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徐灏又是一口酒喷出,没想到林枫竟嬉笑道:“人家嫌你的脸,我倒爱他。”
噗!
林枫伸手在三叔脸上使劲捏了几下,挣脱出来笑道:“也算打了火枪,记得给钱。”转身就跑。
噗!
三叔跟在后面追了出去,林枫又跑了进来,后头的三叔仰着他那斑驳的脸,“等你到了我手,决不会放过你。”
徐灏实在受不了了,赶紧起身走到阳台躲避,不然这么下去就不是喷酒,而是喷血了。
不怪后世那么多的好基友,真不理解捡肥皂有什么好的?徐灏觉得不可思议。
屋里的男人们还在恬不知耻,三叔虚心的请教薛继先,“方才要请教你的话,我只知泌水洋洋,可以乐饥。至于蒸豚之味,未曾尝过,不识其中之妙,到底有甚好处,与女子好合如何?”
薛文笑道:“据我看来,原是各有好处,但人人常说男便于女。”
三叔转而问道:“你且把其中之妙谈谈,使我也豁然贯通。”
这时薛继先接口笑道:“此种事只可意会,难以言传,说出来太粗俗下流。这样,我用坐车坐船打个比方,如我们这个职业,似乎是车子轻便,但总不能去哪都带着家眷吧?有了他就像有了家眷。至于其中的滋味。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难以尽述。
嗯,我有个同僚曾做了个对子,‘瘦宽肥紧麻多粪,白湿黄干黑有油’。所以说最妙的是油,其次为水,至于内里收拾,放开呼吸之间,使人骨节酥麻,魂迷魄荡。船之妙处。全在筛簸两样,而不会筛簸的,与挛橼无异。若车一轩一蹬,则又好于船之一筛一簸,其妙处在紧凑服贴。”
阳台上的徐灏都听呆了,就见林枫红着脸说道:“你这个赶车的,真是个行家。敢问你那辆车是什么车?算了算了,罚你三杯酒,不准说了。说得人这么不堪。”
薛文狂了起来,大笑道:“快哉,快哉!竟是闻所未闻,我这船是天天坐的。车却机会寥寥,并且每次总坐不进车里去,到了门口,非人力可通。又唯恐坐了粪车,则令人掩鼻而逃也!”
薛继先笑道:“有个法子,就是粪车也能坐。用大木耳一个。水泡软了,拿来做你的帽子,也算做了车里的垫子,管他什么粪车,随便你坐了。”
此时此刻徐灏整个人都傻了,木耳木耳,难道套子也是咱老祖宗先用木耳发明出来的?
薛文一个劲的抚掌大笑,“领教了,今日听君一席话,茅塞顿开矣。”
徐灏无语叹息,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与此同时,徐家一群妯娌在一起闲聊,王玄清说道:“最近出了许多新闻,你们听见没有?”
其她人都摇头,王玄清继续说道:“我昨日听玄红说的,大哥被灌醉了,在人家房里滚了下来,在自己鞋里撒了一泡溺,丢了大丑,后来又被张家老二的小妾设计在晚上骗到了花园里,泼了一身的粪,更是颜面扫地。气得他一心报复,也让张家老二闹了个大笑话。”
朱巧巧问道:“什么笑话?而他,狗改不了吃屎。”
王玄清说道:“有人看见张家老二在个土窑子,一个人找良家,被些土棍打了进去,将他剥了个干净。当时围着个破草席子,不能出来,惹得看热闹的人,把土墙都挤倒了,后来不知怎么回去的。”
袁氏说道:“有这等事?大哥好手段,这么糟蹋他。”
朱巧巧说道:“他在我面前很老实,家里又不是没女人,何至于此?”
王玄清笑道:“老实人专会做这些事,不老实的都有心眼,反而不去做了。”
沐凝雪见时候不早了,说道:“该去老太太屋里了,等会再聊吧。”
当下她们一起去了千寿堂,陪着老太君吃过中饭,又闲谈了一回,各自回去。沐凝雪送萧氏去了介寿堂,萧雨诗等人纷纷过来请安。
萧氏问徐湘月:“你们太太病好了没?”
“好多了,就是不爱动,哪也不愿去。”徐湘月回道,“怕我闷得慌,说这边老爷太太又疼我,可以多住些日子,不用早晚去请安。”
正说着,朱巧巧进来给萧氏请安,萧氏笑问道:“你这么早就来了!”
朱巧巧说道:“过来瞧宝贝的。”
沐凝雪笑道:“天阴的要下雪,有什么可瞧的?外头下雪了没?”
门外的小丫头马上说道:“掉了雪花。”
“趁着没下起来,咱们去闹红榭看梅花吧。”萧雨诗提议。
朱巧巧却说道:“你们去吧,我要陪着太太。”
萧雨诗说道:“你可得去,翠柳还要听你作雪中梅的诗呢。”
“哎呦。”朱巧巧叫道:“我知道什么雪呀梅的,那天不过是顺嘴吹牛罢了,她还当了真。”
大家都笑了,这时打二门的老婆子拿着个玲珑剔透的西瓜灯进来,手里还有个礼帖,说道:“堂下二姑奶奶给太太请安,问奶奶们好。此刻在老祖宗那里呢,先教我把这个送给太太,奶奶们瞧,过一会儿就要过来。”
萧雨诗接过礼帖,递给了沐凝雪,萧氏说道:“赏妈妈一吊钱,回去请姑奶奶过来吧。”
涟漪等女孩子围着西瓜灯观看,忽然发现里头有一张纸,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张冰纹笺,上写着一首《鹊桥仙.咏瓜灯》:并刀细镂,千花万叶,费尽良工心思。柔枝缠绕,却分明更间着连环字。
窗前巧制,檐前轻挂,消遣闺中游戏。夜深光暗,到天明剩几盈盈烛泪。
大家都说好,萧氏说道:“好是好,就是收的台颓败了些,这是哪个姑娘作的?”
涟漪说道:“这正是她见到的地方,本该写出来,真想一见作者。”
萧氏笑道:“过些日子就要过年了,你们也得开始做灯构思灯谜了,也让我们跟着乐乐。”
正说着,见徐灏何儿子们一同进来请安。涟漪拿着那词,向徐灏笑道:“请教请教。”
徐灏接来一看,说:“到底你这丫头有兴致,这几年咱们把这些事都掷下了。”
回头看见瓜灯雕的甚好,笑道:“今年咱们也弄这个玩玩。”
沐凝雪说道“教外头作了,孩子们寻思,我们看罢。”
徐灏说道:“那没意思,还是我们自己作有趣儿。”
嘉兴说道:“叔叔,瞧他那手才有趣儿呢。”
萧氏忙问:“手怎么了?”
徐灏笑说:“昨日晚上就是作这个来着。走了刀,把左手大姆指头划破,洗了一血水。今日还裹着呢。”
萧氏拉过来看看,埋怨道:“这么大的人可,还淘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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