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天桂妩媚一笑,笑嘻嘻的瞅着自己。潘兰也跟着哈哈一笑,把手伸进了天桂的裤裆里,熟练的捏了捏。
类似天桂这样年纪的相公,依旧常年坚守岗位,绝口不提娶媳妇,实际上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女人,所以对当个男人非常抵触。
不过为了帮客人杀杀痒,只好勉强自己,这就叫敬业。再说也难得在客人身上报报仇,加上被潘老三不停的捏捏摸摸,自然而然的雄起了。
当下两个人都脱了裤子,潘老三背过身去,天桂朝着手掌吐了口吐沫,抹在了铅笔上。
凑到近前,他还当潘老三是和自已一样的门户,不料一下子撞到了门口,不得其门而入,外面那乱糟糟的茅草别提多恶心人了,一股子臭味飘来。
明显潘老爷不敬业呀!事先也不清洗清洗,恶心巴拉,何况谁喜欢个老男人?天桂瞅着那一滩赘肉,顿时没了兴致。
即使心里直犯恶心,敬业的天桂还是勉强寻到了路径,使劲往里一捅,身下的潘老爷顿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还夹杂着几分痛苦。
同时天桂也心里一惊,感觉到自己的铅笔被针扎了一样,而且还不是一根,而是里头有好多根刺的样子。刺激之余,浑身一哆嗦,他的铅笔犹如吐尽丝的春蚕,软塌塌下来。
有心扶起却是个刘阿斗,天桂知道完了。这时潘老三扭过头来,问道:“怎样?”
看着那张黝黑的脸,凶神恶煞,天桂瞬间身上一冷,浑身起了无数鸡皮疙瘩,忙说道:“今日不成了,明日再医吧。”
潘三一瞧他竟泄了,不禁为之哭笑不得,只得拉倒。还别说,里面的痒痒似乎减轻了不少。有心约他明日再来,遂给了四吊钱。
喜欢贪小便宜的天桂又是撒娇又是诉苦,诉说自己现在的处境云云,格外要借十吊钱,潘老三有求于人,给了。
到了次日,敬业的天桂果然来了。
还是在昨天的小书房里间,还照着昨天的**,还是昨天的那个姿势,偏偏就是不济事,无论如何铅笔也抬不起头,急得潘老三心急火燎。
白白折腾了半天,最后二人不欢而散。潘老三忍着奇痒,坐在屋里生闷气,天桂临走时扔下了一句大实话,对着个黑男人怎么能呢?
“难道还得给他找个妓女?那怎么行?”潘老三越发郁闷。
他也算百密一疏,忘了还有工具可以替代,也或许根本瞧不起那些死物,有钱人喜欢活的。
这时一个伙计进来说道:“王家那剩余的银子二十七两四钱,打发人来取了。”
潘老三皱眉道:“我早就称好了。”
把抽屉打开,里面不见了银包,潘老三到处翻找,没有,知道一准是被天桂给偷了去。
再一看墙上挂的一块表也不见了,潘老三非常愤怒,可是有求于人不能说啊,只好选择忍气吞声。
吩咐伙计去账房领钱,他不怎么怪天桂手脚不干净,而是更加深恨周三夫妇害了他。
第二天,天桂不敢来了。
辛苦忍受煎熬的潘老三也不指望没用的他,偷了自己的东西,想必也不敢把丑事宣扬出去,坐立难安的喝了几杯酒,不想屁股更加痒了。
潘老三忽然想起天桂的师弟天寿,今天十七八岁,自己是他的老主顾,如今秋水堂生意不好,可以叫他来商量商量。
打发人去叫,半个时辰后,天寿笑嘻嘻的来了,请了安。
潘老三又拉着他到了小书房,桌子上已摆了一盘凉菜、一碟熏鱼、一碟瓜子、一壶陈年老酒。
熟门熟路的天寿不客气的坐下,发觉潘老爷嬉皮笑脸的,斜着眼睛瞅着自己,摇头扭臀不像往日的模样。
看来是大病初愈好久没近男色了,所以这个猴急样子。天寿心想他今日格外高兴,不知一会儿怎么连场大战,往死了折腾自己呢。
为了积蓄体力,天寿便拿起筷子吃喝起来,连灌几杯酒,麻醉麻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