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传承是一种传统文化可也是一种糟粕,因为任何事物皆有正反两面。好的一面无需废话,坏的一面譬如奉承的说一句,习姐夫是靠政绩真刀真枪的上来,也有安倍晋三连胜文小布什等等凭借家族光环的,人家的选票民主才是都没有祖宗好,选举地盘现成的,家臣谋臣选民以及政治地位金钱全是现成的,只要本人是一名起码的精英。
希望中国能继续坚持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的美德以及现行的官员升迁机制,不要让不知民间疾苦,没有本事的公子哥窃取大宝。
比起制度上的缺陷,恐怕最上面坐了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对一个国家才是灾难性的,短短几十年内看不出,等几百年后,正如我们现在看待历史一样,国家兴衰由谁而起一目了然。
到了次日,兰春托徐煜过去感谢杨旦。初次来访,自然不能走墙洞,在胡同口的大门,让门房进去通报。
杨旦一看是徐煜的名帖,赶紧走出来相见。
两个青年彼此对视,杨旦见徐家二少爷十六七岁的年纪,相貌俊逸不同凡俗,尤其一身贴身笔挺的西装,比他这不伦不类的时髦可要看好先进了一百倍不止。
杨旦的相貌也不错,气度儒雅文质彬彬,徐煜心生好感。
杨旦抢先说道:“请进,请进!在下还没有过去拜访,倒劳徐公子代冷家而来。”
徐煜笑道:“昨日听闻兄长搬过来住,当时十分欢喜,就打算过来拜访。又蒙兄长破费,敝亲实在不过意。”
“不足挂齿,这是南方也是老家规矩。”杨旦拉着徐煜的手,亲切的道:“快进去坐。”
因屋里的油漆味,在紫藤花架坐下,杨府小厮送上来茶水点心,然后垂手站的远远的。
杨旦问道:“兄弟时常过来这边?”
“是。”徐煜说道:“小弟时常陪兰春姐过来,不敢冒昧登门,今后还请兄长照应照应门户。”
“彼此多年街坊,应该的。”杨旦说完,生怕对方误会,解释道:“我打算和几个朋友在这里组织诗社,不如兄弟你也来参加?”
徐煜笑道:“小弟不善于作诗,倒是可以做做东道,跟着兄长学学诗词。”
“说笑了。”杨旦摇头道:“像你这样的当世名门,家学渊源,岂有不善作诗之理?”
徐煜说道:“是真话,小弟确实不善于作诗。”
杨旦笑道:“那咱们今后可以在一处研究切磋,我朋友中很有几位大家。”
夜晚返回自家后,徐煜兴冲冲的找到朱明之,说道:“今日结识了一位朋友,下午盛先生摆酒宴猜谜,我拿回来了一些谜题。我想咱们明儿也起个秋兴的会,现在菊花多了,谁猜中了,奖给十盆菊花。谜语可以做酒令,谁赢了将自己的蟹螯给她,回头大家斗总数,谁少几只腿就罚几杯酒,谁多几条腿,奖几只大螃蟹,如果谁说得好,满席公贺一杯,你看怎么样?”
朱明之见他兴致勃勃,也就凑趣同意了,找来了沐兰香,当下三人分头写请帖,准备菊花螃蟹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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