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一个建筑系毕业的高材生去做装修工?慕庭晚,我在你心里就这样不值钱?”
慕庭晚才懒得理他,围上围裙去厨房烧饭。
白流光盯着她的背影,隐隐的发笑。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在墨尔本的日子过的轻快。
仿佛白驹过隙,什么都是新鲜的。
白流光在墨尔本一家中型建材公司做总监,慕庭晚就在另外一家小公司里做行政助理,两个人工作的时候互不干扰,回家倒是一起回的,白流光总是开着车到他们公司门口去接她,引的一片女同事羡慕。
慕庭晚上了车,白流光就笑嘻嘻的问:“今晚想吃什么?我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她只看不起似的笑,“你别吓我了,你上次差把厨房给掀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怎么,不信?我真的会做了,上次……只是意外。”
白流光摸摸鼻子,开玩笑,他可是花钱学了小半年的厨艺了。
慕庭晚敷衍的“嗯”了两声,回到家,没想到白流光还真围了围裙就开始洗手作羹汤,慕庭晚也不急,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不出一个小时,白流光就做了一小桌子菜出来了,慕庭晚不可思议的看看满桌子的菜,又看看他夸赞的说:“难道上次真是个意外?”
白流光可得瑟了,“可不是?快尝尝我的手艺。”
慕庭晚半信半疑的用筷子挑了一小块排骨,过了半晌,慕庭晚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一脸期待的白流光说:“味道不错,看来以后可以不用我天天下厨了。一三五我做饭,二四六你来,星期天么,剪刀石头布决定。”
白流光只静静的看她,“好。”
吃完了饭以后,慕庭晚在厨房刷碗,白流光走进来抱住她的腰肢靠在她肩膀上,她只是淡淡的问:“怎么了?”
白流光的声音很沙哑,他说:“庭晚,已经两年了,你和萧亦澜之间已经不存在夫妻关系了,你什么时候考虑嫁给我?”
第一百九十九章 流年(3)
更新时间:2014-2-4 2:25:50 本章字数:3799
亦澜,这一次,我恐怕真的要食言了,不能陪你一辈子了,我要嫁人了。
——慕庭晚的日记
慕庭晚一怔,她和白流光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她本就不是矫情的人,况且白流光又为她牺牲了这么多,她是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的。
只是,有些事情,似乎还需要时间的沉淀,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忘了萧亦澜,她不敢确定,也不愿让白流光失望,她安静的说:“白流光,再给我一时间,让我想清楚。”
白流光永远不会逼她的,他只是淡淡的说:“庭晚,我不会逼你,我可以等,只要不是一辈子。”
还是那句话,慕庭晚,只要不是一辈子,我白流光都耗得起。
这是慕庭晚离开的第二个年头了,屋子里清冷一片,萧亦澜觉得xiōng口发闷,倒在沙发上,冥想。
两年了,屋子里的味道都变了,慕庭晚的气息不见了,不剩一丁儿。
两年前,当他以为就快要在芝加哥找到她的时候,她竟然提前一步走掉,人去楼空,他从来没有想过,慕庭晚又离开他了,这一次,又是多久呢?两年?三年?还是一辈子?
那枚被砸断的鸩之媚他一直贴身带着,仿佛只要戒指在身边,他的晚晚就还在他身边。
墨尔本的九月份很凉爽了,慕庭晚坐在床上去翻压在箱底的照片,是她和萧亦澜的结婚照。当初离开,她带的最值得的两样东西,便是他的白衬衫和结婚照了。
纤细指尖抚上去,指尖尽是缱绻的温柔,她的眼眶湿润,眼泪一滴一滴砸在照片女子的笑靥上,仿佛是可笑的衬托,曾经那样美好的过去,现在什么都不是了,还要留一肚子的心酸无人诉说。
她的手指摩挲着照片上萧亦澜精致的眉眼,她喃喃的问:“我可以答应白流光的求婚吗,萧亦澜,你同意吗?”
