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细雨忽然神色冷淡下来,“你走吧,我做了错事我应该受罚,我是心甘情愿的,不要你来多管闲事。”
最终一场闹剧无疾而终,被刺激到的徐烨带着深深的失望离开,还要忍受女人们的几句嘲笑。
等带着羞辱的儿子跑开,徐灏出现了,说道:“把人放了。”
徐灏没有看一眼露出惊喜神色的细雨,虽说儿子救人行动失败了,救人的手段有些傻,可自己怎么那么的开心呢?
“是。”妇人们毫不犹豫的执行命令。
第二天,宗人府的官员登门,徐庆堂把人请到了书房,看了茶,问道:“大人所来为了何事?莫非我家有不孝子弟和王族起了龌蹉?”
官员欠身说道:“下官奉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烦劳国公爷做主,不但贵妃娘娘知情,即下官亦感激不尽!”
徐庆堂心里一惊,肯定有事发生了,赔笑道:“有何见谕,还请明说。”
官员说道:“近日几个小黄门竟诱了二皇子去赌,同赌的还有贵府长公子的书童。二皇子当时将一个御赐玉佩抵押输了,宗人府查究起来,说被那书童赢去了,按理说玉佩应该在贵府长公子手中。还请国公爷转达令孙,将玉佩归还,赎金十两随后奉上。”
徐庆堂诧异的道:“竟有此事?不知我孙儿可参与了聚赌否?”
“应该没有。”官员说道。
徐庆堂放下心来,马上命人把徐烨和身边的书童小厮都叫了来,当面问道:“哪个混账弄出无法无天的事来?二皇子金枝玉叶何等样人,竟敢同赌?还敢留下御赐之物,到底是谁?送官处死。”
官员忙说道:“这倒不必,只要将玉佩归还已经感激不尽了。至于赌博一事,除了为首的小黄门,余者一概不究!”
徐庆堂喝道:“玉佩藏在何处?”
徐烨本来想说我不知道,奈何昨晚受到了刺激,低着头默默无言,苟儿见状心生侥幸,也没有开口。
这令徐庆堂不禁动了怒,做了错事竟然不回答,转而问官员:“同赌的人是谁?”
官员说道:“是个叫苟儿的小厮。”
徐庆堂怒指苟儿,喝道:“来人,把他拉下去重重打一顿,撵出家门。”
徐烨赶紧叫道:“他是我的下人,我情愿领受责罚,求祖父不要撵他。”
“那老夫成全你们。”徐庆堂又冷笑道:“把他们俩都拖下去,重打十大板,再有下次决不轻饶!去几个人把玉佩搜出来,谅苟儿也不敢拿去换钱。”
闻讯而来的徐灏蛋疼的看着讲义气的儿子,一副要慷慨就义的模样,不由得哭笑不得,让你学会担当,学会认清现实,不是让你凡事不分青红皂白的包庇错事,不过经此一事儿子在身边人的声望肯定会大涨,能不出卖下面人,自然会赢得一定的忠诚。
打就打吧,便宜老爹一旦在外人前下了令,不容更改,哪怕是他也不好阻止,并且身为儿孙可以哭喊却绝对不能讨饶。
很快管事从书房里搜出了玉佩,苟儿藏在了徐烨的匣子里。徐灏蹲下来对儿子说道:“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徐烨揉着即将惨遭蹂躏的小屁股,说道:“这样的小厮不能留,我替他担了错事,尽了主人家的本分。可他事先没有告诉我,竟把赃物藏在了我屋里,嗯!送他交给李管家发落吧。”
“嗯,做得好!”
徐灏起身看了眼哭丧着脸的苟儿,前天受到了香菱的埋怨,三叔三婶竟然因自己而闹翻了,两下一问话,竟全是因苟儿而起,可气不可气?这孩子和胡长儿一模一样,胆子太大了,希望他们在外面经过培养,将来能走上正途。
徐灏起身挥了挥手,当着宗人府官员的面,“打!”
啪啦声中,一个小孩子趴在长凳上,一声不吭的忍受着,明明此事和他无关,却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一起分担。
噼啪声中,院子里挤满了徐家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