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强氏也不至于如此霸道,可是她喝了大约一斤的酒,憋了一晚上被杨稷无情拒绝了,加上已经有分醉。
当下恼羞成怒的勒令丈夫脱光,自己也脱得上下一丝不挂,用两节芦柴把小东西夹着。两头用腰带扎紧了。
受此酷刑,疼得李增枝叫苦连天,眼泪直流,跪着苦苦哀求。还得用舌头服侍妻子,
强氏张着大腿,骂道:“你这混账,生了个不中用的东西不说,一正事都不会做,还同人家弄兔子戏相公,反倒是哄我什么公子财主。行,你也逍遥够了,现在忍着吧。”
夹了好半天,强氏忽然发现那小东西被夹肿了。充起血大了一圈,不禁喜上心头,放丈夫上来尽义务。
李增枝疼得要死,可是又不敢不听话,只得忍着痛呲着牙努力。因充血麻木没什么感觉,还真是比往日延长了时间。强氏满意之余酒劲上头,呼呼大睡过去。
这边杨稷大怒回家,侯氏见他一脸怒色,问道:“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气成了这个样子?”
杨稷真真假假的说道:“增枝兄请我去吃酒,谁知他那不晓事的老婆在里面大骂起来。我一时怒起把桌子掀了。”
侯氏很惊讶,说道:“这事据我想来,一定是她男人没做什么好事,不然谁家老婆不在外人面前给自家男人留些脸面?”
“也是。”杨稷怒气没了,倒不是妻子会说话,而是听出了弦外之意。是在故意打草惊蛇呢,无语的道:“你又多疑了,李增枝他媳妇有名的‘绝色’,谁不知道?”
“呵呵!”侯氏顿时笑了起来,想想也是。丈夫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绝色李太太。
可她哪里知道?睡觉时杨稷满脑子想着那小厮,懊悔今日没能成就好事,顺带后悔不该拒绝了强氏。你想呀,人家肯定是爱上了自己,因此不顾羞耻的躲在每后面。
管她丑俊,怎能伤了人家的一片情意呢?杨稷越发后悔,不然接下来岂不是一箭双雕。
他胡思乱想的翻来覆去,心说不怪她骂人,到底是我先把人给伤了。可也不能怪我呀,你不会先偷偷示意,让我提前有个准备不好么?冒冒失失的跳出来捏我,还当是一只鬼呢,说起来那也是豪门奶奶,错过了这机会,可惜可惜。
一会儿想想小厮,一会儿想想强氏,睡不着觉的杨稷干脆翻身而起,拿妻子来泻火。
迷迷糊糊的侯氏发觉丈夫今晚分外豪勇,心满意足的睁开眼,笑问道:“你这天杀的,有这样的好本事,平常怎么不使出来?而且你今晚的兴头很大,遇到什么高兴事了,告诉我。”
杨稷愣了下,撒谎道:“我偶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年我娶你过门的时候,你爹对我说教了半天,我气到如今。这不一时触动了往事,就拿你来出口气么。”
“哦,原来为了这个。”
信以为真的侯氏合上眼感受着余韵,忽然说道:“我也记起一件事了,我娘那一回不也得罪过你么?你怎么就不气一气呢?”
杨稷自然清楚妻子是什么意思,再来他自己也有些余兴,笑着爬起来怒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没的说,必须拿你出气。”
一番大战下来,杨稷又累又困的就要睡觉,哪知侯氏竟还想要,推着他说道:“我又想起一件来,那年我大哥也得罪过你,连我想起来都替你生气呢,你反倒不气?”
“想不起来了。”无力再战的杨稷干脆背过身去。
侯氏说道:“哎呀!刚成亲的事儿你都记得,两年前的事就记不住了?是为什么呢?”
好一会儿不见丈夫回答,侯氏不满的道:“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受了气就算了不成?常言道男儿无性,寸铁无钢,做爷们的一气性也没有,可还成个人?”
嘟嘟囔囔的说个没完,杨稷被她在耳边唠叨的也睡不着,无奈道:“不用多说了,你哥得罪了我,还是拿你出气。”
为了应付妻子,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冯姑等见过的美人,勉强来了一阵,最后实在是不行了,躺下就要睡觉。
不料侯氏又来推他,说道:“我大嫂子还得罪过你呢,难道就罢了?”
杨稷心中暗笑,嘴上无力的道:“哎呦,我什么火气都没了,反正你嫂子一妇道人家,我也不能和她一般见识,奶奶你饶我睡觉吧。”
侯氏也知道丈夫已经筋疲力倦,笑了笑也跟着安心睡了。
睡在外间的通房丫头娇花听了半宿夫妻大战,急得火气上涌,嗓子眼不时的发痒,没完没了的咳嗽。
耳听没了动静更急了,娇花抬腿在榻上来回乱踢,砰砰砰的。
杨稷知她是想分润下雨露,笑道:“我连你奶奶的气都没本事出了,你咳死也没用,劝你老老实实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