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弯起右腿,让他的亢奋能挤入她的腿心间,磨蹭丰软花唇。
「握着它。」晨起的嗓音略哑,听起来更是性感迷人。
纤手听话的下移握住他的灼热,怯怯的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你想把它放到哪里?」诱惑的嗓音在她耳旁呢喃。
她轻轻摇摇头,羞怯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他伸出舌尖舔舐她精巧的耳垂,那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使她不由得缩起了肩。「不必用说的,直接将它放进你希望的地方。」
她轻咬着下唇思索,模样娇俏迷人。
她想放进的地方只有一个……
小手缓缓移动,将炽热的端碰触娇柔花穴口。
「是那里吗?」他问。
她小手握住他的力道刚好,舒服得让他微微喘息,嗓音更哑了一些。
她难为情的头。
「那就顺应你的欲望,把它放进去。」他抓过她一边大腿,挂在他的腰际。
幽柔的女性禁地在他的亢奋前大敞,她随时可以毫无阻碍的将他的男性放入她的花穴中。
「嗯……」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分身挤入柔润中。
紧致的花肉被撑开的刹那,挤压着他的敏感前端,两人不约而同呼喘了口气。
这感觉真好……
严湖挪动了下翘臀,方便她更容易推入他的分身。
乔好角度,她抬起头来,热切的目光不经意瞧见床头柜上的透明方形冰块钟,全身立刻僵直。
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是七十五分,再过十五分钟,父亲就要起床了,而她竟然还在卫柏方的床上与他温存?!
她大惊失色,慌慌松开了手。
「我爸要起床了,我得回家了!」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四处寻找衣物。
「内裤呢?」她手上握着白色制服与xiōng罩,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
「你昨天没穿内裤来。」卫柏方好心提醒。
对喔!严湖恍然大悟。
她匆匆忙忙套上衣物,头发随便用手指梳了梳,快步朝大门走去。
她不能被父亲发现她竟然整夜未归,父亲会杀了她的!
「小湖!」卫柏方唤住她。
明知时间已快来不及,但一听到他的叫唤,严湖仍是停下开门的手势,转过身望着他。
卫柏方定到她身后,大手抚上她的嫩颊,微笑道:「晚上再过来找我。我喜欢跟你一起在清晨中醒来。」
严湖不假思索,用力了头。慌乱的表情因为他一句话,变成了幸福的美丽笑容。
「我等你。」
任他蜻蜓水般啄吻她的唇后,严湖感觉到xiōng口多了一冰凉的触感。
她诧异的抚上颈子,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细致的铂金项链。
「这是给乖女孩的奖品。」他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谢谢!」她惊喜的含泪道谢。
她不曾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他的大方让她好感动……
「快回去吧!」他不想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她父亲责骂。
他瞟了眼她额角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多少会留下一疤痕。
这样的疤痕对他而言是小case,等结痂脱落后,他会还她无瑕的肌肤。
「嗯!」幸福的严湖如小蝴蝶般翩翩飞离他的房子。
卫柏方回到床边,仰身摔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得到了她,确确实实的得到了。
她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愁容转化,可以因他为一个动作而欣喜愉悦……
而他好像也无法自拔了。
想到她凝视着他的笑颜,又在他的诱哄下,害羞地顺应着欲望满足彼此,他也忍不住微笑,xiōng怀同样漾着恋爱中的甜蜜。
是他太小觑遗传的魅力了。她的母亲让两个男人魂牵梦萦,女儿自然也不简单——至少他是被她俘虏了。
罗密欧与茱丽叶是个悲剧,但他并不是对父亲毫无反抗之力的罗密欧,相反地,父亲还得听他的意见。
但茱丽叶呢?
