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另外盖了一栋约两层楼高,地坪大概二十坪左右的房子。
严湖走上前去,深吸了口气,抬手准备敲门。
她的手尚未碰到白色门板,卫柏方已将大门打开。
「你来了。」他笑。
她沉醉在他迷人的笑靥里,「我来了。」
第三章
在卫柏方餐桌上等着她的是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
洁白餐盘上摆放着色泽鲜丽的美食,伴随着蒸腾雾气,令人食指大动。
「你家好漂亮。」严湖赞叹道,眼神充满欣赏。
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橱柜与家具,所有的配备都是白色的,但窗帘是红的,抱枕是黄的,电视是蓝的,墙上挂着的是米罗色彩鲜艳的画作,将让人不敢轻易碰触、有着浓浓距离感的洁白屋子衬得童趣可人。
「很开心你喜欢。」
卫柏方拉开白色餐桌椅,邀严湖入座。
白色的餐桌上摆放的餐盘也是白色的,可餐巾是绿色的,刀叉是银色的,玻璃花瓶内插着的是红色的太阳花。
「为什么你家统统都是白色的?」
「这样打理起来容易些。」他在一旁坐下,近得严湖可以嗅闻到他身上淡而清爽的古龙水。「哪里有灰尘一目了然。」
但这也会让人神经紧绷吧?严湖如此想着,但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口。
就像他现在就坐在她旁边的椅上,而不选择坐到对面,同样让她感到神经紧张。
「谢谢你邀请我来。」她小心避免手不慎碰触到他的。
「你好紧张。」他笑着,乎碰上她的颈。
他突然的碰触让她吓了一跳,纤颈缩了缩,犹豫着是否该放任自己的渴望,任由他光滑的手指在她颈上游移。
「**皮疙瘩都浮起来了。」他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奇。「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不是的,我……我没有跟男生这样单独相处过。」她难为情地道。
卫柏方讶异,「你没有交过男朋友?」她快二十八岁了不是吗?
「有!」她慌忙解释,怕他以为她没人要。「我读书的时候有交过男朋友,可是我爸认为我该用功读书,后来就分手了。」
「毕业之后呢?」
「毕业之后……没有……」
难怪她的反应这么羞怯,与他亲吻时羞涩得像未成熟的青苹果。
「你把你的青春都耗在你父亲的诊所里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么乖巧,唯父命是从?这下他更想知道当严凯庭发现他的女儿被抢走时,会是怎样的震惊表情了。
这也是一种乐趣。
「你从没想过要拥有自己的生活吗?」他慢条斯理的抚摸着她光滑乌黑的秀发,「离开那个家,追寻自己的幸福?」他要把她的心从她父亲身边抽离!
「为什么?」她不解的回视他,「我爸是我唯一的亲人,即便……即便我未来结婚,我还是会照顾他的。」
「若你的丈夫不答应呢?」
「那我就跟他离婚!」她答得理所当然。
「哈哈哈……」卫柏方忍不住捧腹大笑。
「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她局促不安的绞扭着小手。
「我只是讶异你这么孝顺。」这样抢过来会更有乐趣。
严湖霍然想起父亲曾说过,卫家父子是为了报复母亲的背叛,所以连袂出现,要击垮父亲的诊所。
也就是说,他对她父亲有很深的敌意,也难怪他会拿她的孝顺大作文章。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把诊所开在我家附近吗?」
「因为这块上地刚好符合我的要求。」
「可是我家就在对面。」
「我当初也考虑过。」才怪!「不过生意这种事,就跟打仗一样,谁炮火足,思路、市场眼光够准,谁就赢。」
他说的一也没错,可她并没有笨到忽略卫玺安亲自登门拜访时,两位长辈眼中的火花。
卫家是有备而来的。
那她坐在这里与他共进晚餐,这样对吗?
而且他要跟他父亲一起击溃她父亲,那他接近她又是为了什么?
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清楚明了,但她就是无法克制……
卫柏方仍是笑着。其实在他看来,严凯庭所拥有的只是一家守着老旧仪器的小小诊所,要击垮易如反掌,这游戏十分无趣,也只有他父亲才会兴致勃勃。
不过,他发现了严湖,这让他觉得这样的游戏也不是那么的无聊。
他们两个身上都有长辈互相痛恨的血缘,若是在一起,不晓得长辈们的脸色会如何扭曲……他不管怎么想都很乐。
「如果诊所经营不下去,我可以雇用你爸。」卫柏方痞痞地道。
又说这样的话!
