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夜春赶紧翻下页,被徐海一把按住了手,叫道:“你方才自己说的好,不许撒赖。”
邬夜春苦着脸道:“这一张原不算的。”
“怎么不算。”徐海可算逮到了机会,不依不饶,“不行,说话要算话,不能换。”
“不行。”邬夜春不乐意了,“这件事从来没做过,不知疼不疼?你昨晚与小厮干了,干嘛来缠我?”
“我没有,你别来冤枉我。”徐海笑道。
邬氏嗔道:“你少说鬼话,我当时看的明明白白,你干了那事,我又没恼。你说,到底什么滋味?”
徐海说道:“起先就是烫肚子来着,后来那东西不知不觉就自己钻了进去,连我也不知道。”
“不要胡说。”邬氏狠狠咬了他一口,“我看见他挺着屁股,往上一迎一送,嘴里哼唧唧,难道那里头也快活不成?”
“自然快活了,若疼,他怎么会装出那舒服模样?”徐海谆谆善诱。
邬夜春不禁心动了,有心试一试滋味,笑嘻嘻的头了,大喜的徐海扑了过来,此处自是省略八千字。
紫禁城,坤宁宫。
皇后张氏对徐灏愤怒的道:“太子远离京城,竟私自选美人进宫,而那贱人皆是激户出身,把个好端端的太子折磨的形销骨立,气死我了。”
“嫂子你息怒。”徐灏缓缓开口,“年轻人嘛,免不了喜好女色,咱们做长辈的也不好干涉,只能劝他知道节制。”
张氏气呼呼的扔过来一个东西,徐灏拿起来一看,顿时无语。
原来也不知道谁偷偷给朱瞻基进献了两个美人,一个叫彩儿,一个叫云儿,成天在寝宫里伺候。朱瞻基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远离父母,岂能无动于衷?
别说朱瞻基生得风神秀朗,就算丑陋无比那也是未来的君主,彩儿云儿一见他即生爱慕,又见他一双眼睛只是绕着她们转,看透了男人的心思。
云儿飘飘然的走到床前,若无其事的打扫床铺,朱瞻基看着她的媚态,故意伸脚踩住了她的裙边。云儿朝他一笑,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含义。
朱瞻基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弯下身来,把手伸到了裙子里,摸着光滑的小腿。
云儿脸上飞红,低眉垂首羞答答地把脚抽了回去。彩儿站在一边窃笑不已,朱瞻基笑嘻嘻的靠着云儿的脸,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彩儿故意说道:“殿下如此嬉戏,有失礼仪,还请自重。”
“龙凤呈祥,何来的失礼呢?”朱瞻基侧过头去,见她肌肤如同凝脂,十分的秀色可餐,笑道:“姐姐多担待着些,我与她进去一会儿。等她出来,再来换你。”
说到底朱瞻基不敢肆无忌惮,对男女之事也很单纯,拉着佯作娇羞之态的云儿进了里间,急忙忙替遮遮掩掩的她宽衣解带,熟练的把人放倒在了地上。
完事了,云儿笑着推了他一下,说道:“我腿都麻了。”
累了睡了一小觉儿的朱瞻基睁开眼,见她纤细的双腿还挂在自己的肩上,怪不得腿麻呢,轻轻放下来。
云儿爬起来用手帕随便擦了擦,急忙穿好衣服,整理鬓妆,见太子懒洋洋的没有动作,问道:“为何不起来,要我伺候吗?”
朱瞻基轻笑道:“等彩儿进来。”
云儿知道太子年轻恢复的快,还嫌不满足,笑嘻嘻的挑逗了几句,转身出去了。
很快彩儿来了,先递过去一个玉环,朱瞻基接过来仔细端详,见上面雕刻着双龙,龙的舌头相互缠绕,形成一个凸起的螺旋,上面有个小孔,不知做什么用的。
问彩儿她只是笑,也不解释,自顾自的脱下衣裳,把玉环悬在梁上,用白绸缠在自己的腰部腿部,一副要备受欺凌的可怜柔媚模样,又让太子帮忙缠紧了。
朱瞻基别看贵为太子,又何曾见过这个?顿时两眼冒光,并且绸带和玉环均是用药泡过的。
朱瞻基试了一次,果然感觉不同以往,粗暴的在美人身上尽情发泄,直到彩儿受不了求饶,方才罢手。
简单诉说完经过的张氏自己也脸红了,气道:“你说,像话么?如此险恶用心的女人,绝不能留在宫里。”
徐灏暗道真是精彩啊!怪不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