他有信心她会跟着他,但茱丽叶的父亲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那卑鄙奸诈,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严凯庭……
恐怕他女儿还不晓得当年故事的原貌吧……
星期六的下午,诊所休诊,严湖煮好午餐后,即战战兢兢的站在举筷准备进食的严凯庭旁,轻声说出她的要求。
「爸,我要跟朋友去垦丁玩,后天晚上才会回来。」
星期一是国定假日,连着三天的假期,卫柏方安排了旅行,执意要她参与。
她当然很开心要跟他出去玩,只是对父亲就免不得又要说谎了。
「后天晚上?」严凯庭抬头,眼神严肃的瞪着她,「你最近常跑出去玩,每次都说是跟朋友……到底是哪些朋友?」
就算对女儿再漠不关心,严凯庭也可以感觉出她最近奇异的变化。
她的外务变多了,朋友的邀约也多了,常常下班后就不见人影。最令人起疑的是她似乎变美了,在她身上越来越可以看到她母亲昔日的顾盼生姿,从头到脚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和她一块出游的,真的只是「朋友」吗?严凯庭不信。
「就……我念书时的同学啊。」
「你和那些同学不是很久没联络了?」她的同学毕业后不是在学校附设的医院服务,就是回乡当诊所的护士,之前也很少听她提起要跟同学出游,怎么最近突然频繁起来了?
「有个读书时跟我很好的同学最近上台北来工作,她一个人在台北很孤单,所以常找我出去玩。」严湖努力的背诵她练习了很久的谎言。
「不是交了男朋友?」严凯庭冷声问道。
严湖暗暗惊喘口气。「没有啊!我每天都在诊所里,哪有机会交男朋友?」
严凯庭突然定定地审视她,吓得严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也到了该交男朋友的年纪了。」严凯庭低喃。
她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了!严湖心里暗叹口气。
父亲自始至终都不曾关心她……
「诊所最近生意很不好。」严凯庭放下手中的饭碗,轻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找个皮肤科医生嫁,让他继承我的诊所,也是个好方法。」
卫玺安的美容诊所要不是有他那个俊俏的帅儿子撑着,他才不信他有本事能赢过他!
如果他的女儿能找个帅哥医生嫁,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夫婿来跟卫柏方一较高下——
「我去问问教授有没有什么出色的人选,好帮你相亲。」
相亲?严湖心中大惊。
「你也二十四、五岁了,可以找刚退伍或刚考上执照的年轻医生结婚,好继承我的诊所。」
严湖闻言哭笑不得。「我快二十八了。」
「二十八?」严凯庭瞠目,「你这么老了?」二十八岁的选择就少了!
严湖一脸尴尬的回视父亲。
「生你这个女儿真是没用!」严凯庭生气的说:「一忙都帮不上!」
长期被父亲的话所伤,严湖虽然已经麻痹,但还是会感到些微的痛楚。
「爸,我跟朋友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得出门了。」
在父亲这边受到伤害,使她更想逃到卫柏方的怀里寻求温暖。
卫柏方从不会嫌她年纪大他一岁多,更不会说她没用。他总是以带领者之姿,引领她步向未知的世界;总是温柔的呵护她、疼惜她,让她感受到从不曾拥有过的满满幸福感。
严凯庭不耐烦的挥挥手。
严湖如释重负的吐了口大气,提起准备好的行囊,快步定出家门。
她来到两个街口远的大马路上,那里有辆闪着警示灯的银色四轮传动休旅车正等着她。
她走到副驾驶座,在玻璃窗上轻敲了两下。
