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吃残的,哎呀。”徐妙锦想伸手去夺碗,哪有徐灏手疾的,慎道:“你老大不小了,学小孩子顽皮做什么?”
徐灏语带双关的笑道:“大了才好玩啊。”
徐妙锦一时气结,气急败坏的举手就打,徐灏抬手拿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直伸进边袖里了。
时下是秋老虎的节气,气温仍然非常炎热,徐妙锦只穿着一件大袖罗衫,里面是丝滑的肚兜,手一进去就摸到了光光滑滑,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乳儿。
徐妙锦苦笑的讨饶道:“别闹了,丫头撞见我也不用见人了。”
徐灏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来,勾着她的脖子,笑道:“姑姑今天打扮的很娇艳,也不知为了谁?”
“为了你,行不行?”徐妙锦有些恼羞成怒。
徐灏见状再一次把手从衣襟下伸了进去,徐妙锦叹了口气半推半就,说道:“被人看见不雅,你快走吧。”
“口是心非。”
徐灏右手在她胸前如同水银泻地一样,尽情抚摸,徐妙锦受不得痒往后缩去,却被男人的胳膊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大手按着这只,一张嘴含着鲜艳豆蔻,真个是魂荡魄飞。
没多久徐妙锦有些受不住了,徐灏抬手就要扯她的裤子。不料丫鬟一路喊道:“雨诗姑娘乏了,要换小姐去替她。”
“谢天谢地!”徐妙锦立即清醒过来,笑着推开了徐灏,“你还是把火发泄在雨诗身上吧,恕不奉陪了。”
不提雨诗毫无防备的羊入虎口。那边茍氏气呼呼的返回自家,一个人坐在屋里生着闷气。
丫鬟红梅今年满二十岁,俊俏的脸上有些红白麻子,李芳在里屋正在和两个小妾翻云覆雨,也不避着人。
李芳兴致很高,叫道:“红梅你去书房取来建阳固本丹。我非得整死这两个贱货不可。”
黑着脸的茍氏看着红梅答应一声,说道:“你过来。”
红梅赶紧把头凑了过去,茍氏恨恨的道:“你去把书房的胡旦勾上手,试试他的滋味,回来告诉我。”
想红梅本是戏子出身,生性风骚。茍氏的唱腔小曲都是她教得,笑嘻嘻的头。
到了书房,见十六岁的胡旦光着上半身在洗脸抹身,下穿一条大红绉纱单裤,白绸裤腰上画着许多人物。
红梅笑道:“小厮家穿什么大红裤子?你腰上画的是什么?”
其实二人早已彼此有意了,胡旦还想着出言调戏她呢,见状顺势把裤腰一把扯开。拎着说道:“你看看是什么吧。”
红梅仔细一看捧腹大笑,原来都是些男男女女的春画,“不害羞的东西,画这些东西做什么?”
胡旦笑着故意把手一松开,和茍氏的动作一模一样,裤子掉了下去。露出一根直竖竖的东西。
“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面前把你老子的头露出来?”红梅笑着伸手打了它一下。
胡旦一下抱住了她,那挺硬的东西朝着红梅身上乱耸,“你既然不待见他,用你的皮套子装起来吧。”
红梅躲着笑道:“我要告诉老爷太太去。看打不死你。”
胡旦满不在乎的叫道:“不要假撇清了,今天非要完成我的心愿。
红梅被他调戏的心花缭乱,喘着气道:“老爷等着药呢,过会儿你等我,我抽空就偷着出来。”
他二人只顾着胡闹。忘了一句老话隔墙有耳,这一幕都被刘茂看得清清楚楚。
刘茂沉思道:“红梅是嫂子的贴身丫头,丫鬟偷人她脸上不好看。看来此事我不能声张,或许有机会能得到些好处。”
最近生意清淡,刘茂的买卖有些竞争不过南边的商贾,他有意找李芳商量买几艘船,成立一个船队。
前日吃酒时对李芳说了一次,谁知李芳当年在福建做武官时,得知海洋贸易的巨额利润,那时还是禁海时期,就偷偷斥巨资买了一艘海船。
结果海船遇到风暴沉没了,弄得李芳险些倾家荡产,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带着手下开着战船做起了强盗。
打劫走私船队的利润自然丰厚无比,如此李芳短短几年拥有了千万家资,而那几年又是靖难之时,南方一片混乱也没人管他。
这几年朝廷开放海禁,支持商人出海,沐皙的福建水师到处打击倭寇和海盗,李芳留在南方的亲信手下都被当做海匪打死了。
因此李芳不缺钱花,他资助刘茂刘智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投资船队杂七杂八最少不得万两银子?一旦船沉了或被海盗打劫,那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不愿意借钱以致于有去无回。
刘茂撞见了好机会,满心盘算着接下来的好戏,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管是对刘芳还是嫂子揭发此事,似乎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如此刘茂选择不动声色的不辞而别,溜溜达达的回到铺子前,就见家人兴高采烈的叫道:“杨阁臣家的公子来了。”
一位权贵抵得上几十个富人,刘茂忙吩咐道:“那可轻慢不得,莫说茶汤要上等的,就是送茶陪坐的人也得收拾打扮齐整。人家若肯说一个好字,帮忙寻个皇商的门路,那买卖可就一本万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