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消耗精力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一个全身赤裸、一个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终於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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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
「啊!」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欲望如同脱的野马不可收拾,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我浑浊yín邪的眼光。她浑身一颤,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做爱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jīng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她放声大叫:「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不准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我yīn沈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叮!」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起她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性交而已……」
「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於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yín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簷……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讚歎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於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在高耸胸脯上,深黑色的蕾丝胸罩……
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沟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乳房。
「畜生,你放开我……」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玉乳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乳尖……
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乳房,一口含住乳尖,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rǔ头。
「呀!」敏感的乳房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rǔ头一震,汩汩乳汁终於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胴体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yín靡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於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淒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於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yīn毛,多么娇嫩粉红的yīn唇,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ròu棒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於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ròu棒的yīn户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抽插的冲动,ròu棒在她娇嫩的yīn户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销魂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肉体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xiāo穴被yáng具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aì液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於是缓缓退出yáng具,却在即将抽离yīn户之时,猛力一,一下又将ròu棒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xiāo穴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yīnyīn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淒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yīn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yín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抽插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yīn户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入花心:「我是谁?!」
「啊……呀……」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迷失。
「说!我是谁?」按住那粒坚硬的yīn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胴体,以及那时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满玉乳,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
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乳尖,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yīn部交合处,被ròu棒带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aì液、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ròu棒急速的颤动,滚烫的jīng液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yīn道……
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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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的宝宝……」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着她急急的站起身,xiāo穴中满满的浑浊jīng液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细密的yīn毛、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她回首,恨恨的盯着我。
看见她愤怒的眼神,我心下感歎,情急护子的母亲,果然有着无畏的力量,於是沈下脸道:「我的肚子,也饿了。」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今天一起床又做了一场激烈的性交,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走?别挡着我喂孩子!」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立刻就走。」
「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板起脸,yīn冷的说道:「你又不乖了。记住,千万不要惹我发怒……」
她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容颜上闪过惊恐、愤恨、无奈,终於还是了头:「请……让我先给孩子喂奶……」
我抢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她们母女二人,贴近看着她给孩子喂奶。
或许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婉芸厌恶的避开我的眼光,专心哺乳着怀中的小孩。
我看着那饱满雪滑的乳房被小孩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咕咕」的吸吮着挺立的rǔ头,吃着那甜美的奶水,呼吸再次沈重起来,小腹下,阳物不断勃起……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吃完奶,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我又一把抢过,然后打开卧室内的衣柜,指着其中一对长筒肉色丝袜,道:「换上它!然后,就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再套上厨裙,给我去做饭!」
她屈辱的抿上唇,不发一言,一一照做,然后进入了厨房,开始煮粥。
怕她在食物中搞鬼,我光着身子,yīn魂不散的紧随其后,却忍不住为看到的绮丽风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洁白、滑腻,简直不带一丝瑕疵;丰腴的臀部,雪白、浑圆的翘立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纤薄丝袜下,却掩盖不住袜下那雪滑的肤色,和那迷人的线条;丝袜下的美脚,套在细带高跟鞋下,显现出美妙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丰润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yīn阜、令人喷血的黑三角……
肚子,似乎又没那么饿了。我轻轻放下小婴孩,一个箭步沖了上去,紧紧的贴着她微凉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珠圆玉润的屁股,感受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一只手指摸上那细小狭窄的菊门,用力向里面探去。
「啊!」如此羞人的地方遭人恶意抠弄,婉芸身体一软,手中的勺子几乎拿不稳,大嗔道:「你怎能摸人家那里?」
不能吗?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没什么兴趣,眼睛下移,久久凝视着她那双魅惑的肉色丝袜美腿,半蹲着身体,缓缓的在那道动人的曲线上游移,稍后,又拉开丝袜,把yáng具放了进去,在紧绷的丝质长袜下,摩擦着她粉嫩的大腿。
「放手!你不是要我做饭吗?」她喘息着说。
我邪笑道:「现在,我又不急了……」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松软厨裙下,握住了那对长长的、尖尖的、令我讚歎不已的竹笋形雪白乳房,用指尖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晕上划着圈……
对女儿的担忧,同时也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或许再加上一自身的渴望,美丽的少妇婉芸,终於无力的伏在了厨台之上,任凭我分开她雪嫩的大腿,将yáng具挺入那温软的甬道,享受着她美丽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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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欲望的结果就是,直到中午一,我才开动这顿迟来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精致的饭菜,我不停称讚着婉芸的手艺。
清粥、小菜,本是用料极为普通的家常菜餚,在她的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全,好几次差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转头看向婉芸。
「你……可以走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微微一笑,指着电视中正在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对不起,看来,我还要多呆几天了。」
「不!」她一声惊呼:「你明明说过,吃完饭就一定会走的!」
我忽觉不悦,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於是慢条斯理道:「我反悔了!」
「你说话又不算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脸色一沈:「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看着我眼中显而易见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惊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来,然后抱起女儿,拼命的朝大门奔去。
「该死!」我低喝一声,一旦让她逃出大门,那就真的完了!