严湖微愠抬头,「你已经挖走我家的护士了!」
生气了?嗯,这样得手后会更有成就感!
「我真正想挖的只有一项。」他灼热的视线专注的盯着她。
「是什么?」她像被盯住的猎物,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你!」
红云瞬间染上双颊,清秀的脸庞增添了抹甜美。
严湖害羞的低下头去,小嘴欲语还休的微启。
那份矜持的羞怯,让此刻的她有着属于少女的娇羞,像是初初遇见爱情,充满了惶惶不安、难为情与喜不自胜。
她清纯的反应让他更想在她的纯白上渲染属于他的色彩。
父亲的最爱,方雪湖的女儿,他要让她成为他的!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的严湖拿起筷子,「我们……可以吃饭了吗?」她不能出来太久,以免父亲起疑心。
「好啊。」卫柏方夹了菜堆放在她面前的盘中。「尝尝我的手艺。」
「好。」
严湖正要把鲜绿蔬菜放入口中时,手没来由的震了下,才碰触到唇的菜掉了下去,跌落在牛仔裤上。
「抱歉,我太下小心了。」严湖慌乱的道歉。
她是怎么了?反应这样痴呆,连吃个饭都会出问题,一都不像平常的她!
「没关系。」卫柏方拿来面纸细心为她擦拭。
「我平常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
「跟我在一起让你紧张?」
「不……我……」她的确是很紧张。
「其实我也有紧张。」
「真的?」她怎么看不出来?
「跟喜欢的女生在一起,当然会紧张。」
他说喜欢?!他直接对她说喜欢……
「我……我也是……」她小脸更红了。
「小湖,你脸红的模样好可爱。」
她又脸红了?好丢脸喔!
严湖连忙两手捂颊。
「别遮,我说你这样很可爱。」他笑着拿下她的手,并握在掌心不放。
「我的表现很蠢对吧?」她急促的说:「我平常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我真的是太紧张了!我从来没有……没有跟像你这么完美的男生在一起过……」
「我不完美。」他摇头。
「你很完美!你的外型、内涵、职业等等,都完美得教人羡慕。」
「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卫柏方嘴角弯勾起惑人的浅笑,「除非找到了缺失的另一半。」
她讶异的抬眼看他。
「现在我找到了。」他低下头去,「所以你才觉得我完美。」
薄唇含住粉嫩唇瓣,没有任何阻碍直接探入檀口,诱勾羞怯怯的丁香小舌与之缠绵。
她的反应依然生涩,但感觉得出来她很努力想要跟上他的步调,却不慎牙齿撞着了他的牙齿,还差咬掉他的舌头。
「对不起!」她慌乱的道歉,急得眼眶含泪,明眸像小兔子一样的红了。「我不会……我太笨了!」
「不用在意。」他哄着她。
「真的很抱歉!」她捂着嘴,难堪的眼泪掉落。
她越想做好,就越容易出问题。
她越想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说话就越容易结巴。
要怎么做,她才能泰然自若呢?
她掉眼泪的楚楚可怜模样,让卫柏方忍不住笑了。
一个二十八岁的大女孩,怎么还能让他感觉到可怜又可爱呢?
他捧起她的脸,手指温柔地拭去她颊上的泪水,吻掉凝结在睫毛的细小泪珠。
「别哭了。」
「嗯。」她头,眼泪仍是掉个不停。
卫柏方轻叹口气,「我们来做能让你放松的事吧。」
「放松的事?」
「让你从此见到我,都不会紧张。」他眨眼。
「怎么做?」什么法宝这么神奇?
卫柏方突然一把将她抱起,踢开椅子,大步往房间走去。
不知他想做什么的严湖攀着他的颈子,感觉着他双手的力量,和他怀抱的温暖,害羞的同时,又情不自禁的想微笑。
她猜自己应该是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
她跟诊所内的小护士们一样,都逃不过他电眼的魔网,只是她何其幸运,她的喜欢有了回应。
他也喜欢着她呢!
