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沐家姐姐吧?”朱高煦神sè不屑,“赶紧订了亲得了,成天跑到人家算什么?”
徐灏没好气的道:“还得守两年的孝呢,你当我不想订亲?”
朱高煦忽然摇头道:“据我所知,那沐chūn眼光很高,而且他本人jīng通兵法,武艺出众,堪比故世的沐皇叔,就凭你的武艺和兵法,唉!”
徐灏立时傻眼,忙问道:“真的假的?”
“我骗你作甚?”朱高煦笑的很贱,“李景隆人人都说厉害,他就曾被沐chūn羞辱过,结果从此再也不提娶沐姐姐了。”
徐灏目光变得深邃,很有信心的道:“你沐家姐姐不是凡人,即使是沐chūn也未必能压住她,我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很清楚,如果她头应允了亲事,十个沐chūn我也不在乎。”
朱高煦就喜欢徐灏的豪气,喜道:“那就成了。大不了到时我陪你去抢亲,抢回来生米煮成了熟饭,哪怕他沐chūn带着人马杀过来,咱们又有何惧?直接揍的他们屁滚尿流。”
徐灏哈哈一笑,说道:“就这么定了,他沐chūn要是敢阻止,我还就和你一起把人给抢回来。”
朱高炽也哈哈大笑,当下兄弟二人说说笑笑的一起去了沐家别院。他们却不知今rì这一句戏言,竟然将来竟成了真。
此时周鹏等人都衣锦还乡了,蒋嵩一直住在沐家,仗着把沐昂教导成才,渐渐开始暴露出本xìng,起初不过是和沐昂的书童勾勾搭搭,最近胆量越来越大,动不动就调戏勾引沐家的下人,传出不少闲话。
还曾为了个美貌丫鬟,跑去求沐夫人把人赏给他,人家丫鬟不乐意,沐夫人也就没有答应,倒是许诺帮蒋嵩续弦。
院子里的茶蘼架下,蒋嵩独自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打着盹,徐灏坐在书房里看着书,朱高煦和沐昂蹲在草丛中也不知捣鼓些什么。
徐灏早就想捉弄下蒋嵩,一直没得闲,既然有闲着无聊的朱高煦,自然把此事交代给他,徐灏就等着看好戏了。
忽然打外头进来个盘着头的丫鬟,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徐灏一看原来是花四姐,如今改名为了贞清。这名字的谐音乃是真情,此外沐夫人还寓意她从此贞洁自守,清清白白的做人,可谓是用心良苦。
徐灏放下手中的书本,说道:“你怎么来了?最近过的可好?”
贞清走过来盈盈施礼,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含笑道:“托您的福,过的还好。少爷喜欢吃福橘,我特意把皮剥去了泡在了蜜水里,送来给他吃。另外几碗是给您和先生预备的。”
徐灏听了后很高兴,盯着贞清的脸蛋,笑道:“多谢了,把食盒放这儿吧,你快回去,一会儿我去喊沐昂过来吃,东西回头让沐昂拎回去。”
贞清笑着道:“我留在这儿伺候吧,成天呆在内宅也怪闷的,陪您说说话也好。”
徐灏笑容慢慢收起来,说道:“你别瞒着我了,是不是在里面不开心?有人欺负你?”
贞清强自笑道:“没有没有,她们都待我挺好的,就是我住不惯这里,又总是笨手笨脚的做错事。”
徐灏叹道:“不用解释了。这样吧,我马上派人去你家,让你娘和姐姐们时常进府来探望,有我打招呼,今后沐家管事不敢拦着。虽说也帮不了你什么,好歹亲人时常见面,倒倒苦楚和心里面的委屈,哭一哭也好。等你习惯了这里和其他人也熟悉了,处境就会好起来,怕就怕你闷在肚子里闹出心病来。”
贞清顿时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俊逸青年,要说先前只是一感激的话,此刻真的是感动的无以言语,眼眶立时红了。
徐灏见状柔声道:“去吧。等会儿我就去见见你家大小姐,请她就近照拂,想必欺负你的人就会少很多。不过你要记住,不要心生恶念,妄图排挤她人,这沐家家法森严,一旦你走错一步,别指望有谁会来救你。”
“奴婢谨记心里,谢谢公子,此恩此德贞清永不敢忘。”这一刻贞清发自肺腑的道谢,说完后抬手抹去眼泪,转身径自去了。
徐灏等她走远了,大步走出书房,先把朱高煦和沐昂叫过来吃冷饮。他又抬手把张辅和李秋召唤过来,吩咐他们俩骑马去京城花家把人接过来,并以花四姐的名义,给花家人带去十两银子和几匹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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