贴着墨色隔热纸的车里,戴着墨镜假寐的男人张开眼,下了车为她打开车门,并拿过她的小行李袋,放置后座。
「你迟到了二十分钟。」回到车内,卫柏方略带不满的说。
「抱歉,我在跟我爸解释我要出门的原因。」
「喔?」卫柏方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你怎么说?」
「我说要跟念书时的同学一起出去玩。」
「念书时的同学?」他挑眉,「女的?」
「嗯。」她头。
「跟女的出去玩就什么事都不能做了。」
严湖眨着一双大眼,不解其意。
「跟女生就不能接吻、不能摸这里、也不能摸这里!」卫柏方的长指恶意的过她的嫩唇、丰满的xiōng脯,以及她的两腿之间。
「我们可以假装是同性恋。」严湖抓着他的手,枕在颊边微笑道。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一跟他讲话就紧张得结巴,只会不知所措的搅扭双手,像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
她已经可以自然的跟他讲话,甚至可以发挥她小小的幽默感,还有她不算差的反应。
「女孩子身上可没有能让你欲仙欲死的这里。」他拉过她的手,搁在他的裤裆。
「也可以假装这是假的。」她小手缓慢的抚摸着。
她抚摸的力道刚刚好,让他不由得情欲窜升。
「我才不要假装是同性恋。」他压下她的下巴,迫她张唇,「我要尽情的使用你的身体。」
性感薄唇吸吮着她的粉嫩,她忘情的回应,双手攀住他的肩,主动伸出粉红小舌至他口中,勾引他的舌。
「是,我的王……」她喃喃低语,「我是你的,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此话一出,卫柏方两腿之间的男性立刻胀大,咆哮着想进占她的渴望。
多次的性爱突袭,让她从清纯的小雏菊转变成冶艳的红玫瑰,行为举止越来越大胆,说话用词也毫无顾忌,但她的脸——卫柏方捧着她的脸颊,仔细的审视她——依然清纯可人,如晨间沾满露水的纯白小百合。
就是她这样充满矛盾、冲突的外型,让他越来越无法自拔,沉迷在她的温柔乡中。
「你让我现在就想要你了。」卫柏方将摆在他肩上的小手栘到他的突起。「你说要怎么收拾才好?」
裤裆里的鼓胀让严湖微微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耶……」她轻蹙秀眉,为难的盯着他的贲起。「我们总不能在大马路上就……就那样啊。」
这里车来人往的,即便有墨色隔热纸阻挡外头的视线,但总不是百分之百的隔绝啊……
好歹柏方也算公众人物,总不能在大马路边就嘿咻起来……
卫柏方调整了一下坐姿,并放下手煞车。
「我们该出发了。」他打转方向盘。
「好。」
严湖才想坐直身子,冷不防卫柏方大手压在她背上,将她压趴在他的大腿上。
「柏方?」严湖纳闷的问,「你要我趴在你腿上吗?」
这样是很舒服,可是她怕他腿会麻。
「帮我把裤子拉链拉开。」
「喔。」严湖依言照做。
「帮我解决它的需求!」卫柏方释放出已经勃然的高昂男性。
严湖盯着硕大的巨物,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舌尖轻舔唇瓣。
「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当然知道。严湖直接以行动回答他——
纤手握住他的粗硕,温柔的上下搓弄,丁香小舌吐出唇瓣,湿软的舌尖舔着他敏感的端,粼粼水光染上他的昂扬。
卫柏方握着方向盘,宽阔的xiōng膛剧烈的上下起伏。
自她柔软小舌传来的舒服感受,使他的喘息逐渐加重。
他腾出一手探入她的领口,拨开碍事的内衣,依着快感累积的频率揉搓她的xiōngrǔ。
xiōng前柔嫩的小被他的长指恣意拉扯,没一会儿就硬挺在他的指间。