严湖xiōng口的芳心怦怦跳着,每一下都是喜悦的跃动。
此时此刻的她完全忘记长辈间的争执,心里想着的只有她喜爱的男人。
卫柏方将她乎放在柔软的大床中央。
「这是……」这不是床吗?
严湖想起身,却被卫柏方压下。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放松你的心情,交给我就行了。」
昏暗中,他的五官充满着魔魅的性感,吸走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心魂。
「好。」
「把眼睛闭上。」
严湖柔顺的闭上双眼。
接着,她感觉到他的唇压了下来,缓慢的辗磨。
她这一次一定要好好表现!
严湖学着他的动作想回吻他,却被卫柏方以手指制止了。
「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承受我给你的就好了,好吗?」手碰触着她肩膀的他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一下子就洞悉了她的想法。
她又做错了?
「好。」严湖难为情的头。
她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静静的躺着。
卫枱方的舌尖温柔的画过她的唇瓣,描绘着小巧的唇型。
他的动作如此轻缓,温柔得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唇却绷紧了起来,希冀他能直接吻入她喉咙深处,让她喘不过气来。
渴望让她不由自主的吐出舌尖,在与他碰触的刹那,浑身战栗。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然而心眼坏的他仍是慢条斯理的在她唇上流连,手指则摩捻着娟巧耳垂,试图逼出她的本能。
他叫她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承受他给她的即可,可是她的体内有着奇怪的变化,有什么东西热热的四处乱窜着,尤其是与他体温相接触的地方,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明显。
原本分置于两旁的手臂抬起,圈住了他的颈,不自觉的施加力道,她的唇同时开启,舌尖探出进入他的口。
她的主动让他惊奇,也就不再吊她胃口,舌头与她忘情厮缠,手指灵活的拉开她的上衣,解开内衣背扣,让雪白丰rǔ毫无遮掩的裸露在他的双眸之下。
突然感觉到上身凉凉的严湖还没来得及低下头去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卫柏方已受不住她那粉红花蕾的诱惑,俯身撷取。
他怎么可以碰触她的xiōng?
他的行为让她觉得羞耻,急忙想要阻止。
「你怎么……你不可以……唔……」
奇异的快感自他弹动的舌尖不断传来,封住了她的喉口。
他唇舌热情的疼爱一边的xiōngrǔ,另一边也未冷落。
足以托起丰满的大手将其握在掌心,恣意捏挤成各式形状,粉色rǔ尖被夹在两指底端,随着他揉捏的动作无助的滚动着,慢慢硬挺成娇艳的形状。
这感觉……这感觉……严湖低喘着气,抱着他头的小手原是想推开他的,现在则是因为那紊乱了她心智的快感而弄乱了他的黑发,箝制了他,让他无法离开。
「你这里好甜。」卫柏方被情欲染红的双眼凝望着她。
严湖睁开迷蒙的双眼,小嘴不断的吐着热气。
「那里又没撒糖,怎么会甜……」甜的是他的舌头吧?
他的舌头、他的手指像附有魔力一般,不管停驻在她身上何处,都能带给她奇迹般的震撼,让她变得更不像自己。
就好像她只要在他面前就会不知所措、完全失了以往的沉稳,当他吻她、爱抚她时,她连脑袋都失去了作用,为他所迷惑,为他所沉沦……
她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只要是他给的,她全都愿意承受。
卫柏方微微一笑,再吻她的唇。
「有没有甜甜的?」
她伸舌舔了舔唇,「好像有一。」
原该是无味的,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带了甜味。
舔唇的动作为她清纯的外貌增添了抹艳丽,散发出矛盾的女人味。
他忍不住细细端凝着她的脸蛋,为那样的矛盾而迷惑。
「柏方?」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
她张着大眼,眸中依然清纯无瑕,淡粉红色的唇洋溢着少女的稚气,但她半裸的姣好娇躯,那对丰满坚挺的xiōngrǔ、艳丽的菱唇,在在说明着她身体上的成熟。
这样的矛盾,让他不由自主的看傻了。
「是这样吗?」他喃喃自语。
若方雪湖与她气质相同,他或许可以理解为何父亲会执着多年。
他的母亲外型艳丽,姿态也妖娆,有魅惑男人的本领,能让每一个她所要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而现在在他身下的这名女孩,她的美不容易被发掘,然一旦被她吸引,就难以自拔。
他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会不会最后万劫不复的不是她,而是他?
