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逃出来的徐灏心有余悸。三五个女人还罢了,十个以上简直就是女畜生,什么顾忌都没有。看似最清纯的纯仙和年纪最小的王兰竟悍然提议把他剥光了绑在床上轮-暴,幸亏李冬他们拼死护主。
只剩下一个人的徐灏回头望了望。貌似他们心甘情愿的都做了俘虏,早知道也跟着认命多好,王兰和纯仙可是处子来着。
深深叹了口气的徐灏索性走进一家酒楼里‘借酒浇愁’,要了一壶酒几道好菜,旁顾无人的吃喝起来。
店家走过来搭话:“相公,小店的酒可好么?”
徐灏放下酒杯,说道:“好是好,倒也不算上好。”
半个时辰后还不见李冬他们出来,徐灏心中的邪火一个劲的往上窜,既想干脆回去自投罗网得了。又坚持着不去触犯自己的底线,想一想家中的女人们,还有至今没动的权美人,心情放松下来。
店家见他有了七八分醉意,说道:“日色已西。相公也该打行了。”
徐灏笑道:“国子监周遭的酒家说话也这般文雅,果然名不虚传。那好,我是该走了。”
他起身就往外走,店家慌忙拦住道:“相公慢行,且算了酒钱。”
“多少?”
“总共五钱银子。”
“我给你一两。”徐灏笑呵呵的伸手一模腰部,知道坏了,从脂粉堆里逃出来。别说钱袋子了,汗毛都被拔光了。
没办法,徐灏只好说道:“一两银子而已,只是我今日没带钱,先赊账,明日一早叫家人送来还你。”
店家急道:“这就是笑话了。我又不认得相公你是谁?怎好赊去。”
徐灏说道:“不赊账,那你随我回家去取,行不行?”
“又是笑话了。”店家指着金陵城,“一来一回二三十里,哪有闲心跟你走?”
徐灏皱眉道:“那你想怎么办?”
店家说道:“相公没带钱不打紧。可随便留下些东西,明日来取就是了。”
徐灏苦笑道:“我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两件衣服,叫我留什么?”
店家指着长衫说道:“衣服脱下来就行。”
徐灏动气了,怒道:“混账,你叫我脱光了回家?我可是秦淮河上的明月徐三爷!“
店家也怒了,拉扯着他叫道:“莫说你是什么月亮,就算你是当朝国公家的人,少了酒钱也要脱衣服作当。”
徐灏见他死死扯着自己的领子不松手,也没辙了,灵机一动道:“我是打前面的宅子出来的,咱俩一起过去,几步路不费力。”
这时李冬带着三个亲卫心满意足的跑过来,一眼看见徐灏被店主人扯住,面上变色抽出了刀剑,吓得店小二和客人们慌忙躲开。
徐灏忍不住吐槽道:“不过花了一两银子,就要脱掉我的衣服抵债。”
李冬暴怒道:“你开个店不长眼睛嘛?看看我家少爷,他的衣服可是你能动一下的?”
没等说完,已经一刀砍了下去,在店家的身侧一闪而过。
店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慌忙说道:“小人怎敢剥了相公的衣服,只是初次不认识,求留件衣服做个抵押。”
有亲卫一脚踹飞了桌子,冷笑道:“有话不会好好说,谁给你的狗胆敢动手动脚?你是找死。”
陆续赶来的亲卫见状就要把酒楼给拆了,徐灏皱眉道:“都退出去,给店家五两银子。”
大家伙只好狠狠瞪着店主,扔给他一锭银子,店主人接了钱,对着徐灏千也赔罪万也赔罪,死活不敢多要。
“都留下。”
徐灏转身走出去,因今日没骑马,只能迎着夕阳,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伙步行回家。
店家和客人们出来观望,喃喃道:“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