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她妈,这些东西总管还能当柴火烧吧,我拿回去当柴烧呢,这大冬天的,房子被人拆了,连烧火做饭的东西都没有啊,哎……造孽啊……”摇了摇头,老人家一边抹眼泪,一边捡拾已经被挖掘机拆碎的,木质门框。
“萧潇他妈,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旁边李婶儿的丈夫李叔直起身子看到身后的叶皇等人带有警惕性的问了一句。
“李叔,这些是萧潇学校里的老师,过来看看我家里那口子的,李叔,我看你们搭的窝棚不怎么扎实,回头我忙完了事情帮你们把棚子再搭一下。”冯桂兰有些热心肠的喊了一句。
“不麻烦了,再怎么搭它就是一个窝棚,我们老两口都七老八十了,早死玩死都是死,真要把我们压死了,也算消停了。”摇了摇头,这李叔感叹了一句然后身后进口袋有些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张百元的钞票递给冯桂兰道。
“萧潇她妈,你李叔一辈子没什么本事也存不出大钱来,这钱是我们老两口的一心意,你收着吧。”
“李叔,这怎么成,这钱我不能要,你自己有糖尿病,平时也缺钱,我怎么能收您的钱呢。”见这李叔竟然要给自己钱,冯桂兰眼睛立时红了,推脱道。
“孩他妈,拿着吧,我们老两口一辈子无儿无女,萧潇我们都当自己的亲孙女待,这钱就当给她的了。”旁边李婶儿也是劝说道。
“李爷爷,这钱我不能收,您留着买药吧。”站在自己母亲身侧的萧潇懂事的说道。
“乖孩子……”伸手摸了摸萧潇的头,老人家叹息了一声。
“李叔,这钱您收着吧,我真的不能要,您先忙吧,我先去看看我家里那口子。”说着,冯桂兰抹了抹眼泪转身向着里面走了过去。
随后的路上,冯桂兰又同三五人打了招呼,一小段路走了五分钟才走过去。
这一路上,叶皇几人也看到了小区邻里之间那种温情,远亲不如近邻,眼前的这一切便是如此。
而在这五分钟时间里,冯桂兰也将小区的一些事情讲给饿了众人听。
前面遇上的李叔李婶儿老两口是孤寡老人,原本有一个儿子在对越反击战之中牺牲了,最后就只能下老两口相依为命。
平时住在一个院里,冯桂兰每次家里做了可口的饭菜都会老两口送上一份,临着家里来了客人,逢年过节时候还会把老两口请来一起吃饭。
可以说,老两口虽然和冯桂兰一家没有血缘关系却已经是实实在在的亲人。
冯桂兰丈夫患病,老两口也拿过不少钱要给其丈夫治病,最后都被冯桂兰的丈夫拒绝了。
用他的话就是老两口攒了一辈子的钱那是为了养老用的,不能耗费在一个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其实在听了自己丈夫这话的时候,冯桂兰私底下就抹了眼泪,因为她清楚自己丈夫之所以这样说是对自己的病不抱什么希望了,心里绝了治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