「柏方?」他直视不瞬的眼让她有些心惊,她半坐起身,小手捧住他的两颊,温柔的询问,「怎么了?」
「没事。」他笑着啃咬她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吗?」
她羞涩的头。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站在我这一边?」
「嗯。」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何这么说,她还是了头。
她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从第一眼,从他奋不顾身的保护她,她的心就完全沦陷了。
「很好。」他抓着她的手放在xiōng口,「帮我脱衣服。」
严湖羞人答答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她不擅于这样的工作,故解得有些吃力,动作也慢。
她指尖不断擦过他的xiōng膛,粗粗的感觉让他微皱眉头拉过她的手来观看。
「不!」严湖连忙将手藏到背后。
她的手因长年做家事变得好粗糙好粗糙,跟他光滑的手指一比,根本羞于见人。
「给我看!」
「不要!」她很执拗,「我的手很丑,不要看!」
「别忘了我是皮肤科医生,再粗糙的手指我都可以让它变得光滑,跟奶油一样。」
「可是……」
「要不要乖?」
他明明年纪比她小,怎么讲话的口气好像他才是大一岁半的那个人?
「我的年纪比你大,应该是我叫你乖。」
「你只有年纪比我大。」
「哪有?」
「不然你说说,你还有哪里比我行的?」
什么话?他看不起人吗?
「我……我……」严湖用力的想着自己有哪一比他行的。
她抱着头很认真想的模样让他莞尔。
「别想了,想也没用的。」他在她耳旁低喃,呼出的热气让她又是一阵抖颤。
「痒……」她慌忙避开。
他也不追逐,改吻她的纤颈、急促跳跃的颈动脉,留下一朵朵粉红色的妍丽花朵。
她身上的衣物被他逐渐脱去,完美无瑕的娇躯是昏暗中唯一的发光体。
她羞赧的以两手环xiōng,不知所措的夹紧大腿。
「让我看看你,好吗?」他薄唇吐出恶魔的轻吟。
矜持在他的诱哄之下缓缓退却,她轻咬着下唇,松开xiōng前的屏障。
「还有这里。」他长指梳上她柔细的密毛。
「那里……」那是神秘的女性禁地,她没勇气将双腿打开。
「不好意思?」
「嗯!」她难为情的头。
「信不信我会让你自动打开?」
「怎么可能……」那么令人羞耻的地方,她怎么可能尽情在他面前开敞?
「闭上眼睛。」他柔软的掌心擦过她的眉眼。
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闭上眼睫,在一片黑暗中感觉他加诸在她身上的神奇力量……梳弄的手指往下,空出一根指头滑入柔润之中。
严湖感觉到她的花唇被他的手指挤开,按住她某个敏感的端。
他不疾不徐的,上下搓弄着敏感核心,一股热气立刻自花心蔓延而上,引起花壶深处的悸动,湿湿热热的春液汩出花径,湿濡了花心。
蓦地,他加快了揉捻的速度,xiōng前的蓓蕾也遭到他灵活唇舌攻击,快感波波涌上,紧掐住她的喉口,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细细娇吟在唇间徘徊,紧绷的大腿逐渐往两旁张开,很快的就开放出足以容纳他整只大手的空间。
「啊……」激狂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放声娇吟,让那战栗的快感绑缚她全身,受着极致喜乐的驱使,弓起了腰,难耐的摆晃头颅,将意识踢除出境。
快感在她的身体染上艳色,他虽看不清楚,一种妖艳的气息却自她横陈的躯体散发了出来。
她气喘咻咻,微张的红唇,散乱枕上的长发,置于头的藕臂,还有以不可思议的目光凝视着他、迷离狂乱的眼神,在在引动他下身的欲火,令他双腿间一阵紧绷,拉链下的巨物迅速绷起。
「我刚刚……好像怪怪的……有种好奇怪的感觉……」
娇媚的红唇吐出的语言依然清纯,卫柏方重喘口气,感觉胯下之物正在嘶吼,想要一举歼灭她的纯真。
「啊!」低下头的严湖难以置信地捂嘴轻喊,慌忙将张开的双腿合紧。「我真的把腿打开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
「你夹到我的手了。」
她双腿紧合的力道不小,将他的手都夹疼了。
卫柏方不由得想像若此刻是在她体内,那样强劲的力道必然能让他的昂扬享受到帝王般的快感……
外型纯真的她拥有放浪的潜质。他相信。而他要解放连她自己都未知的这一面!
