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的海棠看都不看她,俯下身来,在徐海耳边说道:“我现在就钻进被来,你教我吧。”
徐海嬉笑道:“哪里这么容易?你得先行过拜师礼,我才肯教哩。”
海棠还真就跪在了地上,深深拜了四拜,站起来从头上抽出一枝金簪,放在了枕边,“行了吧?”
徐海觉得有趣,笑着头,叫她去关上房门,丫头见状都避了出去,至于怎么教的不得而知,反正耽搁了好久才开了门。
如此加上海棠的十四岁小丫头,一男三女成天在一堆胡天胡地,徐海为之乐不思蜀。
没过几天,早有嘴快的丫头传了出来,整个长房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气得邬夜春约好了钟可姑,二人带着一群女人过来兴师问罪,吩咐仆妇不许通报,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就见四个人竟然在一间密室里光着身子玩摔跤,海棠正仰面倒在地毯上,翠儿扑在她身上,徐海用手在翠儿的屁股上乱打,那个小丫头把指头在徐海的脸上乱羞。
钟可姑喝道:“混账,成什么样子?”
“啊!”
一声尖叫,三个女人捂着脸四散奔逃。徐海则无所谓的道:“玩玩而已,你们怎么过来了?”
“哼!”人赃俱获,邬夜春拉着钟可姑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荒-淫简直像个王爷,想自古到今的诸王一言一行,无不有史笔记录,我权充咱家的左史,也记个‘洪熙壬寅冬十二月,徐海与三女戏于密室’,这里改名为秽墟得了,拿去给太太们品评。”
钟可姑冷笑道:“史记贵在简当,你这笔法太繁冗了,依我说就叫‘三美房’好了。”
邬夜春笑道:“史贵实录,起个名字不过一句空话,不如记个三艳集于房,徐海从而攘之。”
说得钟可姑也笑了,“这攘字亏你想得出,真所谓物自来而取之也。不妨记上‘冬,海狎粲者于房。’”
邬夜春赞道:“这才是老笔,简而能该。况且这‘狎’字深得春秋笔法。”
其她人见二位奶奶极尽尖酸刻薄为能是,一个个低着头窃笑。
下午,在朱巧巧房里,王玄清等人都被钟可姑请了来,邬夜春大倒其苦。
如今徐家这群妯娌无不人到中年,早没了少女时代的忌讳,袁氏对低着头的三女说道:“不用问了,你们三个贱蹄子大白日的与老五宣-淫嬉戏,事实俱在由不得你们狡辩,赶紧去太太房里出首去吧,这场官司再也打不赢了。”
其实无非吓唬吓唬而已,告到太太面前又有什么用?当然如果闹得大发了,三女也确实能被撵出徐家。
朱巧巧马上说道:“罢了罢了,还是我来调停,你们三个犯了事的赶紧认罪,私了吧。若是呈了堂,恐怕就收不住了,到时狎也狎不成,攘也攘不就了,这恶心的臭气直要熏得阖府都闻见,你们也没脸留在徐家了。”
三女吓得发呆,海棠忙问道:“怎么是私了呢?”
王玄清说道:“废话,自然是洗心革面,从此事事听从二位奶奶的安排,再敢肆无忌惮的勾搭男人,谁也救不了你们。”
连唬带吓,把三女收拾的服服帖帖,被迫把那些房事巨细无遗的写了出来,还得按上手印。
当日她们闲着无聊开起了庆功宴,徐灏不明就里也跟着上了席。
王玄清对钟可姑说道:“今日我们功劳不小,你们俩可得好好酬谢,必须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东西收藏好,那可是牵牛鼻的绳子,将来敢有半分倔强,马上拿出来给太太过目,叫她们散伙。”
徐灏奇怪的道:“什么东西?”
“丹书铁券。”王玄清赫赫轻笑,“里头还有徐海的一首诗呢。这诗第一句就描写得情景宛然,第二句是记其时候,三句记其人数,四五六不过依体押韵,独独结句是据实招供,真真一首好诗!”
徐灏和沐凝雪纳闷的对视一眼,徐灏说道:“到底什么诗?你们一个个笑得那么淫-荡。”
此话一出,闹得所有人纷纷唾弃笑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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