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郝大公子趴在爱姐的身子底下,那裙裤被上好的麝香熏透了,一阵阵的送到鼻子里,格外修长丰润的双腿触目惊心,再联想到妻子罕见的模特级丰满惊艳的葫芦形身段,神马古人讥笑一丈青的,好不好看见过的人才懂得。
想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最好的年龄,姣好的脸蛋,没什么文采可也读过书,认识字,出身南方绍兴大族,虽没有贵族仕女一板一眼的礼仪规范,但气质上又岂是百分之九十的大家闺秀可比?
反正以郝炎阅女无数的经验,洞房花烛夜那一天,他就知道自己捡到宝了,一个不亚于后世的超级模特,床第上又那么的配合,个中滋味谁用谁知道!
被爱姐的香气一熏,郝大公子浑身酥麻了,今天的爱姐又让他有了新的体验,强势漂亮的妻子非但没有觉得粗鲁可恶,到觉得很有趣,故此索性就让你这么压着吧,享受起那弹性惊人的臀部所带来的美妙滋味。
房中的几个丫鬟先瞧见少爷与奶奶吵闹,以为是小夫妻拌嘴几句而已。不想后来双方都认真了,又动了手,结果少爷摔在地上,闭上眼睛似乎晕迷过去了,一时间都慌了手脚。
这时候又不敢上前劝解,连忙跑去告知郝夫人,叫道:“太太不好啦,少爷和奶奶斗嘴打起来了,然后少爷打不过奶奶,躺在地上寂然不动了。”
郝夫人听了大惊。赶忙带着两代侍妾丫鬟婆子等等,大家伙一起赶到房中,就见曾几何时,不知是郝大公子主动的,还是袁大姑娘故意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
爱姐见婆婆来了,大哭道:“太太救我。”
咦!儿子没吃亏!放下心来的郝夫人见这跟小孩子打架似的,又好气又好笑,嗔道:“你们小男小妇。成亲这才几日?怎么就无礼起来了呢?炎儿还不赶快放开你媳妇。”
郝炎没想到惊动了母亲,连忙放手推开了爱姐,一个鲤鱼打挺,啪!没成功。在女人们的哄笑中爬了起来。
袁爱姐则跪着爬了过去,一把抱住婆婆的大腿,开始了山崩地裂的演技,大哭道:“婆婆。媳妇生是郝家的人,死是郝家的鬼,不知何故。夫君今日无端端的回家毒打我?若不是太太来的早,媳妇就要被他打死了。”
郝夫人唬了一跳,暗骂儿子糊涂,徐家的女儿你也敢打?貌似儿子有分寸,脸上一伤痕都木有呢,忙说道:“媳妇你别怕,他有时一浑起来,气得你公公都恨不得打死他。乖!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这要被你父母得知,像什么样子?都怪我没家教,宠溺得他无法无天,你不要生气,我好好教训他给你出口气。”
如此一来,郝炎眼见爱姐恶人先告状,委屈之余又生气了,跳起来大吵大嚷:“娘!你别被她哄骗了,她,她是西贝货,是假的,是个贱货!不是徐家的小姐。不行,娘你马上给孩儿做主,赶她出去。”
郝夫人大吃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媳妇怎么不是徐家的小姐了?你仔细说给我听。”
当下郝炎就要将打猎遇到了徐灏一事,并爱姐亲口承认乃袁空之女说给母亲知道,不料爱姐根本不给他机会,早早抱住了大腿,隔开了他,哭道:“太太,冤枉啊!媳妇本就姓袁,哪个说是徐小姐了?徐姑娘住的是沐云山庄,媳妇借住的是云门山王御史的花园,两下相隔着二十几丈。迎亲那日,那么多人在场,既然明明要娶徐姑娘,难道就没一个人问清楚?吹吹打打的非要迎我上轿,若不是事先说好了娶我,我一个贫家女儿,岂敢到你王侯之家做媳妇?
就算是被人哄瞒,两下出了差错,难道娶我进门之后,也不问一声你是姓徐呀还是姓袁?为何直到今日花烛已结了,祖宗也见了,婆婆也认了我做媳妇,家中上下也认了我为少夫人,怎么这么薄幸心狠呢?想恩恩爱爱了这么多天,名分都定下了,却翻脸嫌弃我长得没有徐姑娘好看,恨我出身贫贱,口口声声要打杀了我!
呜呜呜呜,媳妇虽然丑陋贫贱,可到底是明媒正娶来的,又不是私通苟合,虽不敢自称三从四德,却也不犯七出之条,为何轻易说要打死我呢?
呜呜呜呜!我袁氏如今已经不是贫女,随夫而贵,做了郝家的原配大妇。你就算真真打死了我,只怕还要连累你被朝廷降罪,御史参你偿还我的性命啊!夫君,你好生想想!”
说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抱着郝夫人痛哭,郝炎整个人都听呆了,听听!这女人说话一套一套的,条理分明,锦里藏针,话里带刺,隐含威胁,臭不要脸,分明是早就想好了暴露之后该怎么应对。
老天啊!郝大公子无语问苍天,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您竟然弄来这么个妖孽来坑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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