他拉扯得疼,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他蹂躏的动作在她体内狂奔,引得她不由自主地轻摆雪臀,对于在她手上越来越粗长的亢奋,她也毫不犹豫的张嘴含入。
他的男性充满她的喉间,她不畏吞吐的困难,卖力的上下移动含吮,直抵着喉咙深处的柔软。
「喔……小湖……你太棒了……」在她xiōng口做乱的巨掌动作纷乱,「再快一……对……就像这样……啊……」
在她口中的昂扬猛然一阵急剧的抽搐,一股强烈的热流瞬间在她口中爆发,她应变不及,接收了他所有的情欲种子。
「你都没有先跟人家讲一声!」严湖故意嘟嘴埋怨。
「你太厉害了,我来不及说。」
全身舒畅的卫柏方抽来面纸,为她擦拭嘴角的痕迹。
「那你感觉好吗?」严湖靠着他的宽肩,语带撒娇的问。
「非常好。」
「那……」严湖垂眼望着牛仔短裙下并拢的长腿。
「那什么?」卫柏方瞥了眼害羞脸红的严湖。
无端端的脸颊透红,表示她也想要,只是天性害羞的她没勇气说出口。
「嗯……」严湖抿抿唇,抓起他的手把玩。「没有什么啦!」
她放下他的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安分的长指隔着牛仔裙在她的大腿上游栘,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让严湖小腹中盘旋的热流温度更是陡地升高。
「不要……会痒……」
「那我不碰。」
见他要收回手,严湖忙两手扣住。
「你不是说会痒?」卫柏方斜眼睨她。
卫柏方就爱看她想要又不敢说的窘样,可爱得让他想狠狠的揉进怀里。
「我不是要你的手移开……」
「不然呢?」卫柏方明知故问。
讨厌!他一定知道她想要什么,却又故意明知故问……难道是要她直接表明吗?
可是直接说,她很害羞、很不好意思嘛!
严湖大着胆子,利用他的手稍稍拉起了裙子,再将他的手掌直接贴在她光滑的大腿肌肤上。
这样够明显了吧!
没料到卫柏方竟像是故意吊她胃口似的,随着音乐在她的大腿上打着拍子,长指很有韵律的在她腿上跳舞。
好恶劣喔!严湖不满的扁嘴。
「你都不想碰人家吗?」她好想要,她受不了了啦!
「我在碰啦!」不然他的手在干嘛?
「人家说的不是这个!」严湖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将他的手往裙内带。「人家说的是这个。」
「这里怎么了?」卫柏方恶意的在她的腿心搔着痒,「痒痒吗?」
「嗯……」她难为情的头。
「要我帮你止痒吗?」
「嗯……」俏脸更红了。
「你希望我怎么止痒?」
「都可以……」只要是他,不管是何种方式,都能够让她感到身心畅快。
他的指尖在她腿心愉悦的弹着吉他,一下一下拨动她丰软的花唇。
严湖全身放松地靠在他的肩头,闭目享受。
她喜欢闭着眼睛感受他的爱抚,那会让她更有感觉,所有的神经细胞也更为敏感。
大掌翻入她的底裤,刷梳着她幼软的细毛,指甲轻刮着细致的肌肤,那样的舒服感觉让她忍不住吐了口欢欣的叹息。
「喜欢这样?」
「嗯……」
她将身心都交给了他,没有任何怀疑,因为全心的信任,才能将双目闭起,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打扰。
趁着等待红灯的空档,他垂首吻了吻她的红唇。
「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她惊喜的睁眼,「没有。」
「是吗?」他微笑,再给一吻,「希望这个表白不会来得太迟。」
她开心的摇头,双手揽上他的颈,加深这一吻,直到后头传来喇叭声,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也好喜欢你。」