半晌,她又开口声音苦涩,“你不同意……也是没办法的。”
萧亦澜,再见。
这一次,我是真的要食言了。
她记得,他们结婚的那天,萧亦澜抱着她爬上三十层楼,当时她说要让他陪一辈子,萧亦澜没有食言之前,她却要食言了。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陪我走往后所有的路,不管是平坦大道还是荆棘小路,我都要你陪着我,萧亦澜,你做得到吗?
那样清晰明白的承诺,如今变成一张薄纸,一戳就破。
接下来的几天,白流光心情都不大好,慕庭晚也无意去问他,彼此装傻,不闻不问。
周五的晚上,慕庭晚在客厅等着他,已经十多了,他还没有回来,等的慕庭晚有些焦急,正准备拿起电话打给他,门铃就响了。
一打开门,强烈的酒精味就迎面扑来,白流光喝了不少酒,方离开门的依靠,便倒在慕庭晚肩膀上。
慕庭晚只好费力气的把他扶进来,白流光一进来便不安分,忽然把她压在玄关的墙壁上开始吻她,她挣扎着喘息:“白流光……你清醒一!”
白流光的手在她后背和腰肢间四处游弋,慕庭晚害怕急了,伸手一个巴掌扇过他的脸颊,力道不大,可是在静谧的暗夜里耳光变得格外响亮。
白流光一下子清醒过来,放开慕庭晚的身体怔怔的看她,黑暗里,慕庭晚嗫嚅着嘴唇,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她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
道歉么,她根本说不出来。
她看着自己扇了他耳光的手掌,手指颤抖,不应该的,他对她所有的一切亲密都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她怎么能动手扇他耳光呢?
慕庭晚,你实在太混蛋了。
“白……白流光,我不是故意的。”
他轻轻笑了一下,仿佛不在意,又像是绝望,“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我……是我自己太莽撞了。”
因为不是故意,所以更是潜意识里的不愿接受。
白流光已经清醒了很多,转身开门慢慢的走出去了,慕庭晚想挽留他,想要说不要走,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开口了。
她目视着白流光走出去,一直到楼梯口的地方,白流光顿了顿,转头看她失望的说:“庭晚,我以为你会求我不要走,就算不爱,也至少会担心吧,会担心我这么晚出去会不会出事。可是,我走到这里,你都没有开口挽留我。”
慕庭晚整个人彻底懵了,她咬着唇瓣说:“白流光……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像你挽留萧亦澜的时候,难道不是拼尽全力么?不要和我说你没有挽留过。”
她有些委屈了,眼眶酸涩,“我,我做不到。”
白流光缓缓闭上双眼,他终究是比不过那个人的一丁,即使是最简单的挽留她也吝啬的只愿留给那一人,旁人便是痴心妄想也得不到。
白流光从楼梯口匆匆下去,慕庭晚伫立在玄关处良久,被晚风吹的手脚冰凉,也没有要关门的意思。
她动手打了白流光就是不对的,无可谅解的。
这一,她明白的。
她和白流光在一起两年,清清白白,不曾越雷池半步,这种事情上白流光也从来不勉强她,可是今晚他忽然的亲近让她束手无策,她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她也不想的,可是只要白流光一近她的身,她的脑海里便翻江蹈海的都是萧亦澜,无法掌控。
她知道,这样是不好的,可是萧亦澜就那么猖獗的在她心里来回穿梭,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白流光是周末早上才回来的,身上是混杂的烟酒味,慕庭晚硬着头皮过去和他说:“白流光,我们谈一谈。”
他随意“嗯”了一声,然后真的坐下来,和她面对面的听她说。
“白流光,如果你想结婚的话,我没有意见,可是,我可能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忘了萧亦澜,所以,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耽误你,只要你说一声,我随时可以搬走。”
他忽然有些恼怒,在她看来难道他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男人么?