这样的挑战让他兴致盎然。
「抱歉!」严湖连忙张开腿。
卫柏方把握时机,手掌退开的同时,双腿进驻那大放的三角空地,使她再无机会合起双腿。
严湖惊慌的看着跪在她身下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倾身向前,胯下的突起抵着她的柔软,缓慢厮磨。
「告诉我,你刚刚有什么感觉?」
想起刚才那奇异的快感,严湖小脸红了红。
「我……我不知道……」她无法形容那让她舒服得快死掉的奇异感觉。
他现在又用不知名的东西磨着她的那里,让她感觉好害羞,却又期待着他能再一次给子她那直上云端的快意……
「你喜欢吗?」
严湖抿着唇,犹豫了一下,娇羞的头。
「还会有更棒的。」
「真的?」察觉自己的喜悦太明显,她慌乱的摇手,「我……我是……」
「帮我解开。」卫柏方抓住她摇晃的小手往他的裤裆放,醇厚的嗓音在她耳旁轻喃着诱惑。
小手犹豫了一下下,羞怯的解开裤头,拉下拉链,昂扬的巨物微微露出,从未亲眼见识过男性分身的严湖惊慌的抬头。
「把裤子脱掉。」他再叮咛,「连内裤一起。」
脱男人裤子这种大胆的举动,她是生平头一遭。她又是害羞又是止不住好奇的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脱下他的牛仔裤。
内裤被褪下的刹那,脱离束缚的庞然巨物在她眼前剧烈颤动着。
她瞠大眼,吞了口唾沫。
「这是……」
小手被强迫握住那火热的赤铁,烫手的温度叫她心脏不由自主的怦怦乱跳。
大手握住娇臀往前一带,硬杵不偏不倚的直抵她的柔嫩,娇躯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
窄臀轻缓摆动,火烫的前端顺着花心画圆,沾上她滑腻的春水,他稍稍一动,前端即挤开了花径入口。
她的花径果然如他所想像的紧窒,不过才挤入前端,那份压力就朝他扑来,紧紧咬住他的敏感,想放肆在她体内奔驰的欲望破柙而出。
严湖惊讶的张嘴。他不会是想把那巨物放入她体内吧?
他只进去了一些些,她就感觉到疼了;如果全部放进去,她岂不是要痛得哭出来?
「等……」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撕裂般的疼痛已控制了她所有的感觉,阻止的语言转成了额角纷落的冷汗与眼角滚落的清泪。
严湖牙根紧咬,与剧烈的疼痛相抗衡。
她想暗自忍受过去,但圈在他颈上的手用力得指尖泛白,肌肉紧绷的藕臂透露了她的忍耐。
「很痛?」他遏止想在紧窒湿滑花径内尽情驰骋的强烈欲望,柔声询问。
她的身体果然一如他想像的温热紧实,方进入就企图逼迫他卸甲投降。
严湖摇头,抽搐的嘴角拼命想拉出一丝微笑。
她疼得小脸发白,嘴唇也失去血色,却仍表现出不要紧的模样。
她不是倔强,也不是为了其他原因,她是在忍耐着,不想破坏他的兴致。
卫柏方不知为何可以察觉到这。
「会痛就告诉我。」他将她搂进温暖的xiōng怀,「你可以说的。」
「不会……」她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真的不会。」
「你可以跟我撒娇,老实告诉我,我弄得你很疼……这些你都可以说的,没关系。」
她真的可以真实的告诉他她的感受吗?
「你不信任我说的话?」
她连忙摇头。
「那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她犹豫了一下下,小小声道:「好痛。」
说完,她立即拾睫,生怕他会出现不悦的表情。
「那我们就先等一等,等你不痛了再告诉我。」
他真的不生气?
