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阳喜道:“奶奶肯救我,就是我重生父母了。”
美妇说道:“我家王爷酷爱小官,你俩何不同他睡睡,命也就保住了。”
赢阳为难的道:“外人传说王爷的嗜好连妇人都禁不住,我们如何承受?”
“就依了吧。”美妇嘴角一弯,“大约受朽,未必就伤了性命。你们俩乖乖的听命,他也就不为己甚了,若是再不依,王爷一旦强弄那可就真要了命。”
赢阳还能说什么,叹道:“罢了,反正也逃不出去,舍着身子,性命交与他吧。”祁璞玉眨眨眼没说话,大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当下朱檅冷着脸进来,说道:“看在爱妾面上,饶你们一条狗命,若是碍手碍脚就不算数。”
吩咐丫鬟们抬过来两条春凳,铺上褥子,地板也铺了红毯。命两位少年光着身子趴在春凳上,他站在地毯上。
话说那美妾和丫鬟们都眼睛一亮,指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年指指,欣赏着男人的下体,嬉笑成一团。
朱檅浑身脱光,笑对她们说道:“都不许出去。在这里看本王试新。”先走到赢阳后面,摸着他的屁股道:“你不许动。”
赢阳知道此乃性命相关的时刻,闭着眼也不敢看他的大小,没想到朱檅非常狠毒。竟在那话儿上面套了个银托子,又带上了硫磺圈子。
“哎呀!”赢阳一声惨叫,只觉里面火烧火辣的,有丫鬟赶忙过来浇了几滴香油,随着朱檅使劲往里面一捅,赢阳咬着牙坚持,额头冒出汗来。
朱檅哪管他死活?次次直送到底,任意戏耍起来。忽然抽出来走到祁璞玉身后,抹了抹香油长驱而入。
祁璞玉立刻浑身乱颤,疼得叫道:“不活了。我不活了。”
屁股上鲜血流了出来,触目惊心,美妾和丫鬟们看得毛发都竖了起来,只见朱檅笑嘻嘻的往死里捣,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把那话儿拔了出来,连大肠都带出四五寸来,鲜血哗直淌。
祁璞玉眼前金星飞舞,被这一下疼得直接晕死过去,跌倒在地毯上生气全无。
朱檅仰头哈哈大笑,一个丫鬟忙将一块手帕替他擦拭干净,又过去玩弄赢阳。把个赢阳也弄得半死不活,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两个丫头去了。
原本朱檅是打算把两个人都给弄死,到底顾忌着徐灏没敢下死手。那美妾怜惜他们俩,叫人抬到了榻上,拿灯照那粪门,已经被摧残的裂做数瓣。肠子拖着,臭气熏天。
一面叫拿丝巾把血迹抹去,又叫丫鬟把肠子往里面揉,拿了杯热酒让赢阳吃。
祁璞玉仍然昏迷不醒,赢阳流着泪吃不下。美妾说道:“你勉强吃了活活血。”
赢阳只得张口喝了,闭着眼晕晕乎乎的说不出话来,美妾吩咐取来锦被给他们盖上。
两个时辰后,祁璞玉先缓缓醒来,只觉屁股疼得受不得,火辣辣钻心般的滋味,身上也痛得动不得,举目看见两三个丫鬟东倒西歪的睡着,只有美妇还坐在他身边给他涂抹药膏,哭道:“奶奶救命之恩,我杀身难报了。”
美妾低声道:“其实我与你们同病相怜,我家姓闵,本已许过人家,不知什么人说我生得标致,他就派人强行纳我为妾,我父母不同意被暴打了一顿。
起初也似你这样将我作践的不人不鬼,为了活命只好委曲求全,什么都依着他,如今在王府算是最受宠的。”
说完将头上的金耳挖取下来,插在他头上,说道:“那个包你们还带回家去,卖了钱用来将养身体。若下人送你们到了家,不曾拿了你的东西,到家时把这耳挖交给下人带回来。若不曾送你们到家,或拿了你的东西去,切不可给下人,留着我好追究。”
祁璞玉感动的一塌糊涂,叫道:“我发誓定要报仇,救恩人出去。”
闵氏起身开了柜子,在一个皮匣里拿出十多两的一封银子过来,说道:“我虽得宠,银钱却不多,头面首饰都有数目,给不得你,这几两银子拿去治伤吧。”
指着地上的那双绣花鞋,说道:“这就是我的鞋,他要去为了骗你们自投罗网,我今赠给你。”
祁璞玉动容道:“我不能要,万一追究到恩人身上可怎么办?”
闵氏说道:“我赠你非是私情,有个缘故你切记着,一来你今日之灾,因此鞋而起,日后见此鞋就想今日,再不可如此孟浪了。二者你这一去,不要想着去报官,他一个王爷伸伸手就能捏死咱们。如果你能求徐都督出手或许还有机会,到时千万记着救我出去。恐你日久忘却,故赠此鞋,要你见物思人之意,也不枉我救你一场。”
说到动情闵氏流下泪来,祁璞玉无力爬起来,只能在枕头上叩头道:“奶奶天恩,我若敢忘了,死于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