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东方艳满目不信怀疑的看向王子,出声问道。对于一脸好奇宝宝神色的王子,东方艳还是有免疫力的。
“娘亲,孩儿真的不知道。就是刚才,孩儿也只是听别人说的,下面难受的时候,可以把硬成钢铁的大虫子,送入你们女人这里面,只是不知道这里叫什么?”王子脸皮超厚,撒谎不脸红。
“呵,好小子,这么小一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叫做‘密壶’,民间也有叫‘玉洞’。”东方艳给王子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王子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桃花地给王子做实物讲解道:“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毛毛,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花阜,花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花瓣。分开这两片大花瓣,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花瓣。分开小花瓣,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水道口,里面的玉洞是水道,是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的洞口叫玉洞口,玉洞口里面的玉洞就是缠绵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花瓣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红豆粒呢,就叫秘,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东方艳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红豆粒几下,红豆粒有些发涨了。”
“娘亲,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王子不解地问。
废话,男女长的一样了,地球还不毁灭了啊。
“三儿,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条长虫儿,就是让你们男人长虫儿来钻进我们女人的玉洞儿,这就叫缠绵。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玉洞中生出来了。”东方艳粉面艳红的说道。
“那孩儿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亲,你不从娘亲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生你的时候,可把娘亲痛坏了。”
“什么呀,娘亲?”王子明知故问道。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娘亲这个密不透风的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东方艳故意绷着脸。
“娘亲,你受苦了,谢谢你,孩儿该怎么报答您呢?”王子嘴角浮现出一丝诡邪的微笑,看得东方艳心头一阵发紧。
“三儿,天下哪有娘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娘亲、孝敬娘亲就行了。”东方艳明知道王子话中有话,依然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娘亲,孩儿当然爱你,当然孝敬你。”王子听东方艳说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她那好看的桃花地,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娘亲,怎么又变硬了?”
“小色鬼,你不是答应过娘亲不用手摸的吗?真是坏死啦,坏死啦!这一切还不是让你逗的?女人的这东西,在有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虫子在有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哦,孩儿明白了,原来孩儿的大虫子老是变成钢铁,是因为有,现在和娘亲一样都是有了。”王子的狐狸尾巴渐渐露了出来,坏坏的笑道。
“呸,去你的,不正经。”东方艳闻言,低眼向王子裆部瞄了一眼,忍不住一阵心惊,面色娇红,又羞又恼的娇呸道。
“娘亲,孩儿是实在太爱你了。对了,你刚才不是说男人用长虫儿钻进女人的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你那里硬了不说明你也有了?还说是让孩儿逗的,那意思不是说你也想和孩儿吗?那就让孩儿的长虫钻进进你的玉洞里,让你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王子突发异想的说道,脸色已经露出的猪哥像。
“去你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下流?”东方艳有生气了,心中复杂无比,矛盾无比,冲动气恼娇羞之下,一巴掌打在王子脸上。
王子长这么大,还是 地亲吻起来道:“啊……娘亲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不融化……”王子如饮甜津似的吞食着东方艳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
东方艳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王子抱得更紧。王子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娘亲挺挺的涨鼓鼓的一对上下起伏,在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亲吻着东方艳湿滑滑柔嫩的,吞食着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东方艳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王子有意将贴紧东方艳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东方艳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当王子继续用力吸时,东方艳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王子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东方艳看王子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王子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