他每一次所展现的温柔都让严湖感到惊喜。
她以为如他这般天之骄子,应该是骄纵任性的,可他却没有任何骄气,和善的态度让人如沭春风。
「好。」甜蜜的微笑在她嘴角绽开。
他柔柔的抚摸着她滑顺的如云秀发,如小鸟啄吻般亲吻她的脸颊,大手轻柔的爱抚雪白娇躯,狎玩挺立的敏感蓓蕾。
粉嫩的小嘴因快感而轻喘着,在他身侧的长腿弯起,贴近了他的窄臀。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松弛,蹙紧的眉间也逐渐松缓。
指尖捻上花壑间颤动的果实,严湖立即浑身一阵哆嗦,腿心变得热烫,男性窄臀旁的两腿不自觉的圈住他的劲腰,弓起了腰,主动引领他的手揉上亢奋的大明。
沉寂在她体内,因疼惜而静止的坚挺尝试缓缓的进出。
她的花径因适才的高氵朝以及揉捻花核所带来的快感,引动出潺潺春液,因此他的移动没有任何阻碍。
即便她未曾人事的紧窒并不会妨凝他前进,但他晓得她会疼,故他一直小心翼翼,边观察着她的反应,边克制体内野兽的咆哮,轻缓的进入。
铁杵摩擦着嫩肉,带来了热热麻麻的感觉,花壁不断的颤动紧缩,她双眉间的绉褶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欢愉,卫柏方明白她已经可以完全接受他,大手立即拙住娇臀,释放了被禁锢的野兽,凶猛的在甬道内进出。
他狂猛的抽插,体验狭嫩窄穴所带来的紧窒快感。
她的花径如玫瑰花瓣幼滑,每一次的进入都像品尝着上等美味法式料理,让他难以餍足。
「柏方……啊……柏方……」她哀哀呼唤着他的名。
他的来势太凶猛,初尝人事的她难以承受,小手虽抵着床头与他相抗衡,但全身因他而起的强烈撼动,似乎连床都要随之粉碎。
「不……啊……」身下的柔嫩有被插坏的恐惧,她慌乱的想开口要他轻缓些,但声音一溢出唇瓣,皆转为蚀人心魂的浪荡娇吟,他犹如受到鼓励,抽插的攻势更为猛烈。
她会死掉!她会死掉!严湖惊恐得如溺水之人两手在半空中乱抓。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恐惧着,却又深深期待着,期待着他带领她沉沦、堕落,灭,最终毁坏在他怀里。
蓦地,一阵激烈的高氵朝朝她涌来,她发出死亡前的最终呼喊,随即堕入无边黑暗里——
卫柏方的分身立刻感受到她xiāo穴强烈的颤抖,他低低嘶吼,几个急促抽送之后,再一个强烈的击,将欲望的火种洒向花壶深处,那滚烫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焚毁……
xiōng口的喘息逐渐平复,美好的波动也渐渐止息,严湖一张开水眸,就看到以手肘撑在她身旁,笑看着她的卫柏方。
想到自己刚刚羞耻的模样全都落入他眼底,她立刻难为情的拉被掩脸。
「害什么羞?」他拉下盖住她脸蛋的薄被。
她红通通的俏脸似苹果般可爱,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俯身轻吻她的脸颊。
「会饿吗?」他问。
他一说完,严湖的肚子立刻附和的发出好大一声「咕噜」。
「看样子是很饿。」他笑。
严湖难为情的起身,假装忙碌的寻找衣服。
「等等再穿。」他拉下她正准备套衣服的手。「我也饿了,可以吃下一头牛。」
「可是……衣服……」
「我也不穿,这样就不用感到害羞了。」他大方的裸身下床,站在床沿,手伸向她,「我的公主,可有荣幸与你共进晚餐?」
「嗯。」她娇羞头,小手放入他温暖的大掌中。
「以后来我的屋子都不准穿衣服。」
她愕然抬头,「可是来的路上会被看到啊!」
他噗哧笑出声来,「我是说,进了这屋子,就不准穿衣服。」
「呃……我……」这么简单的意思,她怎么会会错意呢?真是笨!严湖自我厌恶的抿紧唇。「我好笨……可是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一到了他面前,她就像个连小学生都不如的笨女孩。
都快二十八岁了还这么蠢,一定会被嫌弃的!
「我知道你平常不是这样。」卫柏方为她拉开椅子,「你太在意我,所以紧张。」
她的情感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全被他看透了。
严湖低着头看着自己因失措而搅扭的的小手,不期然发现双腿间的湿濡染上了臀下的椅子,愕然抬头。
「我……我弄脏你的椅子了。」她慌忙站起。
「别担心,我知道那是什么。」他取来湿纸巾,「把腿张开。」
「什么?」他不会是说真的吧?!
