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袁氏念着死去的妹妹,埋怨归埋怨,还是私下里给了悔不当初的外甥五百两银子,让他自己回老家去吧。
这件事轰动了徐家,所有人这才明白徐灏的用意,无不大赞他有识人之明,免去了徐湘月所嫁非人。
暖阁里,朱巧巧明日即将返回辽东,当晚与徐灏两个人喝酒,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是你看人准,家里人都佩服的了不得。你怎么就知道那赖元初是个小人呢?”
“我怎么会知道?”徐灏喝了杯酒,“自古为了女人和功名,发生过多少类似之事?我也只是想试试其为人如何,谁知一下子就试出来了,也是他年纪轻城府不够。古往今来多少大奸大恶之辈,一日不掌权,一日伪装成君子,谁看得出来?”
“不说他了。”朱巧巧春情上脸,轻笑道:“今宵又是牛郎织女要分别的时候,良夜岂能虚度?傍着黄昏,不如来一次夜雨倾盆吧?”
徐灏哈哈大笑,惟有在场唯一的第三者轻啐一口,兼且喝了不少酒,王玄清的脸色大红起来,赶忙说道:“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我上楼去休息。”
看着她一步步的挨上了楼,朱巧巧嗤笑道:“又不是小姑娘了,还害臊呢?分明是在欲擒故纵。”
不提徐灏与朱巧巧两个人在楼下肆无忌惮的翻云覆雨,楼上的王玄清自然睡不着觉,等到完事了,不闻下面的动静,不免要下楼去看看,省得二人狂的没边了,夜里着凉。
下了楼,只有徐灏一个人面朝天。灯影下,王玄清瞅着叔叔的铅笔,依然铁枪直挺,顿时吃了一惊,暗道怎么还这个样子?他的精力真真过人。
不消说早已动了火,泥泞湿滑忙夹住了双腿,一时间再也按耐不住了。
王玄清故意自言自语的道:“世间叔嫂通情的事儿多了,我和三弟偷一偷,料也没人知道。就怕他使坏,说给外人听,我怎么好做人呢?罢了,我也不要羞耻了。”
悄悄走到床边,悄悄地上了床,王玄清扯开裙子直接跨了上去,因情动多时,滑溜的,可谓是一杆入洞。
此处省略一千字。第二天,金达前来告别,领着他那姓万的发小,徐灏见二人年龄相仿,相貌竟然也大同小异,如此娇媚的两个男人出门,妥妥的危险重重啊!
正好徐灏也静极思动,便提议道:“我也打算出门散散心,不如我随你们先在京畿附近走一走吧。”
金达笑道:“那当然好了,多一个人更不寂寞了。”
如此随便选了镇江,坐船从长江顺流直下,短短一日的路程,来回非常的方便。
镇江隶属于京城管辖,古称“润州”,有名的江南鱼米之乡,拥有金山寺、西津渡等众多名胜古迹,也是长江流域的重要港口。
古代的中国以长江为自然分界线,镇江也属于吴语区域,这与对岸的丹阳口音迥异。
徐灏虽然能说出一口流利的本地话,但他却常年坚持说北方话,这是自小的习惯,很难改变了。
镇江的美食素有“三鱼、三怪”之称。三鱼即长江最有名的三鲜,鲥鱼、刀鱼、河豚;三怪是肴肉、香醋和锅盖面,镇江三怪闻名遐迩,本地有句俗语说“香醋摆不坏,肴肉不当菜,面汤里面煮锅盖。”
此外镇江的蟹黄汤包也极为有名,乃是徐灏的最爱,皮薄、汤多、馅饱、味道鲜美。
到了镇江,金达一身素白,以行医治病为父亲守孝。他们选了一处民居挂起了医馆的招牌,定下诊费十文钱,出诊二十文,穷困者不收钱。
因诊费远低于同行,很快名声打了出去,每天很多人一大早就排队等在门外,好在一般不给有钱人治病,倒也没触犯同行的忌讳。
徐灏帮他打下手,发小万英负责经理银钱出入,每天忙着门诊出诊,多则四五十人,少则一二十人。
徐灏不无恶意的猜测,这一对好基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放着家中貌美如花的妻妾三人不要,却跑到外地来和基友朝夕相处?
谁让万英善于持家呢,经手的银钱没有一错误,买菜做饭一把好手,缝衣洗衣不在话下,连个下人都不用请,简直比贤内助还贤内助。
基情四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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