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滢也跟着上来,见帐子里乱动,笑吟吟的问道:“小姐,现今可还要告发我们么?”
萧雨诗娇喘连连的道:“看在公子的面上,饶了你。下次不许瞒着我私偷。”
徐灏一边动作,一边笑道:“这游戏要得。”
萧雨滢却撇嘴道:“虽说是闺房里的事,没什么顾忌,但总归得收敛些。就怕你食髓知味的,真的去做了坏事,坏了良家的名节。不然善恶终有报,还是得正经守着自己的女人要紧。休要惦记人家的妻子。”
“我晓得,你们放心吧。”徐灏清楚此乃金玉良言,深有同感的了头。
却说沙太监派人去了店里,对权仲雨说道:“旧时买了些盆景,都是你铺子里的,一向没人剪剔,枝叶渐渐的繁杂了,请你过去帮着修剪一下。对了,宫里今日交待购置些云油香皂之类,既然劳烦你走一趟。那这批货物索性就从你这儿买了吧。”
刘智在一边听着,连声催促权仲雨过去,因对方是个太监,留宿也没有什么疑心。
权仲雨便跟着进了内府,见了沙太监。少不得寒暄几句。
沙太监说道:“其实修理花卉和办货物都是小事,只因咱家一向慕你高名,想借此会上一面。听闻你清课里面极是留心,想咱家未进宫前也是做的门客,你善于音律,据说是京师中第一个雅人,今后少不得打扰。还望不吝赐教。”
权仲雨一听很是高兴,同行是冤家,前同行那就是知己了,望着四周经过细心伺候的花草树木,显然对方说的不假,都是同道中人。
沙太监吩咐衅门把琵琶等乐器都搬了过来。摆下酒宴,请权仲雨一面饮酒,一面讲解技艺。而权仲雨为了讨好他,无不遵从,而且都竭尽全力。
沙太监听得频频头。观对方不比美人稍差的娇嫩相貌,心说杨稷的言语果然不错,这样伶俐的孩子,若不给他净身,如何肯听命于我?
不动声色的换了一杯药酒,权仲雨没有察觉的吃了下去,不到一会儿,渐渐地软绵起来,靠在了椅子上昏睡过去。
“孩子们,动手。”沙太监大笑一声。
两个老公公熟门熟路的走进来,把人横躺在了木凳上,替他脱去了衣物,把人道捏在了手里,用薄薄的刀片轻轻一割,丢在地上让狮子狗给吃了。
那药酒本身带有麻醉的效果,权仲雨竟然没有感到疼痛,公公把止血的药带热了热捂上,然后替他抹去了鲜血,整个过程非常非常的短,男人最要紧的命根子也就一刀切的事儿。
咔擦,咔擦!希望做坏事的同学们引以为戒!
半个时辰后权仲雨忽然惊醒,药劲还未散去,就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微微有些痛楚,但不知是什么地方。
看见沙太监坐在一边,权仲雨赶忙说道:“晚生贪杯太过,实在是放肆,公公见谅。”
沙太监轻笑道:“看来你是有些困乏了,请到书房安歇,明日再回去吧。”
权仲雨不好意思的道:“那就叼扰了。”
被小公公扶着到了书房,他倒在牙床上昏昏的睡去,一直睡到了半夜之后,此时药气完全散尽,马上感觉到了剧痛。
从梦中大喊一声醒过来,顺手一摸,竟然少了一截东西,权仲雨豁然大悟是怎么回事,竟然惨遭沙太监的毒手了。
下面没了,不由得他不嚎啕痛哭,从三更天哭到了天明还没有止住,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这个打击真真太大了。
天刚刚亮的时候,两个衅门走进来道喜:“从今以后,就是朝廷家里的人了,什么官管得了你?还有什么男人赶来戏弄得你?”
权仲雨听了愈发伤心,不但今生今世不能够娶妻了,连三位尊夫亦要生离死别,正在彷徨无措之时,衅门又说道:“公公起来了,快过去参见。”
权仲雨怒道:“我是客人,凭什么参见他?”
衅门笑道:“昨晚净了身,今日就在公公的治下,怕你不参?你自己好生想想,别自讨苦吃。”
万念俱灰的权仲雨心中怒火万丈,不过他是清客,懂得该低头时就得低头,勉强爬下了床,一步步的艰难走了出去,见了沙太监就要跪下行礼。
沙太监淡淡的道:“你如今刀伤未好,且免了磕头,五日之后出来参见。从今以后,派你看守书房,一应古董书籍都由你掌管,再拨两个孩子帮你修剪花木。若肯用心办事,我自然会另眼相看,若要心怀报复,莫怪我翻脸不认人。
呵呵!割了子孙根的人,不怕你走上天去,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权仲雨听了这话很是心寒,曲着身体禀道:“既然净过身,自然要服侍公公,只是眼下刀伤未好,难以服役,求公公暂且宽假,放回家去将养几日,待伤口收了口后再进来不迟。”
沙太监轻笑道:“咱家也不怕你敢到处乱说,多少人排着队想净身都不能够呢?你写下一篇字据再走。
对了!你可以试试让刘智刘茂找徐都督来说理,看看徐都督会不会为你一个卖屁股的相公出头?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