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一早就把房子退了,半夜雇了辆车直接出了城门,在城西乡下选了个寺庙暂时借助,他到底舍不得武举,寻思着观望观望风声再说。
要说他也是天赋异禀,买了些酒肉让赢氏吃,吃饱喝足后将家伙撤去,拨亮了油灯,替美人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去衣服,摆开阵势厮杀起来。
这一弄就是整整一个时辰,又吃了一碗酒服了一剂药,又是一个时辰,起初令赢氏快活无比,心中暗喜汉子持久,谁知接下来没完没了,天都快亮了也没完事,身子丢了四五次,竟是受不住了。
赢氏叫道:“歇歇吧,让我透透气。”
想王勃一介粗豪武夫,打小就不知温柔为何物,现在又把美妇当成了自己的玩物,哪里肯听?笑道:“你舒服了,我还未舒服了,等等再说。”
这一等又是半个时辰,男人噼啪的猛冲猛撞,捣得个赢氏上气不接下气,张着嘴瞪着眼睛。两个鼻孔一开一合,渐渐四肢僵硬气若游丝。
王勃见状动作慢了些,赢氏这才缓过气来,哀求道:“我委实受不得了。明日再弄吧,里面火辣辣的疼了。”
王勃亲了个嘴,说道:“再忍忍,我马上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狂抽乱捣,也不知来了多少下,紧急关头力道越发凶猛,一阵紧似一阵。
赢氏下面的水都流干了,摩擦的皮肉好似火烧一样,苦苦哀求汉子也不听,疼得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最后赢氏被弄得七死八活。眼泪也不知流了多少,等王勃完事了倒在一边鼾声如雷的睡去,她觉得下面疼痛难忍,伸手一摸里外都肿了,被姚远娇养的身子哪能经不住狂风大浪?一想到天天如此马上吓得浑身发抖。暗道王勃竟然是如此狠毒的性子,将来定然要死在他的手上。
想嫁给姚远后尽管是干夫妻,可他的恩情实在是令人感激不尽,这时候赢氏有些醒悟过来,男人和男人之间到底是不同的,姚远文雅温柔,王勃粗豪心硬。可是既然走了出来,哪还有脸回去?左思右想,忍耐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姚远弄醒了,说道:“你哭什么?”搂过来狠狠亲了一下,“我还有些余兴,再耍一回。”
赢氏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把双腿死死夹着,叫道:“被你弄得稀烂了,你是成心要我死是不是?”
王勃先是伸手板起她的腿,见赢氏死活不肯,笑道:“也罢。让你养养精神。”
如此一连四五天,王勃每天喝酒喝得醉醺醺,他力气太大,赢氏抵挡不住,一半的时间都被往死了折腾,下面破了皮好像被蜜蜂蛰了一样,哪还有半快活?真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边姚远发觉妻子没了踪影,询问邻居,邻居们都说不知情,倒是刘老儿说道:“昨日送水还看见了呢,往哪里去了?”竟是念着狗肉的情谊,没有把王勃滚来。
两天后姚远猜测妻子大概跟人跑了,一来家里除了几件首饰衣物外,东西一件不少;二来连个搏斗的痕迹都没有,不是跑了还能是什么?何况他身为天阉对此最是敏感不过。
报了官数日杳无踪迹,求了杨稷发了名帖,各县县太爷见这么小事,谁不愿讨好位卑而权重的杨士奇?传令快马衙役等立下期限,过期不获一律重重处罚。
问题是内阁成立仅仅不过四五年,还处于名声不显的时候,下面人知道杨士奇是老几?寻个走失人口都这么兴师动众的话,那朝中文武百官丢了小猫小狗都这么来一次,那还不得把人给活活累死?
总之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每天一窝蜂似的出来办案,要是找不到就回来诉苦,要么法不责众,要么大家全都受罚,人人心里也平衡。
姚远每天忧心忡忡的苦苦等着音讯,而杨素听信了他的谗言,还真办了一份厚礼,命姚远送去徐府。
徐家位于宫城和皇城之间,毗邻十里秦淮和贡院,一条街上都是开国功臣,街中心立着两丈高的石碑,可谓是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姚远哈着腰注视着徐府门前汉白玉的石阶,高高大大的朱漆大门,盔挂甲的十六名守门卫士,堂堂武勋家的气派岂是文臣可与之相比?
猫着腰走上前去,姚远满脸堆笑道:“晚生奉了杨大人家公子之命,前来求见徐都督。”
管事冷着脸伸手接过来名帖,一看是杨士奇的,缓和了脸色说道:“稍等!”
过了一会儿,李冬打里面匆匆出来,说道:“你随我进来!”
姚远赶紧头哈腰,心里一喜,暗道老爷果然和徐都督交情深厚,不然凭自己的身份,连个大门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