“慕庭晚,我对你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耽误?我告诉你,你已经耽误了我很久了!怎么,要立刻就走吗?慕庭晚……我实在……对你太失望了。”
“对不起。”
“我不想听这三个字。”
她以为他那天晚上出去是干什么了?冷静还是发泄去了?他一遇见她就失了魂,不然怎么还为那天晚上强吻了她懊悔不已?
他扪心自问,对她已经够好,就算现在要了她这个人,也不算为过,可是他呢?傻了吧唧的,就强吻了她也觉得对不住她了,还跑出去喝了一天一夜的闷酒,回来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话。
“白流光……我……”
他觉得自己需要自私一了,于是一咬牙,抢了她的话说:“慕庭晚,我们结婚。”
她更加懵了。
“白流光……我……”
“就算你忘不了萧亦澜,我也不会顾及了,慕庭晚我们结婚,我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忘记。”
答应或者不答应。
萧亦澜正开完会,约翰便打电话过来了。
“少爷,夫人在墨尔本。”
“知道了。”
他很平静,吩咐的一旁的叶柏说:“给我订一张马上去墨尔本的机票。”
“是,少爷,柯小姐刚才打电话说要见您。”
萧亦澜的眼眸冷光一泛,漠然的说:“就说我有事出国了。”
“是。”
慕庭晚公司接了笔大生意,晚上要陪客户和经理吃饭,推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去。
经理一路上啰啰嗦嗦的,要她这个注意那个小心,说对方是中国人,讲究诚信和尽兴,慕庭晚直翻白眼,心里嘀咕——一个澳大利亚的老外竟然教育她一个中国人怎么怎么对付中国人。
到了包间,那位中国客户已经到了,垂着头看手机,慕庭晚跟着经理进去以后,目光扫过那男子,心间狂跳,在那男子还没有抬头之前,她迅速转身,她的脚还没有移动一步,只听见那记忆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仿佛震落记忆的尘埃,穿梭而来。
“慕庭晚,你要去哪里?”
她全身僵硬不能动弹,手指尖仿佛被冰封住,血液凝固,所有的感觉都比不上现在的万分之一。
惊讶,震撼,害怕,惊慌……所有的所有都交汇在一起了。
萧亦澜只是清越优雅的淡笑着走到她身前,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的懂的中文说:“晚晚,好久不见。”
她根本不会说话了,只是呼吸也忘记了,怔怔的看着他。
酒过三巡,她借口去洗手间,捧了满掌心的凉水泼在自己脸颊上,她望着镜子,已经动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走出洗手间,就径直朝大厅走,没料到萧亦澜会站在那里,他的双手插在黑色的大衣里,冷然的看她。
“去哪里?嗯?”
她又急忙转身,往回走,萧亦澜大步走上来,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逼到角落处。
“还想逃?晚晚,你究竟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第二百章 流年(4)
更新时间:2014-2-4 22:22:17 本章字数:3709
萧亦澜,你放过我,不好么?
——慕庭晚的日记
“还想逃?晚晚,你究竟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萧亦澜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人带入角落处,双眸凌厉的审视她。
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手腕和身体被他挺拔的身体紧紧扣住,压迫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萧亦澜,你放开我!”
她眼底迸发的恼怒,让萧亦澜觉得好笑,只是拧着眉头说:“看来你还没有真的忘记我,还记得我是谁。”
“你放开我!”