我赶忙起身追过去,终於在门口处将她截住,猛扑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她一手抱着女儿,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发。
「贱人,你找死!」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她挥手乱抓,无意中将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里面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喷剂!婉芸大喜,手忙脚乱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回头说道:「赶快滚出去,否则我就……不!」
「说下去啊?」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我冷冷道:「不是想喷我吗?喷吧喷吧,到时我一慌,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多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她是死,还是活呢?」
「?当」一声,喷雾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着我的双手,忽然道:「你好卑鄙,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卑鄙?心中暗暗鼓掌,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来年,最大的称誉,莫过於这二字。
英雄好汉?那是只能用来祭奠的名词。或许以前曾经崇拜过小马哥那样的人物,但在风云莫测的黑道中打滚了十几年后,我早就抛弃了那些幼稚得可笑的思想。做不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注定要被淘汰。而现在,手上既然有这么一张王牌,我当然要用到极限。
我沈声道:「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让你吃吃苦头,看来是不行了……」
「你……你先放下孩子,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放下手中的婴孩,扯住婉芸的头发,把她拉进卧室,找出床头的绳索,把她双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门上的横梁处。
现在,无助的美貌少妇,双手高举,被绑在了门下,雪白的肉体上几乎未着片缕,除了那双匀称玉腿上的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红色细带高跟鞋……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缎子般的肌肤,啧啧赞道:「如此细嫩的肌肤,当真是我生平仅见呢。」
话音未落,我面色一变,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圆润的屁股:「可惜,就是太不听话了……」
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柔软的身体一僵,却咬牙未发出呼痛声。
我愈加愤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板下脸,再不留情使劲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只听得「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现出一道道红印。
「呀!你停手,停手啊!」可怜的婉芸,双手被缚在头动弹不得,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停的扭动屁股,妖艳的胴体左摇右摆,活似在我面前跳着艳舞。
「叫你知道敢反抗我的下场!」我探手向前,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阵揉弄,待得奶水渗出后,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然后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ròu棒上。
「你要做什么?」女人的直觉感到极大的不妥,她惊惶的呼叫。
「当然是给你后面开苞呀!」我嘿嘿冷笑,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对准菊穴,狠狠的将yáng具挺入。
「痛、好痛!呀……啊……」娇柔的胴体上一阵痉挛,婉芸顿时痛得香汗淋漓。
「真***紧,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居然肯放过你的后庭……」ròu棒被括约肌紧紧裹住,几乎前进一步而不可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疯狂的抽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来啊……」红艳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痛苦的摇着头,大波浪式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舞动出一波波淒惨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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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淩晨五。
确定警察已经放弃对这一带的搜索,我穿着婉芸老公的衣服,打开她家紧锁了三日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婉芸……想到这个年轻的丝袜美少妇,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ròu棒下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於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妙的肉体……
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於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
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xìng奴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
我的征途是yīn唇大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