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候着的众人,似乎有什么隐情不想让他人见到一般,一名中年女子将候着的人都叫了出去。
连伊因着是夜七寂的人,倒也留了下来。
房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只是那烈酒滑下喉间的声音此起彼伏。
两人的心里,都装着同一个人,都在为同一名女子伤神。
渐渐的,房里的温度开始上升,连伊仿佛又看到了那日书房中的夜七寂,那个落寞的夜七寂。
夕阳细下,晚霞偷偷的肆虐了整个天空,照进无力,印上一片绯红,整个玉溪轩,亦披上一身红红的衣衫。
黄酒下肚,夜七寂觉着身子越来越热,孤寂中的他,自然没有去多想,只是顺势脱下外衫,而后继续着手上的酒杯。
而一双灼热的眼眸,停留在倒酒的连伊身上的次数越来越多,发烫的指尖碰触她的指尖的机会越来越频繁。
终于,当他滚烫的手紧紧抓住连伊的柔夷时,他警觉的抬起头来,看着对面一脸清醒的冉伯泱,双眸喷火的喊道:“你在这酒里下了媚药?”虽然发怒,但紧握连伊的手,像渴望清泉一般不曾松开。
冉伯泱脸色大变,走近解释道:“七寂,我没有!”看了看夜七寂双颊绯红,如此迥异的神情,果然是有人下了媚药。
“你给我滚!”使劲的将他推开,残留的一丝理智回来:“也只有与她有关,我才能上当,冉伯泱,你果然奸诈!”
没有生气,冉伯泱只是拿起连伊手间的酒壶闻了闻,当下脸色大变:“七夜,你留下,我给你解毒。”此次的媚药,与一般的媚药不同,并不是只要与人交合便能解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