「把腿张开,我帮你擦干净。」
这……这样好吗?严湖心中虽惶恐,但仍是将大腿打开了。
卫柏方就蹲在她面前,手上拿着湿纸巾,细心的为她擦拭爱的痕迹。
他拨开丰软的花唇,柔软的纸巾在细致花肉与嫩核上不断的来回。
置于腰前的小手缓缓向上,被轻颤的小嘴咬住。
湿纸巾是冷凉的,可他擦拭过的地方却是散发着热度,每接触一回,热度就升高一度,唤醒了她才平息的情欲。
蓦地,她的花壶一阵悸动,同时卫柏方抬起头来,眉梢眼角带着笑意。
「怎……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好像……好像她刚做了什么好笑的事。
「我发现我越擦越湿。」
「为什么?」她纳闷的看着他。
这还要问他吗?
拿着纸巾的手空出中指,滑入她湿透的xiāo穴内。
「你这儿不断的涌出aì液,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严湖清楚的看到自她xiāo穴抽出的长指上头闪着晶莹的水光,黏腻透明的液体证明她又再次动情了。
她难为情的捂住脸,「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他将她拉过来,背靠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很高兴我的碰触都让你有感觉。」
「真的吗?」他不会觉得她太不知羞耻?
她一脸天真看着他的模样让他莞尔。
明明身体已经成熟,他稍一挑逗就春水四溢,她的神态怎么还能够像百合一样不染纤尘?
「真的!」
他转过她的头,薄唇吸吮她富有弹性的嫩唇,手指在mī穴内抽插捣弄,很快的,刚才拭净的春水又濡湿她的大腿间,连他的也不能幸免。
「唔……」她伸出舌头与他在空中相遇,喉头因痴迷的快感而不断发出呜咽声。
纤腰不安分的扭动着,玉臀蹭着他高氵朝过后垂软的分身,渐渐的,她感觉到她身下好似有什么粗硕起来,着她,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有东西……着我……」她在唇舌交缠的难得空隙不安的说。
卫柏方毋需查看,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把我的那里又弄大了。」他坏坏的在她耳旁低喃。
她骇跳了一下。
「我什么都没做啊!」她只跟他亲吻而已!
「你有。」他故意在mī穴中再加入一指,扩张紧致的花肉,令她舒服的嘤咛一声。「就是这里,紧得我想入非非。」
她不好意思的羞红了睑。「你喜欢吗?」
「喜欢。」他移动了一下她的玉臀,让他的昂扬矗立在她的腿心间。「帮我个忙,将它放进你的xiāo穴。」
她无措的望着他,「我要怎么做?」
「站起来,然后握住它。」
严湖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火烫。
卫柏方抽出长指,严湖立刻感觉到身体像失落了什么,空荡荡的令人难受。
「将它放进我刚放手指的地方。」
严湖试着以感觉去引导自己的手,将他炽热的端碰触她的花心,缓缓的放入。
「慢慢的坐下来……很好……」
随着她坐下的动作,紧致的嫩肉逐渐将他的分身吞没,难以言喻的快意涌上,他喟叹了口气。
「这样吗?」这感觉跟他刚在她体内时一样,她应该没做错吧?
「对!」他头。「你学得很快。」
他的称证让她笑逐颜开。
「我要给好学生奖赏。」
他抓住她的纤腰,猛然几个强力的击,严湖控制不住的小嘴跟着溢出娇吟。
「你喜欢我用力,对吧?」
「嗯……」严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由着他恣意撞,连应答都显得破碎。
他抓住她xiōng前晃荡的丰rǔ,两指扯住粉红的蓓蕾,蛮横的拉扯夹击。
受不住凌虐的娇蕾硬挺成殷红果实,小嘴恍惚高吟。
「啊……柏方……」俏脸忘情往后,两手高举扶住他的头,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弯颈吻住她的唇。
雪白餐椅因受不住两人的放纵而发出岌岌可危的求饶声响。
激情中的两人无视时间的流逝、臀下椅子的哀鸣,激烈的索求着对方,直到高氵朝的喜乐将两人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