她丝毫不理会他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只是固执的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要求他放开自己。
萧亦澜哪里会放,挑着唇说:“不放,我不仅不放,还要把你亲手带回我身边。”
慕庭晚,你逃不掉了。
她似乎是明白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了,忽然平静下来,冷漠的看他,连眼底也是冰冷的没有温度,她说:“你现在带我回去做什么?难道又要铸造一个牢笼将我捆绑住吗?萧亦澜,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萧亦澜的目光温柔下来,他靠近了她几分,记忆里的清香席卷而来,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脖颈低哑的说:“我不强迫你,晚晚,我们好好在一起,谁也不强迫谁,就像以前一样。”
她几乎要眷恋了,“就像以前一样”,多么动人的词句,她缓缓闭上眼睛,面颊已是冰凉一片了。
他的气息如此之近,是想念了无数个黑夜里最无法割舍的。
萧亦澜的另一只手掌移到她的腰肢处,稳稳的托住她的纤细,他伏在她耳边用几近you惑的声音说:“晚晚,和我回去。”
他的薄唇近在咫尺,她对他一抵抗力都没有,忘记挣扎和所有拒绝,他的唇已经覆上她的唇瓣,辗转反侧,轻轧啃咬,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便叫她缴械投降,溃不成军。
“晚晚……”
萧亦澜的舌头已经灵活的探进慕庭晚口腔里了,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慕庭晚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萧亦澜微凉的手指从她宽松的针织衫里探进去,在她后背细细摸索之时,她才有了一丁的意识,蓦然推开他。
她的眼泪不停的坠落,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然后用手背狠狠的擦过他吻过的唇瓣,她流着眼泪还能笑出来,“萧亦澜,我早就不是你的晚晚了,现在,我要嫁人了。”
他的心跳一震,随即又恢复清明,再度箝制住她的身体,“晚晚,在法律上,你现在还是我萧亦澜的合法妻子。你要嫁给谁,你能嫁给谁?”
她的目光决绝,“你别忘了,分居两年,自动离婚。”
他觉得好笑,仿佛听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修长手指抚过她还红肿的唇瓣,声音喑哑,“你觉得就因为这个你能和我离婚?就算是了,如果我现在要了你结果是不是又不一样了呢?”
她的唇瓣颤抖起来,害怕或是憎恨,都不足以表达她现在的心情,更多的是无力,仿佛孙悟空的使出毕生绝学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是憔悴,是落魄。
“你不能这样对我……萧亦澜……你不能。”
他的手指尖还抵在她唇瓣上,他的声音缥缈却极具占有力,他说:“为什么不能,晚晚,你是我萧亦澜认定的老婆,和我上床有什么不对?”
她惊恐的摇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亦澜抚在她唇上的手指陡然落下,一弯腰,把她腾空抱起,扛在肩膀上带出饭店。
慕庭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不停的拍打着萧亦澜的后背,全身伏在他肩膀上动弹不得,他把她塞进车里,她便要开车门逃,萧亦澜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身体翻覆,将她压在身下。
“晚晚,不许逃避。”
他放低了车座,几乎是平躺着的,人也不觉不适,他的手臂撑在她头上方,目光紧逼,四周极暗,停车场也没有什么人,萧亦澜伏在她颈窝边眷恋的喃喃:“晚晚,这两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她的目光空洞,语气更是僵硬,“萧亦澜,我已经对你死心了,何来想你之说?”
“可是我想你,发了疯的想。但凡和你的长相有一相似的,我就帮她们平步青云,你说我是不是疯了?有时候我看着柯笑就在想,要是我的晚晚就好了,可是你不在,我能对谁好?”
慕庭晚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出声,她不想哭的,可是当萧亦澜放低身段这样温柔的对她说“我除了对你好还能对谁好”这样类似的话语时,她怎么能够不感动呢?
萧亦澜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如痴的凝视着她,他的吻一一覆盖,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嘴唇……每一个地方都是这样熟悉清晰,仿佛离别不过还在昨天,虽相思难熬,但为了这一刻也是值得了。
慕庭晚的意识一一的被瓦解,就在快要放逐自己的时候,手机忽然不合时宜的响起,一下子把她叫回现实中,推开萧亦澜就开始摸口袋里的手机,萧亦澜只轻轻在她口袋里一勾,手机便落在他手里,他举起看了一眼闪烁的手机屏,冷笑着说:“白流光……你就是要和这个人结婚?”