黑夜尚未降临,他已可自她灿灿双眸中瞧见晶亮的星子。
「把眼睛闭上,现在换你享受了。」
第八章严湖两排浓密的睫毛立刻乖巧的垂下。
即便受到薄小底裤的限制,他的手指仍毫无阻碍的灵巧拨开花贝,攫住深藏的珍珠,珍惜的以光滑的指腹疼爱着。
他的手指仿佛燃着火,在碰着她的同时亦将火苗上,一股燥热袭来,严湖小嘴忍不住轻启,泄漏细细的喘息声。
他时而强力、时而轻柔,时而恶意狎玩,逼迫得她气喘咻咻;时而温柔爱抚,使她舒服的欢愉轻叹。
热热麻麻的感觉牵引花壶深处的悸动,动情春水汩汩流出,她忍不住摇摆起圆臀,想摆脱这样的湿濡感觉。
那股湿意也染上了他的指尖,让他一个不小心,手指就滑落轻颤的花穴口。
在他指尖刺入的同时,她轻喘了一声,圆臀摆弄得更厉害了。
「是不是很想要我进去?」
她头。
「这样够不够?」他挤入了一指。
她头。
「真的够吗?」他才不相信。
她已被他喂养得胃口奇大,只是一根粗指是无法满足她的。
「这样会不会更好?」他再挤入一指。
「好……」她连连头,「这样更好……」
「这样我不方便活动,你侧躺到我大腿上。」
严湖立刻躺到他大腿上,两手圈住他的腰。
他的长指灵活的在她花穴内抽插,不一会儿就捣出大量春水,湿透了她的底裤。
拇指揉捻着花核儿,同时将她体内的快感逼迫到最高。
她情不自禁顺着他长指律动的频率摇摆着娇臀,丰满的雪xiōng蹭着他乎坦的小腹,内衣下的rǔ蕾不知不觉的硬挺了。
「把手伸到内衣里面去。」卫柏方命令道。
严湖没有任何迟疑,照着他的指示,忘情的搓揉雪xiōng。
卫柏方只要往下看,就可以看到她丰满雪rǔ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加上她不断摇摆的娇臀,以及他指尖所感受到的紧实,在在让他恨不得将车停到一旁,脱光她的衣物,尽情的占有她。
她是个尤物!
外表清纯,骨子浪荡的尤物!
「来吧!高氵朝给我看!」
他怱地加快指尖揉搓的速度,细细的娇吟也因此越来越大声,几乎掩盖了车厢内佣懒的爵士声调。
「啊啊……柏方……」她忘情的大力揉捏椒rǔ,「我不行了……」
一阵抽搐般的强烈快感汹涌而来,她昂首娇啼,在激烈的抖颤之后,全身虚软的倒在他腿上。
「还会痒痒吗?」卫柏方邪肆的轻弹她的腿心。
「不会了。」严湖红着脸爬起来。
「手给我。」大掌在她面前摊开。
严湖柔顺的将手交给他,连带着她的心、她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都给了他。
车子来到中正机场附近的停车场停放妥当后,他们随即搭机飞往香港,开始三天两夜的香港吃喝玩乐之旅。
第一次出国的严湖对什么都充满惊奇,自踏进中正机场就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像个十岁的小朋友。」牵着她手的卫柏方莞尔笑道:「而且还是第一次出家门的小朋友。」
严湖嘟起嘴,「我第一次搭飞机嘛!」
她佯装不悦的一路嘟嘴跟着他过海关,一双滴溜溜的大眼仍是四处瞧个不停。
「中正机场好大喔!」
她抬头仰望,觉得屋似乎在她上旋转起来,微微的昏眩感攫住了她。
「来个几次你就会看腻了。」
「来个几次?」她汪汪水眸瞅着他,「我们会常来吗?」
「只要我有空,一定带你出去玩。」
「真的吗?」她惊喜的瞪大眼。
「我骗过你吗?」他微挑单边眉。
她摇头,「没有。」
只要是他说出口的承诺,绝对会兑现。
他从不曾食言,不曾让她失望过。
与他在一起,她的生活从一摊死水转变成灿烂的烟火,绚烂美丽。
他始终让她充满期待,然后在她的惊喜笑声中揭开甜蜜的答案……
温热的大掌牵着她纤弱的小手,引领她报到划位、过海关、进入候机室。
她毋需Cāo任何心,只要在旁静静伫立,他就会将所有事办好,然后转身微笑地将机票跟护照交给她,要她收好。
这就是安心的依靠吗?
这就是受宠的感觉吗?
