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赛秦淮根本不在乎,可眼下毕竟众目睽睽的,含羞忍辱的只得将裤子褪下,趴在光床板上卧着。
金枝看到这里说道:“恶心巴拉的,把帘子档上吧。”两个顺着手指缝偷看的丫鬟赶紧答应一声,放下了帐幕。
色痨笑道:“快去受用吧。”
赛秦淮风韵犹存,钱癖急急忙忙的扯下自己的裤子,几步走进去乱捣乱捅。寡妇屁股挨了板子带着伤,冲撞下碰到了伤口疼得要死,咬着牙正在难受的时候,忽然感觉上边不动了,知道是泄了,不由得松了口气,暗道真是造化。
大热的天,短短时间就令钱癖出了一身臭汗,提起裤子走了出去纳凉。
赛秦淮休息了下,感觉伤口裂开又流血了,眼前没有什么东西可擦,便将鞋子脱下,从里脚扯下来几条白布。凑合着把屁股上的血擦拭干净,连下面也顺便擦了,可红肿的手指开始疼了。
勉强收拾完,色痨冲了进来。搂着她说道:“亏了我帮你,就不谢谢?“
不由分说把寡妇放倒,赛秦淮疼得要命,又不敢挣扎,幸好色痨使劲动了十来下,妇人觉得那东西在里面跳了几跳,心说这还好些,即使每天应付一遭也不算个事。
倒是把那几个看好戏的囚妇给逗笑了,纷纷低声说笑,都在笑话两个爷们不争气。要是换了她们,不上不下的最讨厌了,加一块还不如一个普通男人。
金枝听到她们的议论,好笑的道:“银样閖枪头,真是不中用。”
钱癖听到了她的鄙视。顿时抖擞精神气势汹汹的又走了进去,对寡妇说道:“等等,我还要弄弄呢。”
爬上身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尽力挽回男人的颜面,这一次足够持久,大约小半个时辰。
色痨也重振旗鼓的准备接班。赛秦淮实在是受不住了,哀求道:“爷,你先前可怜我,讨情救我,此时如何这般狠心?我不行了。”
色痨叫道:“我救了你,你就不救我了?还未尽兴呢。赶紧的。”
谁会管一个囚妇的死活?色痨这一次真个吓人,一动就没完没了,黑漆漆的两个肉虫干得昏天黑地,看得周围的妇女暗暗吃惊,眼睁睁看着寡妇百般央求。男人依然不管不顾的抽来抽去。
大概也是这段时日牢里没人,色痨和钱癖都憋得狠了,钱癖休息半天又来了兴致,说道:“你让让我,怎么吃起独食来了?”
大汗淋漓的色痨边动作边说道:“你在外面凉快凉快,我马上就完事了。”
钱癖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完事,急了上前要拉他下来,色痨紧紧抱着妇人死也不松手,闹得赛秦淮的屁股被压得好似针扎一样,险些晕了过去。
最后寡妇疼得一力气都没了,像个死人一样的躺着任凭人干,色痨完事了爬起来,钱癖上去来了一遭,这一次终于累了,说道:“兄弟我够了,给你受用,我睡觉去了。”
色痨满心欢喜,又爬上来反复弄耸,赛秦淮迷迷糊糊的也疼麻木了,渐渐睡了过去,等醒过来他还在上边弄呢。
天已经大亮,妇女们早已入睡,外头有衙役敲门要带人犯,色痨这才恋恋不舍的下来,推醒了钱癖一起去开门。
整整一宿可想而知牢里的空气何等污浊,金枝头一个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也算是顺天府的一大奇闻了,牢房形同虚设。
昨晚徐灏选了门房借宿,花了十两银子,正好碰到大清早赶来探监的刘公子,对着睡眼惺忪的胡德胜说道:“大人是不是过于宽待囚徒了?怎么能任由夜宿外面。”
胡德胜无精打采的伸了个懒腰,说道:“别急,过几天就让他好看。”
刘公子听不明白,耸耸肩仰头打徐灏面前经过,金枝不敢说出昨夜发生之事,怕他有所误会,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刘公子赔笑道:“今天就会升堂,兴许晚上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忽然外面传来了叫嚷声,刘公子和金枝脸色同时一变,脸色非常难看。徐灏扭头看去,就见一群文士打扮的人高举着各种牌子,其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人,叫骂着刘家忘恩负义云云,牌子上面用红笔写着大大的冤字。
徐灏瞧了眼黑着脸的刘公子,兴致盎然的走了过去,就见那状纸上写着:告状人周度,年五十四岁,金陵人。
告为贱妾逼死正妻事:度女周氏自幼嫁与刘元为妻,向来和睦。不幸刘家发迹,刘元福享百万,贵为监生,嫌度女家贫貌丑,用银八百两另娶戏班正旦金枝为妾。
度女囚困冷房,断绝衣食,不时捏故殴打。十月初六日,偶因娘家人进门探亲,请了师姑海慧讲经,金枝便造谣度女奸通僧道,唆使刘元将度女拷打休弃,致女在金枝门前吊死。
痛女无辜屈死,鸣冤上告。度开被告:刘元、金枝、小梅红、小杏花、小柳青、小桃红、赵氏、杨氏。干证:海慧、周氏、邻居高氏,小厮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