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关键时刻的朱巧巧没空理会,双手死死捏着徐灏的肩膀,沉浸在汹涌而来的激情中。
徐翠柳看着眼热,说道:“你们俩如此无耻,为何不脱光了玩呢?”
“光着身子,脸对着脸,怪臊的。”朱巧巧气喘吁吁的说道。
“呵!”徐翠柳为之失笑。
与此同时,徐煜在徐蕴玉的房里聊天,问道:“琴言是哪天告的假?”
正在写字的徐蕴玉说道:“年前。”
徐煜吃惊的道:“这都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
蕴玉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想必她有事,自然要完事了才回来。”
“她一个女孩在外头能有什么事?”徐煜马上站了起来,“我现在就派人去找她,问问几时回来。”
原来琴言在秋水堂生了病,本想养好了病再进徐府,后来陆续发生了一些琐事耽误了,她写信告知蕴玉。而徐蕴玉听人说起她和徐润之间有些瓜葛,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很反感此种事,这样的女孩也明显不适合留在身边了,认为既然你喜欢外头,那就干脆不要回来了。
月钱什么的照旧,琴言见姑娘嫌弃自己,自怜自弃之余不敢回去。
师娘过来找她,坐下后说道:“以前你进了徐府,不知徐家三少爷怎么对你师父讲的,你师父也没有对我说过。你也知道他在世时,我是诸事不管的,如今我要支撑门户了,咱们一大家子一年至少要三千吊钱才够花销呢。”
琴言默默点头,心里有些不详预感,为什么师娘要对自己说这些事呢?
师娘继续说道:“你看天寿天福能挣出来这么多钱吗?当日你没进徐府,一个月最少也能赚二三百两,养得起咱们整个秋水堂。如今你不在班子里了,这笔钱自然要出在徐府,想徐府也不会白白使唤人呀?你先和师娘讲定了,每月给我多少钱,其余你自己存着,好留着将来辅佐夫婿。现如今虽少了你师父,其余照旧,就算大家都省俭些,大约二百吊钱一个月总要的。”
琴言低着头没插嘴,因为想到了师弟师妹们,毕竟得吃饱饭。
师娘说道:“你师父在老家没有家,我又回不去,不守着这份家业还能做什么?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有什么路走?开门七件事,好不难。这么多人要养活,还有那些人情往来,免不了的。师娘知道你是有良心的孩子,你也替师娘想想,叫我一个寡妇怎么办?不靠你又靠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