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的天,躺在床上的徐汶下身竖起了帐篷,自顾自的说道:“给我盖被,我这人怕冷,你不怕冷么?”
“关外的人,能怕冷嘛?”王玄红答应着,缓缓跪在床边,给他盖被子,毫不避讳的几次碰到那竖起的东西上。
没等徐汶顺理成章的暴起亲近,王玄红神色娇媚。目光却冷冷的,先一把捉住了丁丁,动作异常熟练的一扭一转。
刹那间。徐汶眼珠子都凸起来了,整个人弓成了虾子一样。已然一泄而注了。
树林里,三儿气得脸色铁青,转身撒腿就跑,不慎整个人重重摔倒了,徐灏似乎看见她的泪光。
徐嫂子却在一味的撒娇,搂着男人问道:“别以为我信你的鬼话,你说,我到底算是什么玩意?”
张辙笑眯眯的揉搓着咪咪。没几下便撒了手,给出了答案:“食客。”
徐嫂子气道:“我是你养活的狗啊?”
张辙继续笑道:“鸡鸣狗盗之徒也不可缺也。”
“混蛋。”徐嫂子气得死死攥着蛋蛋,“难道我肚子里的是狗崽子?”
“你既然咬定了是我蓝田种玉,那就只好当鄙人的犬子了。”张辙软肋被捏在人手,倒吸一口凉气。
徐嫂子继续捏着,丝毫不松力气,眯着眼说道:“我觉得你不想走了,反正我怀着你的孩子,就要大摇大摆进你家的门。”
张辙皱眉道:“徐邋遢有你这个媳妇来之不易,我娶妻买妾不费吹灰之力。饱汉子不能不顾饿汉子饥。”
徐嫂子说道:“老娘能劝说他,把我白送给你。”
“君子不夺他人之美。”张辙摇头。
徐嫂子多少有些明白了,冷冷的道:“你要不要我?说。”
“非不为也。是不能也。”终于张辙吐出了实话。
“滚起来。”徐嫂子彻底被激怒了,光着身子翻身而起。
张辙伸个懒腰坐起来,慢条斯理的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还是善始善终吧。”
他想穿上裤子,被徐嫂子劈手夺了过去,扔到了半空中,暴喝道:“拉一泡屎。”
“你要干什么?”
“拉出来吃下去。”
远处的徐灏就见裤子从半空中飘下来,竟被去而复返的三儿抢在手里,疯了似的钻出了柳林。跑去找她爹徐邋遢了。
徐邋遢正在农场里看热闹,三儿伶牙俐齿的告诉了耳闻目睹。起先徐邋遢一声不吭的拉着她扭头就走,等匆匆到了家。徐邋遢大吼一声,手执一把砍柴的斧头,又拿起一柄锋利尖刀,也是疯了一样的跑过来。
冲进了林子里,只见徐嫂子守在赤条条的张辙身边,神色绝望;张辙则一动不动的躺在曾欢好无数次的草地上,瞪着眼挺尸。
“你这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畜生。”徐邋遢上前狠狠踢了张辙一脚,吼道:“三儿娘是千金难买的天鹅肉,掉你嘴里是多大的口福?你他娘的反倒吃完了不认账。”
左一脚右一脚的踢打对方,徐嫂子忽然放声大哭,“我把他,把他掐死了。”
徐邋遢顿时整个人愣住了,随即喊道:“你放心,杀人偿命,我替你去坐牢。”
远处的徐灏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谁能想到转眼之间就闹出了人命?他人都已经走远了,听到一声惨叫,回来一看张辙已经被掐死了,也是他体质虚弱,短短一分钟的时间而已。
这时候徐嫂子总算明白了徐邋遢的好,哭道:“我对不住你,我怀了他的孽种。”
“没关系,你肚子里的都是张家骨血。”徐邋遢对此看的很淡。
徐嫂子一声惨笑:“他死了你再没了命,我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徐邋遢越发的温柔起来,放下手中的斧子,刀子,给妻子擦泪,说道:“等你生下来个胖小子,有三爷照应,将来女儿难保不是夫人,儿子一定是文官武将。”
“求人不如求己,孤儿寡母三张嘴,保不准不是饿死也得冻死。”徐嫂子像是无意之中拿起了刀子,在手中随意摆弄,“没了他我心里空落落的,没了你我也没了靠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徐嫂子的目光变得忽明忽暗,手中的刀子突然扎进了肚子里,整个人扑倒在了死尸上。
血溅绿柳白沙青草,母子双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