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现在回去,把我的这番话仔细说给嫂嫂听,黄昏时我来你家后门接她,明日一早送她回来,妥妥的最少五十两银子。想要更多,那就得看娘子床榻间的风情本事了。”
“唉!”伍星一声长叹,回到家中,问道:“你今日去府里打水了么?”
何氏好笑的道:“因做饭去打水,谁知回来时撞见了千岁。当时唬的我扭头就跑,他站在那里直直看着我,等我关了房门才走。没想到王爷也是个呆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可笑?”伍星又叹了口气,坐下后搭着个脑袋。
何氏见丈夫郁郁不乐,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不顺心之事?莫非是叔叔?”
伍星苦笑着把事情说了出来,何氏整个人呆住了,怔怔的道:“此种丑事怎么能做?不说要人不知,除非莫为,那王府多少耳目?一旦被人知道,我怎么做人?”
伍星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一劫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今晚从了他,先保住性命。等你拿了银子回来,我悄悄去福建找人买船票,到时咱一家人去永乐洲种田创业去。”
伍氏气道:“羞死人了,我怎么能干这种事?”
伍星叹气道:“不然,我岂肯把自己的媳妇送给别人睡?可是没办法啊,只有保住你我的性命,不得不从罢了。”
何氏跟着苦笑起来,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既然丈夫头了,贞节什么的也就那么一回事,况且对方是一位王爷,什么计策都白搭,莫不如索性任由他发泄一番,闭着眼咬着牙,也就没事了。
夫妻二人商议一番,商量怎么弄来更多的赏钱。眼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那杨庆堂而皇之的推门进来,笑吟吟的道:“恭喜,王爷说了,伍老弟是忠厚人,命咱家送来十两黄金,各色绫罗十匹,给娘子做衣服穿。”
伍星没好气的道:“真真晦气,为了一桶水,惹出这么大的祸事。”
说归说,伍星还是欢欢喜喜的把礼物收下了,又去买了些酒菜回来款待杨庆,说话间不知不觉到了黄昏。
杨庆起身催促何氏动身,何氏愁容满面的看了眼丈夫,神色幽幽,往头上插了唯一的一根银钗。
如此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王府,提心吊胆的何氏渐渐放下心来,整个王府花园空无一人,应该是被王爷提前打发走了。
算他体贴,何氏心说。随着杨庆进了一间奢华无比的花厅,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摆着几道精致的下酒菜。
杨庆不声不响的退了下去,朱高燧仗着会武艺,也不怕美人乱来。
请对方坐下,朱高燧笑嘻嘻的请她喝酒,何氏缓缓摇头,一脸的不情愿。
朱高燧又命她喝酒,何氏这才举杯抿了一口,随即放下了杯子。
“不愿意。”朱高燧感到很扫兴,语气冷了下来。
何氏吓了一跳,忙说道:“你强迫奴家来,奴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难道还要我反过来屈膝卑躬么?”
“不喝就不喝,正好今晚来一次霸王硬上弓。”
敢情朱高燧还是个急性子,当下不由分说,抱着何氏一把扯掉了衣服,推倒在了床上,提枪上马,不管不顾的起来。
嘤咛一声,何氏害羞的捂着俏脸,不自觉的岔开了双腿。既然到了这步田地,反正身子也不干净了,干脆享受享受王爷的滋味吧,皇家金枝玉叶,起码算是不枉此生了吧?
哪知道朱高燧是个快枪手,刚刚尝到了甜头,人家已经丢盔卸甲了,闹得何氏不禁哭笑不得。
这能耐还惦记着美人?何氏心升鄙夷,不料朱高燧毕竟年轻力壮,软塌塌的铅笔迅速重整旗鼓,这一次时间刚好过了及格线。
何氏也豁出去了,为了更多的好处,主动把剩下的小衣脱了,欲迎还拒的陪着疯了起来,不惜扮作下贱的荡妇使出各种招数,硬是让朱高燧梅开三度,然后搂抱亲嘴,说起了海誓山盟。
如此一来,朱高燧越发开心了,此后每隔几日,就命杨庆去接人。
伍星横竖也看开了,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被王爷看上了,不丢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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