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有些急了,说道:“我忍不下这气,老三你一向仗义,你去府上好生质问下大伯,凭什么欺负
。”
徐灏缓缓说道:“去了也是自取其辱,你爹有错在先,我不去。”
“别呀。”徐济叫道:“那好歹打一顿徐景钦出气吧?难道你就袖手旁观,你为了外
都能出
,
到自家
时反而做了缩
乌
?”
徐灏无语的道:“我如今是寺丞,不是没事找事的锦衣卫,带去揍徐景钦,那官职还要不要了?”
徐济冷笑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念着兄弟之,算了,早知你如此势力,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忽然回来的徐淞怒道:“三哥不便出,我来。”
徐灏没好气的道:“你老实呆着,徐景钦有官职在身,你动他一下今后还想不想出地了?此事休要再提。倒是二哥你话里话外挑拨弟弟们知法犯法,难道你就不为我们兄弟俩的前程着想?殴打上官那是什么罪名?”
徐济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悦的道:“当我没说,告辞。”
看着他拂袖而去,徐淞奇怪的道:“今二哥怎么了?以往他最是嫉妒大哥,现在吵着要出
,难道是转了
子?”
徐灏皱眉道:“他自己不带,而是一味撺掇我们去打
,明知此事非同小可,真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
徐淞试探的道:“那此事就这么算了?”
徐灏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府上是为了咱家好,你回去和大老爷说一声,赶明就以此事为借和府上彻底翻脸,最好马上迁回凤阳老家去。”
徐淞睁大了眼,急道:“为何?三哥你说清楚了。”
徐灏语重心长的道:“自己好生想,你也不小了,平里多看多听多想多分析,很多事都是明摆着的。”
赵亮和薛文等几个未走的同窗靠了过来,前来上坟的村里此时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刘老实叫着
抬过去祭桌,上了三炷香奠过了酒,蒋涛斜着眼盯着他,不
不阳的道了谢。
蒋嵩一死,刘老实算是彻底解放重新做,仰着
一脸倨傲。当着蒋涛和村里
的面前,一把脱下不合身的素服,现出里面的大红吉服来。
“给夫更衣戴好首饰。”刘老实学着昔
蒋嵩的做派,背着双手两眼望天。
这边的赵亮失声道:“莫非是今成亲不成?师娘连
七都没完事,就急着嫁
了?”
徐淞大怒之下就要冲上去打一顿刘老实,被薛文一把抱住,叫道:“我的哥哥啊,你多想想昔
蒋师为
,快冷静些。”
徐灏吐了一气,苦笑道:“刘老实他老娘就是被蒋师活活气死的,不怪刘老实处心积虑的想要报复。不怪经此一事,可以改名叫做刘不老实了。”
坟地前崔氏对着亡夫的墓碑拜了四拜,装模作样的洒泪而别。
几位上前假意安慰,伺候她穿上大红礼服,珠翠簪子首饰等一一戴好,然后将换下来的缟素衣裳放置在蒋嵩坟前。
蒋涛呆呆的看着后母改嫁这一幕,回过神来说道:“就这么走了?坟上嫁,是何道理?”
崔保好言好语的解释道:“我
儿年纪太小,名分上是你母亲,可你没媳
,孤男寡
的住在一起不好,不如趁早嫁给刘老实,家产都分完了,彼此之间也算是没了纠葛。”
蒋涛不乐意吵了起来,崔保就耐心的与他分辨,另一边刘老实领着新娘子坐上掀开青布的大花轿,轿夫和八个吹鼓手吹吹打打,抬着挂了彩的轿子一路风风光光的扬长而去。
留下村里和徐灏他们面面相觑,彼此却是无言以对,最终纷纷叹了
气各自离去。
失魂落魄的蒋涛孤零零的跪在父亲坟前,喃喃道:“爹,你说你娶什么后妈,如果没有她,咱家岂能去楼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