膏蘸在食指上从她紧致的花茓里探进去,她颤抖着咬着唇瓣说:“好了没?”

萧亦澜不急不徐的,轻轻的在她体内研磨起来,药膏清凉凉的,她也不觉得难受,神经一放松,就申银出声了。

萧亦澜毫不避讳的盯着她的腿心,眼里几乎要冒出欲望的火苗,她不自觉的合拢双腿。他的手却在她腿中央丝毫不打算拿开。

她可怜兮兮的摇摇他,“亦澜?”

“嗯,还疼不疼?”

她摇头也不是,头也不是,他就眷恋的用手指一直要着她的身体,她又是极容易被他撩拨的想要,萧亦澜压抑着欲望的火苗声音喑哑,“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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