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指啊指的。一个个的手臂僵住了,哪里有燕家的人?再一看至关重要的坑里没了火气,人人不禁面上失色,有人急道:“不晓得去了哪里。也许同去解手了吧。”
朱魁早已气得暴跳如雷,大喝道:“还他妈的做梦呢!我现在没工夫和你们算账,还不赶紧把坑里的火点燃。快啊!”
“对,对。”四个家丁如梦如醒,急急忙忙各自寻到火石火把等工具,七手八脚的跑到洞口来引火,等蹲在边上朝里面一望,不由得齐齐失声叫道“哎呦!不好了。”
少爷,当时小的们欣喜若狂呀,那小厮又说咱两家主人是世交,咱们也相处了这么久,成了好朋友。只要你们备酒请我们一顿,我家主人能把烧炼的法术传授给你家主人,我们也能将此秘法传授给诸位。”
“唉!”家人一声叹息,神色惨然,“小的们见他二人说得千真万确,一时糊涂就相信了。又因少爷和师爷皆不在眼前,遂去厨房拿了酒菜请他们吃,谁知他二人有心算计,一味劝小的们吃酒,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都醉了,睡在台上。”
另一个家丁连连磕头,说道:“少爷,我们说的句句实情,绝无半字欺瞒,弄不清楚他们如何动手盗去那么多的银两,小的们要是有心联手,按理应该和他们一起逃走呀。唉!小的们自知罪该万死,只求少爷格外施恩,姑念小的们也是落人圈套,并非有意疏忽的。”
朱魁已经听得目瞪口呆,瘫坐椅子上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现在怪罪他们有个屁用?人人都是自己的心腹,自己都中了姓燕的诡计,何况他们这些蠢货?
正想着该怎么办,田文海打外头匆匆进来,朱魁一看见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大骂道:“你这该死的下流东西,我这么信赖让你帮着照应,谁知你竟贪杯误事。我只问你昨晚陪姓燕的出去,怎么现在你一个人回来?姓燕的在哪里?反正此事落在你身上,若不把姓燕的交出来,我先送你去刑部大牢,办你个同谋之罪。”
早上田文海醒了后,怡红说燕公子已返回府中,赶紧跑了回来。谁知一进门,东家气得脸色铁青坐在厅上,家丁们都跪在地上磕头求恩,茫然不知何故。
突然间朱魁指着他破口大骂,威胁交出来姓燕的,越发没了头绪,站在阶前茫然望着朱魁,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平日田文海总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这时候变成哑巴。朱魁见他闷葫芦似的,气得反复拍打桌子骂不绝口。问题是他越骂,田文海就越没有主意,兼且脑袋昏昏的。
还是年长家丁提醒道:“少爷息怒,姓燕的骗了少爷,连小的们都被摆布的如在梦中,想必田师爷也是不晓得的。“
一句话提醒了朱魁,于是深呼吸一口气,把怒火强行压了下去,毕竟还得依赖自己的狗头军师呀,遂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如今银子都被骗光了,有什么法子找到姓燕的?总之你昨夜陪着他出去,被他脱身逃走,所以你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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