她始料末及会在小她一岁、外型抢眼的他身上得到这样的幸福……
飞机抵达香港时已接近傍晚,他们先到可拥抱维多利亚海港全景及香港岛的高级饭店chickin,随即坐上卫柏方租来的房车,到港式餐厅大吃特吃。
「来香港没别的,就是享受美食与购物。」卫柏方如此说道。
卫柏方是个大方的情人,不只包办了食宿与机票,还买了两样当季皮件与两套衣物送给严湖。
又惊又喜的严湖端详着他的礼物,才刚开口要他别破费,卫柏方已付了钱,带她定出商店,进入隔壁的名品店。
「柏方……」她拉拉他的衣袖,「你不要为我这么破费……」这样她会很不好意思的。
「嘘。」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抵着她的嫩唇,「你觉得我为你花太多钱?」
她头。
俊眸微笑眯起,「如果你对我充满谢意,那我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她非常非常用力的头。
「我一直很想好好的宠爱一个女人,你帮我把这些东西转送给她,如何?」
欣喜的俏脸瞬间僵凝了。
他想宠爱谁?
除了她以外,他还有喜欢的女人吗?
严湖的心脏不断的发出刺痛,疼得她小脸苍白。
「要送给谁?」
她觉得她的声音在好遥远好遥远的地方,远得她几乎听不清楚自己问了什么。
「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她,然后帮我传达一句话,就说:我只希望她给我一个机会能尽情的爱她,其他别无所求。」
她僵硬头。
卫柏方转到严湖身后,将她转过身,面对着前方的穿衣镜。
「她就在那里。」他轻拍她的肩,「去吧!」
人在哪里?她只看到镜中的自己啊……
严湖一愣,愕然抬头。
「是我?」她不确定的问。
「当然是你,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我……讨厌!你欺负我!」严湖大发娇嗔,用力打他,「害我刚刚难过了好一会儿……你好讨厌!」
「哈哈……」卫柏方大笑,「你才欺负我呢!我说要送礼物给别的女人,你竟然头说好……我才想问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轻掐严湖的嫩颊作为惩罚。
「人家是想说,如果你有其他喜欢的女生,那我……」
「就认了?」
严湖扁着嘴头。
卫柏方立刻戏剧化的捧着心,一脸哀怨的扶着皮件展示架。「真令我伤心,你一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严湖连忙抓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说:「我真的真的很相信你!」
「那我问你,」卫柏方斜眼睨她,「如果有其他女人跑来,要你把我让给她,你会怎么做?」
严湖呆了呆。
「乖乖用双手把我奉上?」这个小笨蛋八成会如此做。
把他送给别的女人?
严湖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一名看不清楚脸庞的女人,跑过来拉住卫柏方的手,瞬间将他带得远远的,回眸一瞥中,还可看见她得意的微笑——
「不!」她仓皇道:「我不给!绝对不给!」
「这还差不多!」卫柏方满意的摸摸她的头,接着低下头附耳咬牙道:「敢把我随便送人,就宰了你!」
他说得凶狠,她反而笑了。
「好,让你宰。」她两手缠上他的手臂,「让你大卸八块。」
见她笑得好乐,卫柏方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也跟着笑了。
连着两天都在吃喝玩乐中度过,从没过过这种颓废日子的严湖躺在饭店温暖的大床上,枕在卫柏方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半夜,严湖突然自噩梦中惊醒。
她梦到父亲知晓了她与卫柏方的事,厉声要她分手。
她苦苦哀求,但父亲仍是坚持,硬将她带离了卫柏方的身边……
惊恐的大眼眨了眨,逐渐适应房内的昏暗后,她转头凝望身边那沉睡的俊美容颜。
她不要离开他!
绝对绝对不要!
他是她此生唯一的幸福,一旦放手,她就什么都没了!
