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大学教师最后成为华夏国的教育部部长,这在共和国的历史上也不多见,然而秦光业做到了。
秦光业当教育部部长的时候,华夏国的教育事业在他的推动下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虽然能说彪炳史册,至少无愧于他头上的乌纱帽。
只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在官场之中沒有在权力斗争的横流中败下阵來,回到故土却差一被自己那些所谓的亲戚气的吐血。
“你女儿勾搭野汉子,伤风败俗,败坏了我秦家门风,这放在古代要下猪笼的。”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沒结婚就挺着个大肚子进咱们秦家,人肯定是水性杨花之人,这女儿一个德行,真替老祖宗丢脸。”
……
两个礼拜之前,一个自成月儿前男友的男生出现,彻底引爆了这一场争论。
自己的女儿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当小三,被包养了。
秦光业几乎不敢相信这种说辞,可是那叫许诺的男生拿出的一些照片却是让秦光业不得不去相信这是真的。
自己的女儿真的做了那见不得人的小三,还是另有隐情。
妻子想打电话催女儿回來,自己最终阻止了。
秦光业相信自己的女儿沒有做出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可是那些白眼狼的亲戚却未必相信。
对于那些只会趋炎附势无中生有的亲戚,秦光业更怕他们伤害自己的女儿。
“光业,又在想女儿的事情了。”身后,妻子苏蓉给丈夫搭了一件毛衣轻声问道。
自从传出自己女儿当小三的事情之后,眼前的男人已经站在这扇窗口凝思了好久。
“蓉蓉,你说咱们的女儿真的做了那事。”
“你说呢,月儿是你自己的女儿,你觉得呢。”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反问道。
她清楚自己丈夫心中有一杆秤,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自己说什么。
“是啊,咱们的女儿又岂会做人家的小三,可是那叫许诺的男生说的也不假啊,我总是有些怀疑。”
“怀疑咱们的女儿真的做了那事情。”
“光业,我相信咱们的女儿可以为一个男人爱的死去活來,但是说她当小三,我不相信。”
“就如同二十三年前一样的我,我爱你进了这个家门,却并不代表我真的如你那些亲戚说的那般。”
“蓉蓉……”女人的话,让秦光业脸色略微有些愧疚。
眼前自己的妻子,二十三年前未婚先孕挺着大肚子进了秦家,却差一被口水淹死,倘若不是爱自己,她又何故被如此的唾骂。
母亲是什么样的品格,女儿就算是再不济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何况还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儿,自己的女儿。
“不用愧疚,都过去了不是吗,你那些亲戚什么德行,我想你比我看的更清楚,其实我很想对你说,他们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情,我只要自己女儿可以幸福,即便她真的当了小三,只要月儿幸福,我这做母亲的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倘若不是因为爱你,怕与你分开,死后,能不能进你们秦家祖坟,我都看的不重要,活着,被人嚼舌根子半辈子,我不想死了还不得消停。”
“这个我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你放心吧,月儿的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做主的,那些人嚼舌根就嚼舌根吧,只要月儿不回來,他们折腾一阵子也就消停了。”
“你准备自己扛下那边的压力,他们可是都已经给月儿张罗婚事了,什么南京国资委主任的公子,什么工商银行的儿子,一个个都是背景深厚的主儿,他们可是把咱们的女儿当作了联姻的工具了,就想着把南京这片地方的人脉都搭上边了。”
女人的口气并不怎么好,对着秦光业的那些亲戚语气之中更是带着暗讽。
自己男人的这些亲戚趁着自己男人当教育部部长的时候狐假虎威在南京谋得了一官半职,这十几年经营也有了一定的气候,想不到自己的男人一退下來,这些白眼狼就倒打一耙准备拿自己家人动手了。
把自己的女儿当作联姻谋取政治资源的牺牲品,他们的确是打的如意算盘。
“呵呵,蓉蓉,这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他们也是一头热,人家未必看的上眼。”秦光业陪笑道。
“是,那些人的确看不上你那几个处级的亲戚,可是并不代表他们看不上我的女儿,真要是逼婚了,你说怎么办。”
“你那些亲戚是打定主意这事不成,也要让咱们不讨好了,得罪了这些南京的地头蛇,你那些亲戚又有理由跳脚了。”