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刘氏还提醒不能把此事告知某人,其实就算告诉了徐灏又怎样。
此刻的徐灏正在关注郑王朱瞻埈的事儿,今日有一金陵有名的术士被请进了王府。
就在上午,皇太后和李贤妃询问朱瞻埈的意思,准备给他娶妻,不知何故忽然惹恼了他,大喊大叫天底下除了她,没一个真心对他的,气呼呼的跑了。
两位长辈为之傻眼,命太监再一次把人喊来,当面问是怎么回事?结果朱瞻埈很骄傲的说我的妻子已经死了。
此事闹得皇太后很生气,堂堂皇子溜出去打个野食也就罢了,竟认为妓女比之正经人家的女儿忠贞百倍,虽说这样的风尘奇女子并非没有,可也不能就此鄙视其她女人吧?
最后闹得不欢而散,皇太后也没办法,但是你朱瞻埈晚两年成亲容易,排在你下面的弟弟们怎么办?
皇太后遂把万能的徐灏找来,徐灏就说了一句话,三日之内必见分晓。无需着急。
王府内,如饥似渴的朱瞻埈待术士为贵宾,留在书房,二人朝夕相处。
徐灏并不是没事找事,而是此事事关重大,一旦朱瞻埈觉得有效,顺手推荐给宣德皇帝就糟了,明朝死在这方面的帝王真不要太多。
貌似那术士非浪得虚名之辈,他有三种药方,自称第一种药丸可是延长时间。最少也能坚持一炷香。
如获至宝的朱瞻埈当即服食一丸试验,召来一个宫女就在书房里弄了起来,果然坚持了很久,只可惜还是在平均线以下,不过朱瞻埈已经很满意了,反复说终于享受到了欢美滋味。
他吵着要继续试验第二种药丸,可是术士不肯,毕竟这是位亲王千岁,伤了身子可不是玩的。坚持要等第二天。
徐灏也在等消息,深夜传来了,术士被大鱼大肉的款待,据说朱瞻埈服用之后矫健无比。终于令一位久经沙场的妇人满意了。
朱瞻埈抱着征服整个秦淮河的雄心,自然要术士交出第三种药丸,这药丸名叫群芳夺命丹,术士信誓旦旦的说可一夜连御数女。药力竟可以通宵达旦。
书房里,术士为难的道:“非是在下不想要千岁的重礼,只因此种房术。不但微损于己,亦大害于人,必须遇到那极淫的妇人,屡战不降,万不得已之际才可用作取胜之计的,寻常女子绝不能动她。就算遇到了劲敌,也只好偶尔用用,若是连续服用两次,任她铁打的妇人,不死也要生一场大病。”
“你这话当真?”心痒痒的朱瞻埈不信。
术士苦笑道:“我岂敢哄骗千岁?唉!我前些日子就用了两次,结果断送了一位名妓,在下怕有损阴德,所以万万不敢传授出去了。”
秦淮名妓朱瞻埈都认识啊,他不是有名的不交白卷嘛,问道:“那名妓叫什么名字?”
术士叹道:“姓都名青,小字叫做青娘,还不曾死到百日。”
朱瞻埈顿时大惊失色,忙问道:“闻得那妓女近来不接客,怎么会独留你?”
“她是与位什么贵人有约,明面上说一律不接客。”术士又笑道:“实则不过是掩贵人耳目,暗中夜夜都要领人睡觉的,一日不能没有男人。”
朱瞻埈的胸膛都要气炸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问道:“这青娘我知道,我有几个朋友都睡过,人人都说她房事上头最是淡薄。你刚才明明说此种房术,要遇到极淫之妇才可服用,她又不是劲敌,为什么下如此毒手?”
“千岁,我哪敢害人?”术士忙摆手,“在下阅人无数,妇人好色的虽多,却不成见过这样的,当晚逼着我通宵不倦。大概是王爷的朋友本领不济,不能饱其贪心,她也曾对在下说过,遇到那没本事的男人,惹得人渴,却救不了饥,倒不如藏拙来得好。”
朱瞻埈还有一分不信,猜测或许是皇太后安排的,或是术士自己在吹牛,当下询问青娘的下身什么样,反应如何,术士一件件描述,竟分毫不错。
这一切使得朱瞻埈毛骨悚然,因为术士说青娘的小腹之下、牝户之上最隐秘的部位,有个小小香疤,恰好是他和青娘结盟之夜,一齐炙来做记认的。
朱瞻埈瘫倒在了椅子上,这个打击对于年纪轻轻的王爷太大了,心说她吃我的饭,穿我的衣,夜夜搂着别人睡,真可谓负心之极。大概临终前,不知弄些什么猪血狗血写了一封遗书,骗我帮她料理后事。
好啊!朱瞻埈张口灌下一壶烈酒,骂道:“这天下第一淫妇,遇到我这天下第一本领不济之人,本王险些万世龟名洗不去了,术士反倒是我的第一恩人,没有他弄死了她,又无心对我讲述,我哪里会知道这些秘密?差等百年之后,与老子合葬在一起,简直奇耻大辱!
最令朱瞻埈为之气闷的,此事还不能声张,气得他破口大骂,把遗书给烧成灰烬,即刻派人去毁了“副室都氏”的牌位,把棺材胡乱埋在乱葬岗,连夜把老鸨母女抓了回来,一起强了后,撵出京城。
从此,朱瞻埈再也不信神马爱情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登陆 m. 更好的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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