她定定的凝视他好一会,小手轻抚他如精雕般的分明五官,握住他搁于她腰间的有力手臂,在确定这个男人确实躺在她身边,被她所拥有后,纷乱的心情这才平息。
冷静之后,她才发现刚才的噩梦竟然吓出她一身冷汗。
房内明明有开冷气的,还能吓出她一身汗,可见被迫离开带给她多大的惊吓。
她小心翼翼的拿开他的手,下床来到浴室,为自己放了一缸温水。
躺在放了rǔ白色温泉水的双人按摩浴缸里,严湖头枕在浴缸边缘,无意识的注视着窗外千万亮丽夜景,心里想着他与她的未来。
他们之间注定有重重阻碍,该怎么做才能够化解呢?她实在想不出答案……
孤单在床上的卫柏方发现身畔一片凉意,迟疑的起身,四处寻找严湖的踪影。
浴门底下透出了光线,透露了她的所在之处。
他推门而入,专注思考的严湖没听到开门声响,直到他踏入了浴缸才惊觉他的存在。
「你醒了?」她偏头问坐在她身后,一块入浴的卫柏方。
「嗯。」卫柏方执起她的手,捞着温水。「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没有啊!」她笑了笑。
「你骗不过我的。」她的心思太容易猜了。「在烦什么?」
严湖往后靠在他宽阔的xiōng膛上,细心审视他指甲的形状。
「我刚作了一个噩梦。」她闷声道。
想必这就是惹她心烦的原因。
「什么样的噩梦?」卫柏方嗓音低柔,鼓励她说出来。
「嗯……我刚梦到我爸爸发现了我们的事,他非常的生气,命令我要跟你分手。」
「你怎么回答?」
「我当然是说不要。但他无所不用其极,还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跟你见面。」
「你很怕梦境成真?」
严湖低头不语。
卫柏方拨开散落她额前的刘海,「你想一直隐瞒下去吗?」
这是他们第一次谈到有关长辈方面的问题,这让严湖有些忐忑不安。
「那你呢?」严湖反问,「你会跟你爸爸说我们在一起的事吗?」
「为什么不?」
「可是他一定会反对的呀!」严湖急慌慌的说。
「你何以如此肯定?」卫柏方有些啼笑皆非。
「我妈妈……」严湖低下头去,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妈妈背叛你爸爸,爱上我爸,还跟我爸生下了我……我是背叛者的女儿,你爸爸一定不会准许我们在一起的!」想起两边家长联手反对,她就有欲哭的冲动。
「你妈背叛我爸,爱上你爸?」这可奇了,他听到的版本可不是这样。
「是啊!」
「但我听到的是,你妈因为被你爸强暴又怀了孕,才不得不嫁给你爸的。」
「怎么会?!」严湖惊讶地转过头,「我爸……强暴我妈?」
「当年你妈和我爸是在一起很久的青梅竹马。你爸是我爸的好朋友,也喜欢你妈,就趁我爸当兵的时候强暴了你妈……后来你妈发现怀了孕,迫不得已才嫁给他。我爸在知道这件事之后非常痛恨你爸,从此与他不相往来,半年后娶了我妈,才生下我。」
「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严湖迷糊了。
「管他谁说的才是对的。」卫柏方围揽她的xiōng口,「我们要在一起,谁管得着?!」
「万一你爸生气呢?」
「不理他!」他爸还要靠他打赢跟严凯庭的战争呢。「如果你爸跟梦中一样的表现,你会怎么做?」
严湖咬着牙,用力思考着。
卫柏方也不催促,低着头欣赏她娇美的xiōng前风光。
rǔ白色的浴水在她xiōng口荡漾,粉色蓓蕾在水中载浮载沉,像极了草莓牛奶冰,引得他食指大动。
情欲窜流而上,他的大手覆上丰rǔ,准备撷取那娇艳莓果时,怀中的小人儿突然抬起头来,险些撞着他坚毅方正的下巴。
她转过身来,与他对视。「如果我爸不准我们在一起,你愿意带我私奔吗?」
卫柏方瞪大眼,「私奔?」好古老的名词啊!
