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呢?”她总是装作对一切都无谓,其实用情至深,只是她不自知。
缓缓的摇了摇头:“你多心了。”很不习惯那种被人看透了的感觉,抬眸看向窗外:“我昏迷几日了?”
“快两日了。”
一闻此言,连伊想了想两日前娘亲的话,当下从床上弹跳而起:“伯泱,我得赶到伊人天下。”以夜七寂的残暴,若是自己晚去,不仅仅连熙危险,自己断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竟然已经答应了一切了断,便好好了断才是。
“你真的决定了么?”拉着她的手,冉伯泱神情间有些担心。
回眸一笑,带着无尽的沧桑;一个颔首,便是承诺了十八年的养育之恩:“嗯!”断了,从今往后,唯一的依恋便断了。
走过去一把拥住她的身子:“好,让一井送你去,若是委屈,来这里便是!”瞬间又分了开来,很义气的那种,无关情与爱的拥抱。
微笑着了头:“一定!”没有停留,连伊只是撑着病后的身子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