“手机还给我。”
萧亦澜不仅不还,还说:“如果他听见你在我这里……晚晚,你觉得他还会愿意娶你?”
他意有所指的问,她浑身一抖,声音颤抖,“萧亦澜你究竟要怎么样?不管你怎么对我,白流光你也是不能伤害的!”
他的另一只手指慢慢滑过她的脸颊,“这么在乎?晚晚,你知道我的,我一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乱碰属于我的东西,尤其是我在乎的要死的东西。”
他的神色yīn冷,他把手机扔开,在慕庭晚够不到的地方,他咬着她的唇瓣问:“他碰了你哪里?”
慕庭晚闭着眼睛不回答。
他的手指四处游弋,他指着她的唇问:“这里?”慢慢滑到她xiōng口上,“还是这里?”
最后滑过小腹,探到她的双腿间,“还是说这里也被他摸过甚至是真的碰过?”
她偏过头,羞耻感在内心迅速膨胀,萧亦澜扣住她的下巴,狠戾的说:“慕庭晚,说!”
她咬住嘴唇死死的不说话,他挑唇轻蔑的一笑,拿过还在继续作响的手机,指在通话键上威胁,慕庭晚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哭喊着说:“萧亦澜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就要占有?我和白流光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你满意么?!”
天知道,慕庭晚哭喊着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萧亦澜是有多么的庆幸,他几乎松了一口气,然后甩开手机,重新覆上来,他挑开她的针织衫,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她纤细的锁骨如振翅而飞的蝴蝶,萧亦澜看的心疼,紧紧抱住她说:“晚晚,和我回去,嗯?”
“萧亦澜……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只是吻她,他脱了她的吊带,褪掉她的牛仔裤,潮湿灼热的吻席卷而来,萧亦澜修长手指探到她腿间,隔着内库揉捏她的柔软,她许久未经晴欲,陌生的情潮来的突然又迅猛,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萧亦澜挑开她的内衣扣,雪白双锋挺立在他眼前,他眸色已不复清明,渐染暗欲,低头,含住她的柔软。
慕庭晚已经丝毫不挣扎了,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萧亦澜如何占有,可是她腿间的湿润让她耻辱,明明抗拒,却还是想要他,想念他的拥抱以及疼痛的占有。
空虚感已经积聚在下身了,萧亦澜挑下她的内库手指挤进她温暖的身体里,她咬着唇瓣不让申银从唇齿间泄露,屈辱感从四面八方涌现,她已经抗拒不了了,萧亦澜伏在她耳边说:“晚晚,说你想我。”
萧亦澜的欲望就抵在她的湿润处,不进不出,只是厮磨着她大腿间的嫩肉,萧亦澜手掌移到她双锋上,大力的揉捏,她终是抵不住,申银出声。
他颇为得意,“晚晚,你身体的一切反应我比你还要清楚,别试图和我较劲,苦的终归是你自己。”
她聪明的反击,“你舍得么,萧亦澜?”
他突然撞进她的身体,她已经太久没有接受过他的欲望了,即使足够湿润,却还是一时疼痛不已,紧皱着眉头,绷紧了下巴也不喊出一个疼字来。
萧亦澜心里心疼,可是更多的是高兴,他恨不得对全天下说——看吧,我萧亦澜的女人至始自终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只有占有的那一刻,才能明白,她真的只接受过他一个。
他吻上她的唇瓣,手指却覆盖在她腿间,揉捏着教合处,温情的说:“晚晚,这里只有过我,也只能有我。”
温情,霸道,决绝,不留余地。
慕庭晚真想说——萧亦澜,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做你的女人。
情事过后,慕庭晚推开萧亦澜无精打采的穿衣服,她已经不能再忍受和他在密闭的空间里再待上一分钟了,萧亦澜扯过她的衣服说:“你要干什么?”
她冷冷的看他,良久,吐出两个字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