「嗯!你愿意吗?」严湖双目灼灼。
「你要跟我私奔?」
「呃……」他的提问让她一愣,「不好吗?」难道是她的要求太大胆过分了?
「你要跟我私奔?」卫柏方再问一次。
严湖头之后才忐忑的问,「不好吗?」
「没有不好……」卫柏方偏过头去,拇指拙着下巴,咬着食指,状似思考,实则在观察严湖的反应。
见他犹豫,严湖激动的心迅速冷却下来。
「你不愿意吗?」严湖粉颈微垂。
「不愿意的话,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她感觉到眼眶有热意在聚集。
不愿意就是不要她了吧!
到底哪一位家长说的才是正确的?除非双方家长对质,答案才能知晓。不管哪一个版本才是对的,她想跟着他的心都不会改变。但现下看来,这似乎是她的一相情愿……
她只配拥有这么多幸福吗?可她想拥有的不只现在,还想要未来啊……
糟,她快被他弄哭了!他得见好就收,要不她真的哭出来,到时心疼的可是他啊!
「不管你爸怎么反对,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卫柏方再问一次。
这一回,因为不确定他的心意,她没有头。
「回答我。」他食指勾起她的下巴。
见她的眼眶里果然已经聚集了泪水,卫柏方顿时哭笑不得。
「要……」她声若蚊鸣。
「那你觉得我的答案会是不要吗?」他微笑。
她眼眸一睁大,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又欺负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严湖生气的打他。
「我开玩笑的!」卫柏方连忙箝制住她的爪子。
「不好笑!」她突地大哭出声。「你好过分!我真的很担心……很担心你不要跟人家在一起啊!l
「好好好,对不起!」卫柏方笑着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爱哭鬼。」
「你欺负我,还说我是爱哭鬼?过分!」
「好好好,我过分,我活该被打!」他怜惜的吻她红红的眼眶,红红的小鼻子,还有粉粉的唇瓣。
唇舌交缠之间,他不忘刚才不断引诱着他的粉红莓果。
巨掌覆上雪rǔ,以粉色蕊办为中心,悬空画着圆,感觉它在他掌心逐渐硬挺,刺激着他的神经。
「小湖……我要你……现在……」他在她唇边低喃。
「好……给你……」她回应他的需求,将娇美的身躯贴往他精壮的身体。
浴水使得她的肌肤抚摸起来更显滑腻,空气中荡漾的香氛迷乱了他的心智,他激狂的吻着她,大手抚摸着她的细致,揉痛了她的娇嫩。
「啊……柏方……」她的xiōngrǔ被他毫不留情的搓捏,凌乱的红痕遍布。
她扭动着娇臀,想避开他太过粗野的爱抚,不意坐上了他亢奋的男性,将它扣押在柔软的女性之下。
强烈感觉到那比浴水还要火烫的赤铁,严湖俏脸绯红,却舍不得离去。
她忍不住前后摆动着娇臀,以她的柔软蹭着他的强硬。
花唇被硬杵撑开,小巧花核摩擦出快意,她急促喘着气,摆动速度渐渐加快,身子更为火热。
「喔……该死的!」卫柏方为那强迫吸引他注意的波波快感低吼了声。「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进去吗?」他退后,将昂扬抽离她的身下。
她抗议的嘤咛了声,主动贴上他的健壮。
「你想干什么?」他故意重捏她xiōng前的红果一下。
严湖疼得缩了缩肩。「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她大胆的握住他的分身,「它进来……」
她主动的邀请让他再也克制不了满腔欲火。
他一把扣住她的娇臀,粗硕的端抵住她的花心。
柔软花肉被挤开的刹那,她情不自禁的轻喊了声。
那声春啼是最强力的春药,卫柏方一双俊眸被情欲之火染红,劲腰一沉,瞬间将她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